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延伦美景 作者:捌肆
一顿饭下来,餐桌上的饭菜洗劫一空,都进到了他俩的肚子里,景旭按照以往的惯例,主动包揽了洗碗的重任,等洗完碗,他像懒猫似的倒在了沙发的另一头,瞥了眼正在播放的新闻问道对了,伯母的身体怎么样了?
延伦听到后,本来舒展的眉头开始慢慢紧锁,烦恼的揉了揉鼻梁骨,摇了摇头说道不太理想,医生说得要住院,但是我妈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在医院,也不好和他硬来,只能将医生请来在家里看护。
景旭闻言既不赞同道这病拖久了对身子骨不好,你们怎么可以给伯母这么肆意妄为呢?
延伦将身子挪到景旭的身边,一把就将他揉进了怀里,蹭着他的发旋感觉身边传来了那股熟悉的香味,让他烦躁的心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说道知道了,最近三个月过得怎么样?
景旭的头被他定住,也似乎有些习惯了,找了个舒服的角度也随他折腾,也就这样,该干嘛就干嘛,你不是都知道吗?不过我这次也想好了,打算去A大。依照我的成绩我看应该能进去
延伦听到后,有些讶异,更多的是有些不舍得,虽然这和他之前的打算是一模一样,但是等真正从景旭的口中得到他一直以来计划的答案时,心中有些难受,但是一时间说不出为什么会难受,想来想去也将他归结为应该是习惯了小家伙和自己一道成长,现在一时间不适应分离才会有的结果。
你决定好了?
景旭虽看不见头顶上延伦的面部表情,但是他能察觉到延伦字里行间中的那一丝丝不舍,他眨巴眼将复杂的情绪隐入眼眸深处,装作老大人般,勾起嘴角拍了拍延伦的肩膀,调侃道怎么?现在你到是后悔了?想到小爷的好了?
说完这话后,本以为延伦会接住他的话茬,可是气氛却在此时鲜少的出现了冷场,他略微倾过身子,想看一眼延伦的表情,却似乎被他紧紧锁在了怀里不得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头顶传来了一声叹息
是有些后悔了,现在想想我们三儿若是能和我一同去部队,也不竟然是个坏事
景旭闻言沉默了,上翘的嘴角转眼之间变的有些苦涩,干扯着嘴角自嘲道
就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到军校还不是会尽给你添麻烦?别想了,不就是上了大学吗?用的着搞的像是生离死别似的。
延伦听到后噗嗤一声大笑打破了本来有些伤感的气氛,
景旭一听脑子就像是顿住般,转不过弯来,楞了好久这才回味过来,敢情这家伙之前是在耍他?
总结出这么个结论,他的自尊心一时间就翻腾了起来,像只炸毛的猫,说道
你耍我?延伦你胆子是不是肥了?说着气恼的用手直捣他的咯吱窝里,
延伦看着架势轻巧的躲过了层层伏击,用手抓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爪子,自然而然的将两人的手十指交叉紧扣,交缠在一起,这是他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动作,
嘴角大幅度上扬,莞尔而笑道我没耍你,真的,我觉得我们好久都没这么说过话,一时间有些怀念,看你这么纠结的样子我就觉得有趣,像只炸毛的猫,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三儿.
景旭听了后,气急败坏的手脚并用挣扎着,却还是抵不过在他身上作乱的手脚带来的瘙痒感,绷不住自己上扬的笑意,跟着一起乐了起来,
两人一躲我闪,笑坐一团,在鼻息之间都能感受到心灵所带来的喜悦的音符,
直到嬉笑停顿之余,才察觉不知何时,两人已经额头顶着额头,面面相贴。
景旭在眯着眼在此刻他能够清晰的从延伦的眼里看到自己的身影,就像是将他整个人镶嵌在里头,永远的进驻在延伦的脑海中,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即将蔓延开来时,却被景旭巧妙的避过,
延伦温柔宠溺的放开了他的手,稍加掩饰性的咳了一下,握拳挡在唇前,眼里好似流动着波光,略微的调侃笑道
我们的三儿这么快就长大了,但是眼睛还是这么具有感染力,就好像能让人将所有的东西都一股脑儿都给你。
没想到延伦会这么说,景旭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头,臭美的掩饰性照了照镜子,勉强正色道那是,不看看小爷是谁?帅的人,哪都好看,这叫英姿勃发,天生丽质。
延伦看着正在臭美的景旭,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高傲的狐狸,不断的摆动着翘起的尾巴,想到这场景,心里一软,心情愉悦的揉了揉景旭的头,赞同的夸耀道那是,还不是我养的好
这夸耀的手法还真是没落下自己,景旭有些嫌弃的白了白眼,佯装躲闪,嘴里不饶人
敢情你是想让我夸你啊?别老是摸我的头,我是大男人。
嘴巴虽是硬气,但是却没有丝毫反抗的痕迹,心口不一到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记得上辈子自己在医院的那时候,曾经似乎也听过不同行色的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语,但却都带着极具嘲讽的厌恶目光,
你的眼睛真好看,真想将你的眼睛挖出来看看,里面是长什么样的,顶着这份作威作福的眼睛,装作可伶样,实际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现在我看到你这双眼睛都觉得恶心。
就连到最后,延伦也像是躲瘟疫般避开了自己的双眼,这辈子既然听到了截然相反的话语,这不知道是不是在变相的警告自己,这是个不能跨越的山坡,里头就是无尽的深渊。
铃声冲散了所有暗藏在角落的情丝,他看着延伦站在阳台上被阳光挥洒的背影,满腹心事的拨弄着手里的遥控,
耳朵却早已经竖起,光明正大偷听着电话的内容,零星的了解到了一些讯息,想想时间上辈子的红色行动似乎在此时就已经开始了,
这里面所掺杂的事情太杂,在上辈子也就是这个事情导致了整个李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那段时间就是水与火的碰撞,
而他却在上辈子成了火苗燃烧的源头。回想到这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等送走了延伦,自己的手机也在这时候像是掐点般响起,他看着屏幕上闪现的电话,
脸上温柔的笑意掩去,如同雪虐风饕的冬日般冷冽,
他知道那个沉睡的狼终于等不及要现身了。
☆、始作俑者.....
慵懒颓然背靠在墙上,修长指尖夹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
弥漫四周的烟雾,看不清景旭的脸色,只能看见一双深邃冰凉的眼睛,透过对面玻璃看着远处繁华夜色。
喂,你谁啊?景旭用着一贯的作风气宇轩昂,语句中带着清冷。
那头的人似乎有些拘束半天才应道表哥,我是李宁远啊,嘿嘿
景旭听到后,顿了顿,深吸口烟,装作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
噢,原来是表弟啊,你不是在国外吗?哪阵风将你刮到这来了。
电话那头的宁远咽了咽口水,摸了摸鼻头上的冷汗,有些做贼心虚,露出一丝尴尬,忙搭趁道
表哥,你也别寒掺我了。今儿个我刚回来,想请你来做客,咱们俩好久没聚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来这小酌一杯?
这话说的是低声细语,就怕一个不小心哪里得罪了这个活菩萨,
话筒这边的景旭,眯着眼装作思量有些为难,顿了好久,
另一头的宁远却已经汗流浃背,微微打颤着,正当他还要加把火时,耳边传来了景旭低沉的回应
得了,那行吧。回头给我发个地址,改明哥去一趟,给你接风洗尘。
这话一说,宁远的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他嘴角上扬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下去,像只得逞的狐狸。
等挂了电话后,景旭诙谐一笑,靠在阳台阳光和黑暗照耀的边缘,将手中即将燃尽的烟头扔到地上,踩在上面来回碾压,自然又娴熟,就像是做过千百回,
这么一个好机会他又怎么会错过呢?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浓郁得化不开
打开包厢的大门,一阵浓烟扑面而来,夹杂着让人沉醉的烟草气息,景旭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被自己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所掩盖,
他扫视一周,无视那些胭脂水粉的暗送秋波,随意的捡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就像是在等待猎物上门的恶狼。
周家二少这时夺门而入,与正对面的景旭四目对望,眼里没有掩饰的欢喜和算计被景旭很准确的抓住了,景旭瞥了他一眼,掩饰性的将酒杯拿起,嗅了嗅,朝他勾起了一丝微笑,轻抿一口,甜的。他总是这么纵容即将入口的猎物,
吵闹的包厢,沸腾的舞曲,放荡的男女,就像是在此刻激情的燃烧这荷尔蒙,景旭坐在角落就像是被遗忘的瓷娃娃,被夜色掩盖住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
很快他的猎物像是开始急不可耐的往他的方向走来,真是个很好的开端,景旭看着那个衣冠楚楚的周二少点头哈腰的坐在了自己的身旁,小声的对自己说道
景少倒是在这落了个清闲二少眼中似乎带着独特的探知欲,这话恰到好处很好的避讳了让人生厌的词汇,让人觉得他是一位谦逊有礼的君子。
景旭微微弯起嘴角,对着二少笑了笑哪里,我本对这些个事情不感兴趣,这地方倒是个好地方,没想到我这不成器的表弟既然能弄这么大的场面。这次倒是连周二少都有时间捧场,我倒是觉得今天不虚此行,算是来对了地方
二少抿了抿嘴,似乎像是被夸赞了的绵羊,露出了自己最脆弱的颈部,像是在张扬着他诱人的血脉,我和宁远有些来往,来这算是给他捧场,
这不,今儿个京城不少名人都在,图个新鲜。
这倒是和我不谋而合,敢情在这儿似乎还能交到几个好兄弟,是不是啊,周二少?
景旭指腹顺着杯口,绕了一圈,伏在桌台上,完美的颈部和腰部曲线在此时优美的展现在了周宏宇的视线中,绚丽的灯光将他脸部的轮廓描绘的精致而优雅,看的周宏宇下身一阵炽热,心里直道真是个妖精,
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将身子轻轻俯身而下,靠近景旭的身旁,故作暧昧的撩拨道是啊,我倒是真心想和景少结交,但是却老是碰不着机会,
这次反倒是碰着了,也是我的幸运
景旭扭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周少,眼里忽明忽暗叫人看的像是夜空中的星星,手在周少面前一掠,将一颗白色的药片以掩耳之势丢在了周少的酒杯中,
拿起自己的酒杯对着轻轻碰了碰杯壁,发出一声脆响,那我到是荣幸之至啊,干了。
周少闻言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拿起酒杯对着景旭勾起了一丝笑意,将酒杯饮尽,以示情意。
景旭咧着嘴角,目送着那个假意借着上厕所离开的人,眼中的巨浪就像是在翻腾般打滚着,他在口袋中掏出了那颗刚刚在周宏宇口袋中顺来的药丸,嘲讽的笑了笑,将他揉捏成了粉碎,散落在包厢高昂的地毯中,悄无声息。
重来一次,上辈子那无尽的疼痛他将会一点一点的还给这个高傲的始作俑者,
有何不可呢?
一切悲剧的源头,就是这样一片东西,是将他的尊严肆意的践踏的罪证,是他在深渊无法洗清罪孽的根源,若是没有这个开头,那就不会有拿惨无人道的伤痛,没有无止尽的悔恨和质疑,
只是这一次终究他还是赢在了起跑点上,李家上辈子悲惨的命运也会在这一刻谱写,自己终究也是摆脱了上辈子瘾君子的头衔,一步步往好的方向走去,
用手指不断的敲打着大理石桌面,回想之际,一股浓烈的酒气迎面而来,抬头一看,一个迷糊不清的脸庞,带着两个红艳的腮帮,正举着酒杯对着他愚笨的微笑着,这让他想到了上辈子这个时候的自己,像是即将被丢进火炉的绵羊,却毫不自知。
他们都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利用完弃置不顾,遥想上辈子的那一天,自己又何尝不比他来的更加狼狈?
是为了什么?哦,归根揭底还是因为那个他永远都肖想不到的情人,延伦。
为了一时愤懑无法发泄的怨恨,但是他却将他那华丽的一生赠送给了这次迂腐不堪的晚宴,也彻底被那些人面兽心的官场之人当成了靶子肆无忌惮的将箭射进他的心窝里,
还在一旁拍手叫好,
他看得太多,他的眼又怎么可能会来的干净?
在这充满污秽充满腐朽的社会现实中,谁还能做一枝特立独行的白莲花?现在想来真是太过于讽刺,对于自己的,也对于那些趾高气昂的肇事者,谁还不是一只狗。
他轻抚表弟的背,像是个目视前方的高歌者,把握着前方所有的困难险阻,
罢了,既然如此那就帮你一次吧,只当是为自己救赎一次,也为我们李家尽分应有的责任吧,他这么想也这么做,看着已经醉倒在他身上的表弟,
果不其然,在他口袋中搜出大量被人栽赃嫁祸的毒品,细想之下,将他揣进了自己的口袋,这个瘾君子的名号显然周家会更加适合。
扛起李宁远的身体,终于从那喧闹龌蹉的包厢中脱离了出来,将他送上车,穿过走廊,眯着眼靠在微凉的瓷砖上,看向了二楼半遮掩的包厢,
看着那个早已经进套里的绵羊此时毫不知情的对着纪委扬起自己的颈部,趾高气昂的宣誓着他最虔诚的敬畏,
可他不知,他终究是羊,终究跑不过腥狠的狼,景旭望了望手表,点起一根许久未碰的烟,烟圈在他的嘴里缓缓吐出,在空中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罗网,遁入了各个角落,看着时间差不多,他将烟掐死,瞥了眼里头最亮堂的包厢,头也不回的往上走去。
燥热就像是火焰般燃烧在周宏宇的里头和外头,他就像是个急切想要发泄的恶狼,神志不清,
摸不着方向,他的心咯噔了一下,大呼糟糕,但是整个身子就好比一滩沙土般软倒在地,
耳畔传来了疙瘩疙瘩的脚步声,停在了他的前方,一股美味诱人的DAMA味充斥在他的四周,神经恍惚伴随着浓重强烈的jiao声将他一步步带入那无止尽的天堂。
这一夜终归是落下了帷幕,他餍足的尝到了美味,香甜可口,暗藏着的腥风血雨,却在他的作用下发挥到极致,肆虐盘旋在京都贯朽粟腐的达官显贵乌纱头顶上,谁又是下一个下地狱的亡灵?
景旭看着房间内翻云覆雨激情吟唱的身躯.
掐了猩红的烟头,顶着布满血丝的红眼,合目之余,他像是看到了那一天那一场最惊心动魄的场景,萦绕在他的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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