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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惊鸿——梅花雀(18)

    你可不要小看那支笔,那笔多少银子都买不到的。

    枫阵听到谈话,心中疑惑,他们只是去救人,没有偷笔,那笔丢了?

    看来昨晚还有其他人混入黄府,颜颐道。

    那会是谁干的?

    也许马上就能知道了。

    颜颐说得不错,刘鸿是个藏不住的人,笔刚到手,就跟人炫耀,偶然间得了支神笔。

    黄虎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三秒,立刻暴跳如雷,这个龟孙子,偷了我的东西,还敢说是神仙赐的。

    得了神笔,刘鸿自然要带出去参加宴会,听闻刘鸿要去,黄虎自然不能错过。

    当刘鸿拿出那支笔,黄虎立刻跳出来道,那明明是我的笔。

    刘鸿冷笑,黄兄,你这话就不对了吧,这支笔是神仙所赐,和黄兄那支如何一样。

    这支笔和我那支一模一样。

    人有相似,笔自然也有相似。

    黄虎笑了两声,最重要的是那支笔上有我的名字。

    刘鸿早就细细看过,上面没有字,可见黄虎那自信的模样,他又有些不确定,此乃神仙所赐,怎会有黄兄的名字。

    黄虎也不急,慢悠悠走到刘鸿面前,指着一处道,也不怪你,这刻字之人巧夺天工,字刻的如头发丝般细小,拿来吧。

    黄虎一伸手,便要讨回那支笔。

    刘鸿道,神仙所赐,我岂能轻易送给他人。

    黄虎见刘鸿不打算还,也不客气,伸手就去抢,刘鸿不让,紧紧抓着那支笔,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过了片刻,有人清醒过来,你们别把笔掰断了。

    闻言,两人手都松了些,但都不肯放。

    惊鸿是我的,就在这时,一个士人冲了过来,抢走毛笔。

    惊鸿,听见了没,是惊鸿,有人激动大喊,众人也不管不顾,纷纷去抢那支毛笔。

    一时之间,庭院之中乱作一团。

    原先只是动手抢,不知是谁指甲太长,抓出几道血痕,又有人拔剑出鞘,文雅的宴会之上,渐渐沾了血腥。

    一人如飞鸟般,轻轻踩在众人肩上,又回到屋顶。

    笔呢?谁偷了我的笔?

    类似的声音传开,众人都找不到那支笔。

    有人终于发现不对,指着一个方向道,笔在屋顶上,被那个人抢走了。

    众人齐刷刷盯着屋顶,屋顶之上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拿着毛笔,正是颜颐。

    颜颐道,你们是不是想要这支笔?

    有不少人点头。

    颜颐将笔端平,握住两端,就听笔身传来清晰的碎裂声,一支笔断成两段。

    有人不信,他拿的是假的,他想独吞惊鸿。

    就是,他想独吞,围住他。

    有不少人跟着响应。

    颜颐将那支断笔往地上一扔,原本往屋顶跑的人转向,又去抢那支断笔,但也有不少人追着颜颐。

    众人早就见过这支笔,一拿到手中,几人一看,顿时有人捶胸顿足,大呼颜颐暴殄天物。

    此人心思歹毒,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别人得到,有人道。

    对,围住他,给他个教训。

    大家又呼啦啦地去堵截颜颐,颜颐早有准备,带着枫阵跳入迷宫般的街巷,那里早就安排了马,一人一匹,策马离去。

    他们见追不到颜颐,又想着修复断笔,纷纷往回赶。

    忽的,人群之中发出一声惨嚎,刘鸿捂着头在地上打滚。

    啊,不知哪又传来尖叫,黄虎,你想干什么?

    黄虎哪还听得见他们的话,见人就抓,这些人也不是常年习武的护卫,一下就受了伤,痛得哇哇直叫。

    外面的护卫听见声音,赶了进来,既要安抚各自的主子,又要制住黄虎和刘鸿,花费好一番功夫,待夕阳西下,马车各自离去。

    城外,少年骑在骏马之上,四周遍布高山,民居依山而建,炊烟袅袅。

    等我们回到薄郡,应该就要下雪了吧,枫阵道。

    嗯。

    我们去钓鱼好不好?

    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枫阵想起宴会中所见,忽问,你说要是黄虎没有偷走那支笔,会怎么样?

    很难说。

    那人沾染了邪气又该如何治疗?

    你想治好黄虎?

    不单单是黄虎,还有很多人,我觉得这件事不是偶然,有人能利用邪气害人,他害了一个黄虎,还能害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人。

    枫阵这话不是危言耸听,颜颐思考片刻后道,你打算如何寻找治疗之法?

    既然是邪气,那该用正气压制。

    说起正气,那副画出现在枫阵脑海,可惜他没有带出来。

    枫阵写了一封信,让护卫交给顾徽,两人回到薄郡,枫阵立刻将那副画找出。

    画中人依旧,可他又觉得有些不同。

    春蚕,将铜镜拿来。

    拿过铜镜,枫阵一会看看铜镜,一会看看画像,道,是不是有些像?

    那是先祖的画像,自然是像的。

    这是先祖的画像?

    颜小郎君说的,应当是真的。

    枫阵没有去找颜颐求证,反而是找了买卖书画的商人。

    这画要卖?拿到画,那商人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此画能值多少钱?枫阵道。

    这一看就是名家手笔,自然是价值连城,不过嘛,商人凑近仔细看,这用笔倒是颇有古意。

    年代很近?

    早不了。

    有一百年吗?

    商人犹豫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可能没有。

    枫阵要回了画,商人见枫阵离开,急忙喊道,客人真的不卖,价钱好商量。

    枫阵又去了数间铺子,得到的回答相差无几。

    难道真是近人所绘,那这画像中的人物又是谁?枫阵揣着疑惑,回到枫府,却被枫章叫住。

    枫阵一看,堂中不仅坐着枫章,还有一位老者,而且他还认识。

    阵儿,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枫阵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便将那画的事说了,旁边那位老者来了兴趣,哦,老夫对画倒是也有一些心得,不知是怎样的画?

    见顾老先生如此说,枫阵自然乐意,将那幅画拿了出来。

    枫章刚刚还说他无礼,这一会见了画,目光却挪不动,强压下心中激动,枫章道,这画从哪来的?

    回父亲,是颜颐送的。

    那这颜颐又是从哪来的?

    他说是买的,枫阵以为枫父是对画有兴趣,可此刻听他问话,又觉得不太像,父亲,这画可有什么问题?

    诶呀,你糊涂啊,这是先祖的笔迹,枫父可被枫阵这一句话气坏了。

    ☆、第 34 章

    次日,枫阵又带着画去了颜府。

    孝正,这画是从何处购得?

    枫阵见颜颐长久不答,又将昨日的事说了,父亲说这画乃是先祖笔迹,可那些商人又说这画不过百年,就连顾老先生也如此说。

    听枫阵说完,颜颐问道,你可还记得四年前的事?

    四年前?

    一年前的事他都不记得,何况是四年前。

    四年前有个道士去了枫府。

    经颜颐提醒,枫阵想了起来,他刚来到这里时,也听枫母说过,有个道士说他有生死劫,然而这道士只是个传话人,真正知晓此事的人却不知去向。

    这画难道跟那个人有关?

    听闻你有生死劫一事,我去找过那个道士,通过那道士,我找到了另一个人,就是那人将此画赠我,此画来历不俗,我也不愿平白收下,便付了银钱,可那人只取了一钱。

    那他有没有说过什么?

    颜颐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士人相貌平平,穿着普通,本该很快便忘记的人,他却记忆犹新。

    这画本就是他人之物,我只是代为保管,这一钱就当作保管费。

    后来,颜颐再想找那人,那人已经离开。

    他一定清楚这画的来历,枫阵道。

    可你要去哪里找他?

    孝正,你可还记得他的样貌?

    记得。

    枫阵当即研磨,画下那人画像,画完烘干,枫阵将画像拿起,让颜颐观看,两人多次修改,确定无误,又让人照着这画临摹,发往各处。

    不出几日,枫家来了不少人,都是见到赏金,来碰运气的。

    这人是不是?枫阵问颜家的护卫。

    目前为止,见过那人的只有颜颐和他的护卫,这些护卫便被枫阵借了过来,颜颐不放心,也跟了过来。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护卫常常遇到这种情况,枫阵便只能问颜颐。

    颜颐道,不是。

    如此折腾一番,颜颐让几个护卫休息,自己来看。

    这样真的有用吗?

    两位主子还在奋斗,几个护卫倒是说起了悄悄话。

    我看悬,扇月这么大,要找一个人多困难。

    可这么多赏金,要换我,我肯定来。

    那是你,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那位先生可是连大把的银钱都不要。

    你们说,他会不会已经遭遇不测?

    几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正讨论地激烈处,一人瞧着自己主子射来的眼刀,缩了缩脖子,让他们都不要再说。

    黄昏,护卫将人送走,关上门。

    一天下来,护卫精神奕奕,枫阵和颜颐累得不行。

    近日天气越发寒冷,江面结了薄薄的冰层,破开冰层,小舟停在江面。

    河面下,鱼儿见到饵食,缓缓靠近,水面荡起阵阵涟漪。

    郎君,又有人来了,见不见,江边一个护卫喊道。

    涟漪变大,溅起水花,鱼儿越出水面,尾巴用力一甩,又跳回江中。

    是条大鱼,可惜了,枫阵遗憾道,放下手中鱼竿,起身整理衣衫。

    竿太细,会断,颜颐道。

    那我去换一根,枫阵说完,又让船夫将船撑回岸边。

    回到岸边,枫阵问那护卫,人呢?

    人在府中等着。

    两人又去枫府,厅中果然有人等着,不过那人模样和画像并不像,不用颜颐辨认,枫阵自己便能认出。

    你认识画像中人?枫阵问道。

    是。

    那人在何处?

    我不知他在何处?

    你不知他在何处,那要如何证明你认识他?

    我是一名商人,往来于各地,见过不少人,大多都只有一面之缘,只是这人谈吐不凡,便记了下来,今日见到这画像,画像中人物特征和他十分相似。

    枫阵又问了一些问题,皆是与那人的样貌有关,起初并不在意,越往下谈,越觉得相似。

    那你是在何处见到他?枫阵问道。

    蓟阳郡。

    听到这个地方,枫阵有些为难,蓟阳郡在北方,如今已是十二月,马上就要过年,要去也要等到年后。

    可听这商人所说,那人似乎居无定所,商人见到他也是几个月前。

    送走那商人,枫阵也无心垂钓,和颜颐约了其它日子,回到屋中,找出堪舆图。

    听说蓟阳郡很冷,三月都在下雪,郎君要去吗?春蚕一边添木炭,一边道。

    现在不去。

    那郎君又要扔下春蚕,小丫鬟有些委屈,她被派来伺候枫阵,但与枫阵年岁相差不大,有时倒像是玩伴。

    但有一天,玩伴有了新欢,不需要她了,她心中怎能甘心。

    你去太危险了,枫阵头也不抬道。

    郎君不也去。

    你想去?枫阵终于抬头,他发现这小丫头不对劲,似乎有脾气了。

    郎君去哪,我也去哪,小丫头说得很坚决。

    若是去附近游玩,枫阵自然会带上两个侍女,但蓟阳郡在千花,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强盗、山贼,带上一个女子,实在不便。

    但枫阵没有马上否决,而是想了个迂回的办法,那如果你能打败一个护卫,有了自保能力,我就带你去。

    等小丫头累得抬不起手,她应该就会放弃,也许不需要这么久,枫阵想着。

    春蚕道,好,这可是郎君说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秋雁听说此事,惊讶无比,春蚕,你不如跟郎君再说说,郎君心善,说不定就答应了。

    春蚕也懊悔,但想到自己说的话,又坚定下来。

    ☆、第 35 章

    年节刚过,枫阵动身前往蓟阳郡,临走前,枫阵扫了一圈来送别的人,见到秋雁,嘱咐道,好好照顾春蚕。

    秋雁点了点头。

    枫阵上了马车,外面飘着雪,马车之中却是暖融融的,马车外,颜颐骑着白色骏马。

    马车行至城外,枫阵掀开车帘一看,城外山脉连绵,来时满山树木,去时满眼雪白,偶有风吹过,卷起雪花,飘进车内,冻得枫阵缩了回去。

    可不多时,他又掀开帘子,探出脑袋,微微侧目,远处白衣白马,枫阵道,孝正,外面多冷啊,不如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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