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PO原创市集
首页穿成万人迷的炮灰竹马 >穿成万人迷的炮灰竹马——妾在山阳(68)

>穿成万人迷的炮灰竹马——妾在山阳(68)

    宋喻难受死了:不用你管,我用腿走。

    一开口,却是他自己都愣住的嗓音。又软又虚,泛着浓浓的委屈和气愤,跟撒娇似的。

    他发着烧,都被自己气着了。

    跟谁撒娇啊。

    宋喻手指揪之外衣服又用了几分力,气得在他怀中直踹息,爪子挠了好几下。

    谢绥愣了很久,为他委屈沙哑的嗓音。

    一下子,任何情绪溃不成军。

    垂了下眼,看着病怏怏的少年,无奈和心疼最终还是占了上风。

    谢绥喜欢他这么久,又是朝夕相处,当然对他的情绪了如指掌。

    手指帮他将湿了他的黑发扶到耳后,轻声说:你要自己走,那么我不是很没用?剧情也不该这么发展。

    他温存的动作消了些宋喻的怒火。

    什么剧情?脑袋昏沉沉,思维就很简单,被他这话弄的疑惑。

    耳朵一动,也被他牵着走。

    谢绥的声音在夜色中温柔到带一分蛊惑人心的力量:黑暗阴森的教室,唤醒女主的男主。还记得吗?

    你害怕不已,我心疼得不行。

    暴雨天,两个人。

    好了,别说了。

    宋喻有点想抬手捂住他的嘴,但浑身虚脱。

    谢绥轻笑:宋导。俯身,气息就吞吐在他的耳边:是不是你安排的今晚,当作我们爱情的开始?

    宋导:

    百口莫辩。

    他把头自暴自弃埋进谢绥怀中,太丢人了,只露出一个后脑勺和通红晶莹的耳朵。彻底放弃了挣扎的欲望。与之相比,被抱在怀里又算什么呢。

    非要这样才安分。

    他安分过后,就在谢绥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谢绥将他带回家,简单为他换了件衣衫,泡好退烧药,一口一口喂他喝完。

    他不知道宋喻这是简单的发烧还是旧病重发,一宿都不敢离开,安静注视着他的睡容,眼眸深邃。

    台灯下,少年的脸也不再潮红,像薄透的冰雪,脆弱又苍白。

    谢绥上辈子很长一段时间睡眠都非常浅,失眠成了习惯,所以现在安安静静坐到半夜,也没有一丝困倦。

    外面雨还在下着,他的思绪被拉的很长。

    想起了鬼屋里那种潮水般淹没自己的绝望,和黑雨中的墓碑。

    水

    宋喻轻喃出声,唤回了他的思绪。

    少年的睫毛颤抖了下,眉头难受地皱起,张了嘴,嗓音沙哑。

    谢绥起身去倒水,回来手指握着他的手,还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细心地照顾过人。

    喝完水,喉咙间如火烧的感受得到缓解。

    宋喻的眉头慢慢舒展开,身体完全无力,但也没有在礼堂里那样难受,他睫毛缓缓上扬,半梦半醒就看着谢绥的侧脸。灯光流淌过冷白的皮肤,眉眼清冷如初。

    房间很舒服,床很软,但不是他的。

    所以他又占了谢绥的床?

    宋喻眼皮艰难睁开,却又使劲往下合。

    疲倦感渗透入每一寸骨髓,他嘀咕说:你也上来一起睡吧。

    谢绥一愣,啼笑皆非。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夜色太过温柔,他的心也是,轻轻地吻上少年已经闭上的眉眼。

    好。

    谢绥上辈子是一个私人领地意识很强的人,什么都要求绝对的安静,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精神高度清醒,包括他人的呼吸,只有宋喻除外。

    好像他们小时候,也是这样睡在一张床上的。

    庄园,仲夏夜,微凉的风,和男孩的奶香。

    关了灯,室内一片寂静。

    宋喻的烧似乎也褪得七七八八。

    越是这样,谢绥越是在想他的病到底是什么呢?

    喻喻。他轻轻喊了一声。

    宋喻已经熟睡。

    谢绥在黑暗中兀自一笑,也不知道自己笑的是什么,闭上眼,第一次陷入梦境。

    记忆被拉长,是藤蔓爬山漆黑落漆的铁门,疯狂大叫的黑色大狗,果园香飘十里。蓝天白云下坐在铁门上的男孩,两条腿又细又白,眼睛清澈而明亮。他惊慌失措,吓得不行,哪怕回头是在求他接住他,也能凭出色的嘴上功夫让他郁闷。

    凭什么?

    听说我特别喜欢你?

    这也可以算一个理由。

    我怎么不知道?

    哈不都说当局者迷吗、

    当局者迷。

    他想,哪怕是上辈子,他应该也是小时候就喜欢上宋喻了。

    青梅竹马,情窦初开。

    长大后重逢,也会是蓄谋已久不动声色的追求,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追上。

    第二天是周六,宋喻吃了退烧药,睡到中午起来时,昨天晚上那种压抑感已经没了。

    他身体很好,昨晚会那么难受,多半还是因为那个梦。就像那一晚他丢失的梦一样,醒来溺水般难受。

    痛苦焦灼的感受消失,但记忆却没被消除。

    和008的对话他还是记着的,以及那段让他痛苦无比的记忆。

    最清晰的一幕,还是踩到的那个针筒。

    他醒来后,回过神,愣愣地捋起衣袖,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臂所以上辈子他是被人注射酒精活生生害死的?这个想法浮在脑海中,宋喻瞬间脸色苍白。不是怕,是懵。

    是谁?仓库里太黑暗,那个梦又是光怪陆离,只记得撕心裂肺的对话。他好像是因为谢绥糟的罪,听声音像是秦陌偏执疯狂,自己得不到的人,就拉着一起下地狱?也不愧他在书里的人设。

    记得谢绥那个时候打电话给他。

    最后谢绥会不会因为这件事特别自责呢?

    儿时玩得最好的小伙伴因为自己受罪。

    醒了就先吃点东西吧。扭开门,谢绥走进来淡淡道。

    眉眼清俊,声冷如泉。

    宋喻一愣,看他一眼后,马上低下头。

    哦。

    宋喻现在看到他就头疼。

    尤其是昨天跟008坦白有点喜欢上他之后,更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心里像是开了一个突破口,繁衍出出一堆思想,把他搞得乱七八糟。若没008那个人工智障的一番话,他绝对不至于那么纠结。

    灵魂伴侣是什么玩意?

    赵梓宇是谁能不能赶紧出现。

    但这个姓赵的就是他心里一根刺,恨不得拔出来咬断。

    宋喻有些郁闷地抓了下头发,穿鞋子去洗漱,他也不是第一次在谢绥这里过夜了,当然什么东西都有。在刷牙的时候,宋喻就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想的是008那一番屁话同样的天之骄子,同样的优秀,同样的聪明。

    满嘴的泡泡,思想发散。

    可得了吧,镜子里的小帅哥还不优秀聪明?凭什么他们一对。就因为赵梓宇是天选之人,他是天谴之人。可不同样是天之子?

    宋喻扯了下嘴,浑身散发出一股恹恹烦躁的气势。

    麻木刷着牙,刚醒来其实也没什么思绪,就是很乱。

    等他坐到桌子前。才猛地瞪大眼,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恨得牙痒痒,筷子插进碗里

    昨晚把他困在礼堂的,也是秦陌!

    第82章 周一晚上

    宋喻想到了秦陌,却很快收住情绪,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气愤来。

    他低着头,睫毛垂下,安静吃着饭。

    他不想让谢绥看出不对劲来。

    上辈子的事成为心底的一道霾,可是他答应过谢绥,不再纠结过往,那么这件事也不想让他知道,会自己处理。

    谢绥在等他说话,视线就一直地落在他身上。

    但宋喻一声不吭,病后初愈的脸苍白脆弱,眉头紧锁着。

    一顿饭沉默无言。谢绥指望不上他了,还是决定先打破平静:昨天的事,你不该跟我说一下?

    昨天的事?

    宋喻乍听到他的话,还是有点乱的,稳住内心的慌乱,装作风轻云淡说:哦,就是个意外。我回去拿东西,那人关门关得太快而已。

    谢绥微笑:意外?

    宋喻含糊:恩。

    谢绥漆黑的眼眸定定看他几秒,看他是真的打算自己处理这件事,也不在追问,只是慢吞吞收回视线,笑着,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宋导专门为我们安排的一幕戏呢。

    宋喻眼睛望着他,第一次没有被撩得愤怒或恼羞,反而心里涌现一种很挫败的郁闷感来。他索然无味地扯了下唇,低下了头。

    他们认识在那么小的时候,而上辈子到死都是朋友,说明谢绥说的喜欢,果然就是朋友间的那种喜欢吧。

    宋喻心里叹了口气,心情不好地转换话题说:我等下就要回去了,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比其他现在这副遮遮掩掩一看就有心事的样子,谢绥还是喜欢昨天那个烧得糊涂了的他。但他没有拆穿,点了下头微笑:好,周一见。

    周六宋喻是要回家的。他坐在车上,眼眸望着外面,到了冬天,景城的一切都似乎笼罩在一层灰白的雾气里。车窗开着,外面的风冰冷,008说了一通乱七八糟词不达意的话,可还是有一句进了他的心里,那都是上一世的事了。

    可哪怕是上一世,尽管他没有一点印象,秦陌都是杀了他的人。

    这笔账,哪那么容易清算。

    宋喻眼眸一眨不眨,神色冷淡如霜。

    008又去找主神了,下一次回来对付他的可能就不是那么和善的手段。

    会直接把他送走吗?

    他到底想不想走呢?

    他说喜欢上谢绥?

    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

    少爷是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是吗?

    马叔握着方向盘,疑惑地问了一句。

    宋喻被他的声音唤回神,愣了几秒后,张口忽然问:马叔,你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的那个一见如故的朋友吗?

    马叔愣了片刻,也笑起来:记得,少爷刚来景城就一直往连云街那边跑,经常大晚上让我去接,是那个人吗。

    宋喻也笑,目光却有些恍惚:恩,就是他。

    他勾了下唇,不像带笑意的样子,轻声说。

    其实不算一见如故。

    就是故人。

    对付秦陌,哪怕人证物证都放到学校面前,也不一定能惩罚到他,甚至可以归于一个稍稍有点过分的玩笑。毕竟只是被困在礼堂一晚而已。就连宋喻自己都没想到,在那里面他会那么难受。

    看来秦陌调查他还是蛮深入的。

    秦陌背后是秦家,这件事,当然只能拜托他哥哥。

    电话不能打给他爸,宋总暴躁成那样,知道他被刁难,绝对第一时间把人揪回a城放到眼皮子底下。

    他哥哥现在在国外,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有些惊讶: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

    宋喻说:哥,你帮我调查一个人吧。

    宋煦哭笑不得:你这高中业余生活挺丰富啊,调查都用上了。

    宋喻:调查一下秦陌。

    宋煦愣住,嘴里重复着这个名字:秦陌?这名字,我怎么那么熟悉呢?

    宋喻叹口气:你当然熟悉了,秦家排行第四那个。

    宋煦琢磨了一下,回过神来,笑着说:哦,是他啊,不过你们一个在a城一个在景城,他是怎么隔着十万八千里惹到你了。

    宋喻垂眸,视线冰冷:他前些日子转到景城来了。

    恩?

    宋喻说:干脆就这么说,我们命里犯冲、两看相厌。昨天他算计了我一场,把我困在礼堂,我也想搞他。

    宋煦:

    宋煦:你这,他斟酌着用词,不知道怎么劝他的宝贝弟弟,还没组织好语言。

    宋喻后面的话已经说了出来:哥,我小时候是对暴雨天有什么阴影吗?

    所有劝解的话收了回去。

    宋煦在电话那边愣住,想起来了一些事。

    宋喻在岛上落水后就一直把自己封闭,要么就是躺在病床上,要么就是缩在卧室,漫长的时间像是失去了七魂六魄一样。可落水前,却是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小时候唯有两次意外让全家慌了神。一次是无意中喝了口酒,一次就是下雨天被锁在教室。

    司机去接他的时候,发现他浑身苍白,整个人虚得不行,惊得直接打了电话回来。那个时候家人就猜,他可能是有一点幽闭恐惧症。

    六岁之前的这两件事,尽管宋家已经封锁了很多舆论,怕对宋喻造成不好的影响,可是若有人真的去调查,还是能查到的。

    这么一想,秦家那小孩,可能就是故意的。

    宋煦紧皱眉,声音带了分焦急:你昨天一个人雨天被锁在礼堂?现在身体怎么样?

    宋喻很坦诚,淡淡说:发了烧,但是睡一觉就好了。

    听他声音也确实不像病了,宋煦稍稍安心,声音很低:你刚刚说秦家排行第四,我就想起来了。我听说他转学,就是因为高中谈了个男朋友顺便出柜了,秦家老爷子恨不得打断他的腿,为了避风头才去的景城,毕竟是秦家当初这事也闹得不笑。

    宋喻阖眸,一愣,敢情秦陌转学来景城还有那么一段事。

    秦陌年纪小,心思倒是不善。宋煦说:这事你不用直接管,我会帮你处理的。如果事是真的,秦家再怎么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宋喻道:恩。

    他关上手机,眸光如刀,却是神色阴冷。

    秦家那边一解决,那么在景城这边,他对秦陌就不会客气了。

    一直缠着他说坐下聊聊,那就好好谈一谈吧。

    周一,现在已经是深冬,天气越来越冷。走在外面,呵出一口气,都仿佛能起雾,风刮在脸上刀子似的。

    马小丁从教室外飞奔进来,怀里抱着两个热水杯,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坐到位置上,直哆嗦:妈耶,我刚才为了打听敌情,站了半天去听他们聊天,结果梁祝的情况没听到,倒是听了一堆喻哥的八卦。

    恋耽美


同类推荐: 顶级暴徒被前男友他爸强肏(NP,重口,高H)孽缠:被前男友他爸囚禁强肏(NP,高H)重生国民女神:冷少宠妻宠上天独占帝心:后位,我要了医品太子妃金玉满堂(古言女尊NP)乱七八糟的短篇集(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