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近,能互相感受到呼吸的热度和气息,岑谬心口一紧,手托住江莱后脑勺吻了下去。
岑谬刚开始还有些紧张,但很快紧张变成了惊喜,她得到了江莱的回应。
唇齿相交,纠缠不清。岑谬蛮横地掠夺着江莱的薄唇,似是忍了许久终于尝到了甜头。
这次两人都很清醒,江莱明显感到清醒的岑谬比喝醉的时候要霸道许多,喝醉的岑谬明明是一副祈求的样子。但很快,江莱脑子里除了给予对方更热烈的回应便什么都不剩了。
亲吻太过热烈,岑谬渐渐体力不支,身体也软了下来,她没想到江莱这么会接吻,一时走了神,便听见自己发出了羞耻的喘息声。
岑谬不由有些脸热想后缩,但江莱毫不在意,反而像受到了鼓励般拥住了岑谬,让这个吻继续下去。岑谬喜欢主动的江莱,一个劲地往江莱身上窜,蹭着对方的脖颈,享受对方给的快乐。
很舒服的吻,比醉酒时亲吻的感觉更好。
分开时,两人皆是满脸红霞。
岑谬张了张嘴,喘了口新鲜空气,还想要。
江莱恢复了理智,提醒她道:已经过了半小时了。
靠!
这是岑谬第一次工作迟到。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主角太惨了,忙得没空谈恋爱那种。
第15章
岑谬那叫一个恨啊,小王等其他员工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岑谬身上的怨念。
工作什么的太耽误她的感情生活了,岑谬决定今日要速战速决。
作为合格的投资总监,能吃能喝是基础,还要能唱会跳,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哪天老总会约你在KTV相见。上到六七十年代的金曲串烧,下到近几年的流量热曲,岑谬几乎都能唱上那么一两首,且唱得非常熟练。
鹤天老总是60后出生的广东人,岑谬投其所好,点了首邓丽君的《甜蜜蜜》,张开就唱:
甜蜜蜜~
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鼎元其余投资经理看呆了:
岑总监不愧是鼎元集团的头号顶梁柱,这唱功,这心理承受能力,敢问谁还能对着鹤天老总那张猥琐的笑容唱出你笑得甜蜜蜜来?还有谁?
鹤天老总笑得黄灿灿的大牙都露了出来,拿起另一个麦,跟岑谬合唱道:
在哪里~
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小王只觉得胃里一阵上下翻滚,也不知是不是刚才啤酒喝多了,他喝了口水稳定心神,见岑总监竟然还能够表情如常,他不禁在心里给这位女上司鼓起了掌。
傅总不知道是从哪里挖来的岑总这么个宝贝,任劳任怨不说,还多才多艺,这工资简直花得不要太值。
鹤天老总实在是个老奸巨猾的人精,鼎元这方和他交涉不知多少次,鹤天老总也没有个确定的意思,要么打哈哈,要么顾左言他,一提到正经事就给人灌酒,自己还吸取上次教训说什么都不多喝。岑谬只得与他周旋,再油腻也得忍,她不会和钱过意不去,忍一时暴富,退一步加薪,谁让社畜没人权。
等这KTV局散场了,鹤天老总还是没什么表示,只说以后有机会合作,没提这次项目的事,说明还在抉择选谁。
一同跟来的刘经理也疲倦了,他问岑谬:岑姐,咱们还要继续跟进这项目吗?我看鹤天没什么诚意啊。
岑谬拉了拉衬衣的领口,已经累得不想说话,嗓子唱歌都给唱哑了,但她还是咬牙道:跟跟跟,就不信磨不下来着块肥肉。
刘经理只得道:好,那我找机会再把鹤天老总约出来。
岑谬心急火燎地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不算太晚。
她在app上叫了个代驾,只想早点见到江莱。
夜深人静,结束应酬后的岑谬,脑子里只有江莱。
江莱和她接吻了,简直不可思议,像一场梦。
江莱亲她是为了探索性取向还是真喜欢她呢?
江莱有在想她吗?
江莱睡了吗?
江莱,江莱,全是江莱
岑谬闭上眼,江莱还是在她眼前晃悠。江莱长得真好看啊,挺拔的鼻梁,明亮的双眸,白皙的皮肤。
怎么还没到?她好想现在就把那个人抱在怀里。
车窗的缝隙吹来一阵风,吹得岑谬脑门儿突然清醒了一下。她从来没有这么沉迷过一个人,沉迷到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这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岑谬不得而知,但有那么一瞬间,岑谬害怕了。
江莱的喜欢会和她的喜欢一样多吗?她要是太喜欢江莱,喜欢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喜欢到连工作都想放下,只想天天粘着对方,江莱会不会厌恶她?
岑谬向来是个自信的人,自信到哪怕有个那样的父亲,哪怕被打被骂,都没有让她觉得自我怀疑过。但不知什么原因,岑谬似乎从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在意江莱的想法,对江莱的一举一动十分敏感,明明那时候两人并不是什么很熟的关系,可只要江莱表现出一丁点的对她不在意,岑谬就觉得自己被江莱厌恶了。
就连长大了,她也是这般在意江莱的想法。岑谬丧气地想,自己在江莱姐面前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代驾把车开到了江莱家楼下的车库,岑谬给他付过钱,就摇摇晃晃地上了电梯。
恍惚间,岑谬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自己,她的酒一下子就醒了,背后冒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禁加快了脚步,往电梯口走,但被注视的感觉并没有因此消去。
岑谬倒吸了口冷气,后悔不该省那笔保镖钱,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出什么事都没人管。
电梯从七楼往下缓行,岑谬在心里默默念着:快点,快点
一分钟比一个小时还难捱。
电梯到达负一层,发出叮的一声之后开了门,里面还站着一个人。
岑谬被吓了一跳,接着松了一口气:江莱姐,你怎么下来了?
江莱淡淡地说:我在阳台看见你的车,就知道你回来了
岑谬感到心里一暖:你是来接我吗?
江莱点头,把岑谬拉进电梯,目光森森地看了岑谬身后一眼,然后道:你不是怕黑吗,公寓的车库晚上都很黑。
岑谬吐了吐舌头:哦我小时候是怕黑,现在已经好多了。
江莱看到岑谬粉色的舌头,不禁想到那软软甜甜的触感,竟有些出神。
岑谬回忆起刚才被疑似被人跟踪的感觉,抬头问江莱道:江莱姐,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去江叔叔那儿?
江莱说:现在先不急,我爸他帮我办了个酒会,邀请了一些齐家的人也许能了解些什么事,你要来吗?
岑谬缩了缩脖子,一个齐蜃就够她恶心了,还加上一群姓齐的但她还是说道:好,我去。
岑谬牵着江莱的手换了个姿势,然后轻轻一扣,两人变成了十指紧扣的状态。做这件事的时候岑谬心脏跳得很快,生怕江莱会拒绝。
江莱却偏过头问她:手心出汗还发抖,是哪里不舒服吗?职业病犯了。
岑谬心里那丁点的旖旎被这冷冰冰的一个问给浇没了,她讪讪道: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好。
江莱姐
嗯?
岑谬深吸口气,鼓起勇气说:我不想再叫你江莱姐了,我想叫你江莱。我想知道我们这算在交往吗?
江莱顿了顿,然后犹豫道:我还不知道
岑谬心凉了大半截,眼圈瞬间红了。江莱还会瞻前顾后,还会犹豫,岑谬却是飞蛾扑火,义无反顾地喜欢着江莱。
若感情注定不会对等,岑谬不敢说自己会不会还继续有勇气。
岑谬收回了牵着江莱的手,努力平复心情,让语气显得没那么难过:没什么,江莱姐你别介意,我看得开的也不是那么喜欢你,就觉得你不错而已。
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哽咽了。
江莱心里不是滋味,她对待感情谨慎又小心,不敢草草就开始一段感情,尤其当对方是岑谬的情况下。对她来说重要的人本来少之又少,她不想失去岑谬,可她又没有控制住想要靠近岑谬的想法,明知道岑谬可能喜欢她,还总是纵容自己和对方越界。
我喜欢你这几个字,换做别人可能随口便能说出来,对于江莱来说却重如千金。什么是喜欢呢,喜欢可能是因为她是你认识多年并对之心存愧疚的邻家妹妹,可能是因为她是你为数不多从心底接受的朋友,可能是因为她在你过去的记忆里占据了不可代替的位置可这些原因,算真正的爱吗?
江莱不想让自己模凌两可的感情伤害到岑谬,可她没想到伤害终究还是造成了,不管是答应还是拒绝,她都会让岑谬难过。
岑谬只无声哭了一小会儿,电梯到了后她默默往公寓房门走去,以往总是嬉皮笑脸的一个人,神情倏然冷得得宛如冰块。
江莱选择沉默,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出来显得别扭,她这闷罐子还是更擅长把事情憋心里。
洗漱之后,岑谬背对着江莱躺在床上。
江莱知道岑谬在使气,她小心地掀开被子一角睡到旁边,平躺着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又要睡不着了。
岑谬气呼呼地转过身来,眼睛还含着泪,问道:你叹什么气?该叹气的明明是她才对。
江莱望着天花板,不答反问:你喜欢我什么?
没等到对方回复,江莱兀自继续说道:喜欢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我不知道怎么去喜欢别人,怎么和别人在一起,很多事我都需要慢慢学。
岑谬闷着声音说道:是本能
本能?
岑谬翻身压在江莱上方,双手按着江莱的肩,自上而下地看着江莱说道:喜欢一个人不是什么知识点,不需要学习。喜欢靠的是本能,就像我喜欢你,我不需要像任何人学习。
江莱冷静地注视着岑谬,眼里没有波澜。
岑谬鼻头一酸,低头咬了口江莱的锁骨,下口重了些,江莱不禁闷哼一声。岑谬跟只狼狗似的,恶狠狠地又咬了口江莱的耳朵,江莱的耳朵那块比较敏感,被岑谬这么咬了一口,身体都酥软了下来,有种奇怪的属于本能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
岑谬抬起头,似是不服气道:我不信你不喜欢我吻你,不然为什么你都不躲开?
江莱没有回话,表情有些不自然,脸上也变得滚烫。江莱不想撒谎,她不仅不排斥和岑谬亲密接触,反而很喜欢这种感觉。
岑谬气她是个闷罐子,只有靠实际行动证明,于是抱着江莱的脖颈,主动送上了嘴唇。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投怀送抱了,岑谬在江莱这儿简直把自尊心抛开得干干净净。
在家里比在车上时更放得开。
岑谬抱着江莱,一边吻她一边问:你真的不喜欢?
江莱心中异样的感觉更甚,喘息着说道:岑谬,你别
岑谬不等江莱继续说扫兴的话,身体抵着江莱,从耳根一直往下细细亲吻。
嗯
一声令人心神荡漾的低吟。
听得岑谬心花怒放,岑谬觉得江莱身上单薄的睡衣也显得碍事,三两下给扒了个干净。
岑谬江莱抓住岑谬乱动的手,蹙着眉头喊她的名字。
喜欢吗?
江莱忍着憋着,意志力惊人,可最终也招架不住,妥协地叹息了一声。说是不想再越界,可这界都不知越到了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无数个被太阳得下不了床的早晨
岑总监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
第16章
第二日,江医生看着自己身上密布的深红色痕迹,颇为无奈地扶了扶额。下床去卫生间的时候,腿软了一下,似乎还有些痛。
岑谬察觉到身边的人离开了,条件反射般抱住了江莱的腰:你去哪儿
江莱脸色不太好,抿着嘴唇,欲言又止。
岑谬关心地问江莱:怎么了?
江莱内心挣扎了下,语气里带着些责怪说:你不知道轻重吗?她指的是昨晚。
我岑谬不好意思起来,我是第一次,以后会注意的。
还想有以后?江莱的太阳穴跳了跳。
江莱坐在床沿边,艰难地开口说道:我可能受伤了,有点痛。她拿过放在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给外科室刘主任打了电话:主任,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想请假休息一天。嗯,小毛病没什么事谢谢主任了。
挂断电话,江莱重新躺回了床上,皱着眉不想搭理岑谬。
岑谬亲上江莱的眉心讨好道:你哪里痛?我帮你揉揉。
江莱嗔了眼岑谬:你还好意思说?
岑谬反射弧长,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急道:是很痛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严重,我是第一次所以才有点不适应。
江莱想停止这个话题,昨天怎么就稀里糊涂跟岑谬上床的,她一点不愿意去记起来。
岑谬十分愧疚,怕惹江莱不开心,也跟公司那边请了假,打算陪江莱一天。公司的人都奇怪了,兢兢业业的岑总监怎么会接连两天又是迟到又是请假的,难道有了对象之后总监就开始把心思放在家庭上了?虽然这话说得倒是不差。
难得能够睡个懒觉,江莱累得不行,很快就又陷入了梦乡。
岑谬想跟江莱说很多话,见到江莱已经睡着了,也就作罢。她反省自己,最近好像太莽撞,太冲动,江莱是不喜欢这样的。经过昨晚的缠绵,岑谬更丧气了些,她不过是仗着江莱温柔不会拒绝她,才一次次地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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