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沁抒知晓,慕辞非只有一个亲妹妹。
但那女子的年纪,显然与慕辞非相仿的模样,且他们二人的相貌又生的不是十分的相似,所以那女子不可能是慕辞非的妹妹。
他们二人,只可能是……她想的那种关系。
此刻,封沁抒看着慕辞非目光没有焦点,盛满双眼的温柔,她便下意识的觉得,慕辞非是在想那位女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袭上心头,封沁抒果断的移开了目光,再也不去看慕辞非。
慕辞非再次望向封沁抒的时候,见她的神情,忍不住就是一愣。
夺目倾城的女子,眼神很冷,她的周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冷意,让他有种感觉,封沁抒似乎是在生闷气。
而她的身边,此刻只有他一人,那么也就是说,封沁抒是在跟他生闷气。
这是毋庸置疑的。
“郡主,你怎么了?”
“这不关你的事。”
没想到的是,封沁抒的回答居然会是如此的硬邦邦的,甚至还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倒是让慕辞非越发的搞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她了。
想来想去,慕辞非忽然想起来自己方才,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似乎距离封沁抒的距离有些近。
慕辞非心里一动,封沁抒莫不是在气这个?
可她从来也不是一个拘小节之人,怎么会气这个?
慕辞非就是带着这样的一个疑问,与封沁抒一路向着西边而去。
城隍庙不是特别的远,走了将近半个时辰,便到了城隍庙外的不远处。
可以看到,城隍庙中亮着烛火。
烛光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明明灭灭的。
庙中有人在。
慕辞非眯了眯眼,再一次观察了庄婧瑶那名丫鬟一眼。
那小丫鬟此刻,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垂着头站在他与封沁抒的身后,也不知道此刻是在想些什么。
“走,”慕辞非不再作过多停留,向着城隍庙紧闭的大门走去。
待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慕辞非停了一下,做了一个手势,让他身后跟着的那些人,停下不要再跟着自己的意思。
身后的人会意,都停住了脚步。
慕辞非再次抬步,与封沁抒两人,轻声的走到了城隍庙的门口。
两人刻意的控制了脚下的力道,没有发出来一丝响声,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庙门口。
慕辞非又朝着封沁抒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先不要发出声音。
封沁抒还有些云里雾里的,这会儿也不去计较方才慕辞非给她带来的不快了,她安安静静的站在慕辞非的身边。
甚至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了。
慕辞非看了一眼面前的门,大门很厚,听不见,更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所以,慕辞非又带着封沁抒饶了一下,来到了一扇紧关着的窗子下面,没有发出来动静,以免“打草惊蛇”。
在这里站着,慕辞非甚至都没有将耳朵贴在墙上,都能听见城隍庙中传出来的细碎说话声。
先听见的,是一个刻意压低音量的男声。
那声音有些低沉,有一股很明显的压抑,说话的主人,在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婧瑶,你何苦如此?跟着我吃苦?你值得过更好的生活!”
随后响起来的女声,带着几丝不服气,“墨亦寒,你觉得我跟着你是吃苦,可对于我来说,我宁愿这般,也不愿跟随着家里人的意愿,去嫁给什么翰林院编修!过他们口中,所谓的‘好生活’!”
墨亦寒!
慕辞非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心一跳。
墨亦寒这个名字,或许对于封沁抒来说,是陌生的。
但对于慕辞非,他去年刚考完殿试,参加过琼林宴,却是不陌生的。
墨亦寒,殿试中的二甲,赐进士出身,而且还是二甲的传胪,也就是二甲的第一名。
也算得上是一个有文采之人。
墨亦寒如今,在御史台任着一个无关痛痒的小官,在熬着资历,慕辞非与他仅仅有过几次交涉,不是太多。
不过慕辞非倒是听说过,这位二甲传胪的家世,似乎不是很好,墨亦寒很小的时候,家中的父亲便早逝,全靠他母亲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
也是后来,墨亦寒被赐了二甲传胪,他们家中的境况,才渐渐地好转了起来。
只是再如何的好,与世袭的侯府相比,也是相差甚远。
想要门当户对,还是极难的。
庙中的人声,还在继续着……
“婧瑶,你别任性了,”墨亦寒叹息一声,声音中透着无限的无奈。
“墨亦寒,我没有任性!”
随之响起来的,是庄婧瑶坚定无比的声音。
“我今日做出这种事情,欺骗了全府的人,我骗了我的母亲,骗了我的父亲,还有祖父,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墨亦寒,若是连你也不要我了,我也无处可去了……”
到后面,还带上了一丝哽咽。
封沁抒听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听出来了是怎么一回事。
侯府千金庄婧瑶,痴恋家境贫寒的穷小子。
自古以来,感情都是讲究门当户对的,这样的落差,庄婧瑶的家里人当然是反对他们的感情,想要让庄婧瑶嫁给劳什子的翰林院编修。
于是,庄婧瑶一气之下,竟然与贴身丫鬟联合自导自演了这样的一出戏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言情海
689你何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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