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若璃瞧见封誉与季倾歌扶着形容有些狼狈的燕太后时,忍不住有些错愕,紧接着便加快步子,连忙上前两步。
关心的问道:“婉婉,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后娘娘怎么了?”
季倾歌看她一眼,“姐姐,说来话长,遇见了个贼人,发生了些意外,你先回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明日我们早些回去。”
两人在去寻太后娘娘的时候,季若璃就已经去为萧瑾墨祈了福。
既然祈福已经祈完,也没有逗留下去的必要,季若璃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季若璃目送着三人进了一间屋内,便也回了房。
出了这种事情,除了季若璃孕期嗜睡,其余的几人都没有什么睡意。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起身准备回京了。
季倾歌问封誉,为何他一进屋中,就察觉到了床上之人并非是母后。
封誉只道是母后从前养成了睡觉十分警觉的习惯,就算是睡得再沉,哪怕是一点声响,也会被惊醒过来。
所以床榻上面的人,根本就不会是燕太后。
而一向与燕太后形影不离的徐嬷嬷也不在这里,封誉便猜想到燕太后应当是遇见危险了。
床上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徐嬷嬷。
而早在封誉猜到此事与叶鸣灏应当是脱不了关系的时候,就将自己的令牌给了谨言,让他带着去调令金吾卫,将南平郡王一家住着的驿馆给包围了起来。
一只苍蝇都放不出去。
叶家还在驿馆的那些人,见到佩着剑十分冷肃的金吾卫时,都大惊失色,但金吾卫们将驿馆围的犹如铜墙铁壁一般,里面的人根本就出不去。
同样,外面的人也根本就进不来。
所以叶家的人只能是在驿馆中干着急罢了,如同困在笼子里面的囚鸟一般。
这其中,只有叶鸣灏的儿子,隐约猜到了一个可能。
*…*…*…*…*…*…*…*…*…*…*
封誉一行人,是在中午时分回到了京城,他们甚至没有回王府,只是将季若璃送到了将军府,便直接进了皇宫,将事情与庆宁帝说了。
庆宁帝听了之后,勃然大怒,猛地就伸手拍了一下桌案,从龙椅上面站了起来。
他怒道:“来人,将北平郡王一家人都给朕绑了,押到朕面前来。”
季皇后亦是又惊又后怕的,来到燕太后的身旁,扶住她的一边胳膊,关心的问着她是否吓到的话。
几个御前侍卫出现在门口,听了庆宁帝的话之后,应了声是便下去捉叶家的其余几人了。
徐嬷嬷早已清醒过来,燕太后有些累了,便带着徐嬷嬷回寿康宫休息去了。
庆宁帝看着跪在下首,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叶鸣灏,冷冰冰的问道:“叶鸣灏,你可知罪?”
叶鸣灏却咬了咬牙,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
索性已经落入了如此的境地里面。
一直到叶家其余的几个人被绑了过来,叶鸣灏依旧是咬紧牙关,没有半点说话的意思。
薛氏与两个女儿、一个孙女以及儿媳此刻的面色都惨白惨白的,她们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看了同样狼狈不堪的叶鸣灏,虽然还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几人连忙给庆宁帝跪下来,与庆宁帝求饶。
庆宁帝挥退了下人,便一字一顿启唇问道:“叶、鸣、灏、绑架太后,你们可知?”
几个人闻言,顿时大惊失色,这……绑架太后,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几人互相对视几眼,都道是不清楚此事。
叶鸣灏仍旧不言语,庆宁帝的眼眸扫过下首跪着的每个人的表情。
待看见叶鸣灏的长子时,却没有在他的面上瞧见该有的惊讶,他也愕然,只是相比于其他人来说,却差了点什么。
庆宁帝眼眸眯了眯,绕过桌案,几步走到了叶鸣灏长子的面前。
他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仰视着他。
属于天子的威严不怒而威。
此刻盛怒之下的庆宁帝,龙威愈发的骇人。
叶鸣灏长子的头却越发的低了下来,庆宁帝命令般的语气响起来,“抬起头来。”
他不敢违抗圣命,只能硬着头皮的抬起头来。
只是眼神却根本就不敢对上庆宁帝的视线,四处闪烁个不停。
“你知道你父亲的心思,”庆宁帝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周身的气息也实在是冷肃的厉害,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十分骇人。
终于,叶鸣灏的长子到底还是屈服在了庆宁帝的龙威之下。
他垂着头,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道:“回,回陛下,父亲他……他的确是心仪……”
他在瞧见庆宁帝与封誉那如出一辙般的冰冷目光的时候,顿时就话锋一转,“不不不,父亲他是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父亲的确觊觎了太后娘娘许多……许多年,也随着年纪越大,心里面的执念越深,所以就鬼迷心窍的……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闻此言,叶家余下的几人面色都有些变化,十分的不可置信。
薛氏则是身子直接瘫倒在了地上,望向叶鸣灏的眼神十分的复杂。
“不过……父亲此次策划的绑架,妄图想要偷梁换柱,罪臣之子的确不清楚。”
他的确知晓父亲的心思,那还是几年前的时候,偶然在父亲的书房中,瞧见了那张酷似太后娘娘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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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3将北平郡王1家人都给朕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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