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狐狸在木桶里直起了身子,白小思几乎是一跃而起,变成人形的样子穿好衣服往门外跑, 试图在爹爹进门之前迎接。
唔嗷!凌小寂顶着一脑门水,急的发出了小狐狸叫。
自己也要出去见爹爹哒!可是锅锅把自己浑身弄得湿哒哒的了,呜呜寂寂也要迎接爹爹!
于是凌小寂在木桶里扑通了几下, 变成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 蹬着小腿扒着桶沿想出去。
好在寒玉进来了, 哭笑不得的把凌小寂抱起来:小少爷!
知道凌小寂想出去迎接爹爹, 何尝凌小寂想念凌子汐,寒玉也想恩公想的不得了。
于是,寒玉快速地为凌小寂穿起衣服来。
凌子汐一踏进听雨楼的门槛, 就看到了从竹轩小筑跑出来的小少年。
只见面前的小人儿比一年前抽高了不少,穿着红色半袖外衫,白色半宽水云袖,后脑用红白混色的绳子系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灵动不已,唇角有一些小高傲,又有一些小顽皮,活泼又可爱,朝着自己跑来。
思儿!凌子汐朝向自己飞奔的小人儿张开手。
爹爹!白小思激动不已,快速奔跑着,突然脚下一绊,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小心,宝贝!凌子汐心头一跳,上前追了几步,白小思稳住身子,扑进了凌子汐怀里。
如今已到年关,再过一个月,过了年,思儿就要七岁了。
凌子汐看着怀中的老三,漂亮了,眼睛像自己,性格也比小时候灵动了,虽然还是腼腆,却比一年前外向了许多。
思儿。凌子汐的手贴上儿子的小脸,声线有些颤抖。
快一年没见了,都快想死宝贝了。
爹爹。白小思在凌子汐手心蹭了蹭。
凌子汐敏锐的发现自家宝贝的衣服似乎沾了水,有些湿:刚才干嘛了?
嘿嘿。白小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才洗弟弟了。
噗。凌子汐忍不住笑了笑,一只小狐狸撸另一只小狐狸什么的想想好萌呀。
不过,这个笑点也只有父子几人和凌阳能懂了。
快,去换一身干净点的衣服,别着凉。凌子汐推了推儿子。
是,爹爹!白小思听话的转身往屋中去了。
少楼主,您要换哪件衣服?有属下跟在白小思身后问道。
嗯就那件外袍是白色的!
好的
少楼主?凌子汐迷惑地看向重紫。
嗯,我在前不久命思儿为少楼主。重紫甩了甩衣袖,云淡风轻的说道。
太胡闹了!凌子汐皱皱眉,怎么可以这样乱来?
思儿与重紫非亲非故,请他照看已经是麻烦人家了,怎么还被封为少楼主了?
听雨楼产业这么大,思儿何德何能?
重紫,你快把命令撤回去
凌子汐话还没说完,就被重紫打断了,重紫的声音轻而迷蒙,如同雨打玉莲,像在凌阳爹爹面前表现似的:这段日子,我教思儿学字、练画、教他入道,对思儿很是满意。
你听雨楼做的是生意和情报,这些跟字画也没什么关系
就算思儿什么也不会,我也中意。重紫微微一笑。
你凌子汐一阵无力,重紫怎么也有这么胡闹的时候呢?
凌子汐哪里知道,重紫爱屋及乌,对最像子汐的白小思自然最是疼爱。
凌阳看着对凌子汐和孩子们这样好的重紫,眸中露出满意和审视之色。
白墨衡:
小黄莺:
重紫这个趁虚而入的家伙!
几人一起往竹楼内走,凌子汐看到重紫的目光放在父亲凌阳身上,便向两人介绍到:重紫,这是我父亲凌阳。
父亲,这位就是我说过的重紫,帮我们照看两个孩子,帮了不少忙。
重紫对凌阳恭敬道:凌阳伯伯。
凌阳自然对重紫和颜悦色,回了一礼:多谢楼主对我孙儿的看顾之恩。
这是重紫应该做的。重紫抬起手臂,让几人都入竹楼主厅,我已为大家备好晚宴,请入座。
白墨衡和小黄莺看着人模人样的重紫,心里都酸酸的,怎么重紫到哪里都有好人缘?尤其是可以得子汐和子汐父亲的青眼。
这个捡漏的大腹黑!
白小思和凌小寂都换好衣服,被仆人领着过来了,凌子汐朝他们招招手:快过来见外公。
外外公?
白小思和凌小寂愣了一下,接着,就看到坐在凌子汐旁边的凌阳。
这是他们的大狐狸外公!哇!
又有可以肆无忌惮露出小狐狸真身的人了!
白小思和凌小寂没有见过外公,但对凌阳有着天然的好感,一下子就感觉到外公也是大狐狸哒!
于是,白小思和凌小寂朝凌阳跑去。
白小思跑得快一些,扑到凌阳腿上,扬着小脸:外公!
凌小寂则被寒玉拉着,迈着小腿,也来到凌阳面前:外公!
凌阳把小孙子凌小寂抱起来,子汐已经跟他说过,最小的孩子姓凌,这让凌阳分外欢喜。
凌阳一手抱着凌小寂,一手搂着白小思,看着两个小孙儿,心里乐开了花,从空间里掏出两颗妖珠,交给两个孙子。
两个小宝贝抱着妖珠,冲着凌阳笑:谢谢外公!
凌小寂更是调皮的站在凌阳的腿上,揪凌阳额前的头发。
凌阳怎么看凌小寂怎么有柳修宁的影子,自然疼爱的很,丝毫不介意小孙子的调皮。
用过晚膳,凌子汐便拜别了重紫,带着凌阳和孩子们来到了自己先前买的大院子中。
这个大院子就是之前自己准备生产用的,大得很,住下一家六口人丝毫不拥挤。
晚上,凌子汐在自己的卧室,看着四个孩子,眼中闪起了泪光,他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爹爹。没了别人,白小思和凌小寂伸出小狐狸耳朵,尽情的在凌子汐怀里蹭着撒娇,他们已经一年没见到爹爹了
凌子汐知道白天白小思是想给寂儿洗白白,于是烧了热水准备给四只小狐狸挨个洗一遍。
凌子汐洗了一只又一只,最后把四只狐狸幼崽放在床上蹲着,用一个大毛毯裹了起来。
等爹爹一会儿。凌子汐朝四只崽崽说道,接着便倒脏洗澡水,收拾了一下屋子。
把屋子收拾干净,凌子汐拿着宠物剪剪和毛刷子来到儿子们身边,给小狐狸们用毛毯吸干水分,挨个给小狐狸们梳毛毛,修剪爪爪。
离儿在俩小弟弟面前虽然还有点别扭,但和以前相比,可以说十分配合了。
给儿子们把毛毛梳的油光水滑,凌子汐才抱着四个儿子睡觉了。
这边凌子汐抱着儿子们睡得香,那边听雨楼又是另一番光景。
一身白衣的白墨衡站在重紫背后,声线冷凝道:不要趁虚而入,离子汐远
哦?什么是趁虚而入?重紫回过神来,画笔在宣纸上点下最后一笔,今日的子汐便跃然纸上,明明是你自己没本事,被子汐讨厌,怪我咯?
白墨衡看着自己的分.身:
这种有气无力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回到家乡,一切都告一段落,还有一个月就是新年,众人都得到了休养。
白墨衡的双亲白慎和温如准备去白家一趟,与白家划清关系。
毕竟,白家的族谱上还有他们两人的名字。
但是儿子,四个孙子都与白家脱离了关系,白家如此对待两人的血脉,白慎与温如也不准备继续和白家有牵扯了。
脱离白家,是当前第一紧要之事。
于是,白慎与温如踏进了白家的大门。
白家族长看到两人回来,露出震惊又高兴的神色:白慎,温如!
两人回来了,是不是可以劝说一下白墨衡,回归白家?
他们知道错了,没有了白墨衡名声的庇佑,他们白家在秀泾镇可以说过得举步维艰,小辈没什么出彩的人,若不是其他势力还有一丝顾忌,怕万一白墨衡又回来,他们白家早就被吃的渣都不剩了。
白慎,温如啊,你们可算回来了,你们一定好好说说墨衡,他怎么能抛弃我们白家啊白家的基业,不能这样毁于一旦啊
白慎和温如冷着脸打断了白家族长的话:我们此来,是与白家断绝关系的。
什么?!白家的老老少少都惊呆在原地,被废了修为的夏侯双也远远的扒着墙,脸色苍白如纸。
这时,突然冉家三人过来了,文焕带着冉容澈来到白家门前:白慎,温如,你们怎么可以连祖宗都不认了?!
温如回过头来,看到冉家夫夫,知道他们是想通过舆论,让冉容澈嫁进门的。
看来,他们还是不死心啊!
温如心想,自己和白慎怎么会和文焕夫夫做好友呢?
当年,文焕夫夫两人也是非常好的,可一涉及切身利益,却变成了这样。
看来,冉容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是没有影子的,原来,文焕夫夫就是这样的人
不怪小时候的凌子汐被冉容澈骗,自己和白慎也被文焕夫夫的表面温和蒙蔽了。
文焕,我想那天我已与你说的非常清楚,墨衡与你儿容澈,已是不可能。温和淡定的说道。
不可能?温如,我们两家的婚约镇上人尽皆知,容澈好心,为了保住子汐的命才让他替嫁,把新郎的位置让出,你不能让好心人没有好报!
文焕就是要利用镇上的舆论都向着他们冉家这一点,想逼温如和白慎就范,白墨衡平日在芜墟宗可以不在乎面子,温如和白慎还是要脸的吧?!
他们在白家门口,此时,镇上已经来了不少人围观。
温如丝毫不慌:文焕,在幻境里,我已经说过,若两人替嫁,必不是子汐的要求,而是容澈的要求!
文焕脸一白,但仍佯装镇定:你说的那些没有决定性证据,都是无稽之谈!
其实文焕和冉卓致此来,根本没想到温如和白慎这么果决,想与白家决裂,在他们心里,再怎么样,温如和白慎都离不开白家这个根,要面子,利用这一点,容澈和白墨衡的婚事没准能成。
但是现在,文焕心中忐忑,变得不确定起来。
但是,当年那都是没影的事,温如也找不出决定性证据,他们不怕!
文焕这样想着,又淡定了许多。
温如看着冉家三人不要脸的样子,他们自己不要脸,也别怪他撕破脸皮了。
墨衡和子汐都是这个事件的受害者,由他们出面不太合适,也只有他这个长辈,可以为他们强出头!
温如冷冷扯了扯嘴角,看向在一旁唯唯诺诺站着的冉容澈:容澈,我问你,你是否深爱衡儿?
这里有许多镇上的乡亲看着,冉容澈装的维诺,是在维持可怜人设,让众人的心不自觉的偏向他,被温如这么问了,脸上便露出红晕,但接着,冉容澈觉得他不能再装矜持了,这个问题要大胆回答,于是坚定道:是的,温如伯伯,容澈心悦于墨衡师兄!
那我问你,当年若有一丝可能,你是否都不会放弃嫁给墨衡?
自然如此!冉容澈想都没想,笃定道。
这一定是温如在考验他的恒心吧!此时不能犹豫!否则还怎么嫁给白墨衡?
冉容澈心想,他追回白墨衡的心是难了,那就只能从白墨衡的双亲下手,让他们相信自己爱白墨衡的决心。
温如听冉容澈这么回答,笑了笑,先是对众人说了在幻境时的分析,众人听了都开始议论纷纷,温如说得有道理啊!
而且,有一些进过幻境又出来的人,绘声绘色为众人讲着幻境里冉家三人被打脸的事,众人就更震惊了,对着冉家三人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冉容澈脸色苍白,温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温如冷笑一声,话锋一转,对冉容澈道:你方才说,若有一丝可能,你都不会让子汐替嫁。
你又说,子汐要自尽,以死相逼。
那我问你,子汐是否天资愚钝?
自然是!冉容澈急着说道,不放过任何一丝贬低凌子汐的机会,凌子汐那时候,还没有入
冉容澈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越来越白了。
是,那时候的汐儿,还没有入道凝珠,身上一丝灵力也没有!冉容澈声音掷地有声,汐儿,是嫁到白家八年后,才凝珠的!
所以,当年的汐儿,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而凌家,则是修仙家族。温如看向众人,哪怕是凌家的下人,一个口诀,一个小术法,都可以限制汐儿行动,阻止汐儿自尽!
这
容澈,即使你怕你嫁出去后,汐儿再闹自尽,也说不通。温如目光凉凉看着冉容澈,因为,只要一个会术法的下人看着汐儿,汐儿都不能如愿。
修仙者与凡人,简直有如云泥之别,阻止一个凡人自尽,再简单不过。
你说你与汐儿是好友,关系非常好。温如道,你不会连一个下人也舍不得给他吧?
温如这么说其实过了,哪里用冉容澈给,凌家会术法的下人那么多,随便拨一个都可以,再说,凌子汐还有一个会术法的爷爷!
我,我只是心疼子汐想成全他冉容澈竭尽全力辩解道。
你刚才又说,但凡有一丝可能,你都不会把替嫁机会让出,现在又说。温如顿了一下,你想成全他,事实究竟是怎样,不互相矛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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