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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关系——应迟(55)

    不等桑野答复,林老板看着鞋子说:这是我买的那双吧?

    对,年末的时候他们来送新品杂志,一起订的,桑野没明白,怎么了?

    林老板声音冷淡禁欲:你穿着我订的皮鞋,然后去外面陪曾强喝酒?

    我以为是什么,你又吃的哪门子飞醋,晚上有时间看看股票什么的,庄家不知道又搞什么幺蛾子呢,你看看你荷包瘪了没。

    没有,早就离手了。林烝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找他到底有什么事?

    桑野倔强地玩味看向他:原本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可我看你这个样子,我偏偏还就不说了呢!

    林烝倏一下看向桑野的眼睛,他眼睛里皮得很,就是和你反着来。

    不仅不说,我还准备今晚上喝点酒,原本是不准备喝的。桑野说。

    林烝沉了脸:除了曾强和巩文彦,还有谁?

    桑野推开他往门边走:没有别人,别瞎猜了宝贝。

    林烝冷笑一声。

    桑野嘹了声莺哨,走向欢乐场,没有回头。门外的将夜残留着斜晖的橙红,在掩门时遮去林烝一半的脸孔。

    酒桌上没有别人是真的,他们人很少,巩文彦和曾强,再多一个人都没有。

    原本曾强打算的通过一场酒局,在酒桌上给这个年轻人一些好看,让他知道自己也是跟着他老子混过来的旧人,让他在迫于旧情的情况下把绵山的工程许给他。但他现在不敢了。

    曾强看桑野从一个刚回国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变成一家公司的掌舵人,看着他脸上的傲慢像是变了一种颜色,从最开始看似空空如也的脑袋变成一位成熟的商人,桑野的变化不是外形上的,是心理上的。

    这种变化让原本就高高在上的、傲慢的桑野变得更加难以捉摸,增添了一份疏离感,叫曾强不敢在他面前乱说话。

    桑野也是真的没有喝酒,饮品喝的是椰奶,但曾强不敢有异议毕竟终究是他求人办事,装孙子腰就直不起来。

    酒过三巡,桑野用椰奶给曾强敬酒,曾强心里骂了千百遍,还要舔着脸叫桑野好好注意身体。

    桑野没松口要给曾强的龙华建筑机会,倒是和他闲聊起来,问起他曾经和梓安合作过多少次,有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什么的。

    曾强讨好拍马屁方面是一等一的好,看桑野有意思翻旧事,心里还挺得意,便和他讲起曾经与桑秦一起创业打拼时候的故事。

    渐渐的酒也放下了,满桌的菜吃得七七八八,桑野笑说天色晚了,家里有小情儿等着他,曾强笑得猥琐表示自己都明白,这场酒就算散了。

    临走前巩文彦去取车,桑野看着曾强,神色清明,无意问道:前年梓安走了一位董事,曾老板知不知道?

    知道,曾强喝酒之后有些大舌头,不就是李骋那小子么?那个胆小鬼!

    桑野扬起眉梢:哦?他怎么就是胆小鬼了?

    他话语里引诱的味道深浓,不足以让人沉沦,却有一种隐晦的,要剖开你的感觉。

    曾强脑子都被他说得昏昏沉沉,正要开口作答,巩文彦开车来停在他们身前,喇叭轻轻响了一声,曾强一个激灵突然地瞬间就醒了酒,惊恐地看向桑野,额上冷汗都下来了:什、什么?桑总刚刚问什么?李、李骋怎么了?他不是去澳洲了吗?

    桑野看着他,眯着眼睛,笑着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曾总,你喝醉了。

    曾强撸了把头上的汗,拍着脑门儿说:是、是了,我喝醉了。

    那下回见。

    哎、哎!下回见下回见桑爷慢走!

    奥迪的四个圈儿把曾强抛在后头,这辆车是巩文彦的,桑野撑着手笑他:巩老板车不错。

    巩文彦干笑一声:你这话是嘲笑我。

    但凡你刚刚来晚一点,曾强那孙子都要说破口,你掐的时机真准。

    巩文彦,桑总,我这可真不是故意的,我连你们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说什么,说梓安的李总为什么要辞职啊,桑野笑了笑,看曾强那模样,这件事背后的名堂似乎有点大啊,他那么怂那么怕的,背后肯定藏了事儿。哎,你知道多少?

    巩文彦嗓子发干:我想问一问,你查这个是为了什么?

    桑野笑眯眯地看着他,巩文彦靠边停了车,在春天里渐渐沁了汗。

    桑野摇下车窗点了根烟:那要看巩总是决定往哪边站。

    巩文彦忍不住干咳:你和林烝不是不是在一起了嘛

    那是私事,桑野笑说,私事公事我一向分明,源盛和嘉南之间有协议维持,一时半会儿散不了架。林烝和我之间有情人关系,嘉南和源盛之间有互助协议,我俩还要你站什么队?巩总,我以为你会更聪明一点。除了我和林烝,你看看,棋盘上还有谁?

    巩文彦推了下眼镜,这是他紧张的下意识表现:你想做到什么地步?

    桑野笑得很虚伪:什么什么地步,我只希望桑秦会得到他应得的公允,多行不义必自毙,梓安的崛起固然有当年时运的加成,也不见得就没有什么别的手段,至少我手里已经有些许蛛丝马迹。

    巩文彦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动都不敢动,桑野看向他:他老了,梓安该易主了,巩老板觉得呢?

    当然,你也可以不选择我,桑野笑得十分轻松,你可以把今天的对话全部告诉给桑秦,没有任何关系,你有选择的权利,而我也将会有对付你的机会,这是公平的交易。现在,该你下注了。

    巩文彦心思转得极快,镜片后一双精明锐利的眼睛往桑野那边一扫,握紧了方向盘在紧张中笑了一下缓和气氛:桑总,你这话说得伤人心啊,许卿邀您去绵山的时候就从我这边转达,我以为我站得已经很明显了。

    桑野打量着他笑起来:那不是巩老板气场太强,我总想确定一下吗。

    路边停留的车缓慢发动,巩文彦主动提起李骋的事当做投名状:这件事其实我知道的真的不多。但当时李骋和桑总桑秦,他们之间出现了很大的矛盾,李骋辞职之前在桑秦的办公室和他大吵了一架,桑秦的办公室在十八楼,又有隔音,这件事没人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巩文彦停顿一下:李骋告诉我的。我和他交情一直不错,他在离开澳洲前和我通过电话。他没有说具体的事情,只说桑秦这个人危险,他对梓安很失望,所以决定尽早抽身,叮嘱我不要参与梓安的任何事情。

    桑野敏锐地抓住关键点:危险、失望、尽早抽身任何事情?

    是。

    桑野蓦然一笑:有点意思。李骋在梓安工作多少年了?

    七年,巩文彦说,他是从学术研究所转职来的,当时直接就入了梓安的市场开发部,一干就是七年,非常认真的一个人。

    桑野:你还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巩文彦犹豫:我可以给你他的邮箱。

    可以,一会儿发给我。

    桑野说完这句就不再说话,到玉华庭院之前都一直在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李骋在给巩文彦的嘱咐里把话说得隐晦,如果他说的不是气话而是真话,那么很有可能是他发现了梓安公司的内部问题,这个问题让他想要尽早抽身,又嘱咐巩文彦不要参与任何事情,严重程度并不单单指向一件事,而是针对梓安的全部。

    这件事情里,桑秦、李骋、曾强都有所知,目前李骋选择了移民,极大可能会选择逃避,邮件往来会告知真相的可能性非常小毕竟他虽然嘱咐过好友巩文彦,都没有和他说过这背后的真相,更遑论告诉桑野这个陌生人。

    目前看来难度最低的突破口在曾强那里照着曾强吹嘘拍马的毛病,这酒怕是少喝不了。

    桑野打开别墅大门脱鞋,一抬头又在玄关处看见了林烝。桑野心里发愁,要怎么才能一边喝酒应酬,一边对付这个冷脸的大冰山呢

    他心思百转千回,脸上笑嘻嘻没个正经,抱着林烝就是一个深吻,贴着嘴唇向他邀功:尝到没,我没喝酒。

    林烝冷硬的表情软化些许:喝的椰奶?

    唔甜不甜?桑野撒娇地挂在他脖子上,喜不喜欢?

    林烝单手把他抱起来:喜欢。

    桑野趴在他肩上,笑意很淡:可我不喜欢甜食,黏牙。

    林烝听罢蹙起眉心,把桑野放回地上,浴室门口,里面的热气氤氲,是林烝准备好的,他以为会回来一个醉鬼,所以给他放了洗澡水,不可谓不贴心。

    桑野却不领情,站在门口冲他笑:可算是把我放下来了,太黏牙了感情会坏。

    林烝沉下眼神:不会。

    桑野笑:我说会就会。

    他在盥洗镜前褪了衣服,露出已经被养白的皮肤,腹部的线条也被养淡,体魄从瘦削里露出一股子少年感,他脸上的笑却极为老成轻佻。

    最后一件衬衣松垮地落在脚下,桑野拉住林烝的领口问他:刚刚吻我,我是什么味道的?

    林烝今晚上和他的对话都以不愉快告终,此时还在因为桑野那一句感情会坏而生气,因此没有给桑野答复,沉着脸抽身离开。

    他吻他的时候尝到了椰奶的味道,也尝到了香烟的味道。桑野这个人就是这么奇怪,他自身就有非常强烈的戏剧性和冲突感,偏偏这种味道让林烝不能罢手。

    林烝很是不快,因为桑野说他黏牙,可他又无法放手爱情的甜蜜,少一度都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三天偏头疼的厉害,这一章也改了好几次,让大家久等,给大家鞠躬了。

    感谢阅读,感恩~

    第81章 祸水

    桑野看着林烝离开,耸了耸肩。

    他心里也不痛快, 太矛盾了, 他想和林烝腻在一起,又害怕腻得太紧,以后会渐行分开。晚上林烝没有理他, 就更确定了桑野的这种想法。

    如果爱情只有三个月的新鲜, 之后都是拖延, 那么他想让新鲜的时期长一点再长一点, 把浓烈的情感拉扯成细水长流。

    这不符合他一惯的作风,但情况发生在林烝身上就变成了事实如此。

    晚上的时候林烝背对着他,桑野也没理,躺上去扯了一角被子。

    春捂秋冻,温度回暖,大男人不再喜欢开热气,搭着被子还是有些凉的,往常这个时候林烝会把他一抱, 搂在怀里, 他的胸膛很热,足以驱散春寒。

    桑野平躺着, 只盖了个肚子,也不见林烝有动作,他看着天花板,然后挪了挪又挪了挪

    最后见林烝没个反应,气得要命, 干脆也背过身去不理他,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睡觉。

    而后在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发现,他还是滚进了林烝的怀里去。

    桑野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看着面前人幽深的瞳孔懒懒说了声:早啊宝贝。

    林烝抚着他的脸,早晨桑野的嗓音有些哑,他扯着笑了一下:起床啊,赖着做什么。

    说是这样说,但他还是等着林烝例行的早安吻他每天都会在桑野醒眼的时候亲吻他的额头可他今天没等到。

    林烝利落地起身,背身扣衬衣一面淡声说了句:早。

    桑野愣了愣神,傻傻的摸了下额头,上面并没有被亲吻过的触感,他这才想起来他们似乎进入了一种微妙的争执里。

    桑野把头埋在枕头堆里,顿时没了起床的意思。

    林烝没有管他,刷牙洗漱,出门的时候已是文质彬彬。

    桑野瞧着他撇了撇嘴:打扮得这么好去上班还是去勾人呢宝贝?

    上班,林烝抬腕看了下时间,八点半了,你还不起?

    桑野也抬起手,他们戴的是同款手表,恋人的意味不言自喻:不起,一个人起不来。

    嗯。林烝转身就要走。

    喂!桑野喊,你都不哄我啊!你这人怎么这样!

    林烝淡声说:不哄,黏牙。

    桑野傻了,眼睁睁看着林烝走。

    他要被气死了,明明给了林烝一个小小的台阶,只要林烝回头神情稍微软化一些,他都会说:我在床上跌倒了,要烝烝的亲亲才能起。

    然后顺理成章地和林烝重归于好,继续享受林烝对他的宠爱。

    谁知道林烝这么不给面子,记仇!小气!桑野把枕头砸在地上:谁稀罕你!

    他盘腿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没有林烝的那个吻作为启动装置,整个人都像死机了一样处于系统崩溃的边缘。

    桑野仰躺在床上给怀特小姐去了个电话:我今天在家处理国外的工作,今晚九点的时候安排一下视频会议。

    怀特小姐玩笑说:林老板这么厉害啊,你这是走不动路还是下不来床?

    什么啊!桑野大言不惭道,就凭林烝?拉倒吧!谁喜欢他!谁愿意天天一张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怀特小姐:又吵架?你这是恼羞成怒?

    桑野蔫儿蔫儿的不愿提这事儿,也无心和她玩笑:晚上九点的时候法国时间才是下午,你叫他们把最近的项目文件都整理好,给我做一个详细一点的汇报,省得拿东一点西一点的东西来骚扰我。我雇他们来是来做事的,不是整理好事情让我做的,敲打敲打,我快被他们烦死了!

    怀特小姐也很是无奈,话里有话地说:以前从没见他们这么积极过。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给他们发工资的是我,不是费迪南,怕他做什么。桑野换了个躺着的姿势,费迪南也是闲得慌,难怪不给我寄小提琴呢,他就没想我在这边多呆,也是操心过甚,我难道还会陷在这里吗?

    怀特小姐笑道:可不是坠入爱河陷在里面了么?

    桑野动了动嘴唇,想起今早上林烝的模样竟觉得心酸,敷衍说:行了,费迪南那边我会和他联系,叫他们放宽心,好好做自己的事,你也去忙吧。

    恋爱里就是有很多的患得患失。

    林烝心情不好的时候会选择发泄式工作,专注和投入会让他短暂地忘记烦心事,可当他一个上午就处理完今天的工作之后,空虚和混乱的烦躁再次张牙舞爪地向他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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