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来的那名小厮,左思右想,上前几步,战战兢兢的为徐漠求着情,“姑奶奶,少爷知道错了,您大发慈悲,就饶了少爷吧!”
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若他就待在一旁袖手旁观,他日少爷必将狠狠的惩罚他。
“哦?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封沁抒勾着唇,一只手握着鞭子,没有去看为徐漠求情的小厮,而是笑看着躺在地上的徐漠。
徐漠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手也不敢摸伤处,因着他手上也伤了,真真是折磨的他痛苦不已。
闻言,他恶狠狠的望了封沁抒一眼。
方才看在眼中倾城绝美的面容,一下子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此刻的封沁抒在他看来,就宛若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而方才封沁抒的自称“郡主”,徐漠因为疼痛,也没有注意到。
他瞪着封沁抒,居然还不自量力的在威胁封沁抒……
“你……你给我等着,我外公是鲁国公之女,你等我娘,还有我外公来了,你就等着吧,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本少爷要折磨你,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封沁抒被徐漠这不伦不类的模样,给逗得笑了出来。
此刻,徐漠疼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却还是在硬撑着做出一副恐吓的神情,看起来,倒有几分滑稽之感。
不过更让封沁抒觉得好笑的,还是他的死到临头还在硬撑的精神,实在是勇气可嘉的很呢!
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徐漠这种人。
封沁抒不做犹豫,又是一鞭子抽到了徐漠的身上。
紧接着,徐漠发出了又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
而他的叫声,吸引住了刚刚步入这条街的封一诺与慕辞非两人。
这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都纷纷的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向着前方而去。
而洛仟妗呢,则是在安抚着那位卖身葬父的小姑娘。
她从自己的荷包里面拿出了两锭银子来,又觉得自己荷包里面的这点子银子,应当是做不了什么……
小姑娘既然都要卖身葬父了,想必是到了身无分文的地步,若是葬完父亲,没有了银子继续生活下去,也是一个问题。
于是,她又跑到敛秋与拂冬的面前,与她们二人要了几锭银子,与自己的银子一同塞给了小姑娘。
小姑娘愣了片刻,想要推辞,却被洛仟妗笑着又将她的手给推了回去。
小姑娘思索片刻,没有再推辞,而是问洛仟妗是来自哪座府邸。
洛仟妗却笑着摇了摇头,“不必想着报恩,葬完你爹你便好好地生活,我与这位郡……小姐……我们都不是南暻的人,我们也不缺丫鬟,你无需想着要报恩。”
小姑娘微怔,见洛仟妗一脸的认真,她愣了半天,忽然跪在洛仟妗的面前,给洛仟妗实实在在的 磕了两个响头。
洛仟妗也没有拦着她,雪中送炭的她与封小郡主,或许在这一刻,只有让这个小姑娘给她们磕几个头,才能让她满足一些,能够安心的用她们的银子。
“还嘴硬吗?”封沁抒嘴角挂着一丝恶劣的笑意。
她走到徐漠的身边,徐漠此刻因为浑身剧烈的疼痛,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一只脚伸出来,碾着徐漠的一只手。
徐漠的那只手本就有鞭伤,如此再被踩踏,越发折磨的徐漠不知道如何是好。
剧烈的痛楚袭来,徐漠只能是发出来一声又一声的,杀猪一般的喊叫声。
他不回答封沁抒的问题,封沁抒便动作缓慢的,一下又一下的将徐漠的手在地上碾着。
有百姓听见这边的动静,出来一看躺在地上的是户部侍郎家的嫡长子,竟然相互对视一眼,暗暗地笑了出来。
在南暻国的坊间,徐漠绝对是可以排的上十大恶人排行榜的一人。
因为他,无恶不作,纵马伤人,还欺凌弱小,强抢民女,活脱脱的一个恶霸的形象。
但因着其背后的势力,乃是户部侍郎与鲁国公,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敢说什么。
此番见到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少百姓都觉得深深的出了一口恶气。
封一诺与慕辞非走到封沁抒几人的不远处时,瞧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封沁抒嘴角牵着一丝散漫的笑意,眉眼弯弯。
而在封沁抒面前的地上,躺着一个身上沾染着血迹的男子,男子形容狼狈到了极点。
封沁抒的一只脚踩在男子的一只手上,此刻,那只三寸金莲还在慢悠悠的活动着,将男子的一只手,夹在她的脚与地面之间不停的摩擦着。
而那男子,则是不停地嚎叫着,痛苦万分。
而洛仟妗,正在从地上扶起一个穿着一身白色布衣的女子,动作温柔,神情温和。
封一诺了解封沁抒,见此情景,不禁猜测现在的情况,应当是那一身白色布衣的女子,被封沁抒猜着的那个男人给欺辱了。
所以封沁抒才看不过去,教训了那个男子。
只是教训,也不该是如此严重的教训……
封一诺看了一眼徐漠不可描述的一个部位,布满了血迹,甚至此刻还在流着血,封一诺不由自主的拧了拧眉。
“抒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封一诺觉得,自己再不出声阻止一二,可能就要发生人命了。
这不是在凤邻,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封沁抒回头去看,看到了封一诺与慕辞非。
言情海
714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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