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轻柳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轻柳
凌茉怒视楼翩翩,她是在替她出气,这个女人居然拦着她。
“小姑奶奶,这是皇宫,皇帝的威严不容亵渎。”楼翩翩在她耳畔小声道。
凌茉气得瞪圆美眸,用力掰开楼翩翩的手,继续替秋雨医治。
此时侍卫上前来,要拿下凌茉,楼翩翩挡住他们,看向月无尘道:“这是茉儿,哀家的好朋友,特意进宫来看望哀家。皇帝有容人之量,莫跟她一般计较。”
月无尘深深看她一眼,挥手示意侍卫退下,沉声道:“母后,管好你身边的人,看紧她们,让她们少闯祸。待会儿所有人到承乾宫,把今日这事说明白。”
楼翩翩看向秋雨,又看了看伤得不轻的房漓,深知自己必定要给月无尘一个说法。
她方才仔细察看现场,看到地上果然有一枝血色徘徊花,在月无尘到来之际,她已命人将之拾起。
吴锋很快也赶到现场,将闲杂人等赶出凶案现场。
只是楼翩翩和凌茉急于救人,早已破坏了现场,还好并无人员死亡,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凌茉医术高超,不过半个时辰便已控制住了秋雨的病情。
几刻钟过后,昏迷的秋雨再醒,已恢复了神智。她一脸茫然地瞅着大家,一时间不知生了什么事。待楼翩翩说明了前缘因果,她才知道怎么回事。
那厢房漓中刀颇深,拔刀时痛得一度昏厥。由于失血过多,身子虚弱,月无尘便命人将此案押后几日再审,而秋雨则被押进了大牢。
楼翩翩有心无力,没有借口改变这种状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秋雨被人押走。
月无尘喜欢的女人被秋雨刺伤,无论秋雨是否因中毒迷失心智,房漓差点死于非命却是不争的事实。只怕这个案子接下来要遭罪的不只是秋雨,还有她吧?
方才她没来得及问秋雨在此前生了什么事,她怎会中了毒,进而失去理智刺杀房漓。这若是其他不得宠的妃嫔还好,可那人偏偏是皇后呼声颇高的房漓。
如果不是她和凌茉及时赶到,房漓定是死在秋雨手上,而她也要跟着糟殃。这样不只可以除去房漓这个心腹大患,就连她也被连根拔起。
那么这个案子是否跟前面的两宗案子有必然的联系?这桩案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血色徘徊花。
幕后原凶,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月无尘会否认为她是因为争风吃醋,才指使秋雨对房漓下毒手?
“楼翩翩,天云之心……”见楼翩翩要离开承乾宫,凌茉忙拉住她小声道。
背对着她们的月无尘闻言眉心微跳,他回头看向楼翩翩的背影,想知她会如何回答。
“走吧。”楼翩翩两个无关紧要的字令他眸色一沉。
她人已在跟前,还是不曾有开口的打算,她果真是铁了心不要天云之心了么?
“你这个死女人,笨女人,是你的尊严重要,还是你的小--”凌茉感觉到月无尘的视线,朝他吼一句:“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负心汉!!”
“茉儿……”楼翩翩轻斥,直拉凌茉的衣袖,恨不能捂住她的嘴,让她少说两句。
“我是为你抱不平。”凌茉不满地嘟哝。
她只是见不得楼翩翩被月无尘欺负,看到月无尘着紧房漓的样子,她就火大。
楼翩翩怕凌茉再说什么惊天言论,急急忙忙拉着她往外走。
凌茉回头不忘朝月无尘挥粉拳,小声威胁:“下次惹毛我,毒死你这个臭皇帝!”
月无尘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女人离开承乾宫,冬梅见状,上前道:“依奴婢看,娘娘不可能指使秋雨对房小姐行凶,这其中定另有隐情。”
“朕的想法与你相佐。朕以为,母后是因妒生恨,故意对漓儿下毒手。”月无尘淡声反驳:“尤其是凌茉,千手小毒后,指不定就是她对秋雨下毒。她们三人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欲置漓儿于死地!”
“娘娘心地善良,不可能做这种狠毒的事,还请皇上明辩是非,莫上了贼人的当!”一旁的夏兰听了,也急着上前为楼翩翩辩解。
“朕只是就事论事。若是他人还好,今日是漓儿差点死于非命,朕一定要揪出凶手,为漓儿讨回公道。若那人是母后,朕也绝不估息!”月无尘冷声说完,便进了寝殿,亲自照看房漓的伤势。
夏兰和冬梅面面相觑,不料月无尘竟一意孤行。听他的语气,是认定了楼翩翩就是幕后杀人凶手。
“自从房小姐进宫后,皇上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要是房小姐说的话,皇上便当成了圣旨,可怜娘娘一再被奸人所害,皇上却视而不见,雪上加霜,这令娘娘情何以堪?”夏兰听了不免为楼翩翩抱不平。
以前是看好楼翩翩与月无尘的这段姻缘,如今看来,只是孽缘罢了。
“小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不论是传进皇上耳中还是传了出去,都了不得。”冬梅压低声音,还有太医在承乾宫,示意夏兰小声点儿。
夏兰知道宫中忌讳多,不敢再表意见,只能在心中腹诽月无尘待薄楼翩翩。
那厢楼翩翩才回到凤羽宫,尹子卿便迎上前问道:“有没有拿到天云之心?”
“你说呢?”凌茉没好气地反问。
“大牢那里我已经打点妥当,没人敢对秋雨用刑,你尽管放宽心。至于天云之心,我以为,如果小命完了,一切的骄傲和固执都没有意义,翩翩,你说是不是?”尹子卿专注的视线定格在楼翩翩不太健康的苍白小脸上。
她眉心隐约透着一团青白,这是极不正常的反应。他精于医术,自然能“看”出楼翩翩的身子出了问题。而且,问题不小。
“子卿,不需要天云之心我也会让自己活得很好,我相信茉儿的医术,你勿需担心。”楼翩翩回以一笑,感激尹子卿的体贴,竟然第一时间帮她照顾好秋雨。
尹子卿这个朋友尚能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月无尘又怎能不念旧情,将秋雨打入大牢?
她在意的东西本不多,月无尘却连这点也吝于给她。
“算了吧,你没办法劝动她,还是让我来。”凌茉无奈地道。
楼翩翩这个女人性子倔,决定的事雷打不动,尹子卿怎么可能劝都她?
她的话,令楼翩翩与尹子卿心有疑惑。
听凌茉的语气,似乎有信心能令楼翩翩改变主意?
尹子卿没在凤羽宫停留太长时间。他来凤羽宫,是想要楼翩翩安心,还需找秋雨了解案情,以便审讯时有备无患。
本以为尹子卿离开了凤羽宫,凌茉会抓紧机会劝她,孰知刚好相反,凌茉只担心她的病情有没有恶化,并没有开口劝说她的打算。
如此这般,两天过去。
只要她的身子感到不妥,凌茉定能在第一时间稳定她的病情。尤其是晚上,凌茉几乎是彻夜未眠在榻旁照顾她。
房漓休息调养了两日,虽然脸色略显苍白,但身子已无大碍。
案子由月无尘亲自审理,一众涉案人等皆到场,聚集在承乾宫的大殿。
月无尘端坐在龙椅之上,而他的身旁多了一张凤椅,正是脸色苍白的房漓。
跪在地上的首犯当然就是秋雨,她神智清明,完全康复,脸色尚可,只等月无尘开审。
月无尘利眼扫向端站在一旁的楼翩翩,她进入承乾宫后,就不曾看他一眼,视他如无物……
“皇上?”房漓的声音惊醒月无尘的思绪。
他这才现自己看着楼翩翩恍神,忙别开视线,俯视地上的秋雨道:“秋雨,你为何刺杀漓儿?是不是受人指使?上回生的血案因为春风丧失神智而暂且搁置,你以为故伎重施,又能再避过一劫,便再次对漓儿下毒手,是不是?!”
“当然不是。奴婢当日见娘娘安睡未醒,便想着娘娘身子不适,或许可以给娘娘找些书籍打时间。不想奴婢途经偏僻之所时,有人突然从背后击倒奴婢。奴婢倒下时还模模糊糊看清那个女人的侧脸,像极了贤妃的贴身宫女琴儿。此后,奴婢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房小姐。奴婢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神智,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双手。”秋雨如实回道,字字诚恳。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她当时确实看到一个酷似琴儿的宫女对她施毒手。
“你确定那是琴儿么?朕明明白白告诉你,嫁祸他人,其罪可诛!”月无尘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沉声追问。
“奴婢不能确定。当时那样的情境,奴婢不能保证那就是琴儿。但奴婢字字属实,绝无半点虚言!”秋雨坦然回道。
月无尘对朝小林子使了个眼色,小林子会意,大声道:“传琴儿觐见!”
不多时,琴儿被人带到,跪在御驾前候审。
“琴儿,大前天辰时三刻你在何处?”月无尘沉声问道。
“奴,奴婢当时前往巾帽局领取秋翠宫下月的帽靴。”琴儿嗫嚅道,眸色闪烁。
月无尘冷笑,薄唇轻启:“当时可有人证?”
“早晨人少,奴婢并未见着任何人。”琴儿的头更低了些,手指关节不断泛白。
“这就巧了。秋雨说她中毒倒下见着的宫人酷似琴儿你,你又说当时没有人证证明你欲前往巾帽局。如此,是不是你对秋雨下毒手,欲杀漓儿?!再往下追究,你为你的主子办事,那人莫不就是朕的爱妃贤妃?!”月无尘一字一顿,咄咄逼人。
琴儿惊惶之余摇头道:“不,不是,奴婢冤枉,奴婢手无缚鸡之力,怎可能伤到秋雨--”
“朕只说秋雨倒下前看到的人酷似你,可没说你伤了秋雨。若你不是凶手,又如何知道秋雨是被人所伤,而非中毒直接倒下?!”月无尘即刻自琴儿的证词中抓到漏洞。
琴儿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张了张嘴,说不出任何话。
“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朕问你,是不是贤妃指使你谋害漓儿?!”月无尘起身,走至满脸张惶的琴儿跟前,冷声问道。
“奴婢冤枉,不是奴婢对秋雨下毒手,真的不是奴婢,请皇上明鉴,请皇上开恩……”琴儿话未说完,便被月无尘狠狠踹了一脚。
“还敢狡辩,来人,对这贱婢用刑,打到她招认为止!!”月无尘一扬手,便有刽子手上前,将琴儿押解在地,开始用刑。
琴儿很快被折磨得皮开肉绽,血腥漫延,空荡的大殿尽是琴儿凄厉的惨叫声在回响。
一刻钟后,琴儿经不住酷刑,晕倒在地,后被盐水泼醒。
此时,秋吟也跪倒在她身畔,鬓微乱,模样狼狈。
“朕再给你们主仆一次机会。若认罪,朕赐你们一死,免你们活受罪。若是执迷不悟,朕可先活生生折磨死你们,让你们死无全尸!”月无尘眸中闪过一丝戾色,动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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