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轻柳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轻柳
“我哪有做错事,都是这个皇帝小子害翩翩,我这是在帮人,不是在害人。不论如何,我要带翩翩出宫!爷爷莫拦我,翩翩的事我管定了!”凌茉态度强硬。
这个关键时刻,她不能扔下楼翩翩不理会。
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她就能解除楼翩翩的蛊毒,也能保住她的孩子。
“你这个小兔嵬子,尽管试试看!”凌锋气得脸红脖子粗,直直地走至凌茉跟前,朝凌茉怒吼。
楼翩翩倒是看出来了,凌茉火爆兼没有耐性的脾气是继承了凌锋的。
她也知道,姜是老的辣。凌茉不会是凌锋的对手,她也不会是月无尘的对手。
这一局,从一开始她就输了。
凌茉执意不顺凌锋的意思,很快便和凌锋对打在一起。
爷孙俩都是用毒高手。不说他们的武功,就论他们的毒术,就不相上下。
月无尘以凌锋牵制了凌茉,对付楼翩翩自然容易。
他走至楼翩翩跟前,沉声道:“朕知道你心里不服。可你要知道,你不是朕的对手。朕说过,你进了宫,此生别想再出宫,即便是你老死在皇宫,也休想踏出皇宫半步!”
楼翩翩微微颔首,却也认同月无尘的说法。
“哀家心计不如你,权势不如你,这两样,足以让哀家输得一败涂地。”
她进宫不久,处处被动。
月无尘平日看起来无害,他却在皇宫这种地方浸淫多年,算计人时,一点也不含糊。此次,她是尝到了他的厉害。
他不只算到她会逃离皇宫,也知道她此前一直在作戏,更想到了对付凌茉的绝妙方法。他哪一处不是想在她的前头?如此,她能走出皇宫才怪。
楼翩翩认命地想折回皇宫,不想让人押着走,那样不好看。
就在连月无尘也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有一个蒙面黑衣人突然冲出,瞬间提起楼翩翩,跃过人山人海,纵身几个起落,便已消失无踪。
月无尘第一时间命人封锁京城,再派最强的高手驻守城门。
他思量半晌,折回皇宫,往颐景轩而去。
看刚才那人的身手,他本以为是尹子卿劫走楼翩翩,助她逃离皇宫。
结果尹子卿好端端地在院前浇花,姿态优雅而闲适。
见是他,尹子卿继续忙碌手上的事情,淡声道:“倒也巧了,今日颐景轩来了贵人。”
月无尘沉眉,点头道:“我看一眼就走,你继续忙。”
他转身走向殿外,身后尹子卿的视线如影随形。
若有所感,他顿了顿脚步,继续向前,很快便离开了颐景轩。
既然不是尹子卿,方才劫走楼翩翩的黑衣人会是谁?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又招惹了这等武功高手?
他算计了一切,却不料最后关头杀出一个黑衣人,破坏了他的所有计划。所幸,还不迟,他仍然有对付楼翩翩那个女人的棋子,不怕她不自投罗网,乖乖回来!
另一厢,楼翩翩被人带走,未来得及出城,便听闻京城禁严。
人人自危,奔走相告,都往家里藏。
不多久,更有大批官兵在大街上来回奔走,弄得人心惶惶。
黑衣人拉着她跃上屋顶,错开成群的官兵,往偏僻的胡同飞奔。绕了几里路程,黑衣人将她扔进一家民宅,不吱一声便要离去。
“敢问恩公大名,现在这等情形,我们能否离开京城?”楼翩翩上前一步,叫住黑衣人道。
黑衣人顿了顿脚步,头也不回地嘎声道:“我去去就来!”
也不待楼翩翩回答,黑衣人便急匆匆离去。
楼翩翩由始至终都未能看到黑衣人的脸,只道此人行事低调,不愿透露自己的行踪,想必是有原因吧?
民宅和一般普通人家的屋子没有不同。一间厅房,除了一间主人房,还有两间偏房。经过天井,便是厨房。年代已久远,屋墙斑驳,漏阳稀疏,古朴而亲切。
楼翩翩在厨房里自己找了一点吃的,再自己动手,燃起了柴火,煮了开水,更不问自取,泡了一杯浓茶。
院前光桠的枝桠有鸟鸣翠,她趴在扶椅上慵懒地半眯眼,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儿时的美好时光。
有一段时间她是在乡下长大的。也是这样的宁静傍晚,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的感觉。
是啊,一个人,她终是把春风和秋雨落下了。
原是想带她们二人离开皇宫。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她把那两个丫头给落下了。
这也正是她所担心的事。
原本被月无尘算计了一切,她想最终不过是被滞留宫中,或许是老死在皇宫,或许有一日她还能觅得机会逃走。
却不料横空冒出一个黑衣人。
不知这是什么人,他像是完全掌了她的动静,知道她要在今日逃离。而且,他还知道月无尘的动静,此人深不可测。
黑衣人,到底是谁呢?
楼翩翩暗下决心,待会儿黑衣人若回来,一定要探听他的来历。
不过,她直觉黑衣人对她并无恶意,而且她对他也有一种莫明的信任。
她只怕现在自己出了宫,还是得乖乖自投罗网,回到皇宫。
月无尘那人阴险狡诈,有春风秋雨在手,定会就此大做文章罢?
不可否认,她在这个时代唯一亲近的两人便是春风和秋雨,也就是说,她们是她的软肋。
她的命,再加孩子的两条命,春风和秋雨同样是两条命,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可比性?
若是为了春风和秋雨自投罗网,她怕自己和孩子都活不了。
如今只盼月无尘不至于太歹毒,对无辜的两个宫女下手。
胡思乱想之下,时间悄然流逝,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入夜后,黑衣人安然无恙地回来,手上拧着一些烤肉,搁在她跟前,没有多言。
“恩公,我想打听一下消息,现在皇宫和京城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楼翩翩跑到黑衣人跟前。
惊鸿一瞥中,她看清了黑衣人脸上偌大的刀疤,那道刀疤从左颊直到右眉,在昏黄的灯火下略显狰狞。
她惊惶地退了一步,后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妥,嗫嚅道:“对不起,我不是怕你,只是一时有些惊讶。”
“我已经习惯了,以后你可以叫我影子。”影子言简意赅,踱步到窗前,拾起酒埕对月独饮。
就背影看来,他似乎很寂寞。
楼翩翩走至他身畔,影子以为她要讨酒喝,将酒埕递给她。
她摇头,笑道:“我不会喝酒。”
影子淡扫她一眼,他左颊的丝遮住了他的半条疤痕,在夜中有些诡异而森寒。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为何人办事?为什么救我?”楼翩翩咬了一块烤肉,随意问道。
“我独来独往,不为任何人办事。但救你,不是巧合。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原因。”影子径自喝酒,似乎没有再说下去的打算。
楼翩翩只道此人脾性怪,不知该如何接话。
“那,那你方才出去有没有收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楼翩翩想问的是春风秋雨。
“有我在,没问题。”语罢,影子踱步走出了院子。
看着他距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背影,楼翩翩不好再死皮赖脸地跟上。影子不想说,自有他的道理。他说有他在,没问题,她唯有相信他。
此后,每每楼翩翩想与影子说话,他要不回一两个字,要不就是沉默以对,结果楼翩翩什么也没能套出来。楼翩翩半夜惊醒,是因为夜晚太宁静,黑漆一片。
在皇宫,无论夜有几深,都会留着一盏宫灯。可是在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就连月华也缩进了乌云,夜黑如墨。
她下了榻,点燃煤油灯,走到影子居住的隔壁寝房。
她敲了敲门,无人应答,见门楣虚掩,她推开房门,借着昏暗的灯火,依稀看到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影子根本不曾入寝。
她转身就要离开,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吓了她一大跳:“你这半夜进男人房的恶习可不好。”
她怔了一回,转身看去,只见一袭黑衣的影子站在房门口,看起来很诡魅。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魔魅的双瞳有如染上血色,戾气凛人。
“我,我敲了门的。”楼翩翩嗫嚅道,突然有点怕这个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影子。
他就像他的名字那般,来无影去无踪。
“出去!”影子沉声道。
“呃。”楼翩翩轻应,垂眸经过他的身边,想要离开。
借着微弱的灯火,她看到影子所站的地方有一团可疑的东西,便蹲下身子,以指轻划而过。她仰头看向影子,小声惊呼:“你受伤了?!”
“死不了!”影子嘎声回道,进入室内。
“我来帮你处理伤口。”楼翩翩没有多问,只想做点什么帮忙。
半夜三更这个男人不睡觉,想必是出去打探敌情吧?至于为什么会受伤,一定是遇到了高手埋伏。他这样的高手也会受伤,便可知道月无尘派出的人有多强大。
“我说了,出去!”楼翩翩才走至影子跟前,影子便不耐烦地开口赶人。
“可是……”
楼翩翩话未说完,便被影子拧出了寝房。
木门“吱哑”一声,在她面门前应声而闭,影子没有情绪的脸也被门隔绝。
楼翩翩无奈地折回主寝室,倒头睡下,闪过她眼前的,总是影子狰狞的刀疤脸。
这个男人,很是孤僻,不喜欢与人亲近,惜字如金,跟他交流很困难。
不多久,翻来覆去的楼翩翩终于还是睡着。
次日再醒,老旧的餐桌上摆放着一碗白粥,还有一道下粥的小菜,另有一些蒸饺。
影子虽然不乐意说话,但还算体贴,临走前还记得给她留下早餐。
到了中午,影子终于出现。他扔下午餐,自己就躲进了寝室,不知躲在里面做什么,令楼翩翩有窥探的浴望。
白天一整天,楼翩翩没能和影子说上半句话。待到晚上,她早早沐浴就寝。睡到半夜,又是不习惯地惊醒,跑到隔壁窥探,却现影子正从门外进来,又挂了一身彩。
此次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影子便从她身旁经过,一阵风似地进入房间,将好奇的她阻挡在外。
第三天,影子还是神出鬼没,晚上照样出去,再挂彩回来,似乎伤得更重了。
也就是这晚开始,全城挨家挨户地搜索,没有人能搞特殊。
因为事突然,没有半点准备,影子甚至来不及处理自己的伤口,便带着楼翩翩开始逃亡。
到时是掌着灯火的官兵,就连偏僻的荒郊野外也不例外。各大出口,就连山脚下的路也被封锁,全城戒严的程度令人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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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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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皆成空(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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