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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说她非我不娶(GL)——梦里呓语(29)

    也就是说,在这一片安静的窗外,真的有点什么东西正在听着她们的谈话,甚至连薛书雁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和防范!
    杜云歌向来最怕这些鬼神之事的,这下子更是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了,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怕是都在这一刻全都忘光了。等她好容易回神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窜进了被子里瑟瑟发抖,抖得上下牙都在一声接一声地嗑出连绵不断的响来,薛书雁正隔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低声安慰道:
    好了,出来吧。没什么的,那玩意儿已经走了。
    杜云歌还是不敢探出头来,就像是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不过一直在打颤的身体倒是慢慢地不再发抖了。薛书雁便抽丝剥茧似的把她从被子里一层层地剥了出来,生涩而不失温柔地在没有这一层被子的阻拦的前提下抱了抱她:
    别怕,云歌,我在这里陪你。
    杜云歌到最后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睡去的,只记得在她沉入梦乡之前,薛书雁正在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缭绕在她耳边的,是一首没有歌词、不成调子却又莫名让她感到十分耳熟的塞外小曲。
    薛书雁明明已经远离塞外多年了,但是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抹不去的。就好像不管你跋涉过多少个地区,不管你在多少个地方定居过,等到回到家乡之后会说的,还是那一口最原汁原味的乡音;不管你学过多少儿歌和哄人睡觉的方法,等到真的有了和自己血缘相关的孩子之后,下意识地还是会唱起祖祖辈辈传唱了不知道多少代的歌谣。
    这样代代相传的歌谣就像是个刻在血脉里的、世代相传的符号一样,从族谱上不知道曾了多少代的外祖母往下一路传,传到了现在,还有可能要继续往下继续延伸这象征着血脉传承的枝桠。
    如果你听到了一首歌,哪怕不会唱也会感觉耳熟的话,那必是有人在小时候在你的耳边为你哼唱过,在你已经失去了对这段时间的记忆的幼年时期,在无数个难眠的、被噩梦困扰的夜晚里,都有这个亲切的调子的陪伴。
    潜意识是最不会骗人的东西。哪怕忘了,也会感觉熟悉,哪怕只觉得熟悉,只要一直想一直想
    也终究是能想起来的。
    然而杜云歌当晚还是没能做什么跟这首歌相关的、清晰的梦境。可能是因为睡前受到的惊吓委实过分了些,也有可能是这就是重活一次的代价,她对自己幼年时期的某一段记忆特别模糊,不管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之前在发现自己丢了这么段记忆之后,杜云歌也不是没有从凤城春等人那里旁敲侧击地问过,旁的人先不说,光看凤城春的态度就知道这段记忆可能真的不简单,因为凤城春特别宠她,几乎是把杜云歌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好生照拂了,可是每当杜云歌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凤城春便展现出了难得的含糊的态度,闪烁其词,最后总归要凝练成这么一句人人都听过、没准还从小听到大听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的话出来:
    放心,这是为你好。我们不会害你的。
    久而久之,杜云歌也就不问了,毕竟这个世界从来不会莫名其妙就降下恩惠给人,从来都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没有人能无缘无故地就莫名受益,可能这也是冥冥中的天理所在吧:
    做过恶的,就终究要还;为过善的,便终究要受益;勤学苦练的,就定能笨鸟先飞;恃才傲物的,便要伤仲永了。
    如果真的是按照这个标准来的话,那么杜云歌做了两辈子的好人,能轮上这么一次死而复生、从头再来改正自己曾犯下的错误的机会也说得过去,只是夺走了她的这一段幼年的记忆,已经算是赚大发了,想不起来又能怎样呢?又不耽误妙音门里的正事。
    眼下杜云歌虽然梦到了点东西,但是终归还是没有之前做过的那个薛书雁走火入魔来接她魂归故里的梦清楚,就好像是雾里看花一样,终隔一层,朦朦胧胧。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从这个梦境中看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她看见了少女时期的薛书雁。
    ※※※※※※※※※※※※※※※※※※※※
    【一个与正文无关的小剧场有钱能使磨推鬼之秋护法和十文钱的爱恨情仇】
    当年妙音门前任门主把春夏秋冬四位护法捡齐了之后,每天早晨起床都能看见四个人在鸡同鸭讲,以凤城春和夏夜霜为最,毕竟东北人和四川人沟通起来还是很有难度的。于是前妙音门门主决定,日后在她面前说一次方言就扣十文月钱。
    十文月钱其实不算什么的,就是个象征性的惩罚措施而已,结果万万没想到秋月满这个财迷为了不被扣那十文的月钱,一个月之内就把口音改掉了。还改得一点都听不出是哪儿的人来。
    前任门主:???????牛逼啊,姐妹。【叹服.JPG】
    以下为感谢名单~感谢叫我土少、鲜肉包、勇士君的地雷,谢谢叫我土少的浅水炸弹╰(*▽*)╯举高高么么哒!再加上三百六十五度的转圈圈!感谢小二二x6、柯W基x38、小淮秋的魔法城堡x37、昨日青空x5、张碧晨的女友x8 的营养液~
    第35章 疑云
    为什么说她在看不清的情况下还能确认这个少女是薛书雁呢?很简单, 因为杜云歌哪怕往自己脸上再贴十层金都不敢说自己打小就这么沉稳, 在什么都看不清的情况下, 这个伫立于迷雾中的身影也自有一种别样冷静和沉稳的架势。
    梦是能根据主人的心境变化的。当杜云歌这么一想,笼罩在薛书雁周围的迷雾便陡然间散开了来, 杜云歌也就能更好地看清这个小小的薛书雁究竟是何模样了。眼下这个少女版本的薛书雁最多也不过十四五岁,穿着一身深青色的布衣,长发依然还是扎成了个高马尾,还不知道过没过及笄礼呢不对, 好像他们胡人不讲究这个就隐隐有了点日后喜怒均不动于色的冰山的模样了。
    只不过眼下,她的这方面的功力很明显还没有修行到家,和后来真正面无表情的大薛书雁一比,眼下的这个小薛书雁都有点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味道了,对着她面前那个同样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喊道:
    你怎么什么都要跟我抢?!
    杜云歌突然感觉到手上一阵拉力传来, 垂眸望去, 这才发现自己也已经亲身入了这梦中,她小小的两只手分别被两个人拉着,左手在薛书雁的手里被紧紧地握着,就好像一松手就会被另一边的人抢走一样。
    而另一边拉着她的手的人的面容却模糊得很,就算是杜云歌凝神看去, 也无法清晰地看清哪怕这人的丁点儿五官。她的长发梳成跟杜云歌一个架势的双髻, 也就是说这是个最多也就十三四岁的、没及笄的姑娘。她拉着杜云歌的手也很紧,笑起来的时候就跟银铃似的, 清脆又动听, 声音也甜滋滋的, 一听就知道是跟杜云歌一个类型的、都是被好生金贵地娇养着长大的人:
    好姐姐呀,信我,我就跟你抢这最后一次。
    以后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好不好?求求你啦,就这一次,你就把云歌让给我嘛~
    这姑娘说话的时候带着点嗲嗲的、撒娇的感觉,却又恰到好处地拿捏着那个度,不会听了太过甜腻更不会过分矫揉造作。而且和薛书雁一样,她说话的时候也有点未曾褪去的塞外胡人特有的生硬口音带来的气势,然而在这种甜美的、娇嗔的意味削减之下,那种凌厉感已经所剩无几了,只是这么一听,就让人能够打心底里生出对这么乖巧又甜甜的小姑娘的喜爱和怜惜之情,进而把什么都让给她,更何况她也说了,以后什么都不会再来抢了呢?
    但是如果结合一下这个小姑娘的年纪的话,就很可怕了。
    一个连十五岁都不到的少女,就已经有了这么善于利用自身的特长的本事,还能让人不自觉地就信服她,这该是怎样深的心机?而且听她的口气,她之前已经抢过了薛书雁很多东西了,薛书雁可不是那种你犯她一寸她就能让人一寸的好脾气,次数一多,她怕是当场就能抄起雁翎刀给这种敢三番五次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不知死活的家伙来个斩草除根,那么为什么她们还能玩在一起?
    杜云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只在薛书雁的口中用不怎么愿意提起的语气说到的人:
    她的那个事事都要和她争抢一番的表妹。
    这样一来的话什么都说得通了。血脉相近的两人喜欢的东西相似,那对玩伴的喜好估计也相似,但是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还都正处于某种微妙的我跟你玩得好所以不准你再去跟别人玩得好的阶段,所以这两人会为了杜云歌起了争执,而薛书雁没抄起刀把人打出十八里开外,估计也是顾及着血脉联系的这一层关系在里面。
    只是如果这真的是薛书雁的表妹的话,那她应该也是个胡人,哪怕面容不清、什么都看不出来,光听她那说起中原官话来的时候带着的口音也能听出几分来。
    对于自己的身世和记忆,生下来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连个牌位都没见过的杜云歌别的不敢保证,但是至少从没下过忘忧山这一条,她是敢保证的。因为按照她自己学武的那个废柴的程度,要想下山一趟的话,没有现在的大薛书雁这样万无一失的绝顶高手陪着的话,是万万不能下山一步的。
    那么,有两个胡人姑娘曾出现在忘忧山上、估计还住了一小段时间的这件事,就很值得深思了。
    就在杜云歌发呆的这段时间里,这俩人又吵起来了,而且很明显是不善言辞的薛书雁落了下风,如此一来,倒也能解释为什么薛书雁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她那个表妹,一个内向的、不愿和除了杜云歌之外的其他人有过多牵扯的人,怎么会喜欢一个伶牙俐齿又讨巧、还特别喜欢跟自己抢东西的家伙呢?哪怕是血脉相连的亲妹妹都不行,何况还是个一表三千里的表妹!
    小薛书雁还在那里试图宣告自己对小杜云歌的主权呢:我才不会把云歌让给你!
    那位胡人少女清脆一笑,还颇有几分自得的意思:好啊,你不让就不让,可是你不让又有什么用呢?反正我知道云歌其实最喜欢的是我,对不对?
    杜云歌:???不好意思,等一下,你谁???
    然而还没等她把这个发自内心的疑问句问出来呢,她就陡然觉得周围的景物一刹那就模糊了起来,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从那个没头没尾的梦中醒过来了。此时天光微熹,本不是她能自己起床的时间的,这个时候一般都是薛书雁来叫她起床的,说曹操曹操就到,薛书雁也正好从碧纱橱外面绕了进来,看来是想叫她起床的来着,没想到她这么早就醒了,微微一怔,便对她嘱咐道:
    要换的衣服已经给你搭在架子上了,洗脸水也打好了,等你洗漱完我就来给你梳头,用过早饭后就去找峨眉掌门辞行。
    杜云歌刚想说其实多住几天也无妨的来着,就想起了两件很要命的事来:
    第一,她们这次下山可不是为的在峨眉多玩几天,而是要去金陵秦淮查账的来着,还真的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第二,昨晚峨眉好像闹了鬼,要不的话薛书雁的表情怎么会在面对着一片黑暗的时候那么凝重呢?
    于是杜云歌便超级乖巧地把差点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又咽了回去,相当迅速地就开始起床洗漱了。
    等到向峨眉掌门辞行完毕后,杜云歌又觉得没能如约去找那个叫秦珊珊的峨眉弟子同游峨眉山,委实有点过意不去,还让人家一腔热情全都打了水漂,可一时半会儿地又找不到秦珊珊,便随便找了个峨眉内门弟子反正峨眉内门弟子也就这么几个人,不出意外的话彼此也都认识,道:
    劳烦你转告一下你们那位叫秦珊珊的师姐或是师妹,没能和她如约同游峨眉,实在遗憾得很,来年若她愿意前来妙音门的话,我自当倒履相迎。
    可是偏偏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意外。
    秦珊珊?那位峨眉弟子又重复了一遍杜云歌的问话,疑惑道:
    可是门主记错了?我们派里根本就没这个人啊?!
    杜云歌一惊,只觉背后都泛上了一阵入骨的寒气,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露怯,她强笑道:会不会是这位朋友素日来深居简出,所以你和她不相熟?
    怎么可能。那位峨眉弟子也惊疑不定得很:
    我们自从拜入峨眉派之后,便极少再用世俗之名了,偶尔下山的时候为了方便通行,变装成常人之时会拿出来用一用,但是平常在山上的时候,大家都是用道号相称的,哪怕是跟外来的客人,也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就互通自己的俗家姓名;而且峨眉派内门弟子也就十数个而已,彼此之间都熟得很,根本就没有人的世俗之名是秦珊珊!
    正当杜云歌吓得差点没肝胆俱裂地魂飞九天外的时候,薛书雁在她腰上有力地托扶了一把,让杜云歌险之又险地站稳了之后,薛书雁才开口道: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不必忧心,此人多半已经离去了。
    薛书雁这话一出,就好像给杜云歌吃了颗定心丸一样,至少在知道了昨晚窗外的那个让薛书雁都不得不全心全意防备的东西是人而不是鬼怪之后,杜云歌只觉自己像是小死了一遭似的,冷汗已浸透了中衣,她小小地呼出一口气,低声问道:
    也就是说,师姐知道这人是谁?
    薛书雁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回答道:是个不务正业的人。
    总之此人玩心重,跟我也有点小过节,才会夜探峨眉的,但是对贵派绝对无碍的这点,我可以拿身家性命担保。还请放心,莫要让此等小事惊扰了除你我之外的第四人,否则我于心不安。
    有个词叫一诺千金,还有个词是一言九鼎,这两句话应该都是给薛书雁这样的人准备的。她这辈子迄今为止,简直就是把诺不轻许故我不负人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很少有人能够得到薛书雁的一个保证,更别说这么郑重其事的拜托了。可以说当薛书雁都拿身家性命去担保了某件事的话,再去斤斤计较地传小话,那可是丁点侠气都没有的!
    于是这位峨眉弟子赶紧拍着胸脯保证道:
    薛师姐放心,此事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杜门主知,除此之外,绝对不会有第四个喘着气儿的活物知道这件事,我定是要把它给闷死在肚子里的!
    薛书雁谢过她之后,便带着杜云歌匆匆离开了峨眉山,杜云歌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薛书雁的脸色、生怕她生气,一边问道:
    那是什么人呀,师姐,是你的熟人么?
    算是吧。薛书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杜云歌愣是从这一眼里看出了些许庆幸的意思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看岔了,可是等她想再看看到底是薛书雁真的有这个意思,还是自己眼花了的时候,薛书雁又把头转了回去,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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