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妻再嫁 作者:失落的喧嚣
盛宠之嫡妻再嫁 作者:失落的喧嚣
“定远侯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狰狞着脸看着站在外面的杜宛宛,他没有见过这样的杜宛宛,听着耳边的旨意,这样陌生的杜宛宛让他觉得他的一生就是一个笑柄。
让天下人耻笑的笑柄!
是的,让天下人耻笑。
他自以为自己得皇上赏识,以为皇上看重,却原来不过是因为杜宛宛,因为杜宛宛这个贱人。
皇上不过是因为得了杜宛宛,夺了臣妻给他的补偿,不,或许从头到尾皇上就想要除去他,只有除掉他,才能名声言顺的拥有杜宛宛。
皇上哪里会把他放在眼里,皇上的性格他怎么会不了解,可恨他被一时的荣华迷了眼,亏他以为自己的才干被皇上看在眼里。
多可笑。
多么可笑。
他曾经的想法和他整个人一样,杜宛宛这个贱人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他,无论他怎么想他都从来没有想过杜宛宛这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他努力的回想,想杜宛宛是什么时候变的,怒力的想杜宛宛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勾引上皇上的。
杜宛宛这个女人不是身体不好吗,很少参加宫宴,除此外她哪里还有机会见到皇上,皇上为何看得上杜宛宛?
忽然想到了杜宛宛是从哪里开始改变的。
杜宛宛第一次参加宫宴是那次中秋,然后,杜宛宛这个女人就变了。
就是那次杜宛宛这个女人勾引上皇上?
皇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宫里哪一位妃子不比杜宛宛美?就是那位江嫔,那位江嫔不是得了皇上专宠吗?
忽然想到杜宛宛从中秋宫宴上被送回来就是因为救了江嫔,现也许一开始他就错了。
怪不得杜宛宛之后搬到别庄去,再也不回府,怪不得给他纳妾,一点不在意,和以前不同。
怪不得带走女儿,怪不得,怪不得——
在从杜妙妙那里知道的时候他原来是不信的,后来越想越是确信,而且杜妙妙那贱人不可能说谎。
但他曾经想也许皇上不过是图新鲜,觉得刺激,强占臣妻虽不好听,可是以皇上的性情兴致来了便做了,说不定哪天皇上就不要杜宛宛了。
可是后来。
后来的日子……脸色再扭曲。
这些贱人,都是这些贱人。
要不是她们他堂堂的定远侯如何会这样的下场。
但再怎么听说,都不如此时此刻看着杜宛宛好好的站在外面,高高在上的看着自己来得愤怒。
杜宛宛这个贱人一定格外得意吧,一定很高兴,一定在看他的笑话吧。
还有杜妙妙那个贱人。
这些贱人都是一样水性扬花的东西,没有他定远侯她们以为她们是谁,杜宛宛不过是他当初为了杜妙妙那贱人娶回来的摆设罢了,他从来都不在乎,可就是这摆设让他成了笑柄不说,还要害死他。
勾引了皇上就看不起他了?
看不起他的定远侯夫人的位置?
杜妙妙那个贱人也是一样,要不是她勾引他,让他对她动了心还给他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准纳妾,只准娶她一个,可是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
他对杜妙妙那个贱人哪里不好,他不过是碍于孝道纳了妾,但心中还是只有她的,他为了杜妙妙那贱人做了多少,杜妙妙这贱人最后怎么对他的。
翻脸无情,居然想要入宫,居然找了野男人。
她对不起他。
当初多爱那时就有多恨,他恨不能掐死她,可是他不想那样便宜了她,她让他心痛,他也要让她尝一尝。
他要留下她,好好折腾,才能一解心中之恨。
她不是不愿做妾,他就硬要她做妾,她不想的他都要做,就为了报复她,要不是要回边关——
边关,边关,不是是皇帝不想他现端倪调开他罢了,如今还说他意图谋反,哈哈哈,他谋反。
他要是真的谋反,要是真的谋反多好。
他早该谋反的。
也不用死得这样窝囊!
如果不是知道杜宛宛成了皇帝的女人,他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押,犹记得被人从边关秘密带回京,心中的惊惶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后来见到杜妙妙以为是杜妙妙做了什么。
杜妙妙说杜宛宛给他戴了绿帽他还不明白。
这些女人都想要勾引皇帝,都想要成为皇帝的女人,杜宛宛,杜妙妙,猛的转头看向一边死狗一样躺着的杜妙妙。
这些天他只要没事他都会在杜妙妙身上泄怒火,他死他也要她陪着他死,他痛苦她也要一样痛苦。
他也不要杜妙妙太快死,只是杜宛宛这个贱人。
回头扭曲着脸瞪向杜宛宛,他可以在杜妙妙身上泄怒火,可是杜宛宛这个贱人他却不能。
他成了阶下囚,杜妙妙那贱人也是一样,皇帝是为了杜宛宛出气吧,皇帝竟为杜宛宛这贱人做到这一步。
杜宛宛有什么好的?
杜宛宛这贱人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站在外面看着他,杜宛宛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杜宛宛。
从前他眼中只一个杜妙妙,杜宛宛不配他多看,早知道有这一天,他一定把杜宛宛掐死。
还有杜妙妙。
若不是因为杜妙妙他不会娶杜宛宛,他还是堂堂的定远侯,还是皇帝看重的定远侯,世人眼中的侯爷。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就因为杜妙妙他娶了杜宛宛,杜妙妙这女人就是祸患,天下人都不知道杜宛宛和皇帝。
天下人都被蒙住了,待所有人知道,这是男人最大的耻辱。
忽然颓废下来,神色麻木不仁。
他不会活着出去,他和杜妙妙很快就会死,他再是愤怒,又如何,他这个定远侯就是笑话。
他会成为世人永远的笑柄。
“走吧。”
外面杜宛宛不想再呆下去,转身离开,跟在她身后的人一听,忙领着她走了出去。
“杜宛宛。”
陡的回神,看到杜宛宛离去的背影,他猛的扑上去。
杜宛宛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要是让世人知道你的真面目——
你毁掉定远侯的基业,你怎么对得起我!
你只知道勾引皇上,你以为能得宠一辈子吗,等有一天世人知道真相,连皇上都保不了你,等到哪一天皇上有了新宠,你这个贱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你这样水性扬花的东西,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你连女儿也不要了吗?
你不是爱本侯吗?
为什么不一直呆在别庄?
为什么要勾引皇帝?
“杜宛宛你个水性扬——”
死命的抓着大牢,对着杜宛宛的背影,狰狞恐怖,可是没等他说完,他才刚开口,从旁边不知道哪里突然冲出两个黑衣男人,上前一步,一个快速捂住他的嘴,死命的捂着,另一个打开门进去后一脚就踢到的身上。
“闭嘴!”
冷冰冰的话伴着一脚直接把踢到角落。
“啊!”
没想到会有人,先是被捂住嘴,很快被踢倒在地,他捂住嘴混身痛得打颤,在地上滚了滚他忍着痛抬起头,看到两个黑衣男人冷漠的站在面前。
“你们是谁!”
不由自主往后退了退。
“闭嘴。”
两个黑衣男人是奉命守在一边的,本来以为没事,没想到这个曾经的定远侯胆子这么大,他们可不敢叫他出声,要是叫上面知道……居然还敢开口,哼。
两个黑衣人冷冷的上前一步,一人一脚,一起踩在身上。
“啊,啊啊。”
没想到他们敢这样对他,这些日子从被秘密带回京,除了偶尔被带出去问话,除了那些问话的人他还没有受过这样的罪。
这两个是谁,怎么敢!
“你们放开,本侯爷饶你们一命,你们是谁敢对本侯无礼。”
一共被带出去问话五次,前两次都是问他边关的事还有那些异族纪家的事,后来知道杜宛宛那女人对不起他和皇上一起,他在被带出去后忍不住开口要见皇上,提起杜宛宛,那问话的人马上变了脸色。
他被单独关起来,警告他不许提杜宛宛。
想到那一次禁不住颤抖。
他后来不敢再提,可是今天杜宛宛那女人来,是来看他的下场的吧?
杜妙妙那女人说杜宛宛多半早就知道她和他的事,所以杜宛宛报复他们,一件件都是杜宛宛在报复他们。
皇上心疼杜宛宛,也帮着。
杜妙妙说杜宛宛恨他,恨他们,因此要他们死。
要毁掉定远侯府。
杜妙妙那贱人还说杜宛宛心里有他,因为他心中没有杜宛宛,杜宛宛才勾引了皇上,杜宛宛这个女人要让他心中有她,不知道自己努力,反而做出这些事,她就不担心她的女儿以后怎么办?
他和杜妙妙之间的事明明一直瞒着杜宛宛,杜宛宛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说不定是杜妙妙那个贱人做了什么叫杜宛宛察觉了。
以前他看不起杜宛宛,如今杜宛宛来看他的下场,她就这么恨他吗?她不看到他死不甘心?
她就不怕皇上不满?
杜宛宛那女人也是来看杜妙妙的吧。
来了为什么不说话?
一句话不说就走,是看不起他们,是看不起他们?
哈哈。
“放开我,没有听到吗,放开本侯,我是定远侯!”疯了一样大笑,随即开口。
两个黑衣男人像是没有听到,踩着,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块东西直接塞到的嘴里。
终于安静了。
两个黑衣男人见状又在身上碾了碾:“不许乱吼。”
“呜呜呜。”
被塞住嘴,身上被大力碾压,手脚都被碾了一遍,他动了动现自己动不了,想要挣扎,也挣扎不了,他额头青筋毕露,一双眼通红,怨毒,愤恨,怒火,他的手压在地上,也是青筋直露,他想要开口什么也说不出。
“再乱吼——”
再乱吼什么黑衣男人没有说,见两个人漠然的松开手,他再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可是身体被大力踩又碾过,痛得他挣扎了一会挣得满头是汗也只是半起身。
两个黑衣男人见状转身离开。
很快不见。
死死的瞪着,半晌,转向如死人般麻木的躺着没有动静的杜妙妙,都是这个贱人!
良久,他恶毒的看向大牢外面。
杜宛宛,杜宛宛!
随着黑衣男人的离开,整个大牢安静下来,只有狰狞的脸,到了晚上,安静的大牢又有了响动。
被带出大牢。
嘴里的东西被他自己取下,只是身体还是站不起来,他背上的骨头好像断了一根,腿上和手上的骨头似乎也断了。
他眼中全是怨毒的光,看着带他离开的人,他扭曲着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拖着的人把他带到一个地方,几个黑衣男人围着,上首坐着一个太监。
下面跪着一个人,脸色一变,扑了上去。
“母亲。”
“母亲你怎么在这里,母亲!”
一直最担心的就是母亲,知道定远侯府被抄家,所有人都被关了起来后,府里的其它人不过是些丫鬟婆子还有小厮,只有母亲他很担心。
他和杜宛宛那个贱人的女儿他不在意。
有杜宛宛那个女人在。
那些婆子丫鬟小厮都是定远侯的家奴,本来就该陪着主人一起死,可是母亲,母亲那么大年纪。
都是他,都怪他,要不是他母亲怎么会……
不,都怪那些贱人,毁掉定远侯府,让母亲一大把年纪还受苦受累,那些被杜宛宛送到边关的女人还有生的孩子都好好的,母亲却要和他一起受累。
最初他还什么也不知道,如今,杜宛宛一定也恨母亲,不过母亲可是诰命。
眼见着母亲跪在地上,哪里还忍得住。
不顾一切扑过去,然后看清了,母亲头有了白,好像老了许多岁,一脸失魂落魄,脸色惨白,衣衫不整,跪着的身体摇摇欲坠。
“母亲!”
“……”
跪在地上的正是定远侯老夫人,不过相比于的激动,定远侯府的这位老夫人像是没有听到的话一样,摇着头,摇摇欲坠,像是不敢相信,神情惶恐不安还有惊慌失措。
“母亲,你怎么了?”
没有得到回答,再次开口,仔细的看着母亲的脸。
整个人是趴在地上的,他混身痛,母亲这是怎么了?他现了不对,之前还以为是母亲的样子因为受了罪。
可是。
定远侯老夫人似乎总算听到了的话,她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却又像是透过他看到别处。
“母亲,母亲。”
分外着急,唤了几声,还是没有得到回答,他脸色狰狞的看向坐在上首的人:“你们对母亲做了什么?”
坐在上面的人还有围在旁边的人根本不理会,脸色冷漠的看着。
见这些理也不理他,他满心的怨恨,不由上前伸出手摇了摇母亲:“娘,娘,儿子来了,娘你受苦了,都是儿子的错,娘你到底怎么了?”
“晟儿。”
定远侯老夫人慢慢似乎回过神,虽然仍旧失魂落魄,脸上却不再惨白而是有了血色,摇晃的身体也不再摇晃。
“母亲。”
一下子激动了,只是他起不来。
定远侯老夫人就那样看着。
过了一会觉得母亲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他刚要开口。
“你不是我的儿子,你不是我的儿子!”他母亲忽然怔怔的开口,然后疯了一样摇头:“你不是我儿子。”
“母亲。”
瞪大眼,满脸的不相信,母亲在说什么?母亲怎么能这样说,母亲疯了吗?他听到了什么,他一定是听错了,母亲定是糊涂了。
“你不是我儿子。”定远侯老夫人脸色一变,变得狠厉,朝着扑过去,像是想掐死。
“早知道当初直接掐死,都是你这个野种害了定远侯府,都是你这个野种。”
“母亲。”
蒙了。
“你不是我儿子,你不是!”
“母亲我在说什么,我是晟儿啊,你醒来醒!”
“你不是!”
“母亲!”
被定远侯老夫人压在身下,掐住脖子,他想要挣扎可是身上一阵剧痛,这时坐在上首的人开口了:“证据确凿,前定远侯并不是老定远侯的血脉,是前定远侯老夫人外抱回府……”
睁大眼,惨白如鬼,他不是定远侯府的血脉,他?那他是谁?不,他是定远侯,他怎么可有不是定远侯府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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