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前厅之内,除了一些闲杂人等,就只剩下了季遥之、季倾歌兄妹二人,还有面色复杂中隐隐透着丝冷清的封誉。
场面略有些尴尬,季倾歌十分莫名其妙,不知道封誉今日又是吃错了什么药。
“他是谁?”封誉的声音透着一股冷意。
季倾歌抿了抿唇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还真的是不知道如今的云镜是谁,她只知道的是,他若是前世的云镜,那么就是未来的国师大人。
白衣飘飘,青丝披满了瘦削的后背,极为仙风道骨的一个人。
不知道怎么回答,季倾歌只好道:“只是一个极有才华之人罢了,”季倾歌又想不明白的是,封誉他怎么不仅变得有些奇怪,还多管闲事了起来。
“只是这样?”
“不然王爷觉得该是何人?”季倾歌实在是想不明白,封誉为何现在竟然变得这么较真。
封誉没再接话,心中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他并不关心他究竟是何人,只是不要是季倾歌在意的什么人就好。
*****
太子府里面,封玄奕此时轻蹙起俊眉,坐在书房中黑漆彭牙四方桌后,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户部近来出了些乱子。
银丰镇是凤邻国靠近北部的一个小镇子,田地丰富,所以百姓们每日就靠种种庄稼为生。
不但是吃穿不愁,有的人家还能生活的极好。
今晨辰时时分,有一已年过半百、将近花甲的男子,很早就敲响了京城中衙门的鸣冤鼓。
此人进了衙门之后,满脸的委屈之色,他说,在过去的一年中,他们家田地里的收成本来就不好。
不料朝廷的赋税还涨了三成,他们家中还有嗷嗷待哺的孙女,以及年迈体弱多病的母亲,实在是有些不堪重负。
县衙里面的县令一听,便知是这户部里面出了胆大妄为之人,他连忙上报给京兆尹大人,京兆尹又连忙的奔向皇宫要面见庆宁帝,将此事报给了父皇。
想来这个中饱私囊的人是一早就做好了功课,了解了这家人里面,没有几个年轻力壮的人,料定自己将赋税上涨了几成之后,即便是这家人心中再不情愿,也无济于事。
但他却没料想到,自己这么一做,就等于是断了人家一大家子的生存下去的那条路。
在这种情况之下,即便银丰镇到京城再长途跋涉,这家人也会想方设法的赶过来的。
银丰镇的特殊之处,就在于这个镇子的赋税是直接由户部收上来的,然后再交到朝廷,而其他的地方,不论是丞安还是阳城这些地方,都是由当地的最高的行政长官缴收的。
唯独银丰镇,这个镇子里面几乎都是老百姓,根本就没有会读书的、能担得起的县令的人。
庆宁帝听完他的一番描述,凝眸沉思一会儿之后,就将揪出户部是谁在不守规定、中饱私囊的任务,交给了封玄奕。
封玄奕从前只是帮着庆宁帝处理一些朝政上的小事,若说要查这种贪官污吏的事情,他还真是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这才犯了愁,愁眉苦脸的,萧梓曦见他这般模样,也帮不了他什么,便自觉的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去了膳房,打算亲手做一份玫瑰莲蓉糕。
封玄奕最喜欢她做的这道点心,每次她做好了之后他都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的夸赞自己。
就在封玄奕焦头烂额之际,一个小厮走到了书房门口,在门槛处停住脚步,抱拳垂着首,“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府外有一男子求见。”
封玄奕拧紧眉头,不耐烦的问他,“何人?”
小厮脑袋晃了晃,将那男子对自己说的一番话,一字不漏的转告给封玄奕,“那人说,他有季二小姐亲手书写的书信,他说您一看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哦?”封玄奕眉头舒展了一些,注意力被转移了几分,他愕然于季倾歌这丫头是在搞些什么名堂。
“并且……”
“并且什么?”
“并且还有季小姐的侍卫陪同他而来。”
封玄奕眼中的不解更深,这是怕他不相信那人的话,还叫了季沉陪同一起过来?
叹了一口气,封玄奕告诉他,“让他进来吧!”
总归这个表妹不同于自家那个亲妹妹的贪玩,想来也不会是给他找什么麻烦。
很久以后的封玄奕,再想起自己今日的这个想法,不由得自嘲一笑,哪里会是什么麻烦?!
婉婉送来的这人,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个大便宜!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不提。
当云镜站在了封玄奕的面前,封玄奕看到他第一眼,眼中就闪过了一丝讶异的色彩。
他原本以为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却没想到竟生的这么一副出色妖孽的容貌。
事实上,每个第一眼见到云镜的人,这种想法都很是稀疏平常的。
云镜看他一眼,然后就给他跪下行了个礼,语气不卑不亢,“草民拜见太子殿下。”
站在门槛之外的季沉没有迈进书房,只是在门外给封玄奕行了一个礼,“卑职拜见太子殿下,人送到了,卑职就先告退了。”
封玄奕没什么情绪的道:“起来吧!”然后望了一眼季沉,“那你便走吧!”
云镜站起来,在他的面前站定,面色无波。
“你是……”
云镜微垂首回答他,“草民名叫云镜,是季小姐让草民来寻太子殿下的。”
言情海
195草民名叫云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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