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以花琼那样的身手,会被逼到跳崖。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他还有很多话没说,还没道歉,还没将之前的事情解释清楚,还有,他的琴还没学完。
顾徽的悲痛不比殷涟少,除却悲痛,还有不得不承担的责任。
自崖边回来,枫阵就整日在石壁上写字,顾徽看在眼里,也没阻拦,他知道枫阵很内疚,也知道他很伤心,这种伤心需要时间来抚平。
有了惊鸿,修复东陵碑的事情顺利不少,赶在原先的碑石失去作用之前,两人完成了整个过程,从书写到雕刻。
殷涟道,这字是不是和原先的有些差别?他不太懂这些,但隐约觉得风格不太一样。
顾徽和枫阵笑笑,都没有回答他。
殷涟抓住裴芝,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字不一样,不是很正常?
是这么回事,可他们不是要复原东陵碑?
新的碑石运回东陵,前来观看的人很多,批评声不断,偶尔也有一两声赞美,当然枫阵听不到这些。
完成碑石之事,他又将问心崖中的兵器搬出,物归原主,有些找不到主人的,暂时放起来,而有一些的主人则还活着。
枫阵将兵器送到梓木山,几个木偶见到自己的兵器,失声痛哭。
待我们离开之后,你将这些兵器与我们的棺椁葬在一处。
离开?
我们能活到现在,多亏了君凤,现在心愿已了,也该离开人世,魂归故里。
在他们托付后事后不久,木偶们相继倒下。
枫阵按照他们的吩咐,将他们生前用过的兵器放入棺木,再将棺木下葬。
诸多事情告一段落,枫阵得以过上了平静的日子,然而,其中又有诸多烦恼。
过了几年,枫家遇难,天下大乱,枫阵被卷入其中,颠沛流离,几经辗转,在乱世飘摇,又迎来盛世。
本该享受荣华富贵之时,又偏偏辞官云游,不见踪影。
就如他最初设想的那般,天下安定,而他所求的便是归隐田园,或云游天下,没有人认识他,只有最熟悉的那个人在身边,一回头,恍惚依旧是少年时。
又是一年清秋节,少时的伙伴成为了一方州牧,娶妻生子,一家相聚,好不热闹。
然而,每到这一天,他都会独自一人,拎着酒壶,来到城外凉亭,在那里,亦有一人在等他,两人执酒对饮,畅谈一路见闻。
月升月落,两人浑然不知时间流逝。
离别之时,顾徽道,来的路上,我碰见了国师。
他说了什么?
他说今夜天有异象,叫你莫要走错。
国师总是说些奇怪的话,走错能走到哪里去?不还是在这四海之内,枫阵笑着离去,并未将此放在心上。
黑夜之中,他不见顾徽落寞的眼神。
目送枫阵走远,顾徽拿起酒壶,摇摇晃晃走着,忽又举起酒杯,邀月共酌,饮下杯中酒。
☆、后记
一直想写关于少年的故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也在想从哪个角度写比较好,还要将我对书法的一点浅见融合进去,最后挑选了我个人比较擅长的冒险,通过人与人的接触,展现构筑的世界观(其实是写朝堂的勾心斗角比较麻烦)。
不过这个故事远还没完结,如文案所说,这个故事写的是少年时的枫阵,那时还比较自由,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也能不顾后果,有点偏向于江湖,后面还有枫阵弱冠之后的经历,不过是出现在别人的故事里。
顺带一提,《笔下惊鸿》后面接的是《画中春秋》,从少年到青年,从肆意潇洒转到尔虞我诈,不过主角不是枫阵,而是花琼,其实从文里也能看出,从花琼将画轴交给蓝衡秋的那一刻起,第二部就已经开始了。
还有,文里有些没填完的坑,比如十年之约,天下第一美人等等,都涉及到了第二部的内容,在此不会有番外补充。
关于这个系列,我给它取名双绝,其实是想写两个人,两个世上绝不可能存在的人,就是所谓的理想的化身,或者在某一方面做到了极点,枫阵的书,颜颐的剑。不过好像都没花琼神化的厉害,至于姬望,完全就是走错了片场,他应该去修仙组的。
再提一句,关于姬望,其实我也打算写一个故事,不过会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修仙上(下棋就跟修仙差不多),也就是更加注重人物内心的探索,以及对爱的诠释,探索完世界,最后要回到内心。
我也希望营造出不同的感觉,枫阵和颜颐是知己,《画中春秋》是情爱,《落子无悔》是爱情。
恋耽美
>笔下惊鸿——梅花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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