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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流水——邵年梦(139)

    只有一眼,再没有多。神医,这能否
    决明子一边扇锅熬药,一边摇头:那楚侠客你就好好兜着吧,我神医哪,无可奈何咯!
    不成不成,神医,您可是神医,这天无绝人之路,拜托,想想办法楚行云一边说着,一边道,不瞒神医,我在江湖上还算有些名气,常言道出名要趁早
    楚行云故意不说了,决明子有些好奇:这出名要趁早,有什么内里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一个人若能出名,想来他必有些许才干。神医你瞧,财这个字,贝紧挨着才,有了才,贝就跟着滚来了。发财嘛,赶早不赶晚,自然,出名要趁早。楚某,出了那么多年名,自然就
    哦哦哦,晓得晓得,楚侠客,家底丰厚,痴情一片,肯为尊夫人下血本!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钱人又有心啊。法子也不是没有,失忘症的结症在于脑子出了问题,所以,治来治去,还是要治脑子。
    楚行云赶紧问:神医,这脑子要如何治?
    这脑由心控,还得从心下手。
    楚行云暗道这决明子说话神神叨叨:神医,我于药理一窍不通,不妨明示?
    哦,讲土一点就是,你让尊夫人多受点刺激吧。
    啊?
    啊什么啊,这失忘症的人,什么都记得特清楚,而且凡事都记得纤毫毕现,细枝末节一个不忘。对别人来说,只有一分的痛苦,对他们而言,有十分,对别人来说,只有一分的快乐,对他们而言,也有十分!那心中之激荡、情绪之纷扬,胜过普通人千倍万倍啊,稍稍一刺激决明子摆摆手,那脑子就不行了,当场坏掉。脑子一坏,不就什么都记不得了嘛。
    可是楚行云想到谢流水城府颇深,表面上虽嬉笑怒骂很是鲜活,但或许,什么也不往心上过,骨子里冷得很,他道,我夫人别看他好像还常笑,其实好像,什么也不在乎。
    唉,楚侠客此言差矣,人活世间,自然有所眷恋,若毫无眷恋,不早抹脖子了吗?楚侠客要好好想想,这刺激嘛,要刺激到点子上,是不是?但是,此法只是权宜之计,刺激一时,脑子坏一时,也就能忘一时
    神医,就没有根治之法吗?
    决明子叹了一口气:难啊,难,出生便带来的毛病,是老天爷塞给你的,最难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那失忘症的人来讲,一辈子能有那片刻相忘,已是幸甚至哉,哪还敢再奢求什么?
    那这神医,我该如何刺激啊?
    这我哪知道!那是你夫人,你还能不清楚吗?别担心,这失忘症的人非比寻常,寻常乐子放到他们身上,都要乘上十倍。楚侠客为夫人做一件能有八九分开心的事就成,这效果放失忘症病人的身上可就是八九十分,那还不得乐炸了?
    楚行云点点头,动动脑筋,想了想,什么才能刺激到谢流水,还能让他乐炸了呢?
    神医继续熬药,楚行云在一旁冥思苦想,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药熬好,楚行云端去,舀起来,吹了吹,一口一口喂给妹妹喝,小谢在一旁看了个一清二楚。
    过了一会儿,楚行云回房,看见谢流水恹恹地倒在床上,顺口问:你干嘛了?病歪歪的。
    小谢一叹气:唉,没什么。
    楚行云知道,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于是柔声追问之:你又怎么了?
    喔,没事。
    没事就是有事,楚行云门儿清,坐到床边来,放缓了音调:说吧说吧,你闷闷不乐的,为什么?
    谢流水轻咳了几声,摆手道:没事,真没事,就是连着几天做饭,大概被那烟火熏着了,身子有些不爽利。
    楚行云心想,谢流水多年逃亡,什么枪林弹雨没见过,还身子有些不爽利?不过自家夫人要装,自然得陪着,而且小谢连日操持家务,确实该休息一下,也不能全让他干活,于是道:好吧,那你先躺一会儿,我上华碧楼打包几样菜,你想吃什么?
    我闹华碧楼那日,夫君跟宋家大少爷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
    楚行云看着他,想了想道:依我看,这华碧楼没什么好东西。不然,我上街口王大娘那儿,买瓶正宗陈醋给你喝喝?味儿正,酸的劲,饭前开胃,最好不过了。
    谢酸水笑起来:云云,你挤兑我。
    楚小云白了他一眼:我都跟你拜堂成亲,洞房也不知入过几回了,你还要乱吃没影的干醋,我不挤兑你,挤兑谁?
    好好好,我的错,我心眼好小。你随便买几个菜吧,我没什么忌口,都能吃,可好养了。
    楚行云摸摸他,出了屋门,轻功一提,下山去了。
    回来时,粽叶翠酥骨、荷羹米烧兔、冰糖杏花糕好菜摆了一桌,楚行云回屋叫谢流水出来吃饭,小谢佯作起来,又倒回去,扶额蹙眉:夫君,不行啊,我头疼,还需再躺一会儿,你和小姑子先去吃吧。
    好吧。
    楚行云上桌把菜分了分,各样给小谢留了不少,然后放进暖篮中保温,他陪妹妹吃完后,便提着饭菜篮子进屋:起来,吃饭,我给你端饭来了。
    谢流水病秧子似的坐起来,咳嗽两声,楚行云打开篮子,小谢状似很高兴地凑过来,伸手想拿,结果那手一瞬间,力不从心地垂下了
    小谢故意看着自己肌无力的双手,无奈叹气:好云云,我这头疼,两眼犯晕,四肢无力,连筷子都举不动!唉,你说这如何是好啊
    楚行云耐着性子盯住他:那你要如何?
    喂我吃饭!
    楚行云笑了:好啊,谢流水,你装腔作势装了这么久,打得是这主意?你想要我喂饭直说啊,装这个矫情样干嘛,我又不是不肯喂你吃。
    我直说你也真的会喂我吗?
    楚行云白了他一眼:张嘴
    你怎么这样喂,你要吹一吹
    这饭菜放了一会儿,已经不烫了,再吹就凉了。
    我不管,你要吹!沾了小云气,吃的才香甜。
    楚行云无可奈何,只好将调羹举到唇前,轻轻吹了吹,再伸向小谢:张嘴,啊
    小谢啊呜地一口,吃掉,一顿喂下来,小谢便像一只餍足的小狐狸,窝在被子里午睡。
    楚行云瞧见谢流水这副样子,笑了笑,嘀咕道:吃饱了就睡,真像只小猪。
    谢流水没睡着,听见了,接了一句:夫君此言差矣,吃饱了想躺床上,可不是想睡觉的呀。
    饱暖,思淫欲。
    楚行云摇摇头,露出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现在才大中午你就满脑子
    夫君!我又说什么了,我可什么也没说呀!
    楚小云斗嘴斗不过他,转头去收拾碗筷,集中放到阳光下晒晒,用日曝法去污。南国五月,风静叶停,院中花木清香细细,凉荫下搭了张小榻,楚行云躺上去,手执一本张宗师新出的武学典籍,翻了几页,光斑跳跃,蝉声聒噪,竹方床,手倦抛书午梦长。
    无忧无虑,睡到自然醒,楚行云一睁眼,先闻到了一股汤香,他一骨碌爬起来,走进厨房,捉住小谢:今晚吃什么?
    喝好喝的汤,西红柿蛋汤牛肉汤。
    我听过西红柿蛋汤,也听过西红柿牛肉汤,还从没听过这个。
    你是朵小笨云,你懂什么。西红柿牛肉汤,一定要有个蛋花。这蛋吧,得打匀了放下去,整个儿丢进去,结成个硬块,就不叫蛋花,叫蛋块,西红柿蛋块牛肉汤。水也要正好,千万不能多,一多,就叫西红柿稀不啷汤,蛋花的味全没了。谢流水拿着勺儿,舀起来流下去,冒出一串白气,你瞧瞧我做的,嫩黄的蛋花融在里头,汤便浓稠些,酸甜的西红柿,再佐以嫩滑的牛肉
    小云馋坏了,道:你别说了,先盛一碗给我喝。
    楚行云端起来,尝了一口,赞不绝口:你做菜跟你娘学的吗?
    是啊,我小时候最爱喝这个汤,天天看我娘做,再看不会我岂不成傻子了?
    楚行云正想知道一些谢流水的喜好,于是道:你喜欢吃牛肉吗?
    谢流水摇摇头。
    可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喝这个西红柿蛋汤牛肉汤?那是喜欢吃西红柿?还是蛋花?
    都不是,这汤吧,我是挺爱喝的,不过,论起吃的,我呀谢流水靠过来,亲了楚小云一口,我最爱吃你。
    楚行云推了推他:先吃饭,晚上晚上再说。
    小谢笑了笑,继续煮饭。楚行云走出厨房,望了望天边的灿烂云霞,忽然,灵光一现,一道妙计蹿上心头
    妙啊、妙啊,此计妙哉!
    楚行云微微一笑,他回到屋中,把琉璃珠棋盘打乱,重摆,然后挂于床头,又拿出另一只跳珠盘,也依葫芦画瓢摆好,藏严实。
    一吃完饭,楚行云就溜回房。谢流水在擦桌子,瞥见院落里摆了一排日曝法去污的碗筷,连连摇头,只好任劳任怨地把它们也收了,一个个用水洗法洗得白溜发亮,才收进碗柜里。
    等他回到房,他看见床头挂了一面棋盘,正准备问,却突然发现楚小云穿戴整齐,正襟危坐,坐在床边。
    谢流水奇道:你这是要出去?
    楚行云披着雪披风,穿着白靴子,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好似立刻就要动身,跑出去,风里来雨里去
    谢流水:你要去哪?
    楚行云起身:我出去有点小事,很快就回来,你放心。
    小谢有些不高兴,嘀咕道:大晚上,外边有什么事,要出去办?
    你放心,真的,很快就回来的,我回来再跟你说。
    小谢心不甘情不愿,今夜恐怕要独守空房了,可又不能把丈夫绑在家里,只好道:那你快去快回吧。
    楚行云点点头,背上封喉剑,踏出屋门
    然后在院落里转了一圈,又打开屋门回来了。
    谢流水惊道:你你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楚行云一脸莫名其妙:我不是说了,办点小事,很快就回来了吗?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喔,难道,你不想我早点回来?
    怎么可能,我巴不得你哪也别去。
    那不就行了。楚行云大喇喇往床边一坐,道,丈夫归家了,做妻子的应该做什么?
    是是是,伺候您更衣。
    谢流水伸手要来解他的披风,楚行云挡了一下,指了指白靴,傲慢道:先帮我脱靴吧。
    好好好,夫命难违呀,云云,你可真难伺候
    楚小云捏捏他:你要是伺候的好,我有一个礼物送给你。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平白无故,干嘛突然送我礼物?
    楚行云想了想,道:按照我家乡的习俗,妻子过门之后,若是乖乖地侍奉夫君,今日,做丈夫的就要送礼物。
    从没听过,你家乡习俗可真奇怪。
    楚行云暗暗腹诽,谢家那个习俗,什么洞房要做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床头,那才是真正天下之奇葩也。
    谢流水乖静地蹲下来,替他脱靴,手放上去却忽而发现,这触感好像光滑温暖,好像不是裤子
    他懵懵地往上摸了一下,摸到了小腿,光裸的小腿。
    他难以置信地往上摸摸过膝弯,到大腿
    一片光裸肌肤。
    谢流水脑袋嗡地响了一声。
    那严严实实的袍子下边,楚行云只安安分分地穿了一双白靴,其余,什么也没穿。
    一丝不挂、赤身裸体。
    这一下,好似狠狠捅了个马蜂窝,群蜂狂舞,在小谢脑中飞来蹿去,嗡嗡乱响。
    谢流水怔怔地抬头,看楚行云
    楚行云微微偏头,吹了一口气,吹灭床头灯烛,黑暗中,他伸来一手,碰掉了床头挂的棋盘,琉璃珠跳落在地,叮铃铛啷
    谢流水没工夫听,他只感觉到楚行云那只手,伸过来,搂住他的脖子:
    进来
    脑中的马蜂群发了怒,俯冲而下,疯狂蛰咬小谢,蛰得他心智昏沉、咬得他欲肿难消
    恨不得立刻!
    谢流水将楚行云狠狠摁住
    双目不见,四处昏昏,他突然想起来什么,烦躁地往床头柜上摸索,十万火急,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听楚行云微微叹气:
    别找了,直接
    箭在弦上,几乎就要不管不顾,谢流水咬咬牙,生生压住。他办事之前,都会研读不少相关书籍,正准备引经据典,说些不扩张的危害,教育一下小云
    楚行云却撑起身,附在谢流水耳边,轻轻道:
    湿的。
    瞬间,一道白电从天灵盖抽下来,鞭过脑,鞭过脊,打得他弦崩乐坏
    谢流水失控了一整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捧着自己的脑袋,有些迷茫地望着满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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