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斐然话音未落,舒岑就被两根齐刷刷顶进深处的硬棍儿撞得喉头一哽,眼泪如同秋风落叶般簌簌落下。
“不要……呜……啊……”
血缘的羁绊终于在这一刻给两个人带来了一种无声的默契,文启不需要文斐然再继续做详细指示已经可以凭借本能与他保持同进同出的节奏频率。
舒岑脑海中的神经也伴随着快感的飙升紧绷成了一条直直的线,一条已经绷到了极点却还在被狂风暴雨摧残的线。两个人的撞击好像都化作了一种无形的力撞击着这根线,让这根可怜的线如同变成了琴弦一般不断颤抖震动,发出细碎如同求饶般的声音。
然后文斐然的手毫不留情地摁在了她的小肉蒂上,不断施压,不断发力,手指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了那小小一点。
“不行、啊啊……不行!”夲伩渞橃于ROυ╅SHЦ╅Щυ(肉書箼).χ╅ㄚ╅z 佉棹╅號
拨弄琴弦的力道愈发莽重,琴弦断裂的危机感袭来让舒岑不得不尖叫着出声哀求,可无论是前后两根同时进出的肉物也好,还是在她敏感处肆意作乱的手也好,都没有要停止将那股毁天灭地的快感传递到她脑神经中的打算。
已经潮吹过两三次的她对那股水流的降临已经不再完全陌生,舒岑尖叫着潮吹的瞬间大片大片的皮肤下都泛起了淫靡的粉色。
“啊啊……呜……呜啊……”
她的大脑,双唇,舌头,好像都一下被这种快感麻痹了过去,一下与大脑中断了联系,让舒岑足足近一分钟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女孩子的小腹颤抖得厉害,前后两个穴儿都在不住地颤抖收缩,文斐然和文启被绞得额头早已缀满了豆大的汗珠,两个人几乎都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深埋在舒岑身体里的龟头不时轻微颤抖,那是他们已经要精关大开的确凿铁证。
潮吹的水柱逐渐平息的同时舒岑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她手抓着文启的手腕,颤抖的声音几乎已经轻不可闻:
“对不起……”
文斐然猛地抬头,就看见小姑娘已经靠着文启的肩失去了意识。
对不起什么,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这句话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心疼得不行,文斐然把阴茎拔出来用手三两下解决掉,接过文启怀里的小姑娘径直往外走:“好了,她至少在几个小时之内醒不过来,我们要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了。”
文启已经在刚才舒岑的那一阵潮吹的狠绞中丢盔弃甲,他拎着装着精液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嗯了一声跟着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他们在这么个又小又脏的小旅馆里迎来了黎明。
“文先生?”
吴秘书的声音传来,文令秋才回过神。
“嗯。”
车已经稳稳地停入了车位中,窗外是市政府大楼底下郁葱的绿植。文令秋手已经拉开了车门,又听驾驶座的吴秘书开口:“文先生,既然一直惦记着,为什么不再联系一下呢?”
俩人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可好歹相识已经快二十年,有的时候在私下会有几句模糊了阶级概念的对话也并不稀奇。
文令秋自上次回来像今天这样坐在后座走神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他一个字也没和吴秘书提起过,但身边少了那么一个人还是相当显眼的。
文令秋没有回答,只是径直下车关上车门,吴秘书也不追问立刻收拾东西跟上,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就看见文令秋接起了电话。
他一开始一边接一边走,除了最开始的一声‘喂’之外都没有说别的,只是脚步慢了又慢,最后停在原地。吴秘书走过去,看见文令秋已经完全阴沉下来的脸色,心里大概也猜得出是出事儿了,而且不是小事儿。
果然,文令秋把电话挂了之后直接扭头往回走:“现在联系离胡村最近的分局和市局,让他们调动警力必须八点半之前赶到胡村。”
吴秘书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应好,文令秋就又补上了一句:
“准备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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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ò-18.Còм 160.尝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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