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租金?你哪来的钱?
阮柠:去打工的话
别闹了宝贝,谢执笑着打断他:就你这样子去打工,应该是没人要的。
阮柠一听就不服气了:你怎么知道!
谢执:我说没人要你就没人要你。
阮柠焉儿了,那他可怎么办,没钱住不了房子,又不想回家。
谢执觉得差不多了,道:不过你可以做其它的事儿来抵。
阮柠:是什么事?
谢执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阮柠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然后转身向后爬。
谢执一把把他拉回来:往哪儿爬?
阮柠想挣挣不开:你、你
我什么?谢执朝他靠近,撑在他上头:我说的是实话,你看,你只要每天亲我一下就能一直住这儿了,不要你一分钱,又不会少块肉,我还会每天给你买很多好吃的,何乐不为?
阮柠一时都被谢执给绕进去了,甚至觉得还有那么点不错?他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冒出来一句:这不科学。
谢执有几分可惜道:那就没办法了,你不答应的话,我也不能让你住了。
我可以帮你打扫卫生啊阮柠最后尝试着。
我可以请阿姨。
阮柠:太无情了这个男人!
谢执没再说了,其实阮柠说不说他都会让他住这里,那个家,已经没必要回去了。
他的小孩儿,他可以养。
至于那个报酬,他也会要回来的。
阮柠心里一直惦记着房子的事儿,总觉得得和谢执再说道说道。
虽然谢执是个Alpha,有些事也不太方便,不过这么久了,谢执倒也没怎么他,更没用信息素吓过他,一般情况下,只要谢执不生气,他都没那么怕他了。
当然,生气的话就另说了。
还有最重要的,和谢执待在一起,比面对罗烨要自在舒服多了。
不,二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怎么说谢执也是个主角啊,主角光环肯定能罩着他。
谢执出去打电话了,阮柠一个人在床上,突然觉得头有点儿疼。
可能是想太多事情了。
没一会儿,谢执就进来了。
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的亚子。
他手里拿了一小管药膏,走过来坐在床边,道:起来,我给你涂药。
阮柠已经忘记颈侧还有伤了:这个是我不需要啊。
不需要?谢执指了指:你这个是什么?
阮柠这才想起来:这个是
好了,谢执不让他说完:不说了。
谢执的衣服大,不用解开扣子也可以,他在手上沾了点儿,然后涂在阮柠颈侧。
嘶
谢执手一顿:疼?
阮柠摇头:凉。
谢执:看你娇气得。
涂好药后,谢执道:等它干了就可以睡了。
阮柠:谢谢你啊。
谢执没说话,显然心情不好。
阮柠不知道谢执突然间怎么了,怕自己说错话把他惹怒,就乖乖躺下了。
谢执没一会儿就躺了下来,床很大,俩人中间还隔着很大的距离。
谢执:睡过来。
啊?
谢执拍了拍自己的身侧,阮柠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谢执的脸色还是滚过去了。
挨得近阮柠反而僵着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动了,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
闻着都是谢执身上的烟草皂香味儿。
烟味儿好像更重了一些,谢执刚才出去抽烟了?
阮柠僵得跟个僵、尸一样,谢执哭笑不得:我记得你不是挺软的么?这么僵干什么?
阮柠不好意思,弱弱地反驳:我才不软,我可
嗯?
阮柠:没什么。
他睡得不自在,动来动去的。
源源不断的奶香味从他身上散出来。
谢执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小孩儿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在和一个Alpha同床共枕?
这么浓的信息素,真当他是正人君子呢。
再不控制好你的信息素,我可就不客气了。
阮柠一顿,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不臭吗?
谢执:不臭,香,我在怀疑你是不是糖吃多了。
早点儿睡吧,明天送你回家。
一说到回家阮柠的心情又不好了,他真的不想回去,也不能回去。
他的脑海里天人交战,想了想,一咬牙,悄悄往上伸长了头,然后在谢执脸上wen了一下。
谢执倏地睁眼。
阮柠脸红透了,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来,小心翼翼地问:我、我明天可以住这里吗
谢执真是服了他了,本来刚才他知道了一些阮柠家里的一些情况,正疑惑这小孩儿是怎么长这么好的,虽然以前不知道怎么就犯了混,不过现在变好了,变得非常好。
他心情很烦躁,心疼阮柠吃了这么多苦,正想着怎么给罗家人教训,结果阮柠就来了这么一出。
还真是个小可怜,想要个落脚的地方都这么小心。
谢执心软得跟什么似的,看他脸红得不像样道:你还想不想让我睡觉了?
阮柠:嗯?
谢执轻轻摸了摸他的嘴唇:睡吧,这里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第27章 生病
谢执是被烫醒的。
怀里像是抱了个火球一样。
阮柠一张小脸烧得通红, 头发被汗湿了贴在额头上, 眉头紧紧地皱着,他伸手一摸,发烧了。
柠柠?
阮柠觉得头很痛, 一会很热, 一会儿又觉得冷, 怎么都不好受。
谢执起身, 拍了拍阮柠的脸, 又叫了一声:柠柠?
嗯?阮柠慢慢睁眼,看到谢执, 嘴巴一瘪:好难受啊。
谢执想应该是昨天淋了雨的缘故, 他只怪自己太大意了,Omega本来就要娇气些。
起来我们去医院。说着就要把阮柠抱起来。
阮柠趴在他身上摇头:我不想去医院
他说话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 腺体不断的散发出信息素。
整个房间都香得不得了。
你发烧了, 去医院看看再说。
阮柠很抗拒, 都快哭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去
谢执想了会儿:真不去?
阮柠:嗯。
现在是半夜, 刚下过雨外面风也大,谢执也不想带着他去折腾, 说不定折腾来折腾去, 反而加重了病情。
他又重新把阮柠放回床上,出去打了个电话。
然后接了盆热水给阮柠擦脸, 小孩儿的脸嫩得很, 谢执都怕把人给擦坏了。
阮柠没烧糊涂, 人还是清醒的, 只是惨兮兮的:谢执我会死吗?
谢执:
想什么呢,再等等,医生马上就来了。
谢执哄着他,阮柠虽然难受,但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十分钟后,叶书火急火燎地,穿着一身睡衣提着医药箱就上来了,咚咚咚地敲门:谢执,快开门!谢
谢执一把将门拉开,再揪住叶书的领子把他带进来:进来。
叶书慌慌忙忙地换完鞋:你这是怎么了,是得了禽流感还是破伤风?要不艾滋病?白血病?还是癌
谢执: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
叶书嘿嘿一笑:哪儿能啊少爷,这不,一接到你的电话,我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来了。
他把谢执从上到下打量了几回,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得病的。
所以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谢执摇头:不是我,你和我进来。
叶书正疑惑,跟着谢执进了房间。
这不进还好,刚一跨进去,他立马就被房间里满满的馥郁甜腻的Omega信息素给勾得蠢蠢欲动了。
给我收好,谢执试了试阮柠的温度,顺便威胁了一把叶书:要是敢把人给我吓到了,你就给你自己挂个ICU号吧。
叶书:
这是□□裸的威胁!到底是不是请他来帮忙的!
他深呼吸了几次,把心底那点儿欲,望给压了下去,才朝床边走。
床上的Omega乖巧娇嫩,脸蛋儿红扑扑的,睫毛纤长,一看就是那种爱软软绵绵扒着人撒娇的。
叶书笑道:你这在哪儿拐的小孩儿?别说,还挺乖。
谢执凉嗖嗖地看他一眼。
怎么,还不能夸了?
谢执:不,我是在想,你那舌头应该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叶书:
怎么说我们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就是这么重色轻友的?
谢执不想跟他打嘴炮:别废话了,先看看人。
叶书看得出谢执的着急,过去给阮柠考了体温,又仔细看了下,道:淋感冒了?
谢执:昨晚上淋了雨,应该是的。
时间到了以后,叶书取出温度计,都快四十度了。
叶书摇摇头:你这照顾人的功力不行啊。
谢执有些紧张:很严重?
都快四十度了。叶书:不过也别太紧张,吃了药退了烧就没事儿了。
谢执放了点儿心:嗯。
叶书给阮柠开了药,谢执哄了好一半天才让人把药吃下去。
折腾了这么久,他也出汗了。
叶书在客厅收拾自己的药箱,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还没见你这么耐心过呢,怎么,有想法?都把人弄家里来了。
谢执接了杯水喝:别用你那龌龊心思想我。
叶书:
他龌龊?
片儿难道就他一个人看了?
那他是谁,竟然还能睡你床上。叶书道:别跟我说你俩啥关系没有啊。
谢执:你管呢,我爱让谁睡就让谁睡。
叶书:
得了,这话题是进行不下去了,还是换一个吧。
对了,最近你睡眠好点儿没,需不需要我再给你开点儿药?
谢执一顿,然后道:不用了,最近睡得挺好的。
叶书又和他吹了一会儿牛,谢执心不在焉地,几句就把人打发了,然后下逐客令。
奶奶的谢执,以后你就是开火箭去请我我也不来了!
谢执砰的一声关门,隔绝了叶书的口水,然后自己才又回去睡觉。
阮柠睡得不踏实,把被子都蹬开了,谢执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哄着,耐心出奇得好。
叶书问他需不需要开药,他说不需要,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有了比安眠、药更好的选择。
.
罗烨才从酒吧出来。
喝得烂醉,身上脸上挂了好几个口红印。
寂静漆黑的夜伴随着呼呼的风,半夜的街道没什么人,路灯下飞蛾群魔乱舞地飞着。
罗烨摇摇晃晃地朝自己的跑车走去,正准备开门的时候,一只黑猫突然从他旁边走过,猫眼莹莹的发着光,看着他叫了一声。
罗烨最讨厌猫,也听得烦,一脚把猫踢开,骂了一声:畜生!
黑猫被踢得老远,惨叫一声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罗烨还不解气,又骂了一句:晦气!唔
只听一声闷响,然后他后脑勺就猛的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转过来看是谁打了他,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天快亮了。
.
阮柠很早就醒了。
睡醒一觉后神清气爽,一身轻松,他早就不想睡了。
只是谢执的手在他腰后放着,箍着他不能动。
他尝试了几次,想试试能不能从空隙中挤出来,不过他怎么觉得这空隙越来越小呢
他和谢执都贴在一起了。
试了几次也没挣出来,他都出汗了,谢执还在睡,他怕把谢执给吵醒了,就没动。
谢执的脸近在咫尺,呼吸热热地打在脸上。
睡着的谢执面部柔和了不少,没那么吓人了。
高挺的鼻,削薄的唇。
好好看啊。
难怪是主角呢。
他痴痴地盯着看,谢执一下睁开眼,笑道:我好看么?
阮柠来不及闭眼睛,刚好和谢执对视。
脸蹭的一下就红了,眼神躲闪着:我没看你
谢执翻了个身把阮柠给压住:你怎么就是不老实?
都醒了十多分钟了还说没看。
阮柠动弹不得,最重要的,他和谢执这距离也太近了。
记不记得我说过你住在这里需要做什么?
阮柠:说不记得了可以吗?
我、我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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