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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医生很温柔(gl)——媗厘(23)

    酒会进入尾声,留宿的年轻人聚到一起玩游戏,中老年要么打牌,要么继续谈正事。

    岑谬和江莱都是游戏废,岑谬更适合去中老年那边打打牌,碍于要摸齐家的事,只得兴致缺缺地留在这边陪年轻人们玩。

    齐媛最先提议:我们来玩狼人杀吧!

    复议的年轻人不少,齐媛问江莱:江医生你觉得怎么样?

    江莱从半小时前就一直在走神,突然被人点名,才嗯了一声:我不会。

    齐媛说:很简单,我教你,咱们现在一共十人,一个人当法官,其余九人,分别是三个平民,三匹狼,三个神。

    齐媛把桌游的卡牌拿出来,摊开身份牌面,给江莱仔细解释。

    所以平民,狼,神的作用是什么呢?

    平民就是没有任何技能的好人,狼是每天晚上要杀死一个好人,神分为预言家,女巫和猎人

    规则大概就是这样,我先当一局法官,你们都抽卡牌看身份吧。

    游戏规则很简单,江莱听了一遍就能记住。秦培志在一旁默默听完,然后笑道:这个游戏我只适合做法官。

    游林瞥着他:为什么?

    秦培志没说什么,从牌堆里抽出一张卡:玩过就知道为什么了。

    剩下的人也各自拿了身份牌,看过身份后就把身份牌藏了起来。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齐媛一看就是游戏老手,当法官当得有模有样。

    第一轮闭眼结束,齐媛宣布是平安夜,也就是说晚上虽然有人被杀,但是女巫用了药救人。

    岑谬最先发言,她脸上隐藏不住的兴奋:我是预言家,我昨天查的江医生身份,江医生是好人!请大家不要投我和江医生。

    江莱则淡道:嗯,我相信岑谬的。

    游林:

    怎么觉得吃了一把狗粮。

    大家七嘴八舌地乱说了一通,最大的疑点在于岑谬和8号玩家的预言家之争,江莱坚定地相信岑谬就不用多说,其余的人则一半一半,不敢轻易相信。

    9号位置是秦培志,他认真听了一圈发言,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分析:我是一张平民牌,好人。岑总监这么兴奋的样子,应该就是拿了狼牌,她的性格只有在捕猎的时候才会兴奋。江医生是女巫,晚上法官问女巫救不救人,女巫几乎没有考虑就救了人,会这样做的只有江医生,她救的是自刀骗解药的狼人岑总监。游林只会做好人,做狼她就心虚,刚才这么心虚,就说明了她一定是做了狼。这么推断下来,8号是真的预言家,8号验出来6号是狼,那么三匹狼已经找出来了。

    秦培志说完,在场的人都安静了。

    和心理画师玩狼人杀真是毫无游戏体验。

    最后秦培志还是把齐媛换了下来,自己当法官。

    秦培志以前没玩过狼人杀,却觉得这种游戏挺有意思,人和人的性格不一样,撒谎的时候或者心虚的时候,表现就会不一样。秦培志和别人的乐趣点不同在于,他喜欢观察人性,而不是猜出结果。猜出结果这种事对他来说太简单了,甚至不用太动脑子。

    齐媛很难得没有染上齐家阴沉沉的性格,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应该也不知道她的家人背后做的那些龌龊事。就算跟她打听齐家的事,她也不会觉得你在调查她。

    秦培志认为最有趣的并不是今天的目标齐媛,而是江莱,他很惊奇,直到今天才稍微能看穿这个江医生的性格,一个少年老成的人,又止步在了少年。不认真观察的话,是很难分清老成和少年老成的,这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半老成和半只狼,能走多远,大概都磕磕绊绊。

    秦培志忽然感觉自己就是个悲观主义的花朵儿,看谁谁惨淡。

    桌牌游戏其实只是个破冰社交活动,玩过几轮后,大家就互相熟悉了起来,这才是岑谬他们想要的结果。

    年轻人最大的爱好之一,就是八卦。老一辈的,明星的,朋友的但凡有八卦,总是要凑上去听一听。熟悉起来之后,难免喝酒聊天,天南海北地聊。

    听说徐家老太太和初恋重逢了,才和徐老太爷离婚了

    卧槽,老一辈人的生活生活真刺激!

    诶,这个算什么,你们知道陈家老大吗,他可是和老婆的闺蜜看对眼了。

    还能这样的?

    秦培志趁着话题深入,适时地插嘴:听说齐煌很喜欢第四任太太,还给她盖了栋楼,齐媛,是真的吗?

    齐媛没起疑心,只点头道:是盖了一栋楼没错,不过大伯他从来没去过那栋楼。

    盖了从来不去?那不是没有纪念意义了吗?

    齐媛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大伯要这么做,但是大伯其实每年都会去给四太太的扫墓的,也算是纪念了吧。

    秦培志:你大伯第一任老婆也去世了,难道大伯每年也要扫墓?

    齐媛想了想,摇头:不知道,但是

    游林耳朵竖了起来,她预感但是后面有什么关键的话。

    果然,齐媛顿了顿道:江会长经常陪着大伯父一起去祭奠四太太。

    岑谬和江莱闻言,皆是一震她俩以为江渠和齐家没有什么过多的往来,还求助江渠帮她们调查齐蜃。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江渠分明已经和齐家熟到可以一起扫墓的地步了。

    江莱握紧了拳,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父亲会做什么欺骗自己的事。如果江渠不可信的话,她之前的做法就是在把岑谬往火坑里推。

    岑谬轻轻扶着江莱,她其实一早的时候就看出很多地方不对劲,只不过亲耳听见的时候还是会错愕。江渠不像这样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必然会导致江莱从心底里厌恶他。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宁可让江莱厌恶也不愿意说出来。

    游林敏感地捕捉到关键点,问齐媛:你大伯父和江会长是一直走得很近还是只是一起扫墓?

    其实我们齐家和江会长往来不多,甚至说没有往来,只有每年祭奠的时候,会长才会来齐家。

    诶对了,你还有个哥哥叫齐蜃对吧?今天来酒庄怎么不叫上他?

    齐媛小声说:堂哥他跟我大伯父关系一直不太好说到这里,齐媛不愿意往下继续说了,这是齐家的私事,齐媛不便往外多说。

    江莱却一直在回想刚才齐媛说的,江渠和齐煌一起去祭拜四太太的事。她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然后虚虚放在半空。

    岑谬见状,在她耳边低声道:想去找江叔叔就去吧,我等你回来。

    江莱颔首,起身离开。

    齐媛连忙问:江医生你怎么走了?

    岑谬拦着要去追江莱的齐媛,冷笑道:江医生上厕所齐小姐也要跟着?

    岑谬讨厌姓齐的,一直忍着没给齐媛摆脸色,江莱刚离开,岑谬的脸就冷得像个冰窖似的。齐媛莫名感到了岑总监周身得的低气压,不敢再追过去,她重新坐回椅子上,心道偶像上厕所她都跟着确实太变态了,也就作罢。

    秦培志看了眼岑谬,垂眸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还挺期待岑谬找上自己的那天。

    第30章

    郊区的庄园, 若是离了人群, 便静得可怕。

    江渠点燃了一支雪茄,还没抽上两口,雪茄就被人拿走了。敢从江渠手里肆无忌惮地拿东西的人,在这里也只有江莱。

    江渠诧异道:阿莱, 你怎么过来了?

    江莱熄灭了雪茄, 冷冷地看向江渠,前一秒她还想质问他为什么要隐瞒真相, 可当看见这张江渠垂垂老矣的面孔,又于心不忍了。她开始懊恼自己这容易心软的性子,不愿伤害别人, 却也不能护好自己和爱的人。

    终究是为了岑谬的安全,江莱才心硬道:你原本就认识齐蜃和他的妈妈?

    虽是一个问句,江莱却用了十分肯定的语气。

    江渠沉得住气,似乎早就知道瞒不住, 他点头承认:是, 不仅认识, 还有很深的渊源。

    岑谬被齐蜃跟踪骚扰, 你若是不想帮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办这个酒会?

    江渠闭上眼, 揉了揉眼睛的穴道:我举办酒会, 是想借此和你们俩做个交易。

    交易?

    嗯,一个交易,我会让岑谬自己选择。

    江莱预感不妙, 皱眉问道:你想让她选择什么?

    江渠转了转拇指上的戒指,淡然道:你们放过齐蜃,别再追究。作为回报,我名下江式的股份,加上现金、固定资产,接近六百亿,都归岑谬。或者,我亲自把人送进监狱,那六百亿家产全部捐给国家。你觉得岑谬会怎么选?

    一桩好交易,岑谬还真不一定能拒绝江莱摇头,不,财迷的某人绝对会选六百亿。

    江莱啧了一声:为什么对齐蜃这么好?为了他几百亿说送就送。

    江渠心道,也不是白送的,嘴上却说:齐蜃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没教育好有我的问题在他没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前,我有义务去矫正。

    如果他杀了人,你要怎么纠正?

    不可能,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江渠说得斩钉截铁,似乎非常了解齐蜃。

    江莱抬起眸:那齐海呢?

    江渠微怔,不自在地搓了搓手,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齐海早死了。

    不,他没死,他还活着。

    怎么会?二十多年前他就死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藏二十多年都不被发现。

    江莱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他并不需要隐藏。

    齐海和齐蜃是双胞胎,就算他大摇大摆走在路上被人看到,只要不和齐蜃同时现身,看见他的人最多也只会把他当成齐蜃。

    江渠反应了过来什么,他没有想到过齐海可能还活着的情况。但他也没有表态,对于齐海和齐蜃,江渠似乎是铁了心的要包庇。

    江莱不是什么小孩子,和父亲有分歧还会夺门而出。她这人学不会幼稚地发脾气或是说狠话,只想问清楚为什么,刨根究底,打破砂锅。江渠不愿说,她就和他僵持着。

    父女俩对峙,江莱固执起来丝毫不输阵,就这样默默地看着江渠,非要等到他开口不可。

    江渠算是知道,如果不给江莱一个解释,他可能等到天亮都没法出这个门。

    阿莱,我不想你讨厌我。

    江渠声音里满是疲倦,二十多年过来,他觉得累了。赎罪也罢,愧疚也罢,活着但求一个安宁,可此心安处始终都找不到了。

    江莱却很平静地说:我不会讨厌你。

    从小时开始,江莱就没有讨厌过谁,讨厌也需要情绪,用心才能真的讨厌。她大多数时候淡漠得像这个世界的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

    当年岑谬玩打火机把她写了两周的暑假作业烧成了灰,她没生气,重新花了两周补上作业,不过没时间陪岑谬去河边钓虾,反把那人给气了好几天。把小时候的事一件件捡起来品,就越发觉得岑谬不讲理。

    江莱补充道:我从来不会讨厌别人。

    江渠沉吟半晌,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新的雪茄,他看了看江莱的眼色:我就抽一支。

    江莱没有阻止他,她清楚烟的作用,让人上瘾的并不是那种呛鼻的味道,心里的烦躁不安才最难以戒掉。冷冰冰的灵魂,总要靠点别的东西去支撑,不是液体就是气体,或是肉体。

    打火机点燃,烟雾缭缭。

    江渠吸了口雪茄,又长长地吐气。

    江莱有种错觉,江渠像是很老了,老到只剩下一张空壳,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她前段时间见到江渠时,江渠看上去还很年轻,像所有正值壮年的人一样精神奕奕,完全不是现在这样的沧桑。

    江渠并没有抽完一根烟,他把还剩了三分之二的雪茄按灭,搓了把脸,总算开始讲起过去的事。

    我和你妈妈,还有茗玉,也就是齐蜃的妈妈,是从初中就相识的朋友。

    这出乎江莱意料,她看向江渠,等他继续往后说下去。

    姓江的那个臭小子喜欢李老师的女儿。

    知道这事儿的人都会说上那么一嘴: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羞死个人!

    李老师的女儿长得漂亮水灵,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校花,又是文化人,那个没啥本事家里还穷的江渠怎么配得上?

    可惜这姓江的臭小子贼心不死,从初中一路追到高中,纠缠不休。好在李老师的女儿听话,不会早恋,没把这臭小子当回事儿。

    李老师的女儿大名叫程庆红,红红火火的一个名字,性格倒是恬静,不过有点过于不通人情。恐怕全校都知道江渠这小子暗恋她了,她自己也还把江渠当好朋友。

    江渠住在李老师家附近,他原本是乡里来的,不是城里人,因为舅舅在城里开了家包子店,就被舅舅叫来城里帮忙,顺便解决读书问题。

    乡下的学校没有个像样的老师,有时候老师自己教着教着都忘了要讲什么,他也就对学习没什么兴趣,来到城里的中学,成绩更是跟不上。

    李老师是个负责的班主任,对江渠这种转校差生也没什么偏见,知道他这是以前学校不好,没基础,才会成绩差。正好江渠住在李老师家附近,于是便常常把他叫到家里来免费补个课。

    江渠就是在李老师家补课的时候认识程庆红和魏茗玉的。

    程庆红成绩好,门门功课前列,还长得很美。江渠在她面前总是自惭形秽,他又穷又土,在班上吊车尾的学生,万万不敢想能和班主任的女儿做朋友。

    魏茗玉则更不一样了。如果说程庆红是捞不着的水中月,那魏茗玉直接就是天上可望不可及的月亮。她总是坐着家里黑色的轿车来李老师家,她穿的都是不知道价格的制服,她戴的普普通通的一串项链听说都是几千。

    关键在于,魏茗玉并不是来补课的,她和程庆红关系好,找个借口来串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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