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嫁到王爷死开 作者:十里残阳
竟正值壮年,只不过她得趁这次机会和顾源说个事儿。
正想着,暮天悠刚走进怡春园,便见到屋外丫鬟跪了一地,其中自然也有香菱和兰花。
“少夫人,你现在还是别进去的好。”兰花见她问都不问就准备进去,拉了拉她的衣角。
“为何?”暮天悠觉得,有些话,确实是应该和顾源说清楚,毕竟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夫妻,不可能这样躲一辈子,所以还是早点了断这段孽缘为好。
还不等兰花回答,便有女子的莺声燕语声自屋内传来,而且还不止一个!
“没事的。”暮天悠对兰花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开自己,大婚当晚就遭遇顾源和自己亲姐在床上缠绵,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见的,更何况她不是以前的暮天悠,就算见到再怎么不堪的画面,也不会吃醋心痛。
推开门,屋内一片狼藉,酒杯茶点散了一地,满屋都是胭脂水米分混杂着酒水的味道,让人透不过气。床上,几个脱得只剩一层薄纱的女子正娇笑连连,中间那个醉卧美人膝,喝得醉如烂泥的男人,正是顾源。
见有人进来了,那些女子便停止了说笑,齐齐望着暮天悠。
“谁……”顾源正想破口大骂谁打搅他享受人生,一眼瞥到是暮天悠,惊得顿时把后面的话都咽了下去。
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是真的有点怕暮天悠。
“我有话和你说,让她们先出去。”暮天悠只觉得这群女人笑得她头都快炸了,这艳福,顾源享了这么几天了竟不觉得烦。
那几个女子面面相觑,见顾源未曾发话,便都怯生生地起身,往门外走去。
“你写一封休书吧。”
顾源眯起眼睛,不屑道,“你还学会玩这欲擒故纵的伎俩……”
“我没兴趣,”不等他说完,暮天悠便打断了他的话,“你难道打算一辈子这样吗?既然这么不情愿,何不直接写一封休书?”
“呵呵,”顾源冷哼了一声,下了床,缓缓走到暮天悠面前,“你若真是想要一封休书,当初又何必大费周章求你爹去向皇上请旨赐婚,你这样做不就是为了逼我必须娶你,并且还不能休了你吗?”
“那好,我爹就快要回来了,等他回来,我自会去向他说明,让他再去找皇上解了这门亲事,只是,若你今日不写这休书,那来日的休书,就是我写给你的了。”说完,暮天悠看都不多看他一眼,踏出了房门。
刚走出去,便听到屋内传来砸杯子的声音,吓得跪在屋外的婢女皆是一颤。
“你们都先下去吧。”这些婢女也不知跪了多久了,也是可怜。
这顾源,真是和暮楚歌一样,难怪两个人会臭味相投,成亲死活不乐意,现在要离婚,也不乐意,她现在真怀疑这两个人在一起折腾来折腾去难道只是为了气暮天悠觉得好玩的吗?
不过这都不关她的事,等她与这些人划清界限了,他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少夫人,”暮天悠刚准备出怡春园,就见管家正往这里来,“暮将军来了,正在前厅候着,请您快去吧。”
暮将军?传说中她那个战功赫赫的爹?她刚才说要去求她爹,她亲爹就这么快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是。”管家传了话,转身正准备离开,却又被暮天悠叫住了。
“还有一件事,今天这些莺莺燕燕的风尘女子是谁放进来的?”
“这……是少爷带进来的……”
“下次不管是少爷带的还是老爷带的都给我拦在门外,府上清净之地,岂是她们这些卖笑女子可以踏足的?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暮天悠来到前厅的时候,除了顾夫人,还有两个她没见过的男人。
两人年纪相仿,皆是四十来岁。一个身材有些发福,面相虽敦厚老实,那双眼睛里却闪着生意人的精明,眉眼之间颇与顾源相似,想来就是顾源他爹顾富贵了。而另一个则是一身驼色布衫,脸上满是饱经风霜的皱纹,但那双眸子却如鹰般锐利,透着一股将帅之气。
明显两个不同类型的人,所以就算暮天悠都没见过,也一眼能认出来哪个是她亲爹。
暮开君本是文官,擅长的乃是执笔写诗作画,只因读书万卷,智谋过人,行军打仗能够运筹帷幄之中,决战千里之外,便被破格升为武官,为官二十余载,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堪称朝廷第一功臣。莫说是新皇,就连老皇帝也视他为心腹,封他为镇国将军,保家卫国。
这两人一人是富贾天下的首富,一人是位高权重的将军,坐在一起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感慨。
“爹。”暮天悠先向顾源的爹娘行了礼,随后便走到了暮开君面前。
暮开君见到她,二话没说便把她紧紧拥入了怀中。
她能感觉到,这位大将军是真的很爱自己的女儿,有些爱就是这么简单,虽然她对这对父女以前的事一无所知,但是仅凭这一个拥抱,她就能肯定。
☆、第十三章 回家
将军府虽位于城西,但是和位于城中心的顾府却是只隔了两条街,因此很快便到了,可惜暮天悠来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能出了顾府,却是一转身又踏入了将军府。
路上与暮开君闲聊,她才知道家里除了暮楚歌,她还有一个大哥叫做暮夕伦,一个四哥叫做暮江枫。
还没踏进大门,就见一个三四十岁的老妈子扑到了暮开君的脚下,一边哭着嘴里一边念叨着,“老爷你总算回来了,快去救救大少爷吧……”
暮天悠正好奇府上发生了什么事,就见暮开君脸色一沉,径直走进了将军府。
他事先并没有给府上打招呼说具体哪日回来,今天一到就先去了顾府接暮天悠回家,因此将军府的人并不知道他今天回来,这老妈子是从小伺候暮夕伦的,一看这样,他就知道又是暮江枫在欺负暮夕伦了。
暮开君和暮天悠一起到后院的时候,暮江枫刚刚才收到消息,所以还没来得及收拾现场。
在场的除了暮楚歌和一堆战战兢兢的下人,剩下的便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一个穿的是做工精致的锦衣华服,腰佩上好白玉,另一个却是穿的破破烂烂,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那穿着华丽的男子手中还拿着半个馒头,另外半个掉在地上,不仅沾了一地灰尘,还能明显看出被人踩过。
“爹、你、你回来了……”暮江枫的语气中有明显的怯懦,见到暮开君他连忙把手中剩下的半个馒头也扔到了地上。
暮开君走过去,二话没说,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惊得整个院子寂静不已,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为父从小教你要三纲五常,你那些经书可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暮开君发火了,他本来就自带威严的强大气场,这一发怒更是没人敢说话,“你不学无术,从小便只知道欺负你这大哥和五妹,如今你五妹不在府上了,你竟变本加厉,这般欺负你大哥,你是当我已经死了吗?!”说完,似是不解恨地又打了暮江枫一巴掌。
暮开君虽年过四十,身体却十分硬朗,再加上因为愤怒下手极重,暮江枫被这两巴掌打得站都站不住,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然而暮开君却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他走到暮江枫面前,还未动手,暮江枫便“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仰着头可怜地求饶,“爹我知错了,知错了,求你别打了……”
“你知道错?”见到自己儿子这副没出息求饶的样子,暮开君怒气更盛,一脚踹过去,“你若是知道错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大哥?”
“爹,求您住手吧,再打下去弟弟就要被打死了……”看到这副情景,暮楚歌也“扑通”一声跪下来哭着替他求情。
“你还有脸为他求情?”暮开君倒是没舍得一脚踢开她,这让暮天悠看得不太爽,“你身为姐姐,不做好榜样,却整日带着你弟弟欺负大哥和五妹,你还想嫁入顾府继续欺负你五妹?门都没有,待我收拾完江枫这混账东西再来收拾你!”
这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不过暮天悠这个亲爹不是恶人,而是大大的好人才对,一回来便看了这么一出大戏,暮天悠心里顿时觉得舒畅了不少。
“三姐与顾哥哥是真心相爱,明明是那个野种拆散了他们俩,爹你却一再偏袒她,我和三姐不是你的亲生孩儿是吗?!”原本跪地求饶的暮江枫一看暮楚歌哭了,再加上爹说要收拾她,不禁也怒了。
他虽然纨绔,却很少会忤逆暮开君,因为在他的心目中,他的爹是沧衡鼎鼎大名的将军,从小,他就梦想着成为爹一样的大将军,受人尊敬,因此从小不管爹怎么打他,他都从来没怨过恨过,更没有顶撞反驳过。
可惜,爹的心永远都是向着他的智障大哥和草包五妹。
三岁的时候,他给爹背完了三字经,爹只是点了点头,却对只背会了一首简单的诗歌的大哥又笑又夸。
七岁的时候,他画了一幅技法精湛的水墨画给爹当寿礼,爹看了什么都没说,却对大哥雕刻的简陋木剑倍加赞赏。
十三岁的时候,他在全京城的书法大赛中取得了第一名,当他兴冲冲地拿着作品回家给爹看得时候,看到爹正在手把手的教大哥写字。
从那时候,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做的再好,也不会得到爹的赞同,因为在爹的心目中,哪怕他考中了状元,也比不上大哥那个傻子。
十四岁,他和其他富家子弟一起去了花满楼,玩的身上没钱了,被老鸨押着回家拿钱,他原本以为爹会好好教训他一顿,可是爹没有。
从那以后,他就更加无所顾忌,骄奢淫逸,成了和其他人一样的纨绔公子爷,因为他知道,在暮开君的眼里,他就是透明的,根本没有一点存在感。
所以他从小就喜欢欺负暮夕伦那个傻子,他嫉妒,他不甘,凭什么一个傻子却可以得到爹那么多的疼爱,而他和三姐,却得不到爹的多看一眼。
“你个逆子,既然你知道你是爹的儿子,就该知道天悠和夕伦也是爹的孩子。”暮开君见他竟然敢出言顶撞,更加怒火中烧,正欲上前,人群中却突然冲出了一个身着蓝衣的中年妇女扑上去抱住了暮开君的腿。
“你别打枫儿了,要打你就打我吧,反正我老了也没什么用了,就算被你打死了也不过是贱命一条。”
暮天悠不用想也猜得到这女人是暮江枫的亲娘,对于恶人上演的母子情深,她半点兴趣都没。于是她走过去蹲在了被下人扶起坐在一边的暮夕伦面前。
清瘦的身形,深陷的眼窝,乱七八糟的头发,杂乱的衣着,让人看不出他到底什么身份,不过暮天悠一眼便看出,这个人已经身患疾病多年了,虽然还没病发,但也命不久矣,他那眼窝中的眸子,有一种无法掩饰灰白色,说白了,简直就是死鱼眼。
此时此刻,他正像狗一样蹲坐在地上,带着一丝好奇的目光仰头看着暮天悠,而他的脸上,则是挂着一抹傻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奇怪。
智障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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