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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医生很温柔(gl)——媗厘(6)

    我跟她母亲联系,在广州找到了她。她最开始在广州的一家服装厂打工,后来开始批发衣服,所以我给她投资了点钱,就当天使轮了。

    沈俞涵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那就好

    傅岐芝又说:去年我在A市找过你,找了大半年,期间顺便报复了傅国盛和你爸。

    沈俞涵推算了下时间,大概一年前,是沈诚政治生涯转折重要时期,本来可以冲一冲升个级,却不知怎么站错了队,还得罪了常委的人,保住位置都难,何谈往上爬。

    同学和老师都说失去了你的联系方式,只知道你去了A大,我就以为你在A大,所以我在A大附近租了房,住了有半年都没见过你。谁知道你在A医大我看到江医生的新闻,背后有个人的影子很眼熟,认出来是你,这才回了国。

    我不确定你还爱不爱我,万一你并不在乎那段感情,万一你把我忘了我以为这些年都是我一个人在想你,如果我以前没那么蠢,如果我知道你会这么痛苦,我肯定不会被沈诚骗去美国,这件事很丢脸,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包括你。

    沈俞涵心脏抑制不住的乱跳起来,她今天知道了:傅岐芝一直爱她,没有放弃过她,也找过她。

    傅岐芝握着沈俞涵的手,试探地看了看对方的眼神。她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退步了,再退可不行了虽然上一次她也是这么想的。

    然后她的嘴唇便被人含住了,一个热烈而温柔的吻,由浅入深,气息缠绵在她唇齿间,带着果冻的香甜。

    太久,没和这个人接吻了。两个人同时这么想道。

    于是更加珍惜而坚定,互相追逐,又互相流连,彼此是曾经最热烈初恋,也是如今最深切的执念与思念。

    沈俞涵突然相信,世界上是有无可替代的人和事的,十七岁时穿着校服在树下等你的那个人和那段时光的回忆,只会属于你和那个人。你会不停地往前,并不停的回头,无论时间流逝,无论沧海桑田。

    往前看,是成熟理智的傅岐芝,回头看,是青涩少年时光的傅岐芝。

    沈俞涵何其幸运,找回了这个无可替代的人。

    第8章

    小情侣卿卿我我,即使隔着一道墙岑谬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连傅岐芝这变态都有对象了,岑谬不是一般的酸。

    单身狗的忧伤驱使岑谬远离傅岐芝的病房,她四处转悠,碰到了在吃泡面的江莱。

    江莱这人长得唇红齿白的,吃个泡面都掩盖不住的秀气,一手举着塑料叉子,另一只空着的手则在忙不停地敲键盘。

    真是太犯规了。一碗泡面愣是被她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感觉。

    岑谬咽了咽口水,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了那碗面,还是为了那吃泡面的人。

    事实上,江莱整整十年没见过岑谬,岑谬却在半年前远远地见过一次江莱。

    那段时间岑谬工作压力大,白天上班,晚上跟项目负责人喝酒,喝出了急性肠胃炎。她疼得差点晕过背去,好歹撑着意识打了个车去了医院。

    医院人多,岑谬排了一个小时才挂上号,她坐在候诊室候诊,远远见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背着一个老人家在往急诊科跑去。那老人似乎是得了什么癫痫症,嘴边和衣服上全是呕吐物,女医生却毫不介意地把老人牢牢背在了背上。

    岑谬眯着眼睛看过去,神情却陡然变了。那人的眉眼,长得实在太像江蓁岑谬不由怔了怔,随即反应了过来:那哪里是江蓁,分明是江莱,亲姐妹哪里有不像的。只是岑谬因为江莱性格冷淡,和她不亲近,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她才下意识想到江蓁。

    那是江莱吗?在岑谬有限的记忆里,江莱连切猪肉都不敢,江蓁开玩笑说江莱以后当不了医生,可现在江莱居然还真的当了医生。

    她考虑着要不要上去叙个旧,胃却一阵阵的绞痛起来,门诊叫号道:116号岑谬到6号诊室就诊。她连忙进了诊室,把叙旧的事抛在了脑后,身体的痛苦占领高地后,别的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后来再在胡同里遇到江莱,岑谬被美色吸引,对江医生抱了那么一点不可说的小心思。可惜得知对方是钢铁直女,那点不可说的小心思又不得不被掐灭在了摇篮里。

    岑谬没察觉到自己看江莱吃泡面看得出神。江莱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手里的泡面,不禁笑道:我这儿还有泡面,酸菜味的,你要吗?

    岑谬回过神,听见酸菜味泡面,回忆起自己最穷的时候曾经连吃过一个月的泡面,胃里仿佛抗议似的又隐隐作痛起来,她连忙摆手:不了不了,谢谢江莱姐。

    江莱吃完,把泡面盒子扔到一边,在键盘上匆匆又敲了几行字,然后像是大功告成地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几分轻松的表情。

    当医生很辛苦吧?岑谬突然问道。

    江莱捏捏有点酸的脖子:是不容易,但我觉得也还好。

    江莱姐怎么会想当医生,还是外科医生,我记得你以前连切菜都不会切肉的。

    江莱的眼神有些闪烁,不知如何回答,她想隐瞒些什么,又觉得对方是岑谬,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坦然说道:我姐生病那年,我晚上都在医院陪她,看着她因为排斥反应呕吐不止,看着她的长头发一点点地掉光,但我任何办法都没有。其实我有预感,做好了会失去她的准备,可心里还是期待有奇迹发生。在医院陪她的日子,我想了很多事,为什么姐姐会生病?为什么我完全帮不上姐姐?如果我是医生就好了,就不会这么没用了。

    江莱心中那股焦虑感又重新出现,她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没有烟,于是手指又开始一下下地敲着桌面。

    所以高考之后,我填志愿选了A医大。

    岑谬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就问到了这么敏感的话题,就算再能说会道,岑谬这时也失了言语,江蓁是她们共同的心痛。岑谬大脑中莫名涌起一个想法,江莱受这件事的影响远远大于她曾经以为的程度。

    明明连肉不敢切,却做了外科医生;明明是个乖乖学生,却抽上了烟;明明是医生,却把不健康的泡面当正饭吃还有,那眼底深处的孤独。岑谬看得出来,周围很多喜欢她、欣赏她的人,可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走进她心里。

    好想靠近她岑谬心底响起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让她也震惊了一下。和那起初不可说的小心思不太一样,这个来自心底的声音非常认真。

    岑谬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那种看见冰块就要去解冻的圣母,她又不是泰坦尼克号,那么爱撞冰山,可江莱又不太一样,岑谬想起江莱笑起来的样子,心底就像燃起来了一团火,火苗不大,但撩得她心里很难耐。

    江莱姐,下班了之后咱们去约会吧。

    话说出口,岑谬才觉得自己魔怔了,她怎么忘了江莱是个直女?跟她约会,被误会了怎么办?

    江莱只愣了几秒,鬼使神差的:嗯,好。

    自从和岑谬再见面之后,江莱觉得自己好像变了,不想再加那么多班,也不想再天天待在冷冰冰的医院里。她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还有两个小时才下班,要等那么久,可心里不知不觉有了些期待:约会是怎样的?

    约会是怎样的?

    这个问题同时困扰着江莱和岑谬,毕竟两人都是将奉献生命给工作的人。约会?太奢侈了,够做台手术,够看个项目了。

    岑谬拿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只能求助于万能的网络。她翻了半天,也没见到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这才惊觉自己真是太想当然,连约会干什么都没决定好,就匆匆约了江医生。

    约会没想好,工作又主动找上了门。分公司的助理给岑谬发来消息,说前几天谈好的项目泡了汤,有人抢道先行,把投资份额全占了。

    岑谬想到那鹤天集团董事长肥肠油肚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连打个电话谈判的想法都没了,难怪口头上承诺却不急着签合同,这是等着更大的鱼呢。

    鹤天那边你再打几个电话问问,实在拿不下就放了。岑谬心中已经将鹤天拉进了黑名单,但还不清楚那个忽然出现的竞争对手是谁,对了,抢道的是哪个公司?

    是海拓资本。

    岑谬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用手机查了下海拓资本,搜出创始人的照片,是一个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的青年,A大本科毕业,哈佛商学院研究生。

    镀金的文凭,在A市金融圈比比皆是,只是这人

    齐蜃。岑谬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真是阴魂不散。

    富家公子总会有些特别的乐趣,比如开跑车,睡嫩模,□□。不过是把人生活得纸醉金迷一些,家里有钱有权,做得不过分就没有人管得着。

    可是也有富二代,乐趣在于恶心别人,像只恶心的鼻涕虫,怎么也甩不掉。比如齐蜃。

    你想要什么,他抢什么。你住在哪里,他也住在哪里。你喜欢早上听鸟叫声,他就把附近的那只鸟射杀扔在你家门口。甚至是跟踪你,拍下你一个人下楼去超市买东西照片,把照片用胶布贴在你家门口。

    他没有别的目的,不会杀掉你,也不会对你动粗,只是想让你恶心得全身汗毛竖立,你恶心到了,他就心满意足。

    岑谬至今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惹上的齐蜃。她不过是参加了一场活动,刚好齐蜃也在场,他们中间还隔着几个位置。从那天起,她就老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齐蜃就像个疯子一样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兴趣。

    岑谬忍无可忍报了警,但警方说,齐蜃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过对她过于关注了而已,所以并没有理由拘捕齐蜃。齐蜃得意洋洋地走出警局时,还对她莫名地笑了笑,岑谬捂着嘴差点吐了出来。

    也是因为这件事,岑谬被人传言说是混进了黑社会。她确实被迫动用了黑道的关系,因为想摆脱掉齐蜃。那大哥问她要不要他的命,岑谬摆摆手说算了不至于。

    清静了好几年,他又出现了。

    他的目的是什么?

    岑谬不由感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齐蜃总是会搞乱她的好心情,然后笑嘻嘻地看她的反应,那副笑容实在让人极度作呕。

    光是提到这个名字,就足够使岑谬反胃,如同嚼蟑螂一般的恶心。她关掉网页,清除了历史记录,任何关于齐蜃的痕迹都不想留在手机里。

    过道里一个声音响起:岑谬,你想去哪儿。

    江莱脱了白大褂,身上穿的是海蓝色衬衣和水洗色的长裤,看上去干净又清爽。

    岑谬被吓了一跳,看到是江莱,才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

    江莱皱眉,重复了一下问题:你想去哪里?

    岑谬像是没听到,心神不宁地唤了一声江莱的名字:江莱姐

    江莱怎么也该看出岑谬的不对劲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岑谬的侧脸,宽慰道:我在,你怎么了?

    这声安慰像是剂良药,对岑谬很是管用,岑谬平静下来,她想,别的都无所谓,但他不能,不能伤害江莱。

    岑谬抬头望着江莱,和小时候一样,江莱还是比她高半个头。

    我害怕岑谬的声音颤抖着,她怕那种被人盯着不放的感觉,如附骨之蛆。

    江莱还是第一次看见岑谬这样,她心里揪着,这感觉是心疼?江莱不确定,她的心里已经很少出现多余的情绪。

    别怕。江莱话不多,安慰人也就两个字。

    岑谬抓着江莱的衣角,像是抓着救命稻草:江莱姐,我不想回自己家,我去你那里住吧,你带我回家。

    江莱努力回忆小说电影里的情节,试着环抱住浑身颤抖的岑谬,有种说法说这种拥抱最能安慰人。

    她把下巴放在岑谬肩上,轻声说道:好。

    江莱没曾想,和岑谬的第一次约会地点是在她的家。

    第9章

    医院离江莱的家只有两个地铁站的距离,岑谬却开车绕了足足半小时的路,确定没有被跟踪才抄小道开进了江莱家的小区里。

    停好车,岑谬握着方向盘的手已经布满冷汗,她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对副驾驶座上的江莱说道:对不起啊江莱姐,每次和你约好的事都没办到。

    江莱看着岑谬那张没有血色的脸,淡道:在家里也一样的。

    车内空间狭窄,江莱的话一字不差地落进了岑谬耳里,难以言喻的暧昧在两人之间弥漫开,连空气的温度似乎都变热了。岑谬对齐蜃的厌恶和恐惧,此刻全被这股呼之欲出的暧昧代替,她要对江莱缴械投降了,有的人看上去冷冷清清,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撩人于无形。

    然后岑谬看见江莱纤细的手指轻轻解开了安全带,那双手肤白如玉,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是适合做手术的手

    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岑谬拍拍脑门,内心的小剧场的走向怎么越发不对劲。

    江莱还不知道岑谬丰富的内心活动,她疑惑道:不下车吗?

    下车!

    岑谬下车后紧跟在了江莱身后,也没觉得自己一总监这么粘人有什么不妥。在工作上气场全开,可岑谬的心性并不是老气横秋的古董,在江莱面前她挺乐意做回那个胡同里的邻家妹妹,或者说,江蓁和母亲去世后,也就只有在江莱面前她才能够做回自己。

    房子还没来得及收拾,客厅随意放着没来得及整理的光碟和书籍,江莱总是忙碌一整天,回家之后洗漱一下就累得倒头睡了,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整理杂物。但这反而让岑谬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她之前一个人住在别墅,房子又大又空,哪怕有人藏在暗处,她也很难发现。

    你不打算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江莱热了两杯牛奶,递给岑谬一杯,又低头喝了一口自己杯里的,嘴唇上留下了白白的一圈奶。

    岑谬看着江莱嘴唇边上那圈奶,会心一笑,似乎遭遇的那些倒霉事儿都不算事儿了。岑谬把齐蜃的事告诉了江莱,怕江莱担心,隐去了其中一些事实。

    就是这样,我以为他不会再围着我转了,没想到还是他又出现了。

    江莱见过了岑谬害怕得发抖的样子,知道齐蜃这人远远比江莱口中说的过分,她想了想,把家里的备用钥匙留给了岑谬一把:以后我加班晚上不回来,你就用这把钥匙开门。

    意思是岑谬随时想来她家就可以来,岑谬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把钥匙捏在手心,低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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