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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夫——无边客(3)

    赵肃冷笑一声:有本事继续打,再来两下正好让我把刚离开的大夫给你请回来,多扎几针多开几副药。
    不听话的人总归要吃教训才肯安分,像叶瑞宁这般的,吃了教训还不算,得吃足苦头才能歇下来,待他虚得无力动弹,赵肃才去把大夫重新请回。
    又经一番折腾,大夫劝慰叶瑞宁:小公子啊,切勿再伤心伤神,若这般长久下去,身体调养不当,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叶瑞宁双目发红地死瞪靠边上的男人:让这人滚出去。
    时节虽雨水丰富,却也闷热,叶瑞宁如此一阵闹腾,浑身汗津津,贴的床板都是热的,家丁在时还会殷勤的伺候他,如今无人伴在身旁,他可怜归可怜,赵肃可不会同情他,眼神里差点没挑明是他咎由自取。
    老大夫提起药箱离开,叶瑞宁嘲笑道:你不走还赖在本公子屋里做什么,看我笑话么。
    赵肃闲定笑笑,拖了张椅子靠在床头坐下,眼前的小娇公子真是热坏了,落在身后的头发和里衣都是湿透的,脸色发白,也就嘴巴还有点颜色。
    毕竟收人钱财要办事,赵肃道:等我片刻。
    在叶瑞宁不明的眼神中,赵肃出去打了盆清水,脸帕用水打湿了要给叶瑞宁擦汗,男人的动作和温柔丝毫不沾边,力道没个轻重,叶瑞宁给他薅了一把,推开对方的手叫道:你要做什么!
    赵肃余光向下瞟去,小公子给他擦过的地方红了一块,这娇气的,一男人薅一下就变成这副模样,全是惯的,就该治治。
    小叶公子的控诉非但没有博得赵肃同情,下手的力道依旧那样,一次汗擦下来,细腻白净的肌肤红了一片,恍惚间有种让人施/虐的美感。
    叶瑞宁在床头里直呼气,背后让赵肃搓弄得热乎乎的,要具体说哪儿疼,也指不出来。
    在赵肃这个村匪面前,他打骂不得,眼里含着一眶湿润,道:你、你滚,别来我这里,日后待我回家,一定不会饶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我等着小公子日后不饶我。
    赵肃又道:收人钱财□□,你那两小厮离开了,这阵子你交给我照顾。
    叶瑞宁见鬼般,抬头傻愣愣盯着赵肃:你、你照顾我?
    我不要,重新给我安排人,我不需要你,你滚唔!
    软尖的下巴给赵肃捏起来,叶瑞宁咬破了舌尖,尝到腥淡的血腥味。
    小公子。赵肃微微翘起嘴角,凶煞的面容带着邪佞的笑,让人想到地狱里的修罗。
    叶瑞宁噤声,所有话咽在肚子里,不敢再出言挑衅。
    小公子你乖乖的,我去给你熬点粥。
    直到赵肃走出室内,叶瑞宁才将憋在胸口的气息慢慢吐出来,舌尖传来的刺疼告诉他赵肃绝对不好惹,收钱办事居然胆敢如此对待他,活了十几年头一回遇到赵肃这类蛮不讲理的人,叶瑞宁抡起一拳头砸在桌上,满腹委屈和怒火无处宣泄。
    夜里又是一场暴雨突如而至,沉闷的气息源源不断从地下冒出,薄凉的丝被褥染着叶瑞宁的汗水,他从噩梦中惊醒,闪电把黑暗劈开力几道狰狞的口子,像一把又一把利刃划着他。
    叶瑞宁心口砰砰直跳,回想起往时雷雨夜,哥哥总在一旁陪着他哄,若他撒撒娇让哥哥心软,兄弟两便同枕一榻,有哥哥在,雷雨夜他什么都不怕的。
    叶瑞宁好想他哥哥,噼里啪啦的雷声争先恐后涌进他耳朵里,催发他心里的思念和软弱,不久眼泪就跟着掉下来。
    光暗交加的屋室里,叶瑞宁叫了数声哥哥无人回应,冰冰冷冷的雨水落在窗沿上,他抽了抽鼻子,摸着夜色把鞋子套上,紧接着卷起他的小被褥披在脑袋,趁着天幕一闪而过的闪电,踉踉跄跄地往隔壁屋院跑。
    反正赵肃说要照顾他,总不能把他丢在黑漆漆的屋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哥控了解一下。
    第5章
    雨势很大,叶瑞宁缩起肩膀可怜兮兮地避在屋檐底下敲门,方才他穿过墙上那个大缺口时,未曾留意脚下的泥水坑颠了一跤,弄得鞋子全湿透了,小腿肚一片冰凉。
    赵肃、赵肃你开门
    雷鸣涌动,他的声音淹没于轰响之中,等足好半晌时间,里面才传来慢悠悠的回应。
    风大雨大,那赵肃夜里竟还裸着半身休息,闪电哗地一下照亮男人的胸膛,叶瑞宁睁圆眼睛,粗俗二字堪堪止在口中,硬生生折成:你居然让本公子等了那么长时间。
    赵肃拎着灯火对准他上下照明,意味不明笑道:怎地淋成了一只落汤鸡,你过来不会带伞?
    他开口就气呼呼的驳道:你才是鸡!
    叶瑞宁推开赵肃,作势要从门缝里挤进屋,丝毫没有半夜闯入人家屋院的羞愧。偏偏赵肃纹丝不动的挡在门边,任他如何推理不动半分。
    叶瑞宁抬高眼睛,夜色烛火下,瞳眸格外明亮,仿佛那般施恩说道:今夜本公子在你这儿避避雨,需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
    狼狈是一回事,在外人眼前叶瑞宁可跌不下那份贵为叶家少爷的骄傲面子,他拍拍衣裳,似乎身上真带有很多钱。
    赵肃给他摆出的阔样弄笑:叶少爷真随我开价啊,我听闻你们叶家家大业大,的确不缺几个钱。
    你知道就好。叶瑞宁借着屋内的烛火四处打量,好似一只高高翘起尾巴,侵占别人地盘的猫儿,分外挑剔,你家可真穷,连件像样的家具摆设都没有,假如你把本公子伺候好了,以后这些东西都不缺。
    他身上有一块不小的地方湿透,体虚着,冻了没半晌就叫着不舒服,你去给本公子打盆热水过来清洗。
    命令下完瞅去一眼,赵肃跟门神似的杵在原地不动,便又催促:哎,本公子叫你呢,给我打盆热水!
    赵肃手一摊,道:并无热水,公子要用,劳烦自己去烧吧。
    深更半夜,雷雨交加,闪电一划亮了大半边夜幕,叶瑞宁断然没那胆子再出去,他裹紧小被褥,看着赵肃不为所动的神色不由心凉,自幼被家里放在掌心呵护,何曾有人如此冷漠待他,他道:我冷,我给你钱。
    荒山野岭,有钱也花不出去。
    叶瑞宁嘴巴一扁,不再想着热水,转身向赵肃的床走近。
    木床硬邦邦的,连条像样的软被都没有,光是看看叶瑞宁都嫌咯得疼,身娇肉贵的小公子,哪能遭这份罪。可眼前这莽汉油盐不进,叶瑞宁没办法,只好憋着心中火气,试图好声好气跟对方商量:我房中有好几条软被,你过去取来好吗。
    赵肃坐下,拍了拍床板,发出哐哐的声响:小公子,是你主动要过来留下,我这地方又破又旧,也没多余的心思折腾,你实在嫌弃,就回你的屋休息,眼下大半夜的,我也乏了,该休息。
    男人没有丝毫疲乏的神态,叶瑞宁心知此话不过是他的借口,即便有气也发不出,加之一道惊雷轰响,吓得他下意识朝赵肃身旁靠近,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浑身毛发竖起,不安地想打量窗外,却因害怕只能缩起脑袋。
    叶瑞宁有点绝望地想,日后等他哥哥过来接他,他定会要这个莽汉的好看,心里愤愤想罢,体力不支教他看上去似只小病猫:赵肃,我真的冷。
    手脚不受控制地打颤,他挨紧赵肃,这莽汉身躯暖和,让他一时半会儿不能太嫌弃。
    担心对方推开他,他重复道:冷。
    许是叶瑞宁示弱成功,赵肃忽然起身,推门外出,漏进屋内的风吹的烛火乱晃,他急急忙忙问:你去哪里?!
    雷雨之夜他才不要自己待着。
    赵肃头也不回地出去:烧水。
    很快,赵肃抬着一盆热水回屋:小公子,劳烦你把自己洗干净,我是个粗人,这点今天你已经体会过了,不想再试一遍吧。
    赵肃本不打算理会叶瑞宁,虽然收了村长的钱,但他对这种娇生惯养不尊重的少爷公子向来看不起,本想就此把人晾在一边,若是反抗就唬一唬,不想这小公子当真比个姑娘家还娇滴滴的,再晾下去只怕真得一病不起。
    你不帮我洗么?
    叶瑞宁理所应当的作态让赵肃一嗤: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来听,我给你洗。
    叶瑞宁愣愣坐着,心知被赵肃这无赖调戏,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我只有一个哥哥!
    斥完,明白莽汉是不会伺候他,只好自己缩在床角一边窸窸窣窣地除去衣服。
    衣服除得可干净,赵肃眼前一白,就看到叶小公子赤条条地跑到小盆边,不愧是身娇肉贵的有钱人家,皮肤养得比豆腐还白嫩,虽然是个男人,屁ˉ股也翘圆得不行。
    赵肃吹起一记口哨,叶瑞宁闻声回头,对上男人邪恶的眼神,便气骂:不许偷看本公子!
    都是男人,怎么就看不得,比个娘们还磨叽,还是你长有娘们的东西,不敢给我看?
    叶瑞宁恨极,暗骂赵肃粗俗,为了那句比娘们还磨叽,顶着赵肃放肆的目光擦好身体,他躲进被窝里,抖开裹紧自己,看赵肃大咧咧地往床上挤,便急忙用脚踢了踢他:你、你去其他地方睡。
    嗤,我的床,小公子你让我睡哪儿去。
    叶瑞宁环视周围,低声道:打地铺。
    而赵肃已经径直躺下,高大的身躯热烘烘地挤着叶瑞宁,他那小身板被挤到里头,鼻腔里都是赵肃的气息,这野蛮男人睡觉不穿衣服,手臂硬实的肌肉咯在身上像块石头似的。
    叶小公子开始想念他的哥哥,一会儿又嫌赵肃咯人,推了推他:你出去点儿。
    赵肃手臂搭在枕上:床窄,小公子若是嫌弃地方小,自行去打个地铺,地铺倒比床宽敞。
    你、你居然叫本公子睡地上?!
    赵肃笑笑:我这不是怕挤到小公子,换个更宽敞的地方给你休息呢。
    你!
    要论脸皮,叶瑞宁完全不是赵肃的对手,让人一二再而三的作弄,他没了兴致再与赵肃顶嘴,使劲往对方身上一推:熄灯,本公子要休息了。
    室内彻底暗下,闪电在夜色中愈发清晰,多了赵肃在身旁,叶瑞宁却不似方才那般害怕了。
    最后,他悄悄说了一句:赵肃,我想我哥哥。
    叶瑞宁天性好动,往时在叶家还有下人欺负,来了村里后变成他独自一人的碎碎念,没有任何人能给他回应。
    他真的好想他哥哥了。
    赵肃散在枕边的一缕头发遭叶瑞宁轻轻攥在手心里收着,假想对方就是叶荣笙睡在他身侧。
    哥哥,宁宁睡了啊
    赵肃微皱眉,最终却没把头发给扯走。
    翌日清早,叶瑞宁起了低热,抱着被褥起身,屋内空荡,哪有赵肃那莽汉的影子。
    赵肃?
    他昏沉沉出了房门,赵肃在灶台前烧火,下了大半夜的雨,地板弥漫着一层湿漉漉的雨水,叶瑞宁踩踏而过,低头对着打湿弄脏的鞋子直噘嘴。
    他给赵肃使眼色,让他瞅瞅。
    赵肃瞅一眼:怎么。男人一哂,该不会想让我跟你那些下人般,用背给你垫脚踩啊。
    叶瑞宁道:我给你钱呀。
    赵肃直起身,从锅里取出两热着的馒头塞进叶瑞宁手里,拍了拍他的后脑,摇摇头离开了。
    叶瑞宁忙跟上去,问:哎,本公子问你话呢,你走了那我呢?
    赵肃自然不会回答他的蠢问题,叶瑞宁遭人伺候惯了,看赵肃丢他而去,牙一咬,不甘心地捧着两馒头跟在他身后,怎么都不让对方把他独自丢在家里。
    赵肃,你要去哪里?
    面前的男人一步抵他两步之余,叶瑞宁的一双鞋早就沾满了脏水。
    你这个莽人,本公子问你话你都不回的?
    赵肃,我生病了,你欺负一个病患!
    砰
    叶瑞宁鼻子撞在赵肃身后,他捂起酸疼的地方,你
    赵肃冷道:闭上你的嘴。
    第6章
    叶瑞宁脑子热乎乎地跟着赵肃出门,清晨的风还算凉快,一路过去给山里的风那么一吹,头脑清醒不少。
    赵肃不知那么早出门早做何事,叶瑞宁看附近的山民早早便提着农具下田地干活,唯独赵肃跟个闲人似的沿村里瞎晃荡。
    他揉一揉发酸的腿根,勉强跟上对方的步伐,不友善问道:你走半天都没停下,是想故意累死本公子吗?!
    好半天不理会叶瑞宁的赵肃这时候施施然给了他一眼神,佯装惊诧:叶小公子,你为何还跟着我,我以为你回去歇了呢。
    哼,你休想把我独自丢在家里。
    赵肃定定回望他一眼,浓黑的眉毛扬了扬,暗道原来这小叶公子真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十几岁的人了还得跟在大人屁股后,也是,灵河村对他人人生地不熟的,叶小公子怕着还强撑呢,呵。
    赵肃作弄他道:我可是要去干教训人的事,拳头血腥,小叶公子若跟去,怕是污了你的眼。
    抢钱?!
    叶瑞宁惊得嚎出一嗓子,又急忙捂紧嘴巴,生怕招来奇怪地视线。他第一次见到赵肃就觉得这人像个活阎王,没靠近都能感受到对方散发出来的煞气,没想到这人当真干的不是好事,专门去抢别人钱财。
    他追问道:赵肃,你真的要去抢钱吗?
    赵肃赵肃,你为何要去做抢钱这样的坏勾当,钱不够用我给你呀,本公子有钱。
    赵肃,本公子问你话,你不要无视!
    赵肃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笑他的天真,并无再多言语。
    两人来到村口外,赵肃似乎在等什么人,叶瑞宁内心煎熬着,怕极了赵肃要干那档子丢人的事。
    正当此时,村外由远渐近的走回来三个衣着朴素的青年男人,三人勾肩搭背,嘴里叨叨不停说着荤话,几步之外都能闻到他们身上传来浓重的酒气。
    山民就是山民,叶瑞宁向后退开一步,非常讲究的用衣兜里掏出一条干净的帕子捂在鼻子前,嫌恶道:真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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