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嫁到王爷死开 作者:十里残阳
能引起她情绪的波动,“暮小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你觉得你一个任本将军宰杀的人质,有什么资格与本将军谈条件?”
“让我见他,自然有你的好处。”
“什么好处?”邵思颀本无意问她,他与暮天悠就见过那一面,再没更多的交情,这女人能给他什么好处,要真说,也就只有……
不等他反应过来,暮天悠便已经开口了,“比如浮春之玉?”
虽然不知道邵思颀要那沧衡的镇国之宝干什么,除了名字,她也不知道关于那玉的更多,但是既然邵思颀那么费尽心机地想要取它,必有他的用处。
和人谈判她谈的多了,自然知道该怎么抓住一个人的弱点,引其上钩。
果不其然,邵思颀收起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定定地看了她许久,随后开口吩咐道,“来人,带她去暮江枫营中。”
走出帐外,暮天悠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日头已高,估计已经有两三点了,她所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身上唯一剩下的兵器就是那把上次救了萧雨薇的匕首,幸好邵思颀没有命人搜她的身,不然连这匕首也没有,那就不好办了。
走了没几步,便听到一阵女子的娇笑声传来,暮天悠心中正觉得惊奇这营中怎会有女子,就见身后押着她的小兵道,“前面这个便是了。”
暮天悠皱了皱眉头,伸手,挑开了营帐的帘子。
帐中放着两三张桌子,桌上摆着的是酒水点心,暮江枫衣衫凌乱,倒在地上,搂着两个女子正喝得开心。
“暮开君那老头,也算是个老谋深算,很会行军打仗的武将,没想到却养出了这种儿子,他若是活着,看到自己儿子这副德行,也得气死。”身后响起邵思颀冷嘲热讽的声音,听得暮天悠心中一阵愤怒。
她是替暮开君不值,怒暮开君怎么会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害死自己亲人不说,还能在敌人的军帐中这般逍遥快活,同样是将门之后,他却连邵思颀万分之一都不及。
邵思颀此话不假,自从暮江枫来到他帐中,日日搂着军中的军妓寻欢作乐,醉的不省人事,还想拉他军中的将领喝酒,他这军中军纪严明,大白天的除了这暮江枫,还有谁敢喝酒,若暮江枫是他的部下,早就被他打得半死了。
暮天悠二话没说,走了进去。
躺在地上的暮江枫见有人进来了,睁着半醉的眼看了半天,等到看清来人之后,酒也醒了一大半。
“你们俩,出去。”从靴筒中拔出匕首,往暮江枫面前的桌上一甩,那匕首尖便没入了桌中,一阵颤动。
两个军妓见此连忙大叫着跑了出去,只留下暮江枫,望着满是杀意的暮天悠,连忙往后退,大声叫着,“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刺客……”
帐外的士兵见此正欲进去,却被邵思颀拦了下来。
“妹妹,五妹,你这是做什么……”暮江枫看着面前闪着寒光的匕首,口齿不清地叫着,他做梦都没先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暮天悠。
“杀你脏了我的手,你自己去黄泉路上给父亲以及大哥,还有暮家上上下下谢罪吧。”她本想手刃暮江枫,但想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毕竟是暮江枫的妹妹,再加上暮开君一直和她所说的同根之情,她便不想担下这个手刃亲哥的名头,这样,就算暮开君泉下有知,也不会开心吧。
“五妹,你听我说……父亲真的不是我杀的,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还有大哥,大哥也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他们啊……五妹,你听我解释……”
“怎么,难道你要我动手吗?”说着,暮天悠就要去拔匕首,她对暮江枫的解释半点兴趣都没有,如今人都已经死了,再怎么解释,有什么用呢?
“不不……我自己来,自己来……”见暮天悠要动手,暮江枫连忙伸手去拔那匕首,他知道暮天悠已经不是以前的暮天悠了,若是让她动手,只怕自己下一秒就得死,“我自己来,自己来……”
颤抖着手拔了半天,才把匕首拔出来,只是拔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并没有把匕首对准自己脖子,而是对准了暮天悠,把手中的匕首扔了过去。
暮天悠没想到他竟然敢来这一招,连忙翻身躲开,待到站定,见暮江枫正往营帐外跑去。
她上前几步,一个高鞭腿,便狠狠将暮江枫踢到在地,爬不起来,捡起地上的匕首,暮天缓缓走到他面前,蹲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暮江枫闭着眼睛,龇牙咧嘴,她刚那一脚用尽了全部力气,暮江枫自是极疼,口中却还是不忘不住求饶,“五妹饶我一命,饶我……”
看着眼前这个眉眼之间与自己颇为相似的男子,暮天悠心中一阵悲凉,这个人,为什么会是她的哥哥呢!
她拿起匕首,对准了暮江枫的喉咙,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
这个人明明和她没什么关系,可是她却觉得下不去手。
见迟迟没有动静,暮江枫睁开眼,看见暮天悠正举着匕首,脸上的表情除了愤怒,还有满满的悲伤。
“我真的知错了……”暮江枫见此眼角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那日我一时冲动,便上了顾源的当,等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父亲已经死了,家已经没有了……”
说着,他呜呜哭了起来,嘶哑的声音中竟满是悲痛,“如今我也已经没有亲人了,我怕,我在这里整日饮酒作乐,因为我怕,我怕我一醒来就会想起父亲已经死了的事实……我更怕我睡着了会梦到父亲,我……我没脸见他啊……”
☆、第四十一章 本王,要她活着
萧辰昊一身戎装,站在阵前。
他以前并未带过兵,打过仗,更未上过战场。
这二十来年,他所过的日子与其他皇子无异,稳坐京中,享受着荣华富贵,下人伺候,前呼后拥的舒坦日子。
只是现在,大敌压境,他也只好披上盔甲,配上刀剑,誓死保卫身后的帝京,保卫那高居龙椅之上的萧中庭。
只因萧中庭是君,他是臣,只因他是这个国家的统治阶层,到了危急关头,他就必须负起保家卫国的重则。
两军对垒,松漓国军队亦早就摆好了阵型。
他抬眸望去,目光一个个扫过那身着盔甲的人群,只为了寻找一个人的身影。
其实那人很显眼,邵思颀正骑在马上,他的脚下,跪着一个头发凌乱的人,一身白衣,混在穿着盔甲的人群中,的确十分显眼。
只是,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因此无法确认那人到底是不是暮天悠。
“萧王爷,日头已经落了,你的议和书呢。”邵思颀的脸上,依旧是狂妄嚣张的笑容,即使到了现在,他还是笑的那么得意。
“放了暮天悠,本王便留你一条性命。”寒风卷起他的声音,入耳,也不剩多少了。
“哈哈,”邵思颀大笑道,“没想到萧王爷果真如此多情,肯为了一个女子做到这般地步。”
“我沧衡援兵已到,不用一刻钟,你就会被前后包围,进不可攻,退不可守,所以你还是趁早投降吧,我圣上以仁德治天下,若你肯束手就擒,便放你一条生路。”萧辰昊说着这番话,目光却死死盯着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子。
那人似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抬起了头。
没错,是暮天悠,是她没错。
只是下一秒,邵思颀却拔出了腰间的刀,架上了那人的脖子,“本将军现在便杀了她,让你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你面前。”
“住手!”萧辰昊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声大喝。
邵思颀嘴角的笑意更深,他就和萧辰昊赌,赌他会来救这女人,如今,是他赌赢了。
“你,过来。”邵思颀似是心情极好,满面春风地笑着,一手拿着刀,一手指着萧辰昊,勾了勾手指,“若是你过来,本将军就放了她。”
萧辰昊抿着嘴唇,沉默不语,寒风卷起的风沙,从他的脸上刮过有些生疼。
他死死望着那个女子的脸,盔甲下的手指不断缩紧,再缩紧,攥成了一个拳头。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第一次救她是觉得这人有意思,不过举手之劳罢了,第二次为她挡暗器几乎是下意识的,到现在他也不清楚为什么,第三次在刑场上救她是因为觉得心中有愧于她。
如今,第四次了,他还要救她。
她明明不是他的妻,也不是他的好友,甚至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可是这样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人,为什么他要救她这么多次。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萧辰昊却往前迈了一步。
“王爷,”徐山晖连忙拉住了他,满脸惊讶,“王爷不可。”
虽然真相已经大白,暮天悠不是通敌叛国的罪人,但是暮开君已死,她不过是一介平民,连根草都不如,如今大敌临前,一旦开打,死伤无数,怎么还会在乎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庶民?
萧辰昊不语,只是抿着嘴唇,目光死死盯着那一抹白衣,面色凝重,掰开了徐山晖拉他的手。
“王爷万万不可啊。”徐山晖见状连忙上前跪在了他的面前,“待到战役结束,王爷自可向皇上禀名,追封暮小姐为什么都好,为她建造祠堂祭拜都好,唯独现在,王爷千万不可以过去啊。”
“本王,要她活着。”萧辰昊看了跪在自己脚下的徐山晖一眼,脸上的表情无比认真,语气无比坚定道。
就像她那日所说,人都死了,就算有再多的虚名又有何意思?!所以,他要她活着!
“六弟,不许过去!”城楼上传来了萧中庭的声音,他没想到,萧辰昊竟然会为了暮天悠,一个人走去敌营。
只是那人却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一般无动于衷,依旧坚定地往邵思颀走去。
“朕命令你,不许过去!”萧中庭的声音,还没传过去,便已经被吹散在夜风中。
看到这一幕,邵思颀脸上的笑意更甚,他指着萧辰昊,语气中满是得意道,“刀。”
此时,地上那抹跪着的白影也站起身来,被松漓的士兵一把推开,摇摇晃晃地朝他走了过来。
见此,他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身上的佩刀,扔在地上。
两个人的距离渐渐接近,而此时,站在人群中的暮天悠,从重重叠叠的人影缝隙中看到这一幕,已是泪流满面,她想要扑出去,只是刚动一下,便被身后的人一脚踢中双腿。
膝盖一软,她重重跪倒在地,地上的石头嗑的她生疼,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只是泪眼模糊地看着那个人一步步走了过来,她口中发着呜呜的声音,想叫他不要过来,可是刚一出口,声音便消失在寒风中,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他为什么,还要救她呢?
他明明可以不用救她的,可是他为什么还要救她。
她和他根本没有关系,他为什么要拼死救她呢。
脸贴着冰凉坑洼不平的地面,耳边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邵思颀的大笑。
如果可以阻止萧辰昊前进,她愿意现在就死。
可是她不能,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辰昊走了过来,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白影走到了萧辰昊身边,眼睁睁地看着萧辰昊张嘴似乎和那人说了句什么,可是她却听不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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