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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是孩子他爹——西瓜炒肉(12)

    也正是因为它在汲取生命养分,严清自己的妖丹才会发生刚才那样骤然的停滞。
    这小妖丹还十分微弱,明显才刚刚诞生没有几天,如果不是陶宁这样的修为,就算是严清自己恐怕都难以发现。
    陶先生?
    舒缓的嗓音响起,严清悠悠转醒。方才昏过去的时间不过一瞬,和他上次昏倒没有什么两样。
    他从茫然中拔出清醒的意识,看着陶宁震惊茫然的神色,突然想起了昏倒前发生的事情。
    我去找耿先生!
    他二话不说,起身就朝外走去,寻着方才耿一淮离开的方向小跑着离开,徒留陶宁一人坐在原地继续目瞪狗呆。
    这回我是真的裂开了,他震惊之余,下意识拿起一旁的空盘子就往嘴里塞,嘎嘣一口啃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那他/娘的是一个刚刚成型的孩子吗?
    可是严清是个货真价实的雄性妖怪。
    是谁的?这世间只有一个物种能让世间万物的雄性都能怀孕。
    老、老耿的吗!???
    严清失去意识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分钟,他追出包间时并不算迟,拐了几道弯就看见男人板着脸在前台付账。
    他只能看见对方的侧脸,前台的灯光勾勒出这人硬朗的轮廓,深蓝色的眸子积沉着央央寒霜,前台收钱的人递回银行卡的手都有点抖。
    耿一淮接过银行卡,随意往口袋里一塞,大步流星地便往大排档外走去。
    严清立刻跟上去:耿先生!
    耿一淮没有理他,甚至没有往方才停车的地方走,只是一个劲地朝人流越来越少的方向而去,像是想将一切尘嚣全都抛却身后一般。
    严清连着撞了好几个人,只好暗自运起妖力追上去。
    待到他略微冰凉的手心握上对方的手臂,两人已行至一旁的小胡同中,与外界大街上的喧嚣彻底分开。
    这里本就地处偏僻,随意一拐就是不曾扩建的小胡同小巷子。
    那晚夜色疏疏,他在寂寥的巷口就着破旧街灯撒下的暖黄灯光,一头撞进男人结实的怀里。
    严清脑海中记忆一闪,手便如同触电了一般,下意识收了回来。
    耿一淮却停下脚步,不再往前。
    他说:你回去吧。
    严清不肯: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冒犯到你了?
    对方明显是在他说完西北海神话的构思之后状态不对的。
    你怕烟味吗?耿一淮突然问他。
    严清摇头:我不怕气味。
    耿一淮往胡同墙上一靠,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动作潇洒一气呵成地点上,在这冰冷的空气中吐出一团朦胧烟雾。
    严清小心翼翼地:耿先生?如果我真的不小心冒犯到你的话,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耿一淮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和先前逗严清玩、亦或者聊天是随意的一个语气截然不同,像是拭过的寒凉锋芒。
    没什么,刚才我失控了,应该我说抱歉。
    严清一怔:为什么失控了?和我说的西北海神话的构思有关吗?
    耿一淮问他: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构思?
    日思夜想吧,有时候会梦到,有时候会闪过一瞬间的想法,零零碎碎拼凑在一起。
    耿一淮点了点头。或许是什么先辈传承记忆的碎片吧,这在妖族之中不算罕见,小家伙还有那若隐若现、天赋卓越的幻境世界力,会有这些片段不稀奇。
    严清见他不说话:耿先生?如果真的有冒犯到你的话,可以告诉我吗?我下次会避免的。
    再怎么说,他和耿一淮现在也算得上是朋友关系,冒犯了对方的地方必须改。
    耿一淮却摇摇头:没有。
    哪个妖族敢在他的洞府前停留?也不怕沾染晦气!
    龙族得天道庇佑,族内各个天之骄子,只有他哎
    怪物罢了。
    龙?掰断那两支角,和地上爬的那些蠢钝蛇类有什么区别?这红色的鳞片让我恶心。
    众神妖过而不敢停,皆惧。
    皆惧?
    呵。
    烟灰轻轻颤动便抖落在地,烟雾被斜风带走,只留下空空如也的烟头。耿一淮随手一抛,烟头准确无误地落进一旁的垃圾桶中。
    眼前的小花妖仍旧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眼里不带有任何杂质。
    不是将他当作春风一度可以继续纠缠的对象,像是对待纯粹的朋友一般的关心。
    金框眼镜上的细链摆动了一下,酒红色短发被凛冽寒风卷起,凌乱中丝毫不影响青年的表情。后脑勺的正中间冒出一根小小的枝桠,枝桠上挂着鲜红花苞,因为紧张而摇晃不止。
    耿一淮叹了口气,抬手,宽大的手掌再次覆上对方的脑袋,轻轻拍了一下。
    严清呆呆地眨了眨眼,说:怎么又摸我头?
    看起来还是对方才枝桠都冒出来了一无所知。
    耿一淮微微低头看着他,脑海中尽是光怪陆离的那些过往,眼前青年纯然的面孔像是浑浊中透出来的光,和那些过去格格不入。
    他说:下次注意控制情绪。要是在别的大妖面前这样无知无觉的摇摆枝桠,难道也要别人帮忙拍回去吗?
    严清却完全没听懂他的意思:噢,我下次注意说话,不惹你生气。
    耿一淮:
    他向来说过不多说一遍以上,此刻却破天荒了:控制好情绪不要随便紧张。
    啊?严清一愣,嗓音轻飘飘的,是指这个啊,耿先生不爱吃海鲜,管得却比海宽呢
    最后那句话是含在嘴里的嘀咕,丝毫没有责怪的感觉,反而像是随口一处的嗔怪听在耿一淮耳中更像撒娇,还是以为他听不见的撒娇。
    他没有装作没听见,反而点头肯定:嗯。
    严清:嗯什么?
    回答你。
    回答我什么?
    我确实管得比海宽一些。
    严清:
    小花妖这回不开口了,只是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心里吐槽什么。
    随后,严清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脾气消了吗?陶宁还等在大排档里面呢!我们回去吧?
    不是脾气,只是那些随着碾碎被他压在心底的过往一瞬间抽拔而出罢了。
    耿一淮没有辩解,只是点头:好。
    严清笑了笑,正待转身,巷子口响起一阵摩托车引擎的喧闹声,轮胎在这下过大雨泥泞非常的土地上拼命摩擦,黑乎乎的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前后两处都冒出几个年轻人来。
    统共有五个人,光是头发的颜色就差不多可以集齐一条彩虹,拎着根木棍就当个大砍刀一样用,就差没有在脸上纹着混混两个字。
    领头的从摩托车上下来,手上的木棍恶狠狠地敲了一下巷子的砖墙,冲着耿一淮说:停车场那辆豪车是你的吧?我的弟弟们盯了可久了。
    耿一淮挑眉,没有说话,懒得搭理,又变回了那个惜字如金的耿先生。
    严清似乎有点懵,还没反应过来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混混头觉得自己可能不够凶狠,拉高了嗓门,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我们对肥羊都是先礼后兵的,给够钱,放你走,不然老子把你车砸了!
    严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抢劫啊!
    耿一淮:
    混混头:
    摆姿势装凶狠的混混小弟们:
    青年眨了眨眼,俊秀的眉峰促起,抬手戳了戳耿一淮,说:耿先生,张寻和我说过这附近有一些什么正事都不会干只会拿着木棍当金箍棒的幼稚鬼,他们只敢抢钱不敢砸车的!
    混混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木棍:
    严清却深吸了口气,面色严肃地往前走了一步,将比自己还要高上好多的耿一淮拦在身后。
    你别担心,我我保护你!耿先生一个人类,再厉害也没办法打得过有摩托车还有木棍的五个混混,他不一样,他妖力再差也是妖族。
    头一次被人保护的开着豪车的成功人士耿先生:?
    第15章
    说这话的青年可一点都不是在开玩笑。
    严清出来得急,根本没有披上外套,此刻穿着一身蓝色毛衣,内里搭着浅绿色的棉质衬衫,一条样式普通的牛仔裤,还戴着个镜腿坠着细链的金框眼镜,怎么看都像是刚从象牙塔里出来的学生。
    混混头没把他当一回事,拎着木棍就往前走,嘴里凶狠道:别墨迹了快给钱操!!
    咚的一声,混混头领那金黄色的头发直接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泥泞沾了一身,脊背摔到地上的疼痛直接让他骂街了起来:操你小子!他/娘的,我真是日了
    严清回头,朝耿一淮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耿一淮:很棒。
    严清笑得更开心了。
    那带头的黄毛混混叫嚣着要站起来抄家伙,目光扫到一旁默然不语的耿一淮。男人仍旧略微随意地靠在墙上,一手抄着兜,半垂着双眸看着他。
    这目光里充斥着森凉杀意,一眼就将他穿透了一般。
    黄毛混混所有的怒骂和斥叫都堵在了嗓子眼,僵着身体没了声音。
    剩余那几个混混似乎完全没想到严清一撂手就将人掼到了地上,震惊了一会,又看老大都蔫了,赶紧扶起人,骑着摩托车一溜烟跑了个干净。
    完完全全符合张寻所说的只敢抢钱不敢砸车的幼稚鬼。
    严清无声地松了口气。这伙人真要胡搅蛮缠起来,他要是不是用妖力,还真很难一次性把五个人撂趴下。
    耿一淮十分捧场:你很厉害。
    其实也就一般啦话是这么说,青年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好不容易能得瑟一回,严清嘴角上扬着下不来,走路都带着轻快。
    走出胡同口,不宽敞的街道上两侧停着车,路过的汽车在行人与停车道的夹缝中窜行,云层积厚,天光穿不过多少,昏昏沉沉的。
    小花妖却有些摇摇摆摆,眼中盛着璀璨光华,眉宇微弯,简简单单的一次成功与一次过家家一般的保护便能让他忘记一切困苦。
    耿一淮缓步走在严清身后,心下平静得不像话,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脾气和暴戾都是浮光掠影的错觉一般。
    他们朝着包间的方向往回走,还未走至门口,包间内服务生和陶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你就当我买了这些盘子吧。陶宁的语气满是无奈。
    服务生的声音却像是临近崩溃边缘:先生,我们这些餐具都是成套的,您又没有打碎,还是交还给我们吧。
    严清和耿一淮对视了一眼,前后走进包间,正巧看见陶宁坐在桌旁,一手扶额,目光涣散。
    陶宁:还不了。
    服务生:地上都没有碎的餐具,您藏哪了?怎么会还不了?
    陶宁:我吃了。
    服务生:!?!?
    严清:?
    耿一淮:
    服务生似乎在这边和陶宁已经进行了好几回合的拉锯,此刻听到我吃了这三个字,服务生的表情除了自闭还是自闭。
    耿一淮却一眼就看出怎么回事了。他从口袋中掏出刚才付账的银行卡:整套餐具当我买了。
    严清:头一回来大排档打包餐具的。
    耿一淮嗓音寡淡,眼里一丝波动也无,服务生方才和陶宁交谈的架势瞬间消散,赶紧接过卡:好的好的,马上过来帮您打包。
    说完便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走吧。严清听到耿一淮说。
    他哦了一声,舔了舔舌头,怀念起了刚才的高汤蛇肉,还不忘感谢金主爸爸:谢谢耿先生今天请客!
    耿一淮点头,没有说话。
    陶宁缓步跟在身后,从出门到上车,居然一句话也没有。他眼珠子左右转动,一会看看耿一淮,一会看看严清,又一会看看车窗外,一副心里有鬼的模样。
    严清因为陶宁的推拒,没能抢到后座,此刻正坐在前头的副驾驶座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那位平日里惜字如金的高冷大佬说着话,淡淡的玫瑰花香在车内萦绕,陶宁听着青年温和的声音,脑子里的八卦实在挥不过去了。
    下一刻,一张传音符箓在车内凌空而起,眨眼间飞到耿一淮的耳侧,严清无知无觉。
    老耿,你实话告诉我,陶宁豁出去了,被揍也要问,你和这个小花妖
    两人的传音法阵里传来一声泠然的嗯。
    陶宁:!!!真的是老耿的孩子!!
    怪不得耿一淮对这只小花妖这么容忍!擅自闯入领地范围扎根无所谓,吃海鲜无所谓,觉得蛇肉好吃也无所谓!
    饕餮大妖觉得今天这顿饭吃得不亏: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耿一淮看了一眼严清,张口同青年搭话聊了几句,这才在传音法阵里说:什么?
    就是你和严清之后怎么办啊!
    回应他的是耿一淮的沉默,这人似乎已经不打算理他了。
    陶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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