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古风] 作者:狄灰
说出来的这句话又让司徒碧一愣。只是他的意识已经有点飘忽,滚烫的体温以及暴风骤雨般的激吻让他几乎无法思考,接踵而来的还有身下那莫名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小猫的爪子,正轻轻地挠着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产生一种自内而外的愉悦。司徒碧长长地叹息一声,闭上眼睛无谓地挣动着,不愿再想皇帝到底在说什么,只想像个白痴一样什么都听不懂,什么也不管,只要快乐,只要快乐……
“你没想过吗……”皇帝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心情愉快地看到司徒碧动情的样子,一阵战栗之后手中便沾染上了灼热的粘稠液体。他俯下身再次亲吻上那形状美好的唇,感受着司徒碧无法自已地战抖,继续道,“你是君泰身边最亲近的人,知道太多的秘密,若非朕带你进宫……你早就被人杀掉了……”
皇帝在司徒碧耳边说的话他只听到了只字片语,但是他的身子还是僵硬了,他感觉到皇帝的手指在那让人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来回抚摸着。他开始害怕,于是又是一番挣扎,但是所有语言的碎片很快拼凑起来,让司徒碧对自己那“聪明万分”的脑子感到很厌恶。他冷冷地开口:“陛下,臣应该感谢陛下的救命之恩么?”
“你认为呢?”君瑞笑眯眯地看着他,这种冷淡的表情其实很可爱,像是没有爪子的小豹子横在大狮子的面前一样。
“嗯……”司徒碧皱眉惊叫了一声,君瑞的手指已经进入了那柔嫩的地方,来回搅动着,让司徒碧有种想吐的感觉,“那……臣……就,就,应该用这种方式来……报答么?
“这由不得你。”君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将刚才激情过后的粘液悉数抹了进去,然后抬起自己坚 挺的宝贝,刺入了他。
“嗯……”司徒碧又叫了一声,咬紧牙关疼得几乎晕过去,但是他还是断断续续地道,“那……臣……啊……应该……感谢……啊……陛下么……”
“你要知道……”君瑞尽量轻柔地抽 插着,高热的身体里是灼热的温度,紧致而火热,让人几乎目眩神迷,“君泰失势……那么……他身后的……司徒家……必定受到……牵连……朕现在保你……那些虎视眈眈,准备……清除后患的人必定……不敢动你和你的家族……”
君瑞的动作最开始轻柔而缓慢,但是渐渐他发现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知道是因为那具身体太美好,还是因为那身体里的温度太灼人,君瑞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很快那抽动变成了撞击。有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血液带来了更加润滑的感觉,让君瑞着迷,身下那人因为疼痛和羞辱已经完全撕开了冷漠和倨傲的面具,开始低声地哭泣呻吟。君瑞听到司徒碧在喘息求饶,那声音可怜得紧,让君瑞几乎无法自持。他没有停下来,也没有放缓动作,而是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最终他终于大吼出声,喷薄而出。
君瑞抱起已经陷入昏迷的司徒碧,走进内间把他放在了自己的龙床上,然后叫了一个小太监过来,吩咐他去找太医。小太监怯生生地低头恭听着,并不敢抬头,但是君瑞那敏锐的观察力还是让他发现了小太监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他暗自笑了笑,打发他出去了。想必明天早上,朝中某些大臣便会得知司徒碧留宿皇宫的事情。以这些宫人的胆量,必定不敢说出有关皇帝的房 事这种敏感的事情,只会让朝中那帮老东西知道司徒碧与新君非同一般的关系。那么那群老梆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实在是值得期待啊……
君瑞慢慢坐在床头,手指拂过司徒碧惨白的脸,这张脸现在毫无生气,让人几乎无法想象之前他表情生动的样子。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因为以后还有漫长的时间可以欣赏。年轻的帝王已经有了把他一直留在身边的打算。
太医来的时候君瑞已经离开了东暖阁。刚刚登上帝位的新君还有很多棘手的事情要处理,哪里有时间去管司徒碧是否清醒了是否退烧了是否伤得很严重?这些都不是帝王应该考虑的东西,帝王之策,必须考虑的是全盘大局,必须考虑的是国家根本,其他的,并不重要。
枯燥的议事后君瑞终于得了喘息的时间。身边的太监适时地跑过来问皇帝现在打算到哪儿去。
“皇上好久没去看九殿下了。”太监笑呵呵地说,“殿下可想念皇上得紧。”
“嗯。”君瑞轻轻笑了一下,这个表情让他脸上刀刻一般的轮廓柔和了下来。他点点头吩咐道,“现在就去小九那儿。”
“是。”太监恭恭敬敬地退下去准备了。
闲王府在霓都的东北面,是君瑞出钱修造的。君瑞的母亲荣贵人去世时闲王君羡还在襁褓之中,所以君瑞对这个弟弟疼爱有佳。荣贵人不过是秀女出生,为先皇生了两个儿子才混到了贵人,虽说母凭子贵,但是她上头还有三宫六院的众位贵妃娘娘,所以活着的时候也总是受气的,死了之后君瑞和弟弟更是无依无靠,若非日后君瑞战功卓著,恐怕弟弟在宫里也不会好过,所以君瑞在成年搬出皇宫后便请求先皇让君羡跟着自己也搬了出来。等到君羡十六岁,便依照祖制另起一座府邸。他没有官职,只有一个可笑的闲王封号,所以君瑞便贴了些钱,比照自己府里的规格给他把王府盖好了。
君瑞到达闲王府的时候,君羡正在丹药房里鼓捣那一堆黑漆漆的药材,看到君瑞进来,君羡扬起一张糊得花猫似的脸嘿嘿的笑了,拍拍手站起来,搂住君瑞在他胸前蹭了蹭,乖顺地道:“哥哥,想死你了,哥哥。羡儿好多好多天都没有见到你,真是恨死你了。还以为哥哥不要羡儿了。”
“王爷……”旁边的公公想好心提醒君羡,如今他面前的这位已经不再是睿王,而是当今天子,在天子面前怎么能说死啊活的这种忌讳的话?只不过他刚叫了声“王爷”,便被君瑞用眼神阻止了。
君瑞暗自叹口气,摸了摸君羡的头把他从怀里扒拉出来。刚才看到他又在鼓捣丹药,君瑞就想说他,不过又转念一想,君羡这个孩子,在娘胎里的时候因为被人下过药,所以生下来脑子就不太好,智力发育也比其他孩子要慢一些。他现在才十六岁,心智也只不过才十一二岁,要求太多也不现实。这些政治斗争君瑞也不想让他参与,就这样继续保持住这种天真纯洁也是件好事,再说娘亲也就是因为被下药留下了病根,最终撒手人寰的,他这个当哥哥的,只有好好疼爱他,才能补偿君羡。
“最近很忙,等我有时间了便陪你好好玩玩。”君瑞笑道。在君羡面前他还是不太习惯自称为“朕”,这种称谓让他想起了先皇,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冷漠男人,他的眼里好像什么都装不下,甚至都没有好好看一看他身边的儿子和女儿们,到最后甚至还怀疑他自己册封的太子。
真是讽刺。
“哥哥,”君羡伸手在君瑞眼前晃了晃,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哥哥,你最近有很多心事吗?”
“嗯?有么?”君瑞觉得奇怪。既然都已经坐上了皇位,多年的夙愿都已经达成,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我觉得哥哥不当皇帝的时候比较开心一点。”君羡直言不讳地说。他这一句大逆不道的话让一旁随侍的仆从全都吓得脚都软了,但是并不敢出声,只能紧张万分地看着面前明显一愣的皇帝。
君瑞只愣了一瞬,马上就恢复了常态,问了君羡一些有关学习的事情。得知君羡把老师又气走了,不由笑骂了他一顿。只不过他心里还是在思考君羡刚才说的那句话。当皇帝,果真就不快乐么?君瑞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整个天下都是他君瑞的了,想要做什么都没人敢说什么,也没人敢再欺负他和弟弟了。
这样多好。君瑞心里如是想。只不过后来他终于发现,事情并非他想象的那样。至少有些东西,是他无法控制的。
对峙
在闲王府和君羡说了一会儿话,便有人急急忙忙地跑进来通传,说是张太师有要紧的事情求见。君瑞不以为意,命人招了他进来。
进来之后太师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七老八十的人了,这样颤颤巍巍地跪在君瑞面前让他觉得有些好笑。这帮老糊涂,自从自己称帝后就到处找茬。一群迂腐的文人,拐弯抹角地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太师,这是干什么?”君瑞的冷笑挂在嘴边,但是太师低头跪在地上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只是唯唯诺诺地说:“皇上,求皇上答应微臣一件事。”
“什么事,太师不妨直说。”君瑞淡然地看着他,翘起二郎腿端个茶杯悠哉游哉地喝了口茶。
“皇上,微臣实在没有脸面再做太师了。”张太师羞愧地说着,连连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抬起头来的时候额头上都有了血印子,“皇上,犬子为了几处房产和他的兄长打了起来,打上了兄长不说,还抢占了兄长的房产。微臣得知后实在羞愤难当,连自己家的事情都管不好,臣实在再没脸坐到这个位子面对底下的下属们了。况且微臣年时已高,还请皇上体恤,让微臣告老还乡,管教那两个不孝子!”
君瑞冷笑出声。底下的人看他脸色不对,连忙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连大气都不敢出。君瑞看了看下面那一片黑压压的脑袋,实在觉得恼怒得很:这个太师,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用什么兄弟之争来隐射自己篡位一事,简直是活腻了。这一群文人,想死就干脆在先皇驾崩之日就悬梁自尽了的好,至少还有个忠肝义胆的名声,现在这样的指桑骂槐,实在是下作。只不过现在的形式对于君瑞来说却十分不利。张太师是三朝元老,虽然平庸了点,并无大的建树,但是党羽确很多,这件事处理不好,那么朝廷有可能有三分之一的官员会跟他对着干。
“太师,您为了这些事情就来叨扰皇上,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君瑞身旁的一名身材矮小,但却一脸温顺的太监轻声说,说完这句话看了看天子的表情,见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便壮着胆子想继续说下去,不料太师却像踩着尾巴的猫一样怒气冲冲地斥责道:“你这阉货,皇上面前轮得到你插嘴么?你是什么东西?”
那太监笑了笑,并没有被太师的气势吓到,继续道:“太师,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奴才斗胆,在皇上和太师面前造次地说一说,虽然奴才只是个小太监,但是奴才服侍皇上生活起居是伺候皇上,太师您辅佐皇上处理国家大事也是伺候皇上,说到底都是在为皇上分忧。哪里又有什么区别了?这是其一。其二,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太师您是百官之首,不去想想如何惩治贪官污吏关心国计民生,反倒因为这些小事就来烦皇上。奴才为了皇上龙体着想,怕他老人家动怒,本也无可厚非。再说了,皇上若真为了这事一怒之下要办了太师您的两位公子,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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