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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关系——应迟(31)

    傅知非一个头当两个大,恨不得拿抹布堵了他整天叭叭叭不停的一张嘴。

    偏偏这时候手机铃声还他妈要来凑热闹,小狗听见不是它长腿爸爸的手机铃声,还以为家里遭了贼,也嗷嗷叫唤起来。

    桑野哭丧般的声音,喧闹的铃声和小狗嗷嗷叫混在一起,太让人头疼了!

    傅知非推了桑野两把:别嚎了!接电话!

    桑野躺在沙发上一顶胯,理直气壮地凶他喊:裤兜里!自己拿!

    傅知非拎着他裤腰把他揍了一顿。

    桑野老实了。

    他一边嘤嘤,一边掏出手机自己接电话,又奶又狠地说:喂?哪家的孙子?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低沉笑声,林烝的声音贴在他耳朵边上,柔软又富有磁性:喝酒了,嗯?

    桑野顿时没了声音,嘟嘟囔囔好半天谁也没听清他在讲什么,傅知非低头一看,这不要脸的玩意儿竟然脸红了。

    傅知非点了根烟,烦躁地抽着,看见桑野在他家沙发上毛毛虫一样地扭,手恨得发痒还想揍他。

    林烝在那头问:阿野,在哪呢?

    桑野哼唧说:我儿子家。

    傅知非上前一步扬起手,桑野立马改口:我爸爸家!

    傅知非凶狠地点了点他,桑野嘤一声往沙发角落里钻:烝哥,给我报仇我不活了都欺负我没活路了

    林烝又好气又好笑,耐心地问他:谁欺负你了?

    姓傅的,桑野瞪了傅知非一眼,然后怂了吧唧说,我哥

    他含含糊糊自己也说不清地址,最后林烝叫他把电话给他哥/他儿子/他爸爸,转了好几趟话轱辘,电话才被傅知非接过去。

    林烝?傅知非说。

    对,是我。傅先生?

    傅知非听声音觉着林烝说话稳重,但也没放松警惕,只说:桑野陪我过生日,喝多了,他休息一会儿就没事。

    林烝却一点没听,只说:傅先生现在是在哪里?

    傅知非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在自己家。

    瓜田李下的不好交代,所以他犹豫。

    果不其然林烝讲:我去接桑野把他送回家。

    傅知非:

    傅知非觉着林烝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愿把兄弟扔给一个觊觎他的人,毕竟从桑野的说法来看,林烝想睡他。

    桑野在他这里喝醉了酒,他更不能给林烝可乘之机。

    傅知非是这么想的,嘴上还没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桑野就开始对着手机哀嚎:你怎么还来接我!你这渣男!臭狗屁!

    傅知非顿时觉得他想多了,干什么为桑野着想,桑野对于自己的处境,那可真是一点逼数都没有。

    林烝来接他的时候,桑野还浪呢,踩在沙发上高声念诗

    他将手舒展开,做了个戏剧化的诗歌朗诵起手式,声情并茂道:你把我轻轻打开,一如春天、一瓣又一瓣的打开花朵你把我打开像幽暗的甬道直达死的面前:在虚伪的日子下面、解开那被一切纠缠着的生命的根!

    他像是披着袍子在颂礼赞,像是刚从歌剧院的舞台上下来,还没褪去夸张的妆容,还未说完他的台词。

    林烝站在傅知非家门口,傅知非拿桑野没办法,礼貌地邀林烝进来。

    林烝脱了皮鞋直接走向他。

    桑野穿着白色齐脚踝的袜子,一手指向林烝忽然笑说:喂,那个儿子!你说,我们把桑秦搞死怎么样?

    大不敬的话听在林烝耳朵里也就一笑,林烝说:随你高兴就好。

    这就是朋友的包容和情人的纵容之间的区别了。

    桑野快活了,一手搭在心口,一手伸向他,笑着大声朗诵道:你向我走进,从你的太阳的升起、翻过天空直到我日落的波涛,你走进而燃起一座灿烂的王宫!

    林烝向他伸出手去,桑野就从沙发上跳下来,大笑着跳进他的怀里。

    浓重的酒味和热烈的情感一股脑儿冲进怀抱,把他整个人都填满。

    桑野弯着深醉迷离的桃花眼看他,林烝淡然的神色下是压抑不住的心跳声,他看着桑野,他的声音冷静优雅,却难掩怦然心动。

    林烝接话道:

    由于你的大胆,就是你最遥远的边界:

    我的皮肤也献出了心跳的虔诚。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鞠躬!

    你把我轻轻打开,一如春天

    一瓣又一瓣的打开花朵,

    你把我打开像幽暗的甬道

    直达死的面前:在虚伪的日子下面

    解开那被一切纠缠着的生命的根;

    你向我走进,从你的太阳的升起

    翻过天空直到我日落的波涛,

    你走进而燃起一座灿烂的王宫:

    由于你的大胆,就是你最遥远的边界:

    我的皮肤也献出了心跳的虔诚。

    穆旦《发现》(节选)

    第50章 想要

    桑野被林烝从临河小区顶楼抱下去,撒酒疯没个正行, 在电梯里险些抽了林烝的皮带。

    林烝把他塞进车里, 用安全带把他固定住,桑野伸手摸了把林烝的脸:哟,冷美人, 香一个啊!

    林烝摔了他的手, 开车上路。

    林老板不习惯请司机, 他享受开车的过程, 也并不觉得累。

    唯独这次不一样。

    他要被桑野折磨死了,桑野就像一只吸人精气的妖怪,手指顺着面颊勾勒他侧脸的轮廓,流连到嘴角,撩拨在他的唇上,一下一下地摁着,好像是下意识的动作。

    桑野一句话都没有说,却比说了千言万语更让人潮起。

    林烝偏头一看, 桑野眯着眼睛正在看着他。

    林烝被他撩拨得难受, 对上桑野的眼神还慌神了一瞬,随即镇定问:酒醒了?

    桑野眯着眼睛说:我真心诚意和你合作, 临射门了给我使绊子?林烝,你怎么这么坏?

    林烝有口难言,干脆不说,他也懒得解释。

    桑野歪着脑袋看向车窗外,恹恹的不再胡来。林烝伸手捏了一下他的手, 被桑野一下子甩开,桑野气鼓鼓地说:哼,我不和你玩儿了!

    幼稚的语气他酒还没醒

    林烝这口气松了也不是,提起来也不太对,哽在喉咙里,喉结动了动,算了。

    他把车开到桑野住的大厦下边,刷了他的卡乘电梯上楼,也不知道桑野住在几层,抄着桑野的胳膊问他:你住几楼?

    桑野靠在他肩上软塌塌的,还在和他赌气,鼓着腮帮子像个河豚,林烝没忍住,上手戳了他一下,桑野的脾气就漏了,蔫蔫儿说:32。

    林烝把他送回了家,还没把人放在沙发上,桑野死死扣着林烝的手,突然反胃,脚步晃荡地赶忙往卫生间去,抱着马桶吐了个干净。

    林烝:

    林烝跟上去拍他的背,桑野跟没骨头的蛇一样缠着他腻上来,找了个舒坦的角度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酸水儿的味道蹭在林老板领口上,惹得林老板一阵皱眉。

    他搂着桑野要站起来,桑野还不让,捂着胃小口发颤,汗湿了额头,低声喊:我疼

    林烝被他两个字高高抛起,又轻飘飘落了地,百般滋味往心头一过,叹了口气。

    林烝抄着桑野的膝弯把他抱起来,动作小心,还是牵扯着桑野的眉头紧皱,把他皱了的外套脱了,放在柔软的床上。

    桑野立刻把自己蜷成一团,捂着肚子抿紧了嘴。

    林烝心弦动得厉害,这会儿看着桑野略有苍白的脸,只能死死压住。

    林烝牵着他一只手,拨开桑野额上汗湿的头发问:药放在哪?

    桑野开了条眼睛缝儿,抖了抖嘴唇,一指床头柜,他的胃病是老朋友了,胃药都在床头放着。

    林烝喂了他两粒,桑野拉着他小声说:林烝,你别走。

    我不走,林烝尝着嘴里的腥甜味道,只觉得要被桑野撩疯了,我不走。

    林烝受不了领口上的味道,用湿纸巾给桑野擦了嘴,又叫他喝水漱口,自己才去洗澡,也没换洗衣服。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桑野看着像是睡了,可他刚踩出一点轻微的声响,桑野就撩开沉重的眼皮看着他。

    皮肤从浴室的温暖里暴露在空气中,十月中旬天气转凉,忽冷忽热的难以捉摸,早过了秋雨时候,窗外的夜色孤零零凉飕飕的,林烝耐不住被桑野那样看,走近前去,低头吻了他的眼睛。

    桑野在林烝洗澡的时候迷糊着睡过一回,这会儿反倒清醒不少,多半是被胃疼疼清醒的,也懒得说话。

    林烝没睡衣,也不可能再穿脏衣服了,于是就这么躺进被子里,和桑野抱着。

    桑野翻了个身,背脊贴靠着林烝的胸膛,清晰的心跳声共频跳在了一起。

    林烝吻了下他的头发,烫热的手捂在桑野的胃上。

    桑野舒坦地往后挤了挤,和他靠得更近。

    林烝咬住牙,咬肌紧张地绷着,迟迟没有睡着。

    林老板不会照顾人,荒唐的一晚上,桑野衣服也没换,热毛巾都没给敷上一条,就这么乱七八糟地睡了,却意外的安稳。

    林烝做了个梦,梦里桑野笑得开怀,他青年的面容越来越年轻,直到变成一个神采飞扬的少年,仰着下巴对他说:林烝!你看我今天好不好看?

    林烝看见自己伸出去的手,手指碰在桑野的脸上,好像是碰在了牛奶上一样,丝丝滑滑的。

    少年带着天真烂漫的笑,皮肤并不算白皙,晒得十分健康,额头和鼻子上都是汗,他好像是刚打完球,眼睫毛都是湿漉漉的,一眨眼就掉一滴汗。

    林烝张嘴发不出声音,桑野撩起下摆擦了把脸,露出一截腰,冲他走过来。

    等人贴到近前的时候,桑野已经是青年的桑野,他眯着桃花眼看他,脸上是纨绔的笑,低声说:算了,别看

    笑容迅速被黑暗淹没,在一团迷雾里变作一只黑猫,跳上屋脊,烟一阵化去树林里,变成一只夜莺。

    枯树枝桠在月光里显得诡谲横生,黢黑的林间挂着一只金色的鸟笼,桑野变成拇指大小,就坐在笼子里的横杆上,晃着腿唱歌。

    林烝觉得新奇,桑野跳进他掌心里,林烝靠近了去看他,桑野便开始数他的眼睫毛,喝醉了的脸上红通通的。

    我可真爱你!桑野笑嘻嘻地说。

    而后他又长大了,林烝梦见他们在晨露微曦的树林里、在挂着金丝鸟笼的树底下做|爱。

    林烝的眼睛痒痒的,他动了动,睁开眼的时候,桑野正贴着他,已经醒了,做坏事的手还没从他眼角挪开,桑野眼睛弯弯地笑着说:早啊宝贝。

    桑野抱着林烝的腰,鼻尖正对着林烝的心口,温热的身体令人耽溺。

    你林烝在梦境和现实里错乱片刻,顿了顿才恢复清明,问他,胃疼好了?

    桑野爬起来去洗澡,随口说:好了。这一身汗难受死我了。

    林烝看着他,桑野眨眨眼:看我做什么,你早上抱我抱得死紧,踹你两脚都不放手,睡得真死。

    他说着瞟了眼被子下边儿,补了句:还很硬。

    林烝:

    桑野洗澡刷牙,把帅气的脸洗了一把清爽,醉后的头疼发昏变成困倦,洗完澡了他又跑回去睡觉,自觉地找了个姿势躺下,和林烝面对面。

    桑野看着他:说说吧林老板,你那投资是怎么回事?

    林烝没解释:这两天就会落实了,没什么事。

    桑野嗤笑说:没有这样当同盟朋友的,我真想踹了你。

    林烝没说话,靠在桑野的枕头上脸色淡然,分毫不动,心里狂潮浪涌面上没有透露半分。

    桑野没说话,凑过去抱了林烝嗅他脖颈,安心沉稳的味道让桑野沉迷:昨晚上谢了啊。

    林烝仍旧没说话,手贴在桑野背后,熨得他长吁气,闭上眼睛睡觉。

    林烝看着桑野安然的样子,突然羞恼起来,在这一刻林烝明确地知道,他败给了欲|望。想侵略想占有的念头逐渐占据他的脑海,把他从一个理性人拉下深渊。

    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情从昨天晚上见到桑野的那一刻开始,就侵占了他的脑海,像是涨潮时候逐渐上升的海平面,裹挟着浪花泡沫,冲刷上黝黑的礁石,悬崖上桑野站在距离深海一步之遥的地方,他在那里颂诗,丝毫不惧。

    然而一觉之后桑野醒了,记起来他们还是对手,他的热情就散了大半,只把林烝当做床伴,这种感觉和昨晚上大笑着跳进他怀里的那个人相比,差得太多了。

    林烝握住桑野的脖颈,往上移动捏住他的脸,并没有用力。

    在这一瞬林烝无比的希望希望桑野是他的。

    要么是他的,要么毁灭。

    桑野似是察觉到危机,睁开眼睛看着他,桃花眼里三分寒露七分谷雨,轻佻地对他笑了笑。

    林烝眼里阴霾压境,桑野哼说:你还先生起气了?

    林烝陡然把他的脸一掐,挤向自己,直直看向桑野眼里的多情和薄情,林烝忽然笑了下:阿野,你怎么不生气?

    桑野不说话,林烝替他说了:你已经出过气了?找的谁出气,梁从道?

    桑野挑着眉头讲:我忽然不太想要嘉南的投资了呢,自己独吞也不错。

    林烝愉悦地笑起来,摁着桑野的后腰把他贴紧自己:桑总小把戏太多,但不一定管用。

    能恶心到你就行,桑野无所谓地说,你这样讲,是要和我撕破脸皮?还在床上呢宝贝,不太好,温柔点不行吗?

    林烝捏在他脸上留下两个红红的印子,他松开眉头,终于是一点都不想再忍,状若无意地低喃,蹭过桑野的嘴唇:阿野这么甜,我怎么舍得放手

    那你拖着我?桑野仰头避开他嘲说,想等桑秦反应过来,然后好名正言顺竞争,当冤大头和他硬拼吗?

    林老板,桑野戳着他胸口画了个圈,老城区的地也不想要了?这么浪呢你?

    林烝的手滑过桑野肩头,拨开绵绸衣衫看他锁骨的形状,看他肩颈里凹下去的弧度,欲望不断冲刷,把他凶狠地推上岸

    我想要你。林烝直接道。

    桑野愣了一愣,随即看见林烝盯过来的,肯定的、坚决又独|裁的眼神。

    我想要,林烝说,你。

    桑野呼吸一顿,面前这人就推着他压上来,林烝一改老派绅士的儒雅作风,把性格里恶劣的占有欲剥开,露出丑陋交错伤痕的欲望,咬在桑野的耳垂上,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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