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守义心里一愣,他还真的忘掉了麦局长装病这个茬了,想不到竟然在这个时候被金达提出来,再次成了实现他意图的阻碍,这老天爷还真是会捉弄人啊。
孙守义不甘心就这么认输,他笑了笑说:“我看麦局长的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上一次他住院不是全面检查了一番吗?最后不是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吗?其实麦局长去,也不一定是说要冲在第一线的,他去坐镇就好了,我提议他去,主要是考虑穆广的事情我们海川已经不能再有什么失误了,如果这一次再有什么失误,我们没有一员大将在那边主持恐怕不好交代吧?”
孙守义说到关键点上了,倒不是这一次的认人和协助抓捕非要麦局长去不可,而是麦局长如果不去的话,如果有了闪失,海川市的公安局长在场,起码说明海川市已经做了最全面的安排了,有责任也就怪不到海川市这边来了。张林点了点头,说:“守义同志说的很对,这一次不能允许我们再犯一次错误了,我看这一次麦局长就辛苦一趟吧。”
张林表示同意了,金达也就没必要再坚持反对下去了,其他的常委就更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了,于是常委会决定有麦局长带队,带领海川市公安局的精干力量执行这一次外派任务。
孙守义看事情按照他的设想去发展了,心里松了口气,这算是他到海川来之后,第一次顺利的达到自己的目的,也许这是一个好的兆头吧,预示着以后的事情要开始顺利起来了,孙守义心中隐约感觉甚至可能包括沈佳的事情可能也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吧,因为沈佳这些日子一直是沉默着,沉默着就意味着沈佳还是舍不得他们这段婚姻,现在她也许在等待着一个契机,一个让他们能够和好的契机吧。
孙守义就把常委会上的决定通知了唐政委,说麦局长肯定会有一段时间离开海川,让他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尽快将孟森的罪证收集上来。唐政委答应了,说一定会尽快去想办法收集孟森的罪证。
孙守义安排完这个,心中暗自好笑,这怎么搞得跟做地下工作似的。安排完这些,孙守义心中开始为穆广担心了起来,他倒是希望最好缅甸的那个人不是穆广,这样子的话穆广就不会被抓捕回来了。
在海川这样想的人不仅仅是孙守义一个人,还有云龙公司的钱总,钱总在公安厅的朋友把在缅甸发现穆广的消息很快就通知了钱总,钱总一听脑袋就大了,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穆广现在就在缅甸,他不用去认,基本上就可以确定被公安部发现的那个人就是穆广了。
钱总这个气啊,在心中把穆广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这家伙还真是不省心的玩意,刚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将他弄出去,他老老实实的在缅甸找个地方趴着不露面就好了,怎么还会被别人认出来啊。这要是被警方带回东海来,他自己倒霉不说,还要害着这些人跟着倒霉了。
钱总这一次不敢再赶到边境去了,现在警方的注意力肯定是在中缅边境,自己赶过去一个不相应就可能被怀疑上的,毕竟他是曾经跟穆广来往密切的商人,本身就是重点的怀疑对象。
看来只有赶紧打电话给郝休了,让郝休赶紧跟白先生联系一下,想办法通知穆广赶紧想办法避一下风头,千万不要被警方发现了。
郝休接了钱总电话之后,也很紧张,跟钱总说一定会尽快通知到白先生的。钱总也不敢在电话里多废话,让郝休赶紧去跟白先生联系。
过了一天,郝休打来电话,说已经跟白先生讲了,白先生当时就通知了缅甸方面,相信缅甸方面一定会很好处理这件事情的。
钱总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说:“那行,谢谢了,老郝。”
郝休说:“谢什么,我们是老朋友了。对了,还有件事情白先生让我问你一下,想不想一劳永逸的把问题解决了?”
钱总愣了一下,他没搞明白郝休转达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问道:“一劳永逸,什么叫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啊?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啊?”
郝休说:“白先生说他们在缅甸那边的朋友还是很有势力的,解决个把人问题不大,白先生他对穆广在缅甸那边这么快就被发现很不高兴,他觉得是穆广没有按照他的话去执行的结果,认为现在穆广不仅仅可能危害到老兄你,也可能危害到白先生这方面,所以就想问你一下,要不要彻底把问题解决了?”
钱总心里咯噔一下,看来白先生是对穆广动了杀机了,虽然如果穆广被白先生干掉的话,对钱总来说确实是去掉了一个很大的心事,但是钱总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一来他跟穆广当初的关系确实很铁,要不然他也不能费那么大的劲把穆广送出去,;另外一方面,他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很迷信的商人,商人通常由一种观念,那就是不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千万不要杀人害命,不然的话即使现在能暂时脱离危险,将来可能为此付出的代价却将是极为高昂。
钱总见过几个身上有人命的商人,那些人虽然风光一时,最终的结局却都是极为惨,甚至横死街头的都有,钱总可不想将来自己也是这样一个下场。
钱总说:“千万不要,老郝,你跟白先生说一下,穆广是我的铁哥们,求他老人家千万不要动他,如果觉得穆广行为不够检点,适当的警告他一下就好了,我想他会明白该怎么做的。”
郝休笑了笑,说:“老钱啊,你这可是妇人之仁啊。”
钱总苦笑了一下,说:“我跟他总是朋友一场,下不了这个手啊。”
孟森在外面吃完饭,哼着小调回到了兴孟集团,最近他算是十分的顺风顺水,孙守义那边在也没有什么针对他的动作,而他在海川商界的地位日渐尊崇,很多大老板都有向他靠拢的趋势,他俨然有了一点海川商界第一人的感觉了。
进到办公室,孟森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办公室,不觉愣了一下,赶忙快走了几步,上前笑着说:“束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坐在那里的男人笑了笑说:“孟董啊,正好路过你这里,就上来看看了。”
孟森就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办公室秘书,斥责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束哥亲自来了,你也不跟我打个电话,好让我赶紧回来?”
束哥笑了笑,说:“你不要呵斥人家小姑娘了,是我不让她打这个电话的,她告诉我一会就回来,反正我也没事,就等你一会了。”
孟森笑了笑说:“怎么好让您等我呢?”
孟森说的确实不是客气话,这个中年男人姓很奇怪,姓束,单名一个涛字,如果说孟森感觉自己俨然是海川市商界的第一人,只是一种他有些狂妄的感觉的话,眼前的这个束涛确实真真实实的海川商界第一人。这个人无论是财产,还是影响力,在海川都是真正的数得着的,他并不像伍弈那种,靠证券一夜暴富,而是在海川有着很扎实的实业的基础,如果说伍弈的财富是纸上财富的话,这个束涛的财富才是真真实实的财富。所以很多人都认为这个束涛才是海川的首富,虽然伍弈家族现在的财富数字上可能要超过他。孟森知道自己的兴孟集团也算是一个有钱的公司了,可他那点钱要跟束涛的城邑集团相比较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了。
城邑集团旗下产业涉及到房地产、船运公司、仓储物流……算是一个真正有集团规模的一个大公司,而不像兴孟集团虽然也叫集团,但是基本上除了夜总会是比较赚钱的公司之外,其他名下的公司都是皮包公司,都是为了撑起集团公司的名号而注册的空头公司。
跟真正的有钱人比起来,孟森的底气还是很不足的,这就是他为什么很尊重束涛的原因之一。
束涛莞尔一笑,指了指沙发,说:“坐吧,孟董,别这么跟我客套了。”
孟森心里暗自赞叹,人家就是底气足,气场大,跑到他这来,竟然一点不像做客的,倒好像是主人一样。
孟森坐了下来,笑了笑说:“束哥,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吧?”
孟森才不相信束涛是路过呢,这种人物每天都是繁忙的很,哪有时间路过他的兴孟集团啊
束涛笑了笑,说:“孟董真是爽快人,那我也不遮遮掩掩了,不知道孟董听没听说市里面准备把旧城改造这个项目协议转让给北京的中天集团这件事情?”
孟森笑了起来,说:“听说过一点,好像是现在正在跟人家谈判呢,怎么束哥对这个项目也感兴趣?”
束涛笑了笑,说:“我们这些商人只要是赚钱的都会感兴趣的,这旧城改造可是一块很肥的肉啊,孟董就不想分一杯羹吗?”
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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