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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少爷后我发财了——惗肆(62)

    可实际上,这一切都不是真正属于他的。这样的落差让他痛苦、无助甚至绝望,但这家里已经把所有的关注度都给了南川,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小羡?怎么了?孟珍有些担忧。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喻羡向来嘴硬惯了,你给南川煲的鸡汤,我可不敢喝。
    这句话说得平淡,可正好落在了每个人的耳中。
    餐桌上的氛围再次变得令人窒息,所有人的心里都藏着自己的一团事,没有进食的胃口。
    在这种微妙下,只有喻怀宁舀着自己碗里的玉米羹,吃得怡然自得。他环视一圈,嘴角含着一丝有趣的笑意,将最后一勺玉米羹吞入腹中。
    吃饱了吗?南川侧眼看去,关切问道。既是好友,又是堂弟,这样的双层关系,让他不自觉地对青年多上了一分奇妙的呵护感。
    喻怀宁扫视着餐桌上的食物,淡声道,我要最边上的板栗烧鸡。
    南川颔首,拿起自己面前的干净空碗,给他夹了不少,给,板栗慢点嚼,别噎着。
    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亲近和照顾。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喻怀宁哼笑反驳,自顾自地吃着。
    简短的几句对话,轻而易举就让南川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果然,让青年陪自己来是对的。他总是默不作声地掌握着合适的分寸,让好意靠近他的人觉得舒服。
    喻老爷子自然瞧出了他们两人关系不浅,你们兄弟两人关系不错。
    他一言一行都把两人往兄弟这层关系上来,就是为了让南川彻底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南川听出这层意思,回话得很有水平,怀宁是我的朋友,他不会因为我的普通家境而贬低我,而且他帮了我很多次,多亏了有他在。
    喻家几人不知道他们平日的相处过程,唯一有印象的事是在寿宴的偷窃案。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任由喻羡把脏水泼在南川的身上,是喻怀宁帮忙出面解围的。
    大家都想到了这事,面色不约而同地一变。
    孟珍的反应最大,她的手心满是紧张的热汗,脑子里混乱作想
    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站出来替南川说话呢?为什么要任由别人用鄙夷的目光看他呢?
    南川也是个自尊心强的孩子,当时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身为一个母亲,她却对自己亲生儿子冷眼旁观?
    想到这里,孟珍的手不由握紧筷子,力度得大似乎要被银筷子折断,懊悔近乎把她吞噬!
    怀宁帮了我很多次,多亏了有他在。
    孟珍的脑海中又回荡着这句话,她猛然发现,要不是喻怀宁在电梯口的那句提醒,她根本不会怀疑喻羡和南川的身世。要不是有喻怀宁在,那天的南川根本不会和她坐下来交谈
    青年哪里只是在帮南川,又何尝不是帮了她许多次呢?
    我听小羡说,你这段时间专门和他过不去?也不知道弟妹他们生前是怎么教你们的!
    孟珍回想起那日在电梯口对喻怀宁的冷嘲热讽,霎时羞愧地满脸通红!仿佛无形之中被人扇了好几个巴掌!
    自己都在说什么胡话?居然为了做错事的喻羡,把对方刚去世不久的父母拿出来说教?她盲目地包庇喻羡,甚至是非不分!
    南川是知道自己对青年的这些恶语相向,所以态度才如此冷淡?
    自己简直是全世界最失败的母亲!
    孟珍无法再想象下去,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痛呼出声。这迟来的悔恨几乎要把她凌迟处死。
    喻怀宁早就察觉了孟珍的愧疚神色,以及对方时不时投来的深邃目光。他实在不喜欢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假意关切道,大伯母,你怎么了?
    没、没事。孟珍嘴巴越抿越紧,几秒后,才恍然意识到什么,补救般地加上一句,南川说得对,弟妹他们把你教养得很好。怀宁,大伯母之前说话过分了,还请你原谅我。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只有喻怀宁在怔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温水,没有回应孟珍的歉意。
    祸从口出,每一句的失言都有可能造成另外一人的伤痛。
    喻怀宁虽然不在意孟珍的那句骂声,可他同样也认为,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该得到谅解。否则,那将会是另外一种道德绑架。
    好端端的,又提起已经死了的人做什么?喻老爷子呵斥道。从一开始,他就没喜欢过原主的母亲宋怡,即便人都已经去世了,他始终不认可对方是自己的儿媳妇。
    这话题引到了喻怀宁的身上,不由喻老爷子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这段时间,喻怀宁的表现像是变了一个人,甚至在某些领域出尽了风头。原本,喻老爷子还觉得他会成为喻家的累赘,现在看来是自己看走了眼。
    南川在未来接管后,需要一份助力。若是小孙子喻怀宁可靠,自己倒可以让他协助前者。
    更重要的是,两位孙子以朋友的关系交好,对于喻家的发展完全有利。
    行了,南川还有怀宁,从明天起,你们就都搬回来住。喻老爷子定定开口,说出自己的盘算,喻家还算有些资本,你们兄弟两人关系好,怀宁可以帮着南川一起管理公司四五。
    喻怀宁听见这话,直想发笑。
    这算什么?自己成了南川的附属品了?
    老爷子原先还看不上原主,现在因为南川的关系,也乐于接受自己了?
    他拿温热的湿巾擦了擦嘴,漆黑的眸色宛如深海一般静谧,沉吟道,南川,你有话就说吧,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南川对上他的双眸,敏锐地察觉了他的不耐烦。
    青年说话间,完全没把喻老爷子放在眼里。后者察觉出这点,气不打一出来,可还没等他出声,南川就坚定开了口。
    喻老爷子,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从始至终就没打算回喻家,请你不要拿着投资的名号,调升我的职务。我是一个普通人,无福消受你的好意。而且,我不需要这样的一步登天,还请你理解。
    这番话在喻老爷子听来,完全是对方将他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他猛得一拍桌子,沉声反驳,笑话!你身上留着的是喻家人的血!不回喻家哪要去哪里!
    南川蹙眉,丝毫不受喻老爷子怒气的影响,我不听话,您就要发火吗?喻老爷子,您是希望亲孙子回到你的身旁,还是只需要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听命于你的一切安排,用年轻的身体和头脑,帮你管理你手中的喻氏?
    喻老爷子面色越发难看。
    南川微微摇头,今天如果不是我,而是别人,你照样可以说一样的话。这个家于我而言,没有亲情可言。
    喻怀宁听见这一针见血的话,眼中的不耐烦稍减,多了几分趣味。
    虽然他早就察觉出南川迟疑的态度,可原书剧情毕竟摆在这儿,他从始至终都以为南川会答应喻老爷子回家,只是需要时间。
    可现在,事态的发展着实超出他的意料。南川是完全没有回喻家的打算?
    另一侧的孟珍难受得紧,南川
    我曾经作为外人,看透了这个家里的人,太冷血太无情。南川根本不怕喻老爷子会恼羞成怒,你们在宴会上污蔑我,木管家对怀宁的态度,甚至还有这一次
    南川瞥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喻羡,心里明了,虽然我不喜欢喻羡,但你们做事情之前,是不是根本没有考虑到他?
    从你们怀疑,到鉴定,到确认,前后不过三天,你们给他缓冲的时间了吗?好歹也是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你们不觉得自己太可怕了吗?
    没有亲情,没有温情,没有同理心。
    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全部靠着一个老人的命令过活!
    喻羡眼色微凝,自嘲般地低笑一声。他打死都没有想到,第一个站在自己立场去想的人,居然是处处看不顺眼的南川?
    南川!我们觉得亏待你,才想着接你回家补偿!这里是喻宅,你不要得寸进尺!喻老爷子终于爆发了怒气。
    因为你自以为的补偿,所以我们就要对您感恩戴德吗?喻怀宁丢下手中的湿巾,对视而去,老爷子,不是每一个人,都渴望成为喻家的一份子,至少我不是。喻氏资产,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
    喻怀宁起身,顶头的灯光照下,仿佛给他的视线带上了一层致命的穿透力,令对视的人从脚底感到发寒,还有一件事
    喻老爷子被他突然涌出的气场给晃了神,只能继续沉声喊道,喻怀宁,你想说什么?
    你口中已经死去的人,是我的父母。喻怀宁冷声提醒,也是你的儿子、儿媳,当然你从来都不认。
    谢谢今晚的招待,我吃得还不错。
    喻怀宁轻飘飘地落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怀宁,你等等我!南川刚准备追出去,就被孟珍眼含热泪地喊住,南川!你真的不愿意回来吗?妈妈知道错了!
    如果这个家永远都是这种病态的话,我永远不会想着回来。南川朝她微微鞠躬,您多保重。
    说完,他便追了出去。
    孟珍的眼泪啪嗒掉落,终于幡然醒悟是啊!这个家是病态的!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臭沼泽,每个人一旦跨入,就会被慢慢吞噬,成为这腐烂的一份子。
    这么多年来,她潜移默化地成了这里的一员!竟还伤害到了自己的孩子!
    这个家不能再待下去了!
    孟珍抹掉眼泪,再也没有多余想法,你们慢慢吃吧,我上楼收拾行李。
    阿珍,你要做什么?喻卫国睁大眼睛。
    孟珍知道喻、孟两家是联姻,她想要和和喻卫国离婚恐怕没那么容易,可她实在受不了这个家里的氛围了。
    我回孟家。
    先想办法说服自己的父母亲,再想办法和喻卫国离婚!
    喻卫国大惊,连忙跟上去,阿珍,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喻羡见到这一幕,默默起身。
    喻老爷子气得脑袋发晕,胸膛起伏得厉害,瞥见他的举动后,不受控制地发泄怒火,你又打算惹什么事?
    我没打算给你惹事。喻羡抿唇,无所谓地解释,不该走都走了,我这个该走了,自然不留了。我吃饱了,您老慢吃。
    第56章
    一周后, 喻怀宁洗漱完毕, 走出浴室。
    厨房内番薯粥的香甜味传了过来,刺激了他空落落的胃。他加快步子走进餐桌,就见男人将热粥从厨房端了出来。
    好香。喻怀宁快步凑近。
    时铮看见青年的装束,眸色微亮。对方少有的穿了一套白色运动装,完全显出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肆意。
    怎么了?我脸上没洗干净。喻怀宁察觉到他愣住的视线, 不明所以。
    没有, 看惯了你穿西装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有些反应不过来。时铮实话实说,他将手上的东西放在餐桌上,叮嘱, 趁热吃。
    宋坤福老夫妇昨天下午来过了别墅,这锅番薯粥是陈余音临走前做出来的。喻怀宁食量不大,又不想着浪费, 所以留到今天当早餐。时铮没有赖床的习惯, 所以加热这道简单工序由他代劳了。
    一起吃点?喻怀宁坐下,发问。
    不了。时铮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拿起门柜上的一份快递文件, 递给青年,十几分钟前送上门的,我代你接收了。
    喻怀宁慢悠悠地进食, 诧异接过薄薄的快递外层,里面什么东西?
    他没有网购的习惯,自然收不了什么快递。
    时铮摇了摇头, 没有言语。在他的注视下,喻怀宁快速地拆开快递外层,一张精巧的邀请函从里面掉了出来。外皮是黑色的磨砂质感,镶嵌着特别漂亮的金色英文花体字。
    喻怀宁眉眼间越发显出诧异,打卡一看,里面只有寥寥一行字
    喻怀宁先生,诚邀你中午十二点于格莉娅餐厅用餐。
    落款是一个J。
    格莉娅餐厅?喻怀宁合上邀请函,有些费解蹙眉,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和署名J有关的人物。
    去看看就知道了。时铮的一句话轻易化解了他的苦恼。这里是在华国,还是在国内治安数一数二的柳城,没有人会选在人多餐厅闹事。看着这张邀请函的质地,是花了大手笔的,应该不至于是个恶作剧。
    说得也是。喻怀宁放下请柬,冲着男人轻巧眨眼,时总,顺路送送我呗?
    不是考出驾照了吗?怎么喻小少爷出门还需要司机?时铮轻笑,没有拒绝他的请求。
    考驾照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有免费司机,我干嘛要辛苦自己开车?喻怀宁回答得理所当然。他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双眸,打上一句补丁,哦,我是指郑大哥。时总偶尔能接送我一次,我深表荣幸。
    时铮摇了摇头,无奈道,快吃吧。
    喻怀宁颔首,埋头扒粥。因为不出门的缘故,他还没有来得及精心打理自己的头发。此刻,后脑勺上翘起了几根小呆毛,暗自显出几分可爱。
    时铮弯了弯嘴角,看向青年的目光不自觉深了一些。
    在公众场合,对话一贯喜欢用强势和毒舌来伪装自己,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常常会让人忘了他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可时铮比任何人都清楚,青年用看似超越年龄的强大,压制住了他所有的不安和懦弱。也就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一一展露出来。比如,他喜欢在睡觉时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又比如,他的睡眠很浅,很容易在睡梦中发出不安的呓语声
    青年是个独特的矛盾体,越是靠近,越是引起人足够的探究欲。
    时铮盯着他一动一动的腮帮子,唇角不自觉地泛开。可很快地,他便察觉了过于外露的情绪,将唇抿成笔直的一条线,眉眼间重新染上冷硬,不由在心里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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