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我跪搓衣板,我发四,这是我最后一次虐了吧,信我,真的有甜甜的恋爱!!!!!
☆、荒谬绝伦
秋意甚浓,江大门口郁郁葱葱的杨树逐渐枯黄,残枝落叶堪堪的系在枝桠上,风一吹就被带跑。随后卷进萧瑟的风里,在黑夜中遗落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融入泥土,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就像
路航一样。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路航仿佛从人间蒸发,白木不止一次的去坟墓寻找过他,穿过及腰的杂草从,在那个其他人都不敢去的地方,他寻寻觅觅,从晨光熹微到夜幕星垂。
他似乎失去了能看见鬼的能力,江大的校园里,医院里他再没有见过一只鬼。
好几次在坟墓晕倒感染伤口之后,白父便开始寸步不离的守在他的身边,如今他无法再去找他,只能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树梢攒动。
此刻,白父正站在窗前迎风而立,墨发飞扬,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像个冷冰冰的机器人,淡淡的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心不知道已经飞到了哪里。
父子俩人不约而同的选择对白母隐藏关于路航的一切,只不过在白木静默沉思的时候,白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频频转头,目光落在他完美的侧脸上,眉头总会不可抑制的皱起。
他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意志受到磨砺,这么多年来极少有事情能够让他感到害怕。
但是他想自己可能永远也不会忘了那个令人胆战心惊的下午了。当一位父亲推门而入,看到原本要睡觉的儿子倒在地上双眸紧闭,身边几滩血迹红的扎眼,胃上的伤口被重新扯开,染透了青白色的病服,该是何种心情?
念及此处,白父的目光再次落到窗边人的身上,看他一副生人勿近神情恍惚的模样,默默的攥紧了手。
儿子真的变了
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此刻对面自己所有的沉默与抗拒,都是在告诉自己他绝对不会放手。
那个路航,究竟有什么魅力?
难不成自己在调查的时候,遗落了什么?
铛铛铛!正在他拧着眉头思考时,门被敲响,白父扭头望过去,金彦正提着几箱营养品靠在门上看着自己笑:叔,我来看看白哥。
嗯,你们聊,我出去散散步。年轻人之间的交流,总有一些他们不能听的小秘密,他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每次有同学过来,他都会找借口离开。
除了上次有一个叫安瑶的女生,自己原本要出去的时候,被白木喊住。
目送着白父出门并带上了门,金彦这才三两步走近病床抬脚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将怀中的东西放到一旁道:呼,白哥说真的,我每次过来看你都怕见到叔。
白木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了他的对面,递给他一杯水。
白哥,你今天气色不错啊!金彦接过水,随口一说,白木意外看他一眼。
嗯,不乱跑了,恢复得快了很多。
金彦表情微僵,弱弱的扯了扯嘴,白木和路航之间的事情他知道的清清楚楚,原本以为他只是交个朋友,没想到当了真反倒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说起来当初还是自己出主意让两个人好好相处,如今走到这样的局面,也算是他的错了。
金彦,白木低哑的声音传入耳朵,金彦下意识抬头,却见他一脸期许看着自己,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没有。
后者面上没有什么变化,看似云淡风轻,实则非常细心的将自己内心的失落藏起来,可眸子里突然萦灭的光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嗯,我知道了。
白木起身踱步至一旁,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如果你什么时候见到了他
话没有说完,说话的人便沉默了,金彦有些担心的蹙了蹙眉头,眼睁睁看着他把水倒到了杯子外面,滚烫的水溅上了他的手背。
白哥!
白木一惊,这才回神,垂眸看了眼被烫的红肿的手背,他随意将水壶放到一旁,才重新朝他走过来,没事,这些话还是等我见到他,亲口告诉他吧。
白哥,你金彦欲言又止,这半个月他来了好几趟,白木依旧是原本的模样,意气风发清冷寡淡,可他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
面前的人靠在沙发上发呆,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透明的杯身,手腕轻轻晃动,杯中的水缓缓摇曳,阳光洒下微光流转,映在他平淡的面容上。
身静,心却不能静
金彦轻叹一声,这次见他,与自己上次见他时又有些不一样。白木少年因智商逆天而封神,带着与身俱来的贵气,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如今被感情的事情困扰,为他增添了几分人间气息。
然而,这种气息却是难过绝望的。
金彦不太习惯这样的白木,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劝他。
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却一句话也不说,白木闭着眼假寐,脑中一片混乱,金彦无能为力,只能坐在一旁看着他苦苦挣扎。
等到日暮西山时,白父白母夫妻二人推门而入,金彦这才跟他们道别离开。
小木,医生说你这段时间恢复的不错,后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妈妈带你去看房子,我和你爸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想住都可以。我们两个想了一下,你想要留校我们也不拦你,你开心我们就放心了。
白母一边将鸡汤盛出来,一边随意道:但是有一点妈妈要跟你说清楚,你可不能一心工作什么都不管了,自己的人生大事要早点定下来,实在不行,妈妈帮你物色一下?
白木一怔抬眸看向一旁的白父,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几秒后又默契的各自移开目光。
哎呀,儿子现在还上学呢,你这么急干什么?快盛你的汤,都凉了!
小木这个木头性子,等他自己行动,我还不得等死?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能着急一下了?要我说他这个性子就随了你这个爸,当年追我送花的时候呆头呆脑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父笑眯眯的点头,对对对,都随我了,我反思!但是我要解释一下,当年我说不出话来,那纯粹是因为老婆大人你太好看了,我紧张害羞嘛!
切,老了反而没个正形了!
两口子嬉笑怒骂好不快活,白木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那个努力帮自己转移话题的父亲,整个人放松了许多。
好了好了,我扯不过你,来,小木,喝汤。
老婆大人,我的呢?
呐,那有一瓶矿泉水。
****
枯黄的树上光秃秃的,落叶飘飘盖住了树下的自行车,地上铺了一层金黄的落叶,走在上面咔嚓咔嚓的。
黄松木门大开,门框上歪歪扭扭的刻了几个复杂的的符号,坑坑洼洼的青石阶似乎是被人修补了一番,没有了第一次来时的破旧。
余儿,把那个桶提过来,少提点水,看把你给累的。
宽阔的院子里,严婆正勾着腰翻土,她在窗台下面开辟了一个小菜园,正打算种点冬季小蔬菜吃一吃,如今物价飞涨,家里就她一张嘴,没必要买着吃。
他口中的余儿便是他的儿子,裤腿处一如既往的泥泞,此刻他刚打了半桶水,正费力的提起来朝严婆走过来。谁知一转身,就看到了正在进门的人,下意识手一松,桶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冰凉的水淌了一地。
严婆惊讶的扭头,目光正好撞见门口那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惊愕的站起身:白木?你不要抓我的余儿!
我不是来抓他的,我是来求你的。严婆身形一动,停下脚步看过来。
近乎半个月不见,白木似乎成熟了不少,也许是因为感冒的原因,嗓音依旧有些沙哑,却挡不住他周身的贵气。此刻他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手揣着口袋静静的站着,依旧那般夺目。
你有什么事求我?
她并不觉得,天生上格命的白木会有什么需要求自己帮忙的事情。
我把路航丢了,我找不到他了。
他是恶鬼,你们两个的身份天壤之别,从古至今都是争锋想对,而你又能压制他,他肯定要躲起来。严婆不以为然,白木和路航两个人最好的结局,就是不见面,一切都在她的预想之中。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们能够在一起?
其实他原本想说的是能不能去掉自己的什么上格命,但是担心失去上格命,同时也会失去看到鬼的可能,便临时改了口。
严婆皱眉,不禁反问:你所谓的在一起是?
门口的人轻笑一声,温柔了寒风:我能抱到他,他能抱到我的那种在一起。
!!!!
严婆心里一惊,顺势看向面前的人,光影斑驳,风声鹤唳,她居然透过他,看到了另外一个一身黑衣的人。
几天前,他就站在白木现在站的地方,问自己。
怎样才能和白木在一起?或者,怎样能够让自己不是恶鬼?
世间缘分,何其荒谬?
恶鬼居然和天生上格命相爱了!
白木咽了咽喉咙,有些紧张的屏住呼吸,严婆,只要可以,我愿意付出所有!
其实,倒是有一个办法,但是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宝贝们猜是什么办法~
☆、这次你往哪里跑
严婆在小院子里背着手转了很久,花白的发丝被风吹至额前,也挡不住她紧皱的眉头。车到山前必有路,办法倒是有,可是该不该告诉白木呢?
说起来这也是他们这个职业所有人都知道的办法,不过几乎不怎么用。原因有二,其一是用这种办法有损无益,有可能会召开不干净的东西,有厄事降临,其二便是活人中总有一些禁忌,阴阳界限分明,岂能那么简单的就跨越。
如果是别人,跟恶鬼绑在了一起,可能连命都会搭进去。可是白木不一样,只要他不愿意,连恶鬼都近不了他的身!
况且路航那么爱白木,怎么可能会想要他的命?
但是,白木的家人
办法只有一个。
严婆终于下定决心,白木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步伐轻盈,眉宇间的惆怅与阴翳一扫而空,眸中有光,整个人都鲜活了许多。
什么办法?
把路航的名字,写到你们白家的族谱上!
白木微怔,并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办法,严婆扫他一眼,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着微敞的大门,目光悠远自顾自道:在你之前,大概是十年前的事了,还有四个人来求过我,让我帮他们永远在一起。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活人的偏见就像一根铁刺,不会因为时间的消磨而变短便钝,反而会愈加锋利,戳的人遍体凌伤。
跟冥婚不同,把死人的名字写在活人的家谱上,就是把一个家族的命运和鬼联系到了一起,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当年那两对情侣爱的惊天动地,最终不还是败在世俗之下了吗?
败了?白木下意识蹙眉,抬脚走近,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那两个鬼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灰飞烟灭,一个四处游荡,好像已经不在上城了吧
清风拂面,白木垂眸看着脚下飞扬的尘土,面色凝重。
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人的偏见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有些人,哪怕表面关系再好,一旦牵扯到自己的利益,便会立刻翻脸不认人。
可是他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白木,我本来不应该跟你说这些,但是你放过了我的余儿,你就是我的恩人,我感谢你所以愿意帮你。但是你家庭的事,还得你自己去解决,旁人没法插手。
嗯。
****
湖水碧波荡漾,鹅卵石小路干干净净,四下里安安静静的,没什么闲杂人员来打扰。白母站在二楼的小露台上看风景,手边几株木兰长的正盛,目光所及之处一片自然苍郁风光,心里越发满意。
白父终于打扫好了卫生揉着肩膀过来,搂住面前人的肩膀笑着打趣:都看了快一个月了,还没看够?
这可是小木以后要住的地方,我当然得瞧仔细了,这个周边环境啊,设施啊,都得好好看!以后结婚有了孩子,这样的坏境才能让他好好成长不是?白木打开了话匣子,一股脑儿的说个不停,从白木的现在学习到未来的工作生活,一条跨越几十年的人生之路,被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俨然白木明天就能毕业了一样。
白父好笑于她的激动万分,但同时也理解她作为一名母亲的心情,甚至路航存在的他,只能时不时的附和两声。
对了,小木呢?今天怎么出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
白父随口答:儿子刚出院都被憋坏了,好不容易能出去走走散散步,多好的事。放心吧,到时间他自己就回来了,呐你看,这不回来了吗?
顺着白父的手指方向望过去,不远处一抹米色的身影正缓缓走来,他缓缓的过九曲桥,踏上鹅卵石小路,朝家里走过来。
回来了就好,我下楼看看骨头汤熬的怎么样了!白母急匆匆的朝楼下走,白父连忙跟上去。
哎呦,你走慢点,这把老骨头了,磕到碰到怎么办?儿子这不还没进门吗?急什么?
白木进门的时候,扑面而来一股美食的浓郁香气,驱逐了他一身的寒气与疲惫,僵硬的身体略微放松了一些,苍白的脸颊有了几分血色。
他抬眸望过去,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家具物品一应俱全,厨房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个忙碌的身影,鹅黄色的粗纱窗帘拉开,阳光照在沙发上暖烘烘的。
白母端着汤出来时,正好看到站在玄关处发愣,连外套都没脱鞋都没换的人,轻声呼唤:小木,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吃饭。
白木回神,眉峰轻拢,清亮的眸子里笼上了一层薄雾,他指尖抚上拉链,脱下衣服挂在一旁。有白父帮着白母盛饭收拾,这会儿两个人已经坐在了餐桌前低声耳语着什么,笑容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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