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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你了[娱乐圈]/倒追——独行醉虾(16)

    于烨华今天心情不错,特地开了一瓶酒,跟宋慧茜吃吃聊聊,偶尔还会问两句于褚。于褚今年不想给自己添堵,态度还算平和,有一句没一句地答,吃完之后便上了二楼。
    他的房间在走廊最里边,边上就靠着以前的主卧。现在妈妈不在了,他不允许任何人动那个房间,于烨华自己也不想再睡里面,把主卧换到了最外头。
    于褚一个人走到妈妈的房间里面,开了灯,在床上坐了一会。刘伯一直很用心地打扫着,房间很干净,被子是新换的,桌上甚至摆了一盒过年常吃的喜糖。
    外面有人在放烟花,一声接一声,热闹非凡。
    于褚看着书桌上的照片,安青青在里面温柔的笑着,扎了两条长长的、及腰的麻花辫,没有化妆,神色自然地看着镜头,微微弯起的眼睛里像是盛了月光。
    于褚把那相框拿起来,那袖子慢慢地擦,边擦边无法控制地想起安青青跳楼的那个晚上,他睡得迷迷糊糊的,不知为何突然惊醒,黑暗里面看见妈妈坐在他的床边,轻轻地帮他掖好被子,又软又暖的手摸着他的脸,轻声道:多大人了,睡觉还踢被子。
    黑暗里面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半睡半醒中嘟囔了一句几点了,安青青说四点三十八,你再睡会,然后轻轻地拍起他的被子,像小时候那样,哄着他睡觉。
    于褚于是又睡了过去。
    那是他这辈子睡过的最后悔的一觉。
    再醒来的时候,整个于家上下都在哭,他浑身冰凉,冲上阳台,只看见了急救车的尾灯。
    十年,明天就是十一年,他一直想一直想,黑暗里妈妈的脸是什么样的。
    头几年,他无数次做梦,梦见妈妈满脸是血地坐在他的床头,现在,他已经很少梦到那些血淋淋地画面,安青青更多地只是坐在黑暗里面哭,一边温柔地看着他一边哭。
    于褚用力地擦,努力想让自己从那些情绪里面剥离出来,擦到相册的表面都开始反光。
    他咬着自己的下唇,情绪有些失控,极轻声地说了一句:老妈,新年快乐。
    相框里的人一如既往,他兜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于褚像是被人从冰潭里拉了一把,慢慢地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相框摆好,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不管是谁打来的,我要谢谢他。于褚想。
    手机上跳跃着来电人的名字,是白越泽。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本周日入V万更
    作为庆祝,我想于总马上可以睡上小白了
    第1章、热舞
    第1章、热舞
    于褚带上门,走到走廊的最尽头,看到小区里在放烟花,接通电话时声音还有些哑,开口前轻轻咳嗽了一声:除夕快乐。
    除夕快乐,白越泽那头很安静,吃过年夜饭了?
    吃过了,正在看邻居放烟花呢。于褚靠着窗,难得你打我电话。
    白越泽道:我刚开手机,网上说你的江哥说得不太好听
    于褚没想到他特地打电话说这事,他还以为白越泽两耳不闻窗外事,从不在乎网络上这些,这到底是在关心他还是在关心杜明江?
    没什么大不了的,直播现场的设备出了点问题而已。于褚道,这还算好的,我们控评之前骂得更难听,做这一行难免。
    白越泽嗯了一声,问得直截了当:还炒作吗?
    于褚听懂了他的意思,心道今天真稀奇,居然还主动送上门来,也不知道是为了谁这么豁出去,嘴里酸溜溜地,忍不住撩拨:炒,择日不如撞日,你吃过年夜饭没?我来接你。
    电话的那一头反倒笑了起来:真准备来我家拜年了?
    于褚想起来那天跟白焱的玩笑话,顺嘴道:做戏做全套,过年上门抢儿子比较符合当下的剧情。
    白越泽居然说:好。
    于褚以为两人开玩笑呢,他真应了反而愣了一下:我真来了?
    我来也可以,顺便给我妈拜个年,白越泽说,虽然可能会气死她。
    于褚走到楼梯口,看了一眼楼下正在跟于烨华看春晚的宋慧茜,笑道:算了,她正看春晚呢,我来吧。
    两人挂了电话,于褚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于烨华叫住他,语气不太高兴:去哪儿呢?
    出去见个朋友,于褚说,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宋慧茜紧张地盯着他,开口想要说什么,于褚动作迅速,在她唠叨之前关上了门。
    除夕晚上十一点,于褚开车到了白家所在的小区,远远看见白越泽只身一人在小区的门口,嘴里咬着烟,百无聊赖地靠着路灯的柱子。于褚慢慢降低车速,稳稳地把车停在他前面,摇下车窗,探头道:Hi,去哪里?
    白越泽把烟灭了,开门上了车,带进来一股很强的冷气。于褚已经快三个月没见过他了,人一上车便挪不开眼睛,有些贪婪地打量着他的脸。
    他比剧组里那会更瘦了些,也更加的英气,黑色的高领毛衣衬得他肤色很白,长睫毛半盖住的瞳孔微微发亮,明明是一张纯男性的脸,在柔和的车内灯下却总有种超越性别的美。
    就这么看着,于褚的心开始跳。
    白越泽系好了安全带,转头,和于褚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两人对视了几秒。
    于褚的头发昨天去剪短了,没有了鬓角,眼角处的泪痣越发的明显,直勾勾地盯着人看的时候,那目光比初见时更加深刻。白越泽胸口一跳,挪开视线,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于褚开车,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怎么站在门口?没有跟家里闹起来吧。
    还好,白越泽似乎不想多谈,下午的设备是怎么坏的?
    于褚开车间隙里抽空看了他一眼:你对这事这么上心干什么?
    身边的人安静了一下:没什么。
    于褚现在心情很好,载着美人,又不用待在家里过除夕,耐心不错地说:我们都以为直播结束了,其实摄像头没关。广告公司说是故障,我猜是有人故意的,还在查。
    我看江哥没有发申明。
    是啊,我发澄清就好了,于褚道,他公众形象跟我不同,沉默是最好的。
    白越泽微微皱起眉,心里不太舒服,望向窗外,没有再说话。
    在国外的这几个月,他的脑子有些乱,于褚这个人把他的脑子搅成了一锅乱糟糟的浆糊。
    他老是想起离开时的那个晚上,于褚靠在杜江明的肩膀上,江哥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低头想确认他是不是睡着了,再抬头跟他道别的时候,眉眼中的温柔还来不及褪下。
    他因为那个眼神有些烦躁,但连自己都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烦躁。大部分时候他是个很豁达的人,爱恶也好,得失也罢,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他向来都不会强求,所以他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有些陌生,身体的一部分似乎变了,又好像那一瞬只是错觉。
    他不敢接于褚的电话。到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一点身边人的厉害之处,哪怕他有一万个理由讨厌他,却没办法对着他的眼睛说不。
    但今天是除夕。
    我说,我们找个地方跨年吧?身边人说,我知道很多好地方,你想蹦迪吗?
    白越泽回过神来,在车窗上看着那人的侧脸,道:戴口罩蹦迪吗?
    于褚哈哈地笑,心情很好的模样,道:不戴,你不是想来点曝光证明我两还在一起么?刚好,舞池里面扭几下,明天跟《纵酒狂歌》的首映礼一起上头条。
    白越泽觉得这人真是胆大包天,好像没有任何会顾虑的东西,总是为所欲为地狂。
    他还是答道:行。
    于褚哟了一声: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几个月没见想我了?好了,我开玩笑的。让我猜猜,你是为了给你江哥澄清,还是因为家里太无聊,想随便找个人过年?
    白越泽闭嘴没说话。
    于褚也不在乎,他的心脏现在已经足够强大,能把人约出来就很高兴了。
    除夕蹦迪,他找了一家本市最热闹、最出名的gay吧,在门口找了好半天的停车位,最后把自己的小翅膀豪车停在了垃圾桶旁边。
    周围全是一对一对等跨年的情侣,抽烟的,三五成群聊天的,抱在一起啃的,白越泽刚下车,于褚便很自然地拉住了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带他进了负一层。
    人还没进去,震耳欲聋的鼓点音乐已经传了过来。酒吧里灯光乱晃,地面跟着鼓点在一起震,一踩进去从耳膜一直震到心跳,舞池里面群魔乱舞,数不清的人影在里面晃。
    于褚的手很热,他把外套脱在了车里,只穿了一件薄毛衣,紧紧地握着白越泽,直奔主题,把他一路拉到了舞池里。
    舞池的地面震得更厉害,人到了这种环境里面,脑子便会越来越不好使,白越泽被前前后后的人挤着,几乎跟于褚贴在一起,什么也听不见,看见身前的人随着音乐摇摆起来,眼睛被跳动的灯光照得透亮,脸上带着放肆的笑意。
    来啊!于褚贴上他的耳朵吼,你跳得很好!很帅!
    他还没放手,白越泽感觉自己像是被感染了病毒,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和目光,跟着于褚一起边晃边跳舞。舞池里很热,周围到处都是人影,他们边上一对在疯狂的接吻,前面一群在前后乱摆个不停,很多人在笑和喊,但谁也听不谁,鼓膜和身体都在失控。
    于褚跟他贴的非常近,他也跳得很好,额头上已经带上了一层薄汗,灯光闪过的时候亮晶晶的,白越泽配合着他的动作,他们的身体偶尔撞在一起,于褚急促的呼吸从他的鼻尖擦过,一次,两次,三次,带着热腾腾的生命力不停地入侵。
    他们在舞池里面连跳了四首。
    这种地方比健身房还要消耗体力,他们都是满身大汗,于褚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套头毛衣,里面只有一件彻底湿透的深色紧身T恤,清楚地勾勒着上身的肌肉线条。周围有人在吹口哨,有人在尖叫,他丝毫不介意成为目光的焦点,笑得张狂,甩了甩头发上的汗珠,把毛衣从舞池里丢了出去。
    白越泽看着他笑。
    下一首音乐温和了很多,是中场休息时间。
    舞池里的人有些下去喝酒,于褚和白越泽已经被挤到了很中间的位置,因为灯光明亮起来的原因,周围有人似乎认出来他们了。
    于褚搂住白越泽的腰:你看,他们都在看我们。
    白越泽的手微微用力,带着他做了一个弯腰的动作,道:看你。
    于褚的节拍慢了下来,跟着音乐,抱住身前的人,像华尔兹那样慢慢地晃。
    有手机已经在拍他们了。
    于褚没戴口罩,没戴帽子,就这么把自己暴露在镜头下面,抱着同样被汗湿透的白越泽,在舞台中间慢慢晃,慢慢摇。两具身体都在散发着热意,紧贴的胸膛里面是同样激烈跳动的心跳,于褚有一种他把这个人占为己有的错觉,过快的血流速度让他感到幸福。
    有人起哄说:亲一个!帅哥!亲一个!
    于褚没动,就这么搂着人,晃完了一整首。
    音乐结束,酒吧里突然敲起了钟。
    新年倒计时开始了。
    刹那之间,人潮再次涌向了舞池,他们被前前后后的人挤着,怕被冲散,只能紧紧地拉着彼此的手,听见那钟声一下一下敲满了,从舞池顶部突然像喷泉那样喷出香槟,震耳欲聋地音乐再次响了起来。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我爱你!嫁给我吧!
    你这个王八蛋!明年也要一起!
    舞池里到处都在吼,在狂欢。于褚被淋了一头的酒,舔舔唇上的甜意,边哈哈大笑边吼着新年快乐,对上白越泽含着笑意的眼镜之后脑袋突然一片空白。
    下一秒,他攀住白越泽的肩膀,在酒雨里面咬上白越泽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凶狠地吻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零点后万更入V啦,于总今天很开心,于总说V章留言的全部发个小红包!
    第1章、钟情
    第1章、钟情
    因为跳舞的原因,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被人群挤来挤去的, 也不知谁咬破了谁的嘴唇, 香槟和血腥味混在一起, 混成了最烈的酒,顺着唾液一直渗到血液里, 迷惑大脑,麻醉神经, 他们都醉了。
    酒吧又在放燥摇滚,舞池里的人放肆地摇摆着自己, 他们离开彼此的嘴唇, 反而没了再跳舞的兴致,于褚一动不动地盯着白越泽的眼睛,凑到他耳边道:口渴!去喝点东西!
    白越泽点头, 他拉着他去了最隐秘的小角落里, 要了两罐雪碧。
    服务员来送单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份果盘, 在音乐里面喊:我们老板请你们的!你是于褚吗!老板让我来要个签名!
    于褚看着他忍不住笑:你想要还是你老板想要?
    服务员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一声,脸有些红:都想要!
    于褚手里没带纸, 服务员也没带纸,他把只剩最后一支烟烟盒给拆了,拿点菜用的铅笔, 签了两张名。
    服务员又转向边上的白越泽,顺水推舟,厚着脸皮又道:帅哥, 你也签一个吧!
    白越泽抬头看于褚,于褚把笔递过去,起哄道:签啊,大明星。
    他笑了笑,拿笔在于褚下面的地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于褚的字张牙舞爪,笔锋里都带着狂意,白越泽的字凌厉又克制,端端正正的,字如其人。
    谢谢!服务员很高兴,祝你们百年好合!
    于褚给了他一张小费。
    他们在蹦迪厅里面喝雪碧,吃果盘。身上的汗还没有干,留海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于褚今晚的眼睛很亮,他总是在看白越泽,看他把苹果片房间嘴里面,微微探身过去,朝他大声说:不好意思啊,把你嘴咬破了!
    白越泽伸手碰一下,他甚至没察觉到这里有个伤口。
    于褚在他对面得逞般地笑。白越泽于是也笑笑,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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