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嫁到王爷死开 作者:十里残阳
有意。
不想暮天悠却还是摇了摇头,“他更给不了,我想要的,不需要任何人给,我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得到,也只有这样,我心里才会安心。”
说完,她松开了萧辰昊,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世间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或许我不懂,但是我知道,皇上对我的感情绝非是爱,我很清楚这一点,因为我和他是同一类人,他太过于懦弱,害怕被人轻视,所以哪怕一无所有,也要将那至高无上的权势握在自己手里,为了这份至高无上的尊贵,他可以牺牲任何代价,因为这是唯一可以证明他存在意义的手段,而我于他,不过是一个让他感觉到能保护他这份权力的工具,但是他根本不会完全相信我,因为我也只是一个人,有背叛他的可能。”
萧辰昊听完暮天悠这一大串的叙述,眸光暗了暗,是的,他承认,对于暮天悠这番话他不能完全理解,更加不能赞同。
如果你自己都不曾去死心塌地地信任别人,又凭什么要求别人死心塌地相信你,不背叛你呢?
他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当初做了那么多,想得到暮天悠的信任,可是最终,就像暮天悠现在所说的,她还是没有完全相信他。
“人心难测,在这世上,不会背叛自己的就只有金钱权势,有了这些,你可以得到一切你想要的东西,包括人心,哪怕是虚情假意,就像皇上现在,他自己心中也清楚别人都只是臣服于他的权威,可至少,没人敢忽视他,对他不恭,所以,他才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那么你呢,你想要的,也是这样吗?”
“是。”没想到,暮天悠竟没有一丝犹豫,就这般回答了他,“王爷你说要娶我,但是你敢保证你这一辈子不会背叛我吗?你敢保证你这一辈子只爱我一个吗?你不能保证,以后的事又有谁说得准呢?这京中哪个达官显贵府上没有几房小妾,你能保证你被别人说的时候心里不会不平衡吗?”
从古至今,女人几乎都是男人的附属品,尤其在男人看来,拥有的女人数量就如金钱权势一般,是个人能力的体现,萧辰昊身为一个王爷,就算现在心里这样想,谁又敢保证他以后不会后悔呢?
人都是会变的。
人心变起来更是让人措手不及,这点,暮天悠很清楚,所以她无法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她唯一相信的,就只有自己。
萧辰昊觉得自己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有点无奈,有点难过,还有点觉得自己很可悲。
好不容易将一颗真心捧在她面前,结果换来的,却是她的不信任。
暮天悠已经言下之意说得很明白了,她宁愿守着一份至高无上的权势孤独一人,也不愿意要一份可能会背叛她的真情。
他忽然有点心疼暮天悠。
他有点想知道,她的过去,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受过怎样的伤害,才会如此不相信人心。
“那你说,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本王?”
若是因为之前的事,那么只要暮天悠给他一个机会,他愿意去补偿,愿意去努力,让她重新信任他,哪怕再困难,他都会去做。
这般卑微诚恳的语气,哪里像平日的萧辰昊?
“若你安安心心当你的清闲王爷,不要再插手朝堂上的所有事,那我便相信你,如何?”
他一直想当一个清闲王爷,可唯独这件事,他做不到,他是沧衡的子民,是在这个国家长大的,和这个国家中千千万万的平民是同胞,所以他身上有一份责任,他不可能放弃。
看着萧辰昊瞬间沉默的表情,暮天悠笑了一下,说不出是嘲讽还是无奈,“你若继续派人去松漓国搜寻,想要找出蛛丝马迹的证据,那么我们,只可能是站在对立面的敌人,永远不可能站在一起。”
“暮天悠!”萧辰昊发出了一声低吼,为什么她要逼他妥协,而她自己却不可能妥协呢?
“谁都不能阻挡我前进的道路,包括你,若是你执意如此,那我便只好也将你当做敌人,一起荡平。”关于这件事的话题,他们俩并不是第一次说起。
可惜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在这件事上,他们两个谁都不可能妥协对方。
她有要保萧中庭的理由。
而萧辰昊也有要拉萧中庭下位的理由。
他们之间的利益根本就是相对的,就算再怎样,都不能做到双赢,所以注定了他们之间不可能在一起。
这才是她心中一直纠结,却又无奈的原因。
既然注定是个悲剧,还不如早点结束,免得付出了太多的时间,精力,感情不说,最后还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这不是她的风格。
她会计较得失,因为她不喜欢做没有回报的事。
再加上,她不喜欢被人背叛,尤其是自己最亲最爱最信任的人的背叛。
她的爱很自私,也像萧辰昊一样拥有很强的占有欲,所以她无法想象,若是日后,萧辰昊变心了,喜欢上了别人,那么她该怎么办。她不愿意承认自己被抛弃,被取代的事实,她会不知所措的。
可是人的一辈子这么长,面对的诱惑这么多,相比之下,仅仅几句话的承诺是多么的轻,她没办法去相信。
没错,她就只是一个胆小鬼,懦弱,害怕失去拥有的东西,所以,为了不失去,为了不伤心,她宁愿不要。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活着干什么
时间又过了几日,秋去冬来,道路两旁的树上,树叶也终于掉完了最后一片。
据派出去的搜出小分队报告,他们在距离那片悬崖约十多里的一个小村落里,打听到曾经有人看到过与萧雨薇白长安二人外貌相似的一男一女出现过,但是他们沿途追踪下去,却并没有找到。
萧中庭听了这些情况后,便下了诏书命令当地官员出力协同朝廷搜查小分队,务必要将两人找到。
再过几个月就是新年了,过完年后,萧雨薇也该前去松漓国和亲了,如今却依旧下落不明,这到时候要怎么向松漓国交代?
暮天悠上完朝,得知白长安的消息后,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白长安不会就这么死了的,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感觉,可是她心里一直都这样相信的。
这样一来,她终于也能去安慰下兰花了,连日来,兰花的心情一直十分低落,甚至还说要去找白长安,最终都被她阻止了――若是朝廷派了那么多人都找不到白长安的下落,那么仅凭兰花一个人势单力薄,怎么可能找到呢?
她一下朝回到府上就直奔后院,想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兰花。
苦苦浓浓的药味飘满了整个后院,刚走进去,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冷天清身体这么差,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必须要经过长年累月的卧床调养,好在她现在在京中混得有个落脚之处,师徒三人也不至于风餐露宿,她平日更是在府上下了禁令,闲杂人等不得随意出入后院,因此这后院环境倒也还算清静。
她刚推门进去,就看到冷天清正靠在床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兰花则是站在一边,满脸委屈,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这气氛,有点诡异。
“阿草,你过来。”冷天清的身体虽然恢复了不少,却依旧很虚弱,但是从他此时的语气中,暮天悠能听出来,他心情似乎不太好。
“哎。”暮天悠应了一声,便朝床前走去,事到如今,她也根本不在乎冷天清到底叫她什么了,反正不管她怎么说,冷天清也不会记着她叫暮天悠。
“跪下!”她还没走到床前,冷天清就突然大吼了一声,这突如其来地吼声吓得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兰花一眼,却见后者只是扁着嘴,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她不再多问什么,“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床前。
想她以前还从来没跪过谁,只是来到这异国他乡,成长了不少,棱角也被磨去了不少,每日对着不同的人说着堆满虚情假意的笑容,说着虚情假意的话,时间一久,也就习惯了。萧中庭她都跪了,更别说冷天清了。
“啪”的一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暮天悠一愣,只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挨得十分无辜,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被无缘无故地打了一巴掌。
而冷天清竟然又举起了手,似乎是嫌这一巴掌还不够,要再来一下。
“师傅!”兰花见状,连忙扑上去一把抱住了暮天悠,“师姐她也尽力了,你就别再怪她了。”
“你让开!”冷天清见兰花还护着暮天悠,不禁气得手直哆嗦,“为师入狱这才多久,你们就这样害死了师兄,你们两个吃白饭的吗?!尤其是你阿草,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师兄跳下悬崖不去救他?!简直岂有此理,你还有脸来见为师?!你还活着干什么!要不是兰花告诉为师,你是不是还打算瞒着为师一辈子!”
冷天清越说越激动,直接抄起放在桌子上的药碗,劈头盖脸朝暮天悠砸了过来。
“嘭”的一声闷响,她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顿时眼冒金星,伴随着脸上滚烫的热感,额头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流出。
那药碗砸上了她的额角后“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米分碎,滚烫而又浓稠的药汁泼了她一脸,鲜血混杂着药汁,顺着她鬓边的头发缓缓滴落,她缓缓睁开眼,只觉得整个鼻息间都是那股苦涩的中药味。
兰花看到这一幕,早已吓呆,连哭都忘记了。
她低垂着眼眸,抬起衣袖,轻轻抹去脸上的药汁,这才抬起头,眸光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冷天清,语气中听不出是半分感情,“照师傅这么说,同为同门师兄妹,师兄的命比我和兰花两人都值钱,是啊,我为什么不救他,我就应该和他一起跳下去,一同葬身崖底,这样的结果,师傅才会觉得满意。”
是啊,她为什么不跳?
她当时真的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可是她跳下去了,师傅和师妹怎么办?
她过得开心吗?
每日在朝堂上,对着那一张张虚伪的脸,说一些自己都恶心的假话,还要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搞关系本来就不是她的特长,她却还要每日费劲心机去拉拢别人,去讨好萧中庭,想法设法让他信任自己,甚至连萧辰昊捧到她面前的那颗真心,她都只能视而不见。
难道她现在每天过得开心吗?
她是别人眼中的异类,拼了命地去做那些本不该是女子做的事,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每日都在痛苦中度过,最后换来的,是师傅问她活着干什么!
就连她以为最亲的师傅,原来也还是觉得她的命还比不过师兄。
她本也没想谁能把她的命看得多重,可是这件事,怎么能怪她?她又怎么会想到,白长安为了只见过两面的萧雨薇,能命都不要。
“放肆!谁允许你这样和为师说话的!”冷天清心中本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愤怒之下所做所言有些过分,却没想到暮天悠还敢和她顶嘴,不由得又羞又恼,伸手便又要去打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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