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自己在死前,能够证明妹妹的好身份,证明她是好人,学妹又能自证女巫的话那情侣就是好人方的情侣,再也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场上继续死人,好人们也只会怀疑是狼团队没除干净。毕竟,如果女巫连了三方,预言家就不可能连三方,那预言家说的信息就一定是真的,预言家说9号是好人,9号就真的是好人。
至于丘比特是谁实在不行就推锅给第一天出局的蔺慧如,至于丘比特为什么要自己在遗言中暴露情侣,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呢。
如果今天是平安夜,是找出最后一只狼最好的机会。因为平安夜和多人死亡的时候,警长是最后一个发言的。虽然沈沐计划,白天给1号发查杀保妹妹一轮,毕竟白天说了验1号。但如果能在明天发言的过程中找出最后一只狼,那么直接说1号是好人,带领大家投出真正的狼就可以了。
只要狼队一走,自己的预言家就能坐稳,给妹妹发金水,也不用担心被狼队发现拆穿,鱼死网破了。
所以,狼队必须先走然后再把夜间死的人全部嫁祸给狼队。
拿到丘比特牌以后,沈沐就一直在考虑,是引导狼队和好人团队自相残杀,平衡局势暗中获利,还是先想办法灭掉一方,减少竞争对手。
但白天跳预言家成功之后,沈沐就明白这局狼队必须先走。好人是闭眼的,即使自己给某个好人发查杀,也只有这个人本人会明白自己不是预言家,而其他好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对他的话是存疑的。但狼队不一样,狼队知道谁是好人谁是狼,只要有狼队在场,自己发错了身份,必然会被狼队猜出自己不是真预言家。如果这局没有丘比特这张身份牌,那只会怀疑这个胆大包天的2号,跳预言家没验过他人就敢发身份,是疯狂的在乱玩,还是真的自负闭眼也能找出全部狼?
但有丘比特这张牌,就算这个跳预言家的人真的是个自负的普通平民,或深藏不露的平民高手,也必然会被怀疑是第三方的人。
顺着谢悠是女巫埋了预言家这条线索想了太多,沈沐一时觉得脑子有些乱。心中清楚这样是不好的顺着一种可能性想得太深,但这只是可能性之一,过度的期待和假设,会影响自己对真正局势的判断。
沈沐停下这种假设,重新开始思考其他的可能性,隐隐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设想,反复推敲却一时实在想不出什么,困意反而渐渐涌了上来。
第二天早晨。
沈沐醒来时,已经六点过了八分。
我没有凉,那么
沈沐打开玩家状态,果然。
暗下去的头像依然只有5号蔺慧如和10号。
昨天是平安夜。
沈沐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女巫会救自己,那么不管他是谁,至少目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平安夜最大的优势,就是警长最后一个发言。并且,第二天是逆时针发言,先发言的是1号。昨天说了查1号,可以先看1号的反应,如果1号真的跳了女巫沈沐忽的一笑,其实也不要紧,因为如果1号真的跳了女巫,那同样末置位发言的谢悠一定会和她对跳。
而且,今天妹妹一定能传递给自己线索。虽然不可能直接出卖自己的狼队友,但同时怀疑几名对象,将自己的狼队友放在其中,暗中传给自己和谢悠信息是没有问题的。
第三方是一个越往后拖,人数越少、形势越明朗,就越危险的团队。所以要趁早期,狼和好人互打,还没有引起怀疑的时候,尽快暗中行动,争得优势。
今天能不能趁优势找出最后一匹狼,就奠定了这一局游戏的整个基调。
上午9点,存活的十名玩家开始第二轮发言。由于昨天是平安夜,所以没有遗言。
逆时针顺序,1号玩家第一个发言。
1号和昨天一样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只是在发呆,但和昨天不一样的是,1号没有点通过,时间就这样1分1秒的流逝着。
突然,1号动了。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操作手机屏幕。
就在这时,1号面前的灯变成血红色,然后猛的炸开!破碎了。
灯爆炸的威力并不强,沈沐清晰地看见些许细小的碎片从眼前划过,落在桌上。而1号也在这一瞬倒了下去,像是昏迷了一样。沈沐却心中下意识地一沉,1号她,恐怕是
手机屏幕上,出现新的明显信息:1号玩家选择自爆,第二天结束。
沈沐下意识的朝妹妹看去,沈欣似乎是呆住了,眼中是难以掩饰的震惊,这个场景显然是她没有预料的。沈沐的目光扫过全场,玩家们似乎都被1号的举动惊住了,注意力都放在1号已经静止的瘦弱身躯上。在收回目光时,沈沐的目光却正好和杜修霖相遇,隔着镜片,沈沐一时看不清他的视线,却敏感的感觉到他刚才并没有在看1号,而是和自己一样,趁大家都看1号的时候,观察了其他人的表情。好在刚才所有人的,反应都很吃惊,妹妹只是过度惊讶,属于正常反应。
倒在桌上的1号已经停止了呼吸,她的侧脸还带着一丝血色,像是睡着了,离得很近,沈沐看到她的唇角似乎有着一丝解脱的笑意,心下百味陈杂,没想到1号真的是狼。
这下自己预言家的身份能坐稳了,心中却一时也难以生出高兴的情绪,只觉叹息。
同样坐在1号旁边的12号唐佑辰眼睛瞪大,明显是想说什么,但第二天讨论的时间已经结束,只能将未言之语压回嗓子里。
欲言又止的不止唐佑辰一个。3号谢悠、4号杜修霖,6号严雨泽都一副有话没说出来的样子。7号赵旭倒是一脸轻松,似乎他一点儿也不想发言。同样表情轻松的还有白琳,一向洁身自保的她,此时眼中还有些高兴,只是压在了眼底并不明显。
1号自爆,第二天发言提前结束,此时显然不是一个讨论的时机,众人也不多聚在一起。
散场后,沈沐一直在想1号的问题。首先妹妹当时的表情是真的,非常震惊,绝对不是演出来的,也就是说,1号的自曝绝对不是狼团队的战术,而是她自己的决定1号的想法也不难猜,她以为我是真的预言家,知道自己的狼牌藏不住了从这两天的情况可以看出,对1号而言,让她发言就已经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了,更别提掩盖自己的狼牌身份和据理力争,明明拿了狼牌,却发言异常划水。
可以看得出,1号并不是想要随便玩,而是真的没有好好发言的能力。沈沐眼前又浮现出1号倒下时,定格在唇角的那一丝笑容。能早点自爆,对她而言,反而像是一种解脱。
狼团队就这样解决了吗?
顺利的有点不可思议,反而让沈沐难以放松,事情会这么顺利吗?然而这一局狼确实只有3只,10号是悍跳预言家的狼,1号是自爆的狼,妹妹是情侣中的狼,狼团队已经出局了。
所以自己真正该考虑的事是如果自己今晚倒牌了,警徽该给谁?
现在剩下的一只狼是妹妹,不知道妹妹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女巫已经用过解药,自己没有任何理由不倒牌了,所以妹妹杀自己是在情理之中。如果是自己是最后一只狼,这个时候一定会刀掉跳预言家的丘比特队友。虽然留情侣在场上目标大,但自己是以真预言家的身份出局的,3号和9号都是金水,并不是死局。相反,预言家再不合理的活在场上,必然会引起怀疑,甚至暴露出更多的东西。
但这是自己。妹妹会不会杀自己还真不一定,也许她会心存侥幸,不杀自己,而选择杀猎人。
猎人吗?沈沐眼前浮现出严雨泽那双有些轻挑的桃花眼,藏在他眼底的,却是掩藏在轻浮之后的锐利。如果妹妹真的杀了猎人,而不是自己这个预言家,沈沐心中有种预感,也许严雨泽会直接带走自己。
至于自己和猎人以外的人不行,自从来了这局游戏,还没有见过妹妹一面,她在路上遇到过谁,现在有哪些信息,是什么视角,自己一无所知,也许妹妹和别的玩家有过交集,有自己其他的判断,必须得见妹妹一面。
打定主意,沈沐离开房间,前往二楼。
来到二楼,沈沐并没有直接敲9号门,而是先选择了6号,猎人严雨泽的房间。
咚咚咚。
谁呀?房间内严雨泽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些不耐烦。
是我,2号。
门内渐渐传来脚步声,咯吱一声,门打开了。严雨泽出现在门口,对沈沐的语气倒是平和,并没有在不耐烦的样子:怎么了?
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是关于林子里的事,以及被淘汰的另外三人。沈沐微笑着说。
严雨泽眼中微露讶色,挑眉道:你敢谈论游戏规则,不怕被抹杀吗?
被禁止讨论的是这一局的游戏内容和自己的身份,不是游戏规则,更不是整个悬命游戏的规则。沈沐轻轻一笑,言语间却显示着我知道你是懂得。
严雨泽微微挑眉,不再说什么,倒是真的让开了门:进来吧。
进了门,这次轮到沈沐惊讶了。
不大的卧室里,竟然还有另一个人。坐在床上朝自己微微一笑的,正是4号,眼镜先生杜修霖。
第四十一章 第二天中场
沈沐走进屋, 杜修霖仍然坐在床上, 脸上带着笑意,身体却一动不动, 没有说话的意思。
此时的杜修霖似乎与之前所见有些不同, 沈沐的视线落在杜修霖身体上, 也微笑着回应他,虽然笑得如沐春风, 却同样不开口。
咔哒严雨泽关上门, 弹簧锁发出清脆的响声,有些微妙的气氛也在这一瞬被打破了。严雨泽走进屋,有些漫不经心的说:怎么了?不是要谈游戏规则吗, 都不说话?
说完倒也不等回应,而是走到窗边, 拿起放在那里的一杯水。修长的手指托住玻璃杯, 严雨泽一边喝水, 一边漫不经心地朝窗外看去。
看了看坐在床上的杜修霖和站在窗边的严雨泽, 沈沐直入正题:两位在来的路上有遇到过其他玩家吗?我是说15名玩家中被淘汰的另外三人。
没遇到。严雨泽喝完水,玻璃杯像一支钢笔一样在他指中旋转着。
我也没有。杜修霖取下眼镜, 轻轻的抖动了几下说道。此时的杜修霖似乎又变回了沈沐之前印象中温文尔雅的样子。刚才的杜修霖让沈沐隐隐有种不一样的感觉,随着他开口说话, 这种感觉却是消失了。
说起来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沈沐看着杜修霖甩眼镜的动作,突然反应过来, 一时将本来想说的话题搁置脑后, 为什么眼镜可以保留下来啊?
这个游戏每局的服装是系统配置的, 除了那颗红色的珠子,沈沐身上的其他东西都是系统给发的,什么衣服啊、手机啊。
严雨泽也稍微愣了一下,他的视力是20,在外界见到戴眼镜的人多了,潜意识里觉得戴眼镜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来游戏有一段时间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杜修霖倒是想过这个问题,此时正将眼镜慢慢退回鼻梁上:这个问题我注意到了。你们没注意吗?不仅仅是眼镜,发型也是保留的。杜修霖又推了推眼镜,终于将它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接着说到,不是说像7号那样的狮子头,而是说像9号那个小妹妹,一直扎着双马尾,10号也是扎着马尾,她们的发圈也都像眼镜一样保留了下来,不然是用空气扎的头发吗?
沈沐一时有些无语,这么明显的事情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
其实关于这一点,我做了研究。杜修霖突然说到,他缓缓的摊开手心,房间不大,沈沐虽然站在房间中段,也能清晰的看见杜修霖手心有一道浅色的伤疤。
自残倒是很适合你。严雨泽显然也注意到了杜修霖手心的划痕,明显是用刀片划伤的。
杜修霖嘴角微勾,并不像在之前发言时那样接下严雨泽的挑衅,而是接着说道:这是我在进入游戏前自己划伤的,受伤的状态也同样带到了游戏中。虽然现实中的身体并没有带到游戏里,但游戏中身体的状态,完全是仿照现实中身体的状态定制的。我的理解是,伤痕被判定为状态的一种,生病、包括醉酒,也被判断为身体状态的一种。说到这里,杜修霖一停。沈沐这时想起谢悠之前同他所讲,杜修霖是和蔺慧如一起来的。
果然,杜修霖接着说道:来的路上,我遇见了第一夜出局的5号,她当时醉得不轻。所以,可以确定,醉酒生病,或受伤之类的状态都会被带进游戏里。
沈沐眼眸微闪。第一夜出局,杜修霖说到了游戏的内容却平安无事,当然,5号第一夜出局,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确定的信息,说出这一点,并不算是场外和作弊,没有人接这句话,也不算构成在非讨论时间外讨论游戏的内容。
关于游戏的规则,沈沐已经铭记于心:
任何人禁止作弊,包括但不限于互通身份、在讨论会议之外的时间谈论游戏的内容
看着杜修霖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让沈沐觉得在意的是,他是深知这一点,拥有绝对自信,完全将自己的发言控制在规定之内还是确实是无意识顺嘴说出呢。
杜修霖说:所以我认为眼镜、发型这些头部的特征,也和生病、醉酒、受伤一样,被列为身体状态中的一种。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吗。沈沐唇角微微上挑,不知道悬命游戏的系统,是和人一样有思维能力的活物,还是像计算机程序一样的死物。不过也不重要。
还有一点,你们注意到了吗?脑中一时转过很多念头,沈沐嘴上却接着杜修霖的话题继续道,就我遇到的悬命游戏的玩家,大多都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小于10岁和大于30岁的似乎很少,而年龄更大的人,我目前还完全没有遇到过。当然这只是第一局,信息量还不够。
这和游戏本身的规则有关吧。严雨泽倒是不在意的说,一输就要睡几年,再输再睡几十年,是老年人哪睡得起,再说老年人也不会玩狼人杀吧。关于这一点,不是很像大学考试吗?悬命游戏就像是一个大学,也许除了悬命游戏以外,还有玩命游戏、拼命游戏,像是某个工作场地或者某个小学,不同游戏的选人规则是不一样的。
沈沐微微点头,严雨泽的比喻生动形象,虽然是推测,但也真的颇有道理。
严雨泽又说:而且,这个不重要吧。已经是铁板钉钉的是什么了,为什么就不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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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命游戏——布偶猫谢菡(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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