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尘,给我,让我来吧!”
“……”汀尘有些犹豫,看了看这药碗,又看了看封沁抒那双白白嫩嫩的柔荑,有些犹豫。
好歹也是堂堂郡主殿下,怎能做这些伺候人的事情……汀尘很是犹豫了一阵。
“哎呀,你就给我吧!”
封沁抒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就夺过了汀尘手里的药碗,但她力道控制的刚刚好,倒是不会让碗中的药洒出来。
汀尘见自家世子也没有说什么,也就没有再管那碗药,告了声退,就退了下去。
封沁抒端着那碗药,坐在床榻边的椅子上面,看了一眼还侧卧在床上的男子,她先是将药放在了小几上面,然后便去扶慕辞非,让他稍微能坐起来一些。
之后,封沁抒又拿起来那药碗,一只手拿着药匙,她拨动碗中的药,舀了一勺药,递到慕辞非的唇边。
慕辞非看她还算是有些娴熟的动作,却是忍不住面色泛着一丝不自然,稍微别开头,“郡主,还是在下自己来吧!在下的手没有受伤……”
封沁抒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怎么?嫌我喂的药难喝?”
慕辞非有些无语,不过见封沁抒态度坚决,也没有再要自己喝。
毕竟,现在的他,想要自己喝药,还是有些费力的。
他的手虽没受伤,但要是因为他的动作,牵动了背后的伤口,可就不好了。
慕辞非微微张开嘴,算是妥协了。
却见封沁抒先是将药递到了自己的唇边,她在将药吹凉,慕辞非的眼神渐暗。
封沁抒将药匙中的药吹凉以后,抬眸,看见慕辞非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怎么了?我小的时候喝药,我娘就是这么喂我的。”
慕辞非摇头,“无事。”
紧接着,封沁抒将药匙递到慕辞非的唇边,慕辞非张口,将药一口吞下。
封沁抒似乎还有些紧张的问道:“慕辞非,药苦不苦?要不要我给你拿几颗蜜饯过来?”
封沁抒小的时候十分抗拒喝药,所以自然而然的觉得慕辞非应该也受不了苦药的味道。
出乎封沁抒的意料,慕辞非却是缓缓的摇头,淡淡道:“不苦。”
心里面却道:非但是不苦,还很甜。
封沁抒一瞬间怔住,她觉得,慕辞非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这药她闻着就觉得苦涩无比,慕辞非居然能淡定的饮下一口,还昧着心说这药不苦。
若不是封沁抒害怕苦味,她甚至都要亲口尝尝这药究竟苦不苦了。
不过既然慕辞非说这药不苦,封沁抒喂他的速度便有些加快,没多久,封沁抒便将一碗药都喂进了慕辞非的口中。
末了,又问了一句,“真不要蜜饯?”
慕辞非微笑着摇头,笑容温和。
封沁抒见状,忍不住腹诽道:这人生的这么好看不说,还笑的这么好看,莫不是想要勾引她不成?
这个时候,谨言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郡主,属下已经审问出来了。”
审问的,自然是那些刺杀慕辞非的贼人。
封沁抒看了一眼慕辞非,慕辞非道:“我无事,让他们带过来吧!”
封沁抒想着,那些贼人经过谨言他们的严刑拷打,想必早已失去了反抗之力,便扬声道:“谨言,将他们带进来吧!”
门打开,谨言与思行押着一人走进来。
那人被绑的很严实,满身的伤,深深浅浅的痕迹,触目惊心。
如此的狼狈,想必也没剩下多少力气了,倒是不必担心他会冲破绳子。
他被押进来,顶着一头乱发,那人缓缓抬起头来,双眸死死地盯着床榻上面的慕辞非,他眼里面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双目赤红。
封沁抒看的一怔,想不到这人对慕辞非的仇恨,已经如此的深了吗?
慕辞非是抢他妻儿了,还是掘他家祖坟了?
慕辞非亦有些不解。
谨言道:“郡主,此人乃是突厥旧部的后人。”
突厥。
封沁抒还是有些迷茫,不过慕辞非倒是想到了什么,他眯了眯眼,“旧时,我曾祖父率领慕家军,帮着当时皇帝,对付的就是突厥的旧部。”
那已经是许许多多年之前的事情了,宣平侯府的第一任老侯爷,帮着当时的皇帝,也就是封沁抒的祖父,对抗当时十分猖狂的突厥旧部。
封沁抒也明白了,作出评价,“斩草不尽,必留后患。”
接着她又看了一眼那还在挣扎着,妄想着冲破绳子的束缚的男人,“你又是怎么能知道,慕辞非就是慕家的后人呢?”
那人不欲多言,没有理会封沁抒的话。
封沁抒也不恼,不说就不说。
谨言问道:“郡主,这些人怎么处理?”
封沁抒想了又想,“废了他们的武功,将他们送到现在突厥的首领面前。”
虽然曾经朝廷与突厥有过矛盾,但到底不能赶尽杀绝,况且后面他们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再不自量力的进犯朝廷了,便饶了他们一马。
突厥也有突厥的首领,将这些突厥旧部的人废了武功,送到他的面前,正好可以一举两得。
一方面可以让突厥的首领处理他们,一方面又能给突厥人提个醒,让他们消停一些,别再做些不自量力的事情了。
哪怕他们没有做什么,就是有那个想要进犯朝廷的心,都不行。
那人听了封沁抒的话,面色顿时大变,惨白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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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8怎么嫌我喂的药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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