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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要是我也被磋磨变了师姐还会看顾我么?
    薛书雁怔了怔,随即便露出了一点罕见的、欣慰的笑意来。
    她微微阖了阖眼俯下身去,双唇都离杜云歌的侧脸仅仅只有不到半寸的距离了,气息交融之下简直像是要吻上去一样,可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做,只是给杜云歌把一绺被汗水浸得有些打结了的长发顺了开来,倒也算不得逾矩。在夏夜霜面色不善的注视中,薛书雁轻叹一声,道:
    你变或不变,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的。
    ※※※※※※※※※※※※※※※※※※※※
    【小剧场】
    侍女:哎也不知道谁这么幸运,活像祖上攒了八辈子的福一样能娶到咱们门主。
    薛书雁:盯
    侍女:为什么感觉突然寒毛耸立。
    【再来一个小剧场】
    夏护法:四川【cuan】人咋个了嘛。
    凤城春:川妹儿不好说话的。
    夏护法:才没有呢!
    凤城春:得嘞,那明个儿锅子吃清汤。
    夏护法:要不得!!!【尖叫】
    【又双叒叕一个小剧场】
    杜云歌伸出手去精准地绕过了夏护法拉住了薛书雁的袖子。
    夏夜霜:对不起打扰了,我不该在这里,我该在后山的猴堆里。
    本来应该有加更的但是今天出门去了,再加上大年初三正好是生日,于是出去吃了一天的饭然后今晚吃夜宵的时候把自己吃过敏了orz对不住,明天补
    第24章 封山二合一
    既然门主醒了, 那书雁就跟我一起出去吧。川蜀之地对龙阳磨镜这些事情从来就不怎么在意, 颇有种你只要别影响到我那随便你干啥都成反正管你的人不是我这样悠闲自在的气度,夏夜霜打小就见过很多对相依相守的男子和女子了, 今日一见薛书雁这难得的情绪外漏,她的心里猛地就咯噔了一下,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了:
    你在外间等我去给门主开剂定神安心的方子,拿去煎了就成。
    不能怪夏夜霜和薛书雁向来不对付, 毕竟夏夜霜的家族最后沦落到那种境地, 无论如何都是和那年打入了川蜀的西南胡人脱不开干系的。家道中落、女眷被当成货物一样买卖的惨况委实让人太难以忘怀, 那可是百年大族一朝倾颓的痛,即便夏夜霜已经远离了故土多年,薛书雁的胡人血统更是打塞外草原来的、和西南那边的胡人们可真是一个天南一个海北八竿子打不着,也不能抹消夏夜霜心里的芥蒂太多。这么多年来能和平相处, 完全是看在薛书雁相当自制又守礼、没有表现出半点逾矩的心思的份上,她这一不自制了,仅仅是略微表现出了和杜云歌的些许亲近来, 就让夏夜霜像是炸了毛的鸟一样,瞬间就能把自己炸成个球儿:
    走了走了, 还在这里干啥子嘛。
    师姐等一下。杜云歌烧得头昏脑涨的, 之前拉着薛书雁的手根本就没放开过,这一下搞的薛书雁是就算想走也走不成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没想走呢便顺水推舟地坐回了杜云歌的床前, 对着夏夜霜恳求道:
    夏护法, 让我和云歌再说会儿话吧。
    夏夜霜的表情变了又变, 最终定格在我是真不知道你们啥时候这么亲了和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春姐告状去这样微妙的两个表情中间, 随后她长袖一拂,不冷不热地开口道:
    那你可得赶紧说完,好出来给我搭把手。
    杜云歌心里有太多的事儿想问了,好容易把周围一堆忧心忡忡的侍女全都遣走了之后,她拉着薛书雁的袖子,看着那双宛如冰封寒潭般冷静而毫无波澜的黑色双眼的时候,突然心里又有点发怯了,忖度了半晌之后方才开口问道:
    薛师姐你是不是有个亲妹妹啊?
    薛书雁怔了一怔,看向杜云歌的眼神便多了点疑惑的意思,这可是真真的、不掺半点假的疑惑,货真价实得都让杜云歌怀疑起来自己做的那个梦是不是太无稽了:
    没有。
    杜云歌心想果然梦就是梦,靠不住的,薛书雁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
    不过倒是有个表妹。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点奇怪,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了,不过委实不是很明显,换作别人可能真的要误会成是那种感情很好的姐妹间的小打小闹而已,如果不是杜云歌和她相处颇久的话,怕是还真没法辨认得出这种情绪的更深一层的含义:
    对薛书雁来说,刚刚的真情流露已经很是难得了,这样些微的咬牙切齿的情绪,代换成正常人的情绪的话就是我可烦死她了快给我起开一边儿去,这个样子的。
    病中之人的想法永远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就好比眼下杜云歌迷迷糊糊地想的是反正我薛师姐不会对我生气成这个样子的,如果换做平常的话,再借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恃宠生娇。而恃宠生娇的人,多半都是要干点切实的事情出来证明下自己的地位的,于是杜云歌迷迷糊糊地拉着薛书雁的袖子,轻声道:
    那师姐给我讲讲你的表妹的事情呗?
    薛书雁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双唇嗫嚅了好几下也没能说出什么来,最后万语千言只能化成一句话:
    没什么好说的。
    为了避免杜云歌不高兴或者误会,她急急补上一句话:
    反正她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千万离她远点。
    说完这句话后,薛书雁就相当迅速地离开了杜云歌的床边,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幽幽地、悄无声息地从门口探了个头进来的夏夜霜道:
    我这就出去。
    杜云歌缓缓闭上了眼,看着薛书雁匆匆离去的背影,心想,怎么薛师姐今天走得这么快,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了呢?
    别说,薛书雁还真是落荒而逃的。
    夏夜霜看着狼狈地从内室出来的薛书雁,动了动双唇,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再多说,只是把那张墨迹未干的药方往她怀里一塞,道:
    去药堂抓药去吧。
    薛书雁接过药方抖了抖,发现足足有三四张纸,心下一惊,问道:
    云歌惊悸到要用这么多药的地步了么?
    夏夜霜沉默了一下:还有一张是你的。
    她隔空点了点薛书雁的背,道:你好好瞅瞅,那不是你年年冬天都吃的温养滋补的方子?今年天冷,就提前吃起来吧。
    薛书雁闻言,深施一礼:有劳夏护法了。
    可不敢。夏夜霜轻笑一声,然而这笑声里可委实没有多少切实愉悦的情绪:
    你莫要给我们添乱,我可就有劳你了。
    薛书雁拿着方子往药房走的时候,凤城春也收到了夏夜霜回来了的信息,正好在药房前截住了薛书雁。身为四位护法中资历最老、年纪也最长的,她自然也晓得夏夜霜和胡人之间的那些似海深仇,深知这样的仇怨可不是她这么个外人三言两语就能劝好的,平日里夏夜霜能够和薛书雁和平相处就已经很是不错了,很能为此夸一句夏夜霜不计前嫌心胸开阔了。要想让夏夜霜对杜云歌和薛书雁之间这段芽都没冒出来的感情报以支持态度的话,那怕是得太阳西升东落、黄河水倒流、北斗倒转成了南斗才可能。
    而且眼下还有另外一件事,怕是真的要让夏夜霜和薛书雁的关系再往前倒退好一大段了。
    凤城春满怀爱怜地看着垂着头站在她面前的薛书雁,心想要是当年她也从福田院领养了个孩子的话,怕是今年也就该这么大了吧,只可惜造化弄人,她虽然没能领/养/孩/子,但是却又多出了俩比亲生孩子还让人操心的徒弟,也算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了:
    书雁,今年封山提前了。
    薛书雁点了点头,因为每年妙音门冬天都会封山一段时间的,以防后山的野兽在没食吃的季节里下山伤人,从开派以来这就已经成了某种妙音门的惯例了。这件事本来应该先告诉杜云歌,等杜云歌下了决定之后再由薛书雁和春夏秋冬四位护法去做的,可是杜云歌眼下发烧发得怕是直接就能在她头上烫熟一个鹌鹑蛋,就只好事急从权,让薛书雁先代劳一下了,薛书雁还是捋得顺这个逻辑的:
    知道了。只是为何要提前?
    凤城春深吸了一口气,深知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的她飞速道:
    霜降过后就正儿八经地入冬了,今年冬天冷得很,甭管哪边的胡人地盘上怕是都要遭白毛灾。虽然咱们妙音门地处江南,万一真的胡人入关了的话应该也过不来,但是安全起见,还是提前封一下山的好。
    薛书雁楞了一下,随即点点头道:好。
    凤城春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薛书雁的肩膀:
    你别想太多,书雁,夏妹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来我这边告完状之后还多嘱咐了我一下,让你封山前后就别下山了,要不山下的外人肯定不把你当好人看,要给你脸色的。
    自打你九死一生离开乌扎卡族来到妙音门之后,就和那边再也没什么关系了。从那往后,你生是妙音门的人,死是妙音门的鬼,别管什么胡汉老死不相往来的破规矩了。
    薛书雁低声道:妙音门诸位前辈对我有再造之恩,此身尚存世间一日,便不敢有一刻或忘。夏护法也是忧心云歌才会如此的,我怎会想多呢?
    凤城春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近来的话真真变多起来了,这倒是个好事。
    她拍了拍薛书雁的肩膀,带着过来人的感慨郑重告诫道:有什么想说的,就一定要说出来。能走一步看十步、算得滴水不漏固然不是什么坏事,可是有些时候,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也未尝不可的。
    等到薛书雁带着凤城春决定提前封山的消息和煎好的药回到内室的时候,夏夜霜已经不在这里了,薛书雁纠结了一会之后,还是亲自把药端了进去,还要掀开床帐子叫杜云歌起来吃药,真可谓无微不至,哪怕妙音门门主的那一帮子侍女在这里,也不可能做得再周到半分了:
    云歌?起来吃药了。
    杜云歌接过碗之后手抖了抖,原因无他,这只碗怎么又是阴魂不散的龙泉窑梅子青莲瓣碗呢,再加上这碗里眼下装着的是满满一碗的漆黑的、味道相当冲的药,和上辈子被何蓁蓁强行灌下去整整一碗的毒/药的那一幕何其相像。她还在病中,自然便没有多余的心思和力气来掩盖自己的恐慌了,便把这碗往床边一放,斩钉截铁地道:
    我不要用这只碗!
    薛书雁沉吟了一下,倒也不问原因,转而问道:
    那你想用哪个?我去给你拿。
    哪个都好,只是不要这个了。杜云歌又把这只价值连城的碗往外推了推,只觉每看见这些跟她失败的上辈子相关的东西一次,就要被强行扯回那段血淋淋的记忆里一次。如果说之前她对自己上辈子的无能和错信还不是很痛心、只是认为自己活该而已,那么在做了薛书雁为了赶在她的头七祭拜她、为了她还走火入魔了的那个梦之后,便愈发悔不当初了,后悔得比自己又死了一遭还难受:
    她的薛师姐是个多好的人啊,何苦为了她尽忠尽心到那个地步?不值当的。
    好。薛书雁点点头,二话不说就去秋护法那里讨钥匙,去库房给她找新的碗了。秋月满听了这前因后果之后,哭笑不得地从那一大串钥匙里找出了盛放厨具的库房钥匙给她,道:
    明明几天前对这玩意儿爱得还跟那什么似的呢,怎么现在突然就不喜欢了?哎,云歌真是小孩儿心性,一会喜欢这个一会喜欢那个的,也真难为我们书雁了。
    薛书雁回忆了一下杜云歌在面对这个碗、甚至在面对结婚这件事情表现出的极度的排斥和恐慌的时候,觉得事情可能还真没这么简单。她之前的确是和秋月满的想法一样的,以为这就是小孩子见啥爱啥、爱得快不爱得也快的天性来着,还切实为此苦恼过呢,想着类似于云歌以后要是突然喜欢我又突然不喜欢我了该怎么办这样太过遥远的事情,可是如果真的只有这么简单的话,杜云歌又何至于露出如此张皇失措的、乃至惊惧的神色来?
    她觉得自己已经在这一大团迷雾中隐隐约约找到了个头,就差某个契机就能把这件事给理顺了。
    等到薛书雁带着只银边定窑白瓷碗回来的时候,那碗药正好到了可以直接尽数入口的地步,她便把原来那只碗里的药倒进了新碗里,扶杜云歌起来把药给全都吃了下去,揩净了她嘴角的药汁,低声道:
    睡吧。
    等你好了,咱们一起去看封山。
    杜云歌入睡了之后,夏夜霜才轻手轻脚地走入,想把这个不知不觉中已经从白菜跨物种变成了即将拱走自家白菜的猪的人带出去,可是她一进内室,看到的却是杜云歌一心拉着薛书雁的袖子、就连睡着了都不放开,薛书雁也没有造次,只是规规矩矩地陪在床边,不敢逾越半分的场面,她突然就觉得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很多余了,便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她扶着门,像是已经气力不支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半晌之后才重重地悲叹了一声:
    只怪世道不好啊。
    夏夜霜开的药果然神妙,次日一早,杜云歌就完全好透了,可以披着她那件价值连城的白狐大氅前去监看妙音门全门上下齐心协力封山的场面了。大棵的云杉被齐根伐倒,堆在了各条小路的中间,河里也被放下了重重带倒钩尖刺的铁丝网,各条大路上更是设下了无数的箭雨机关、八卦迷阵,如果不是有人引领着的话,谁也别想从这些已经开辟出来的路上往忘忧山上走半步,同样,山上的那些野兽也下不得山去,即便是妙音门内的人想要下山,也定要拿了门主手谕才可以;而如果要从荒路上来的话,怕是在摸到妙音门的大门之前,就要先去了半条命了。
    杜云歌和薛书雁并肩站在高处,看着忘忧山通往山下的各处道路都被渐渐封了起来,恍然间便有种世间诸般事物都离她远去了的错觉。天高地远,长路漫漫,自始至终能够切实地陪在她身边的,细细想来,竟唯有薛书雁一人。
    随着最后一棵云杉滚落在了道路的中间,溅起了大片的烟尘之后,封山完毕,春夏秋冬四位护法连同各人门下弟子,与薛书雁一并对杜云歌躬身行礼,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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