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成想,半途中却出了变故。陈青看着外面那六七个大汉,心中暗骂一句倒霉。
快,车上的人都给我下来!
其中一个大汉怒吼一声,手中的大刀闪着锋利的光芒,外面的马夫早就吓的缩到了一边。
陈青犹豫着,掀了门帘出去。陈青还是出宫的这身衣裳,如今年刚过完没多久,天气还未暖阁,陈青穿着白面的锦袍,身上还披着狐裘,看着便是个富贵人家。
那几个大汉一见,顿时觉得这一票估计能宰个肥的。
将你们身上的钱财全部交出来,可饶你们不死!大汉粗声喊着,面上眼角带着刀疤,唇上留着络腮胡子,看着便是个凶像。
陈青心中也有些害怕,不过这时候还是保命来的要紧,将从容良那里借的五百两银票拿了出来:我们就这么多,全都给你,你放我们离开吧。
那刀疤大汉将银票拿过去,嗤了一声:哼,就这点?还不够爷爷几个塞牙缝的,看来你们是想要钱不要命了!
刀疤大汉说着,亮了亮刀锋。
陈青怀中还剩些碎银,可看着这些大汉那贪婪的模样,陈青知自己即使拿出来也是不够的。这几人面上如此凶恶,也不知杀没杀过人,陈青面上不由的冒气了冷汗。
我这次是想去投奔我一亲戚,身上真就这么多,不然等我到了我亲戚那里,再将钱送来?
刀疤大汉:我们如何信你,到时候你跑了,影子都没有了。
我可以将地址告诉
甭废话,你交还是不交,爷爷我们没那么多耐心。刀疤大汉一口打断陈青的话。
另一个大汉附和:是,老大,我看着他身上那身衣裳也很是值钱,不如扒了拿去也可以换些钱财。
对,顺便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藏钱。
几个声音附和,那个大汉犹豫了片刻,便点了头。随即指挥着几个大汉过来:你,你还有你,两个去扒衣服,两个去马车上给我搜。
陈青一看,心中无数个卧槽,这些土匪到底多穷,衣服都要扒了拿去换钱。只是陈青不知,他身上这身衣裳,是司制房精心缝制的,面料是上好的锦料,内衬是丝绸,面上还用了金丝银线绣的图案。不说披的狐裘,就单说里面这一身衣裳就不止五百两。
见着形势不对,拉着小于子便想跑,那几个大汉看着笨重,却灵活的紧,将陈青一把按在地上,便开始扒衣服。
那两个大汉本就去抓陈青的,小于子他们倒没管。本跑远的小于子一见自家大人被捉,便又朝回跑了:你们放开我家大人
正在这时,就见一旁一个黑影窜了出来,将按着陈青的两个大汉一脚踢开。
那两个大汉捂着胸口,摔在地上,不住的咳着。刀疤大汉见自己人挨打,怒气涌上,看着面前多出的黑衣人,大喝一声,提了大刀便冲了上来。
刀疤大汉还是有点本事的,两人过了数招,但最后还是不敌黑衣男子,只见他一脚踢到刀疤大汉的手腕,将他的大刀踢飞出去,随后又一拳锤向他的胸口。刀疤大汉闷哼一声,也摔到了地上。
见着老大打不过,其余人只得留了一句狠话,忙抬着昏迷的刀疤大汉离开。
小于子过来扶着陈青起来,陈青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的黑衣人: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黑衣男子转过身来,面上无甚表情,一双眸子无波的看向陈青:勿。
陈青愣了一下,竟没理出他这话的意思。但猜想着,估计也是不用谢的意思吧。
在下陈青,不知大侠贵姓?
那黑衣男子并未回答,陈青略带一丝尴尬,便想岔了这话题:大侠途经此地是要去哪里?
陈青本以为面前这黑衣男子不会回答,没成想他缓缓的说:江南。
陈青惊讶,竟与自己是同一个地方。自己虽走了一半的路途,可这次总觉得似乎很是倒霉。也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又碰见什么土匪强盗的,自己又不会武功。
不过面前这人身手了得,若是一起同行,自己也能放心些。
陈青面上装作很是惊讶的模样:这么有缘,在下也是去往江南。
黑衣男子淡淡地看了陈青一眼,不语。
不如咱们一同前行,在下这里有辆马车,也比走路能快些。
陈青说完,有些紧张的看着男子,只见男子看了眼一旁的马车,微微点了点头。
带陈青回到马车,才发现那马夫竟不知何时居然跑掉了。小于子不会驾马,陈青更加不会。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晌,最后目光落在了黑衣男子身上。
上车。
黑衣男子坐上车板子,牵起缰绳。
陈青嘴上说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上马车却是麻利的很。
陈青坐在马车没一摇一晃的,却不知马车驶的方向与去江南的方向是相反的。
陈青看着天色,便掀了帘子:天快黑了,不如我们寻个客栈休息一夜,明日再赶路。
黑衣男子看了陈青一眼,微点了点头。但最后却不是停留在客栈,而是在一户人家的门前停了下来。
陈青下了马车,此时月色朦胧:这是哪里?
休息。
黑衣男子留下一句话,便上前去敲门。很快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年迈的婆婆拄着拐杖出来,说话时拖着尾音:来做什么的?
住宿。
黑影男子说话一如既往的简洁。那婆婆眯着一双老花眼看了看三人,随后说:跟老生来吧。
陈青跟在后面,进了大门,便见着院内十分整洁。开口问:婆婆,这里就你一人住吗?
是,就老生一人。
陈青听候,便不再问话了。倒是走在旁边的小于子扯了扯陈青的衣袖:大人,奴才怎么感觉怪怪的?
陈青也觉得,此刻便有些后悔,不该因为这黑衣男子救过自己一命,便与他同行,若他是坏人可就没辙了,他武功如此之高。
婆婆将三人带到屋内,便说:老生这里只有一间客房,几位若是留宿,可得挤上一挤了。
黑影男子并未回答,反而是看向了陈青,陈青被他们盯着,尴尬的笑了声:无碍,我不妨事。
客房就一张床,小于子自然不会睡,在一旁打地铺。陈青打算谦让一番,没想着黑衣男子却没理会,抱着被子往地上一铺便躺下了。
几人正准备熄灯时,门被敲响了,小于子走过去将门打开,就见着那婆婆手中端着案板进来,上面摆着三个瓷碗。
外面天气寒,老生给你们煮了点姜汤,喝了再睡也暖和些。
多谢婆婆。
陈青礼貌的道谢,但却谨慎的没喝。黑衣男子坐在褥子上,将一碗端起,一口喝下,随后将空碗又放回原处:多谢。
陈青看他真喝了,也没什么事,便也端起那碗姜汤喝了。
温热的姜汤喝到胃中,确实感觉整个人都暖和了不少。熄了灯,陈青困意便涌了上来。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陈青却感觉到紧门似乎又被打开了。陈青想看看,是谁进来了,可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身体酸软的动弹不得。
第三十四章
陈青听着那脚步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那步子在床边停了下来。陈青心中急切,可身体却动不了。心中暗道怎么小于子也不起来,瞧瞧到底谁进来了。
虽不能视不能语也不能动,可身体的感知却异常的明显,身侧的床榻为微陷,陈青知道,那人在自己的床边坐了下来。
陈青心中莫名的生起一股恐惧,想挣扎着起来,可身体却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陈青气息微乱,随即感觉一只手探到了自己腰间,似乎是在解自己的衣带。那人凑近,周围便萦绕着那若有似无的麝香,让陈青心中慌乱。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皇宫内吗?无数的问题涌在脑海里,直到身上的衣服被剥落,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不由得让陈青打了个颤。
随即一个带着灼热气息的身体贴了上来。
不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谁来救救我。陈青感受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自己身上,一双手在自己全身游走。
陈青急喘着气息,想要开口让他停下来,可一出口,话便变成了压抑的喘息声。
这感觉如此熟悉,好似还在东暖阁内的日日夜夜,那帝王每每回来,都要压着自己在床榻上缠绵。
陈青的身体被人摆弄着,无数羞耻的姿势,让陈青心中气急,恨急,却无可奈何。身体晃动着,陈青心中呐喊,怎么没有人,来个人啊,小于子呢?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泄了□□,陈青便他搂在怀中,在床榻上入眠了。陈青心中抵触,奈何身体却不受控制。刚才那场激烈的□□让他疲乏,迷迷糊糊中便睡了过去。
隔天,陈青猛的惊醒,起身看了一眼身旁,空荡荡的,再瞧瞧自己身上,亵衣亵裤都整齐的穿在身上。
陈青不由的疑惑,难道是这几日太累了,昨夜才会做了那样一个古怪的梦?
小于子推了门进来:大人,您醒了?
陈青点点头,随即将心中疑惑问出:你昨夜一直睡在屋内?
小于子不明白陈青为何如此一问,不过还是答了:是,奴才一觉睡到天亮。
陈青心中更是迷惑了,若昨夜那是个梦,可怎么会如此真实,真实到那人的气息,那人触碰的地方都让自己战栗。可若不是梦,又怎么解释这一切呢?
陈青出了门,就看见院内那黑衣男子正拿着扫帚打扫着庭院。
这
陈青看了眼身边的小于子,带着询问。
小于子:这奴才也不知,起来时,就看见他在那里扫地了。
陈青大步走过去,到了那黑衣男子身旁:你怎么在扫地?
黑衣男子面上无波,打扫的动作也没停下。陈青心中暗道,这人真是古怪,怎么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屁来。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正准备走人,一个冷淡的声音却响起: 宿费。
陈青回头看着黑衣男子,只见他正将扫在一堆的垃圾装在纸篓内。
吃饭了。婆婆那喑哑拖长尾音的话传来。
桌上煮的白粥与几碟腌菜,陈青去到屋内时,饭菜早在桌子上摆好了。
老生这也没什么好东西,就只有自己腌制的酱菜,莫嫌弃。婆婆示意大家坐下。
陈青:吃粥就要配酱菜,这样才有味道。
那黑衣男子洗了手进来坐下,并未说话。
小于子本要在一旁守着,陈青却沉着脸让他坐下,他才不得不坐下来一起吃。但每次吃时,都不敢夹菜,小心翼翼的吃着自己碗内的食物。
用好早饭,陈青便想启程,希望能早点去到江南,毕竟昨夜那梦太过古怪,以免夜长梦多。
陈青在屋内呆了半柱香的时间,出去的黑衣男子与小于子却还没回来。陈青心中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出了屋子,院子里却只见到了婆婆一人,正坐在石椅上,婆婆年纪估计挺大了,头发花白,苍老的面上都是褶皱。
陈青走过去:婆婆,和我一起来的那两人呢?
婆婆侧头看了陈青一眼缓缓开口说:刚才有人来找,他们就出去了。
出去了?
陈青疑惑,会有谁来找,不说那黑衣男子,小于子是与自己一同出宫的。这宫外怎么会有人认识他,况且他若是要出去,按他的性子,定会来同自己说一声的。
越想越不对劲,陈青走到大门口,抬手拉了一下门把,竟然打不开。陈青听到了铁链撞到木门上发出的声音,使劲又扯了两下,大门竟纹丝不动。
陈青回到院内,那婆婆依旧坐在石椅上。
婆婆,这是怎么回事?门好似从外面锁上了?
婆婆:既然打不开,那便在这里住着,总会打开的。
婆婆神态自若,陈青却是坐不住了。这是有人故意将自己关在这里的,是谁?到底是谁要将自己关在这里。
陈青有些坐立不安,大门打不开,陈青便想看看能否从这围墙上翻出去。可这围墙却比普通的围墙高了几尺,陈青站在墙下,跳起来都够不着顶。
婆婆无动于衷的坐在石椅上,任由陈青又是搭椅子,又是跳墙的。只是快到饭点时,婆婆便起身去了厨房做饭。
夜里
陈青本以为自己今夜会睡不好了,可躺在床上没多久,便开始犯迷糊了。
依旧如昨夜一般,到了半夜,陈青半梦半醒间发现自己竟又动不了了。
陈青听到了门被打开,听到了昨夜那个脚步声,那股麝香,那温热的触感,重复着昨夜的那些事。
清晨,陈青惊醒,身上衣物整齐的穿在身上,下了床来到门边,扣在门上的木棍还在。陈青额上冒着细密的冷汗,深深地吁了一口气。
怎么会连续两日做了同样的梦。
陈青如今被关在这民宅内,方法都用尽了,竟也没能出去。
婆婆,你可知将我们关在这里的是谁?
婆婆每日一顿三餐的煮给陈青吃,话却是不多的。看着陈青不消停的寻着出去的方法,不劝阻也不帮忙。
倒是陈青问话,婆婆却是都会回答:老生不知。
陈青试探:婆婆您是真不知,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老生今年八十有一岁,在这里半辈子都没出去过了。
婆婆说完,看了眼天色,便起身去准备晚饭去了。
这几日陈青夜夜都梦见与人颠鸾倒凤,自己身体虽不能动弹,可身体的感受,却真实的让陈青害怕。这夜,陈青将木棍在门阀上卡好,才转身上床入睡。
果然,是婆婆每日的饭菜的原因。晚饭时特地将婆婆做好的饭菜饭菜倒了,如今自己竟一点困意都没有。陈青闭着眼躺在床上,他倒要瞧瞧,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夜半
陈青躲在柜子后面,终于等到了那熟悉的开门声。黑暗中,听到那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陈青一颗心紧张的砰砰直跳。
床上陈青在被子里塞了两个枕头在里面,只等那人到了床边,便拿一旁的花瓶从那人身后砸过去,就不信他不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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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男人[穿书]——同志(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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