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景华仙子的徒弟罢,杜双和她在一块儿?
磁性十足且酥得人头皮发麻的动听女音在梁敬轩的耳畔响起。
他从未听见过如此美妙的女音,看着面前红衣女子的眼神越发痴迷起来。
寒圣瑶皱着秀眉,一脸不悦得看着眼前的俊逸青年对她露出的那种恶心的眼神。
景华仙子之徒也不过如此,轻浮又见识浅薄。
说完,寒圣瑶冷哼了一声,绕过了梁敬轩推门而入走进了杜双的书房。
梁敬轩回过神来,这才发觉他竟然看得入迷,唐突了方才的那位美人,竟连对方叫什么都没弄到手,心里有点懊恼。
寒圣瑶走入了书房中,房内一片狼藉,书本乱洒了在了地面上,在摆在不远处的软塌上,两具肢体正交颈缠绵着。
杜双眼眸迷离得扶着一位白衣高冷女子的肩膀,下巴微微抬起,皱了下眉,语气慌乱而羞涩得说:
景华,你别碰那里,很不舒服
将杜双拥在怀里的陌生女子感受到了动静,飞快得将杜双浑身布满吻痕的身躯掩藏在身后。
女子动作极快得抓起一袭锦衣盖在了两人的身上,抬起了那张清冷的脸,望向寒圣瑶的表情很不善,说:你是谁?这是杜双的房间,你进来不会敲门吗?
寒圣瑶还是一次看见杜双被人按在身下做这种事,一时惊讶得缓不过神来,没有回答任何话。
杜双双目迷离得从景华的肩膀掠去,一见是寒圣瑶,清醒了不少,一脸害臊得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说:圣女,你等等,在偏间等我,我马上就好。
寒圣瑶表情不喜得看着穿着衣服杜双,又看了眼望向她的目光充满敌意的景华仙子,冷声说:杜双,你不是说你心爱的景华仙子下个月便要成婚了吗?你这又是怎么回事?那么轻贱自己和一个要抛弃你的女人上床?
杜双的脸皮再厚,听着寒圣瑶的质问还是忍不住发红,她将寒圣瑶从书房内推了出去,附耳对她说:你先去偏间坐一会儿,有些事等下跟你说。
景华眼眸发寒得看着杜双态度亲昵得在寒圣瑶耳畔说话,在身后问道:她是谁?你为什么和她那么亲密?
杜双连忙将寒圣瑶推出门外,其次啪得一声关了门,尴尬笑了几声说:她是我的朋友,放心,她很直,而且心里有心上人了。
寒圣瑶被强推出了门外,她本心情不佳,此刻又糟糕了几分。
走进了偏间,她寻了一坛桃花酿便独自饮酌起来,一碗一碗下肚。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空气燥热烦闷了几分,不由从窗口外跃出,衣袂翩跹得轻盈落在屋顶上,
寒圣瑶抱着桃花酿,从日光晴朗充足的午时坐到了日落的黄昏时刻,她望着天际的云层,总会浮现出徒儿的面容。
她越看飘浮在天上的云朵组合起来,越像徒弟的五官,仿佛在对她莞尔一笑。
圣女,你今天状态不对,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
模模糊糊中有人夺过了寒圣瑶手中的酒坛,坐到了她的身侧。
上回你劝我少喝酒,这回反倒是我要劝你。
杜双看着寒圣瑶一副意识不清的模样,有点无奈得叹了口气,用一股魔气将她喝下的酒催吐了出来。
寒圣瑶干咳了一声,意识清醒了几分,她视线朦朦胧胧看向了杜双,说:杜双,你来了啊。
杜双扶着寒圣瑶的背,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以前你从不会买醉的。
寒圣瑶紫眸眯了一下,忽然将杜双的肩膀扳到了她面前,说:你和景华仙子又干柴烈火得滚到了一块儿,你不要告诉我,你们是真爱。
杜双被寒圣瑶突如其来的紧扣给愣住了,她回忆着方才和景华仙子之间的对话,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甜蜜表情,说:景华她答应我了,这辈子除了我,谁都不嫁。下个月婚约她也取消了,她还决定在散修城买一块住处,等时机一到,便脱离蓬莱仙门,和我住在一块儿。
寒圣瑶眼眸一深,朝着杜双说:你就不怕她反悔,白辜负了你的等待?
杜双倒了碗酒,轻轻喝了一口,说:我只要一空闲便会想到她的脸,看到她和别人走在一块儿我就克制不住嫉妒,见她难过我的心也跟着痛。甚至压着其他女人做/爱,我的心里也满满的都是她,忍不住把身下的人代入她的脸。
杜双偏过头,朝着寒圣瑶说:圣女,我已经完了,此生此世,我都离不开她了,我爱景华,无论未来如何,景华她已然是我的唯一。
寒圣瑶听着杜双的话,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空闲时,她总会担忧徒弟的状况。
看见徒弟和白婉走得太近,那天,她心里像是被毒蛇啃/咬/妒/火丛生,差一点就把持不住将身下的人办了。
她带着徒弟看着那两位道侣缠绵时,不知不觉就代入了徒弟的脸,甚至在看见魔皇逗弄宠姬时,她有时还会想着,徒弟若是被她这么调戏了,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原来这竟然就是爱吗?
寒圣瑶的紫眸流淌着复杂无比的情愫,她听着心跳加快的声音,不得不别扭得承认,她可能真得爱上了自己的徒弟,而不是一直被她视作喜欢对象的魔皇。
否则,她不会在魔皇说出让林千霜侍寝的那番话时,心痛无比,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缓不过气来。
或许她从前真的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爱的感觉并非是她面对魔皇时,青梅竹马尚在身边的心安,也并非情/欲操控下一时冲动的渴求和独占。
她说不出那种具体的感觉,但面对林千霜时,爱这个字在她心中像是有了全新的释义以及真正的归属感,且独定义于她们之间的感情。
寒圣瑶眸底泛起一道深紫的光芒,抛开原本内心的桎梏,她从没有那么渴望过一个人,想获得她的吻,占有她的心,掌控她的情感,让她心甘情愿得呆在她的身边一辈子,纵使是魔皇,她也从未这么想过。
有缕魔烟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杜双将手伸向魔烟取出了一张纸条,那缕烟便随风消逝了。
寒圣瑶见杜双看完纸条后,表情古怪得看了她一眼,不由问道:你收到什么最新的情报了?和本座有关吗?
杜双将纸条销毁,朝着寒圣瑶说:和你倒是没关系,但和你的徒弟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刚刚接到消息,九重魔宫新上任的左护法暗送了北幽魔宗几十棵霜木,还和宗主会面交谈甚欢。她还将魔皇赐予她的金银珠宝均变卖成了炼器灵石,分发给了流落在魔域的魔道散修。
寒圣瑶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霜儿这般做的不错,北幽魔宗若在她身后助力,于她的左护法之位顽固了许多。
杜双望向了寒圣瑶,说:我可不这么想,你徒弟又不是以魔皇的名义给别人的优待,而且她对那些魔域的魔道散修伸出援助之手的行为看起来很可疑。那群魔修都是从魔道三大魔宗中以各种原因流落在外的,给了他们这些灵石,就相当于给了他们一线生机,她的此举不但很收民心,还会受到三大魔宗势力的关注。
寒圣瑶知道杜双在想什么,笑了笑说:你想的太多了,本座的徒儿她不会有这样的胆量和魄力。
杜双看着寒圣瑶一脸笃定的模样,开玩笑着说:说不定某天你徒弟逆天逆地,收服了整片魔域,成了比魔皇更高存在的魔域之主,到时候,你回过神来,肯定会后悔你说的话。
寒圣瑶听着杜双胡说八道,戳了下她的腮,紫眸带着笑意说:杜双,本座代徒弟向你道谢了,呈你的吉言。
杜双笑嘻嘻揽住了寒圣瑶的肩膀,大大咧咧说:不谢不谢。
天色渐渐黯淡,寒圣瑶心里想到了林千霜,便急匆匆得和杜双告别。
杜双喝了口酒,拿着桃花酿对着寒圣瑶,笑得一脸暧昧说:你那么急啊,是着急得去会情郎吗?
寒圣瑶点了点头,朝着杜双微微一笑,本座要去确认一下心里的感情,我似乎真的爱上了霜儿。
杜双喝了半口的酒猛地喷了出来,一眼不敢置信得看向了寒圣瑶,说:你在说什么?你竟然喜欢上了你徒弟?你不是已经把你徒弟打包送给魔皇了吗?不对啊,你喜欢的难道不是魔皇吗?
寒圣瑶似乎真的焦急,一句回应的话也没同杜双说,便化作一缕魔气盘旋升空,很快消失在了视线中。
杜双看着寒圣瑶焦灼离开的身影,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嘴角轻轻一勾,寒圣瑶她看来是真的沦陷了,她果然没看错人,林千霜确实是最适合她的道侣。
天颐殿灯火通明,殿内因魔皇将要到来都布置得张灯结彩,像是要迎接什么喜事。
奴仆们来来往往得搬挪着物品,将美食佳肴一一呈到桌上,脚步来回错杂。
相较于外殿的热闹非凡,内殿就安静了不少。
林千霜坐在一块软垫上冥想修炼着,额头微微渗着汗。她的脚边一只三尾白狐趴在地上,小爪子正抓着她的手指玩。
神识海中的小人正与她打斗得热火朝天,分不出胜负。
一盏茶后。
林千霜睁开了眼,运转了□□内的魔气,眼神微亮了一下,她在将体内的三颗魔丹消化殆尽后,缭绕在丹田处的魔气又多了一层,已是炼体的修为。
打败了神识海中的小人,浮游剑诀第二式已经突破。
她又尝试着凝聚着手中的魔气,一把锋利的长剑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剑身上的刻纹因她的突破又多了几条。
林千霜满意得打量着手中出现的本命法剑,朝着在一旁懒洋洋趴着的白婉说:杀魔夺丹果然是修炼最快速的方法,下午只捕杀了三只在魔域作恶的低修为魔修,我便突破了剑诀第二层,还将那块区域的低等魔物都收服了。
白婉舔了舔爪子,摇着三条蓬松柔软的大长尾,朝着林千霜说:对于魔修以及妖修来说,真正大补的是人修的内丹和血肉精魄,你若是有能力杀了三十多位结成金丹的修士,我保证你在两年之内便可结得魔婴,修成实体魔身。
也就是说,只要我日后好好提升修为,有实力去斩杀恶名满贯的金丹期修为人修夺得他们的修为,魔婴很快便能结成,而且还可以积攒功德,这件事不错啊。
白婉听着林千霜所说的话,有点不屑得扬了下眉,修道之人不可随意杀戮,为的是累积功德,以求渡劫之际,天道的福泽。
但对于强者而言,天道算个狗屁。该杀就杀,该拿就拿,就那么简单。
林千霜的眼神一亮,摸了摸本命剑的剑身,受到她的触碰,灵剑还灵性非常得嗡嗡得响了一声,她笑了笑说:真希望早点结婴,这样我也好将本命剑实化了佩戴在身边,否则每次取出它都要耗点时间,有点不太方便。
白婉看着林千霜似乎已经忘记了今晚要侍寝之事,沉浸在了修炼之中,出声提醒说:魔皇过一会儿便要到了,你到时候就按我说的做,我会偷偷藏在你的床下,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就出来帮你。
林千霜拿起了酒壶,摇了摇里面的美酒,幻情丹碾成碎粉已经融入其中,她朝着白婉自信满满得说:放心,我心里有数,肯定会将这壶酒全部灌到魔皇的嘴里。
白婉见林千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料想她应当是有了十足的法子让魔皇喝下,将狐体又缩小了几分,钻到了床底下用妖气遮掩了浑身的气息蹲着。
魔皇陛下到。
门外传来了侍女们的传令声。
林千霜将幻情丹的解药含在舌下不到几秒便融在了口中,她合衣正襟危坐在梨木圆桌前,双目淡定无比得看着合拢的门,听着脚步声,心里默数着数字。
一,二,三。
就在数到三的时刻。
房门轻轻得从两侧被侍女拉开,魔皇头戴着白玉冠身着华丽的墨色锦袍,跨过门槛而入。
与白天累赘繁琐的服饰不同,他此刻的装束仪容衬得他高大的身形玉树临风,就如凡间年轻多金的俊俏富家公子,别有一番风流倜傥,显然是为了今晚讨美人的欢心特地换的。
林千霜门被拉开之时,稳重的气场悄然一变,她淡然的眼眸染上了层懵懂的雾气显得茫然无措,手臂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像是未出阁的待嫁女子面对素未谋面的夫君时的迷惘害怕。
魔皇刚踏入门,看见的便是出水芙蓉般清丽的美人含羞带怯楚楚动人得坐在桌前,娇躯随着害怕青涩得颤抖着。
她清澈而蔚蓝的眼眸温柔而迷茫得望着他,睫毛忽上忽下得颤抖着遮掩着眸中的惊恐,像是只误入陷阱受惊的小鹿。
对上这样美丽娇弱的人儿,任是哪个男子的心都会在刹那间软下来。
霜儿。
魔皇怜爱得将林千霜抱住,头脑中暴虐的想法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轻嗅着她的发香,声音因情/欲微微沙哑了几分,不要怕,这是你的第一次,本尊会好好待你的,不会让你受伤。
林千霜嘴角微抽得抓住了魔皇试图将她外衣剥除急色的手,双手柔若无骨得轻覆在对方的胳膊上,推拒说:魔皇陛下,我听师尊说,凡人正式第一次做这种事,都需饮一杯交杯酒。
魔皇在听到林千霜提起了寒圣瑶,动作停了下来,眼中有一丝不快之色。
林千霜将他细微的神态看在了眼里,迎面天真烂漫得说:霜儿已将陛下视作了未来的夫君,不知陛下可愿意同霜儿共饮一番?
怀里的人眼眸期待得单纯望着他。
夫君,还从来没有一个宠姬这么叫过他。
她们都视他为皇,这之中都隔着彼此无法逾越的地位与规矩。
只有眼前清澈无暇的人儿,亲近得唤了他一声夫君。
本尊都听霜儿的,只要霜儿喜欢就好。
魔皇收起了浑身的气场,眼神柔软了几分望向了林千霜,鼓动着她去做想做的事。
林千霜心里窃喜了一下,将桌上的酒壶拿起,在摆放的两个银杯中倒满了酒。
她将一个银杯抿了一口拿起递给了魔皇,拿起了桌上了另一个银杯。
魔皇看着她伸出的粉嫩舌尖轻触着杯沿,心里顿时燃起了欲/火,他急不可耐得拿着银杯绕过了林千霜的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了床榻。
衣物纷乱得从床幔内丢下,身下的小妖精娇滴滴得发出笑声环住了他的脖颈,与素日的清秀甜美不同,此刻的她妖娆妩媚,让他的视线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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