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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林卫沉吟片刻,对江暮雨说,小友尽管在空炤门休养,若实在担心扶瑶,我便派本门少长老相送。不过在这之前,有件事需得跟小友说道说道。

    江暮雨:门主请讲。

    林卫给叶展秋递了个眼神,叶展秋点头道:南华跟莫忘情共同铸造降龙结界,本以初成,关键时刻却突然跑出来一个无名无姓的散修,若非他施了禁术,莫忘情也不会被降龙结界反噬。

    江暮雨眸色暗沉:那个散修为何如此?

    叶展秋道:他与薄弱的降龙结界同归于尽了,无法事后调查,但就当时的情况而言,他或许是被人操控了。

    江暮雨瞬间了然:傀儡咒?

    正是。叶展秋颔首,可惜他人已死,无法查证给他种下傀儡咒的人是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人必然是奔着你师父,准确来说,应该是你门派至宝去的。

    江暮雨心头沉闷,脑中在瞬间联想起无数可疑之人,嘴上心神不定的回道:多谢前辈告知,此人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等下次露出马脚

    林卫满目慈祥的说:南华丹心碧血,舍己为人,修仙界人人感念,即便有人心思龌龊,欲恩将仇报,但是,自有仁义之士鼎力相助,小友莫要将自己逼得太紧。

    林卫话里话外的意思,江暮雨明白,他如玉的容颜虽羸弱憔悴,明澈的双眸却泛着寒光烁烁,凌锐逼人:师父在仙逝之前说了,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师弟,我更有使命护好雪霁,护好扶瑶,祖宗的千年基业不能在我手中折断,哪怕陨身糜骨,我甘之如饴。

    一番话听得林卫百感交集,肺腑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意和欣慰。

    江暮雨躬身道:门主,大长老,晚辈告辞。

    他转身欲走,背后蓦然传来一声:江掌门。

    江暮雨脚步怔凝,他没有回头,仿佛被人施了定魂符一般浑身僵硬的愣在当下,却极其脆弱单薄,最柔的微风也能将他吹倒。

    林卫:保重。

    被雷雨劈倒又如何,就算他只是一棵娇弱孤零的小草,只要野火烧不尽,便能春风吹又生。

    第54章 你可以软弱

    更阑人静, 月色苍茫。

    白珒在屋顶上躺了许久,至少负责打更的弟子已经在他房下过了一遍又一遍。

    师父有察觉到他是重生的了?

    不,并没有。

    师父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幽冥鬼窟是注定的一劫,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干不过天道?白珒望着长夜,心下一片寒凉,凭什么?

    提点师父躲过了上官余杭, 却还是逃不过师父在幽冥鬼窟身死的历史?

    上辈子, 师父是被上官余杭害死的,这辈子, 师父是自己情愿牺牲的。

    洪荒是什么?为何能将幽冥鬼窟修补?在洪荒面前, 幽冥鬼窟简直不堪一击。那师父为何拥有洪荒?师父身上也藏有秘密吗?

    弄了半天, 所有人都不单纯。

    师兄少了一魂,不惧摄魂林侵害。

    师父身负洪荒,自知劫数难逃,还说自己早该五百年前就死了。

    一无所知, 像傻子一样, 被天道摆弄,他不甘心,他不服!

    若求而不得,该当如何?

    他说, 锲而不舍, 得到为止。

    有句话叫天地注定,也有句话叫事在人为。

    白珒起身,脚踏地, 头顶天,逼视着浩瀚云空,用力一指:我艹你祖宗!

    雷声滚滚响彻苍穹,不知是要下雨了,还是特意赶来惩戒这个大逆不道大言不惭的蝼蚁。

    白珒面无惧色,狠狠翻了个白眼,在屋顶躺平。

    雷鸣时断时续,直到倾盆大雨迎头泼下,白珒坐起身,略带狼狈和不忿的低嘲道:不敢劈我就尿我,天道也会耍流氓?

    雷电交加 ,大雨滂沱。

    白珒跳下屋顶,走了。

    浑身淋得湿哒哒,白珒也不着急换衣裳,在空炤门专门招待贵客的院子里,他跟江暮雨住对门。回来之时,正好遇上空炤门的小弟子送药,小弟子见到白珒,也省得跑腿了,直接将草木精华和汤药交给白珒,自己清闲了。

    白珒正要敲响江暮雨的房门,发现门掀着一丝缝,他索性直接推门进屋,轻声叫道:师兄?

    白珒走进内室,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他呼吸稍滞,下意识绕过被蒸汽熏染的屏风,映入眼帘的场景让白珒当场傻眼。

    香柏木浴桶内盛着清水,水面漂浮着一层鲜花瓣,江暮雨闭目躺在其中,一头墨发和娇嫩欲滴的花瓣缠绵在一起;羽睫沾了水汽,如烟朦胧,秀眉舒展如云;肌肤莹润,在橙暖烛光的照耀下泛着玉色光泽。

    水中美人,勾魂摄魄!

    白珒不嫌穷酸的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裸露的江暮雨,一时连呼吸都停了。

    前世的他怨恨江暮雨,自然不可能碰他,除了在诛仙殿气急败坏的一吻后,他就没把江暮雨怎么着。哪怕江暮雨重伤难愈,身体虚弱的同奶猫无异,他也没把持不住自己上去**,后来,江暮雨彻底康复了,他再有歪心思也不好使了。

    今生他对江暮雨抱有无限愧疚和无尽喜爱,所以此时此刻,这等视觉冲击太强劲了,面对天劫尚且面不改色的他,现在有点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白珒急喘口气,那点鼻血正欲一泻千里,突然被江暮雨胸口处一道殷红伤疤怼了回去。

    江暮雨皮肤白皙,细腻如玉,因此但凡有点磕了碰了都格外鲜明醒目。这道长达五公分的刀伤就印在江暮雨心脏的位置,陈年旧伤,疤痕已变得平整色淡,可在白珒眼中看来,却是触目惊心。

    他走到浴桶旁,伸手扒拉开碍事的鲜花瓣,仔细观摩那道伤疤,是不偏不倚正刺在心脏上的,并非简单一划,而是狠狠插进去。

    好似被毒蛇用力咬住五脏,白珒僵在了当下。

    江暮雨曾经受过这等致命创伤吗?

    他一时看傻了眼,繁乱的思绪堵得白珒脑壳生疼。

    修士不同凡人,打从修行的那天开始,脱凡胎洗精髓,身上被砍了劈了弄得血肉模糊,只要伤好愈合就不会留疤。哪怕被人腰斩,只要当时不死,再把下半身接过去,用药得当,严丝合缝,一点痕迹都不留。

    而之所以有的修士身上带疤,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在他修行之前受的伤。

    白珒紧咬牙关,他知道江暮雨修行的年月,他难以置信,究竟是谁那么残忍,居然对还是孩子的江暮雨下此狠手!

    水中美人忽然惊醒,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他无意间回头,正对上白珒那一脸禽兽表情盯着他看的模样,震惊之下,他随手捞起一把花瓣夹着洗澡水朝禽兽脸上糊去。

    禽兽猝不及防,满脸开花。

    等白珒用袖子抹一把脸再看人之时,浴桶空了,江暮雨穿着雪白的中衣站在面前,目含厉光。

    白珒窘迫的赶紧解释:师兄,我不是

    你怎么江暮雨正要出言呵斥,可话说出半截,当场哑然了。

    你怎么进来不敲门?

    你怎么偷看我沐浴?

    这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好像良家少女被那个啥了一样,膈应的江暮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他太敏感,同为男子,就算被看光了还能怀孕咋地?

    想到这点,江暮雨燃起的无名怒火又无声无息的褪了下去,他似乎太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曾经和师父外出,或是自己在外历练,经常有男子跟他搭讪,对他言语骚扰,他不懂的时候视而不见,懂了之后厌恶的不行。渐渐地,他不仅认为男女授受不亲,还觉得男男也授受不亲。

    不过此时在他面前的是白玉明,是他的亲师弟,跟那些贪图美色的登徒子不同。

    江暮雨凌厉的目光柔和了下来,有些疲倦的说道:找我有事?

    他为了遮羞,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中衣,根本来不及将身体的水渍擦干,此时衣服被浸湿,湿漉漉的黏在他光瓷白腻的肌肤上。衣襟领口还未收紧,宽松咧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半干不湿的如缎墨发披在玉色双肩,衬出他清冷的面容更加白皙无瑕,身姿如烟迷离,超尘似仙。

    白珒目瞪口呆,只觉血气上头,鼻子酥酥的,温热的血液涌了出来。

    江暮雨:

    好色的登徒子???

    不是。白珒胡乱抹了一把鼻血,空炤门的人给我拿了好多人参,我吃多了那玩意就这样了,我那什么我是来给师兄送药的。

    白珒匆忙递上食盒以证清白。

    江暮雨信了他的鬼话,食盒里面装着一碗药和一瓶草木精华。白珒趁此机会去外头透口气,江暮雨换好衣服出来,见白珒俩鼻孔塞着锦布,模样要多傻有多傻。

    你冒雨来的?江暮雨看白珒的身上比他还湿。

    我故意淋湿的。白珒笑呵呵的说,人参吃多了,火力旺。

    草木精华用水晶瓶装着,里面的淡绿色药液清明剔透,白珒伸手抢了来,又牵过江暮雨的左手腕,将凤血玉镯往上推了推,倒出一点草木精华,小心翼翼的在细白胜雪的手腕上涂抹均匀。

    二人面对面坐在榻上,中间隔了张矮几,白珒神情专注,涂抹了一层又一层,心里却在暗自猜测江暮雨心脏处的刀伤究竟是怎么来的。他几次想开口询问,却又顾忌自己口无遮拦勾起人家的伤心往事,只好作罢。

    白珒起身走到江暮雨跟前,看着衣着端正的他,品着自己龌龊腌臜的心,突然难以启齿起来,臭不要脸的诛仙圣君扭扭捏捏道:我刚才看你锁骨的位置有伤,要不,你把衣服解开点?

    江暮雨伸手道:给我。

    你自己上药不方便,还得照镜子。这个节骨眼上的白珒确实没有非分之想,但架不住江暮雨光彩照人,他伸手把江暮雨的衣领往下拽了拽,一本正经的说,你别乱动啊。

    白珒沾着草木精华的手指在碰上江暮雨锁骨的瞬间,俩人心下均是一颤。

    这并非什么亲密无间的举止,可白珒心中却荡漾起连他自己都承受不住的惊涛骇浪,他低估了江暮雨的魅力,更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本以为最多也是溅起小小涟漪,却不曾想,指尖滚烫,直达心窝。

    江暮雨整个脊背都僵住了,他不知自己为何迷迷瞪瞪的就从了白珒,或许是不想拒绝白珒对他的好,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贪恋这一点稀薄的温暖,他莫名有点心跳加速,不知是否刚洗完澡的关系,热气熏头,他有点面红耳赤。

    白珒暗骂了自己千万声没出息,窝囊玩意,愣是哆哆嗦嗦的给江暮雨上好了药,他炽热的指尖残留着江暮雨身上独特的温凉,涌入神魂,让他有些迷醉。

    师兄白珒极轻极柔的唤了一声。

    江暮雨抬眼看他,白珒的视线像一捧火,并不灼人,可他这块冰承受不住,他有点想逃。

    大师兄!突然的一声叫唤瞬间打碎了白珒的意乱神迷,更让心慌意乱的江暮雨猛松口气。

    二人一齐朝外面看去,南过从外庭一路小跑进来,当场撞见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哪里不对的一幕大师兄坐在榻上,二师兄站在大师兄前面,二师兄左手拽着大师兄的衣领,右手手指还停留在大师兄的锁骨上,大师兄腰板挺得溜直,二师兄微微猫腰,俩人的距离似近非近,似远非远。

    嗯南过的表情一言难尽。

    不用江暮雨暴力推开,白珒已经手忙脚乱的退开了,这种被人当众捉奸的羞耻感是什么鬼?!

    南过狐疑的狠抓头皮: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在干什么?要打架吗?

    白珒果断将所有不爽全算在南过身上,义正言辞的道:你怎么冒失失的闯进来,门也不敲?太没规矩了,这可是咱掌门师兄!

    江暮雨看向乌鸦落在猪身上,看不到自己黑的白珒。

    南过真信了白珒的色厉内荏,蔫声蔫气的说:我看大师兄房门敞开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白珒双臂环胸,盛气凌人:真出事你跑进来就管用?

    我,大师兄南过委屈巴巴。

    江暮雨瞥了眼白珒,立即为小师弟出头:你多大了?还没完没了欺负他?

    师弟不就是用来欺负的么?白珒理直气壮道,师兄要是心里不快活,也尽管欺负我出气。

    江暮雨真不知道该夸还是该骂,为了不被白珒污染,他尽早结束了这个话题,对南过说道:你告诉凤言,咱们后天启程回家。

    南过喜出望外,红着眼睛点头。

    在空炤门待了十天,一行人的伤势好了大半,向门主辞行,再三推辞之下,水蓉还是执意送到南海范围外。此次诸事繁多,自然没心情游山玩水,南海风光一眼没看,再回到扶瑶之时,站在山脚下,临出行之前的一幕幕犹在眼前。

    黄芩和门中弟子早接到了空炤门的传信,老早就在山门口等待迎接了。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尽管一遍遍告诫自己要忍住,可当他们看见江暮雨一行人之时,眼泪顿时就崩溃了,不受控制的流个不停。

    江公子。黄芩抽泣的狠狠抹着眼泪,他不想在江暮雨面前痛哭流涕,他想坚强一点,可越是忍,副作用就越大,悲痛和绝望仿佛深海将他淹没,他泣不成声,不,不对,是是掌门。

    江暮雨上前,握住黄芩颤抖的肩膀:别哭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你,你真坚强。黄芩苦着脸抽泣,凤言还是第一次见他涕泗交流的样子,不由过去将其抱住,以示安慰道:咱们都要好好活着,为了师父,好好活着。

    这一夜的扶瑶仙宗,人人悲苦,人人哀愁,如同这夏季多雨,从早到晚淅淅沥沥,很快,中秋团圆节到了。

    以往中秋佳节,南华就算再贪玩,离家再远,他也会跋山涉水赶在节日之前回来,和满门弟子共度佳节。

    祭月、赏月、拜月。

    各式绚丽的花灯悬挂,整个扶瑶仙宗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更有月河长老自己酿制的桂花酒,以及新鲜采购的月饼,皮薄馅大,种类繁多。

    别看南华肚子里没多少墨水,每年中秋来临,他都会绞尽脑汁编出些叫人哭笑不得的灯谜供大家一乐,弟子们若有才艺也可以表演助兴,记得去年中秋,南过就来了一招豆腐雕花,赢得满堂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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