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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关系——应迟(41)

    林烝看着报纸的左上板块低声一嗯算是答应。

    桑野趴在他耳朵边上吹了口气,林烝没绷住的眼睛里带上点笑:做什么?你不是要忙?

    桑野就在他耳朵边低声笑,笑声像是蜂巢里穿出来的,全是蜜。

    桑野说:什么做什么?你脑袋里除了做还能有什么,能不能正经一点,你这打桩机。

    桑野伸手往报纸左上角一点,笑语盈盈地说:什么时候你对印度加尔各答感兴趣了?你的视线落在这里已经很久了。相信我,你不用印度神油。他亲着林烝的耳朵把舌头伸进去绕了一圈,低声说:我对你足够满意,不用再多。

    林烝清咳两声,加尔各答的建筑在保留维多利亚风格的同时还融入了回教风格,他们的维多利亚纪念馆里有很多英国殖民时代的美术作品,很有意思。

    哦?桑野笑了一声没有拆穿,那你继续看吧。他走到门边低头穿鞋问了句:你今天不去上班?

    林烝沉默两秒,答复说:我等一会下再出门。

    桑野停顿片刻然后噗嗤大笑,穿着皮鞋从门边跳过来,伸手就往林烝下边用力一捞,林烝手里的报纸立刻撕裂揉皱往下一摁桑野的手慢了一步没摁住。烫热的,报纸已经废了。

    桑野大笑着往门边逃跑,一边跑一边揶揄林烝喊说:维多利亚风格的建筑真了不起!文艺复兴你也复兴!好一个建筑艺术家!

    林烝被他气得头晕脑胀,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要去抓桑野,桑野躲到门边一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逃跑,他非常自觉地大喊:我错了!

    林烝揉了揉额角,手里乱糟糟的报纸也不看了反正他没看下去林烝朝桑野招了招手:过来。

    你喊我过去我就要过去,那我不是太没面子了吗?桑野痞笑着,抓着门把手的手却放松了。

    林烝气笑了,再冲桑野招手说:你过来,我不打你。

    桑野笑得更厉害:不是吧爸爸,林爸爸!饶了我行不行,你这话我一点也不信!

    他一边笑,还一边自觉地跑过来把自己攘进林烝怀里,林烝抱住他用力亲了下他的嘴唇,短暂而窒息的片刻在他们贴紧的胸口里搅乱一息,林烝低头说:你最近太忙了。

    桑野便撒娇说:又不是我想的,我都要累死了,做什么房地产,搞金融坐着挣钱不好吗?都怪桑秦那个混蛋,一点脑子都没有。

    林烝低声笑了下,胸口震得桑野发麻,桑野揉了他一下:你最近是不是背着我举铁了?

    相比桑野被应酬灌没了的腹肌,他觉得自己在林烝面前越来越单薄了,这一点也不好,他变懒了,这不行。

    林烝不在意这个,他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和你喝酒的那些人我都很熟。

    才不要,桑野笑说,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了个纨绔,要靠老婆养?

    他用手背敲着林烝的胸说:别操心,我得意得很。

    林烝挑起眉梢来一副我一点都不信的模样看着桑野作妖:真的?

    真的。桑野短暂地结束了这个话题抬起头向林烝索吻。

    温柔的让渡纠缠起暧昧,在白天似乎是很不应当,但这里是私人住宅,阳光没有林烝的允许也不敢进来。

    一吻罢了,林烝有些难抑的想法,他抵住桑野的鼻尖:今天晚上早点回来?

    我要走了桑野微哑着嗓音,等眼睛里的潮水退下,林烝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桑野这才大跨步往门口去。

    拉开门的同时他一转头,方才的流连和暧昧缱绻统统不见,一双桃花眼里得逞又戏谑,桑野夸张又刻意懊恼地啊!了一声,然后对林烝一撇嘴说:宝贝,我今天约了旅游局副局长去绵山实地勘察,要明天才能回来呢!

    他就是故意捉弄林烝的,努嘴耸肩好不气人地说:要你独守空房呢小、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1.林烝: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2.桑野:撩了就跑,你来打我呀,prprprpr

    3.印度神油:治疗某功能障碍的保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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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昏君

    桑野说完也不敢再看林老板的表情,脚底抹油立刻溜了。开车去接怀特小姐和叶小如的路上, 桑野想象了一下林烝发脾气的臭脸, 把着方向盘嗤嗤笑起来,越想越觉得林烝可爱。

    半路上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傅知非那儿子, 桑野接通蓝牙耳机:啊, 小非!

    傅知非:

    他在那头听见桑野的声音就头疼, 傅知非还算了解这混蛋, 桑野的这个骄傲得意宛若孔雀开屏一样的调调,绝对是做了缺德事儿之后才有的嘚瑟。

    傅知非:你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说的什么呐,别诋毁我丰神俊朗的形象好吗?桑野笑着浪说,你这么不维护我的形象,肯定还没接到王局长。

    傅知非那边也在开车:我在去王局家的路上。

    桑野笑说:我把两个同事一接,再去接副局,到时候我们绵山山脚下见。

    嗯。

    桑野叹了口气:唉,这要是你当年娶了政委的女儿, 我哪还用这么劳累啊!

    傅知非提起这事儿就没好口气, 回他一句冷漠的:滚蛋。

    桑野笑起来,傅知非在电话那头也不客气, 回敬说:林烝不是和发改委的许卿很要好么?你怎么不叫他帮帮你?

    我用得着他帮?桑野不屑地哧了一下,才不要啊!

    傅知非在电话那头低声笑了下:哦,也是,你这是怕你自己被林烝驯乖了?

    桑野忽然就没了声音,清晰的停顿卡在通话声音里, 桑野顿了顿才说:谁驯谁?我向来也不乖的。

    傅知非那边也顿了顿,试探说:阿野,你们在一起有三个多月了吧?

    桑野笑了下,啊,大概是吧,我没记着日子,谁算这个?怎么了?

    傅知非淡声说:破纪录了,儿子。

    那又怎么样?

    傅知非无奈道:你就没个正经。

    桑野看了眼支架上的手机屏幕,隔空翻白眼说:你真是变了,变得这么正经,太让人不习惯了,小时候明明也是一霸,怎么转了性?

    傅知非想说一句人总要长大,又觉得这话太矫情,没必要。

    桑野却好像知道他的意思,他笑了笑:我就是不想长大。B612星球上有两座活火山,猴面包树的树苗我还没有拔掉,他们会压坏我的玫瑰,它太可怜了,只有四根没什么用的刺。

    傅知非:小王子驯养了一只狐狸。

    可是他们最后还是分开了不是吗?桑野熟门熟路地打着方向盘说,花园里有那么多玫瑰,可是没有我的那一朵。

    傅知非问:林烝也不是吗?

    桑野想了想,说:他是我想驯养的狐狸。

    过了会儿他自己又抹掉了这句话:其实我也说不清。但是没关系,沙漠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在它的某个角落隐藏着一口井。看不清的东西才更有美感。

    桑野挂了电话,吹起轻巧的口哨。

    他想驯养的那只狐狸正眯着狡猾的眼睛看着空了一层的医药箱,箱子里的冲剂和胶囊都没有了,林烝的脾气更加不好。

    他来回踱步,压不住烦躁,最后捏着眉心往花园里去看多肉植物去了。

    一盆盆的肉嘟嘟的小东西是他的朋友。

    林烝想起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工作狂人林老板在上午把时间充分利用,结束了今天的工作,然后坐在后院把他的多肉一个一个数过去。

    林烝并不是超人,也不是小说里无所不能的冷面霸总,人总有情绪要宣泄,总有负面的一些想法会滋生,像病毒一样污染着你。就像恐怖片看多了会上瘾一样,那种悖德的血腥里有一种让人兴奋的本能。

    林烝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是在小时候,被同学隐隐排斥的小时候,他有一点孤僻。

    林烝当时觉得可能是他的问题,他认为自己在情商和沟通方面有一些问题,当时还被家人带去看了医生。

    但医生给他的评价并不低,他对于情感很敏锐,双商皆高,唯有沟通方面有一点小问题。

    他是一个对于情感敏锐,却不太会表达的人。最终医生给出的建议是,他有一点轻微的情感缺失症,只是表现形式不太一样。

    林烝是一个内心丰富,对于外界感知敏锐,但是并不容易被外界变化影响。

    林烝觉得医生说得挺有道理,因为在他那个中二的年纪,他觉得世界上的人包括他自己,都特别无趣。

    他像是游荡的孤魂,孤零零的来,孤零零的走。

    他对于家庭没有完整的观念,对于朋友也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无法和亲人朋友之间建立真实的、更深刻的情感依赖关系。

    医生建议他多和人沟通交流,饲养一些花草感受世界的美好,学习音乐和美术,接受艺术的熏陶。

    于是林烝选择了从商打官腔,养最容易养的仙人掌,弹宛如二进制一般的黑白键钢琴,画高楼大厦凌厉无情的棱角。

    他并没有从这些方面获得救赎。

    但林烝也就这么变扭着长大了,从商的精明和对于花草的爱护、早晨的琴声和对于建筑艺术的追求,种种的一切杂糅,形成了一个立体的林烝。

    他心里仍旧住着一个非常中二的少年男人总有一点天真可爱的幼稚虽然林烝早就知道少年时候他的这种想法不对,但他还是认为,世上的人都是麻瓜。

    直到他遇到一个会魔法的桑野。

    他戴着巫师的尖帽子,露出尖尖的犬齿和诡异灿烂的笑,他和林烝一样喜欢撑一支绅士杖,带着儒雅亲和的笑看着世界上别的麻瓜。

    他们看起来非常得体,但实际上非常dirty。

    魔法师让麻瓜变成恶龙,林烝觉得自己心里的罪恶要破壳而出了,对于桑野,偶尔的,在那些快活的高潮到来的时候,林烝会有一点轻微、轻微的,难以启齿的欲望。

    他想用力咬他,拴住或者绑住他的手。

    有一些骄傲又漂亮的金丝雀会被笼子遮住漂亮的羽毛,于是它们的主人会在它们爪上口戴脚环,牵起细细的金链子。林烝想要一头圈住桑野,另一头牵在他的手上。

    他想看见桑野自由自在飞的模样,但不能让桑野离开他的领地。

    林烝看着花盆里逐渐恢复生机的屁屁花,早晨被桑野撩的那一下让他低头搓了搓脸。

    林烝拨通许卿的电话问:你今天有事没有?没有事能不能去一趟绵山?

    没事倒是没事啊,许卿听到后半句的时候顿了顿,去绵山做什么?

    林烝淡淡道:你的小男友不是在那里么?不去看看?

    许卿在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儿,然后低声笑说:当什么真。

    林烝微微一愣皱起眉头:怎么了?

    小事,许卿的笑声一直都儒雅谦和,最近领导们站队站得很有意思,老许当了四年市长,早该卸任归田,他们听梁家说省里要任调,找麻烦的人有点多。

    林烝拧起眉头:所以你和辛期?

    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他还是我的学生,许卿叹说,中看不中听总有一些人举报我的生活作风问题。恋爱还没谈起来就夭折了,为了避嫌,最近我没有去绵山,希望能保护他不被一些居心不良的人发现。他一个学生,能做些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林烝轻轻一哼,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许卿说,老许想要退休了,打算去国外陪儿子带孙子,至于我我可能会回北京吧。

    林烝有一点惊讶:回北京?

    许卿笑起来:想什么呢,我和你哥分了就是分了,不可能再好。这不是去完叔叔家去舅舅家,我准备回去我舅那里再谋出路。

    林烝哑然失笑,难得和朋友开了个玩笑说:一点也不怕旧情复燃?

    许卿的声音仍旧儒雅有文人风范,和傅知非的洒脱不羁不同,许卿不是诗人,他是京官子弟,玉扣银袋,不可扪虱而友,只会拱手道一句礼貌的再会,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许卿那边应该是在抽烟,他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笑开:破镜重圆有什么好,我还是学不来你哥哥圆滑处世的那一套,你哥看我也总认为我是天真不知变通。可我就是做不到,折腰如同折脊,取向虽然弯了,但有些东西宁死不能弯啊。老头老太太去了那么多年,只教给我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可不能丢了。

    林烝轻笑着一叹。

    许卿在电话那头笑了笑:所以啊,今天这忙怕是帮不上,绵山我是不会去的。万一碰见了辛期那就太尴尬了,当断则断,拖泥带水的会有后患。

    林烝唉一声:好心态。

    许卿笑说:去你的啊林小四别说我了,你还是先满足一下我的八卦心,你叫我去绵山做什么?肯定和桑野那混小子有关系吧,你就说我猜得对不对?

    林烝一顿,无奈道:对。

    许卿幸灾乐祸地揶揄他: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你对桑野这么上心,是要当一个昏君了?

    林烝被他的话逗笑,想到那个快活的桑野,眼前五颜六色的可爱多肉都失了宠,林烝无所谓地一声淡淡,他说:是啊

    许卿啧了两口,落下个结论:色令智昏。

    作者有话要说:  沙漠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在它的某个角落隐藏着一口井。

    圣埃克絮佩里《小王子》

    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

    阮籍《咏怀八十二首》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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