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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尽兴(首v求首订)

    草莽王爷病娇妃 作者:秋水灵儿

    草莽王爷病娇妃 作者:秋水灵儿

    “你,什么人?”赵灵犀惊的头往后一仰,躲开男人的手指。

    看她受惊的模样,银色面具后,男人深如子夜般的双瞳绽放出一抹玩味的笑来。

    “坏人。”似乎有意逗她,面具男人唇角微掀,促狭的轻哼。

    然而,这声音却如一道尖利的魔咒,刺的赵灵犀心口一疼洽。

    “祁洛。钤”

    她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似乎想穿透面具,直接触摸他的脸。

    实际上,她的手已经伸出,甚至已经触到那冰冷的面具。

    空气似乎瞬间凝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然,“哈”的一声,男人轻挑而邪佞的笑声,成功的将赵灵犀拽回了现实。

    “想看爷的脸?”

    赵灵犀的手僵在了半空,她想看,可突然又怕看。

    她只静静的盯着他的眼睛,脑海里一遍一遍闪过祁洛的影子,与他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可,她的祁洛是阳光的是明媚,他的眼睛明亮而真挚,就像有阳光落满,看着它,会觉得从心底里感到温暖。

    而眼前的男人,虽然有着跟祁洛近乎一样的眼睛,可他的眼睛深邃如夜,一眼望不到底,那里似乎缀着笑意,但笑意背后,却是一片凉薄,甚至,透着彻骨的冷。

    他不是祁洛,他不是

    赵灵犀心里一遍遍的否认,但他的声音,即便是轻挑的鄙夷的、不怀好意的,她还是一下就听出了。

    这便是祁洛的声音无异啊。

    “祁洛。”再次重复着这个名字,赵灵犀有些恍惚,细长的手指本能的又向男人的脸伸去。

    不管是与不是,她都要看。

    “呵。”男人邪魅一笑,大掌猛然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拽,将她拽进自己怀里,俯首,银色面具几乎贴着她的脸,那一双如黑夜般薄凉的眼睛,直直望进她的眼底。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能看到爷的脸。”

    “什么人?”赵灵犀浑身僵住,迎着他的视线,竟然忘记了怕。

    男人邪肆勾唇,“一,死人”

    赵灵犀心口一窒。

    “二,爷的女人。”男人的目光闪了闪,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娇嫩的脸颊,性感的唇微微启开,恶劣的朝她脸上吹着气。

    “你是想当死人,还是想做爷的女人呢?”

    赵灵犀想说,两个都不想。

    他不是祁洛,她的祁洛不会这样恶劣的对她。

    她伸手,拽开了他游移在自己脸上的手,神色清冷,“抱歉,我认错人了。”

    陡然疏离冷漠的口气,让男人似乎一怔,旋即勾唇一笑,“你连爷的脸都没见着,就能错认?还是说,这是女人惯用的伎俩”

    “主子,”突然,低沉的男声响起,赵灵犀一惊,这才现,这间昏暗的屋子里,不止她跟面具男人,还有

    就在面具男人的身后,竟然凭空多了十来个身着黑衣、头蒙黑巾的人。

    面具男人眸色一沉,似乎不悦被人打扰。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犀利的朝赵灵犀扫了一眼,沉声道,“客人到了。”

    面具男人没说话,只轻轻动了动手指,十来个黑衣人瞬间又如影子一般,影到暗处。

    赵灵犀倒吸一口气,怪不得她一直未现。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

    她不由得盯上面具男人,“你是谁?为何要绑我?还有,跟我一起的姑娘,现在在哪儿?”

    “一下子抛这么多问题,你让爷先回答你哪一个呢?”男人的手,在她腰上猛然一使力,将她整个的提了起来。

    赵灵犀浑身一僵,本能的就挣扎起来。

    “别动。”男人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她腰上一掐,疼的赵灵犀嘶的一声,仰首瞪他。

    “放开我。”

    “不放你又能如何?”男人轻哼,似乎嘲讽她的自不量力,长臂圈着她的腰,他就这样搂着她往外走。

    赵灵犀自是不愿,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乖。”男人忽地停住,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眸中暗芒闪过,“听着,陪爷去见几个人。你若表现的好,爷便让你少受些苦处。”

    那意思是,她若再犟,等着她的,便不是什么好果子。

    赵灵犀心生警惕,不敢犟,但也没想乖乖就范。

    “好,我答应陪你去见人,但你松开我。”

    男人的手指,猛地自她的腰上挪开,却又迅速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似乎磨光了所有的耐心,他低沉好听的声音里透着不耐。

    “听着,没人敢跟爷谈条件。”

    赵灵犀咬牙,想挣没挣脱,只拿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他,“欺负手无寸铁的女子,算不得爷们。”

    “呵。”似乎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句,男人邪气的眸子里漾过一抹玩味,忽地,大掌摁住她纤弱的肩,将她推至墙角,健硕的身子就压了上去。

    “爷是不是爷们,试试?”

    邪佞的话,伴随着男人腰腹不断在她身上顶蹭的动作,淫、靡之极。

    赵灵犀整个人嗡的一声傻了,小腹处,男人危险邪恶的东西那样强硬而明显

    “无耻。”她咬牙咒骂,双手想要撕挠,却被他高举过头顶,生生的摁在了墙上。

    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眸子,“爷还有更无耻的,要不要现在就试试?”

    “”赵灵犀红着眼睛,只感觉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恶魔。

    而跟一个恶魔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你想要什么,我答应你。”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赵灵犀深吸一口气,说。

    男人展唇一笑,轻轻拍拍她的脸,“这才乖。”

    不知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也不知要见什么人,一路上,赵灵犀倒出奇的冷静下来。

    抬头看天,漆黑如墨,连半个星子也找不见。

    她与梅若兰是上午出来的,而现在是黑夜,就是说距离她被绑,已经过去了大半天的时间。

    虎爷呢,知道她被绑了么?

    一定会知道的,只要他回家就会现的。

    知道她不见了,他定然会来救她的,她笃定。

    那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保住自己,性命还有清白。

    ——

    男人带着她,走进一间布置奢华的大厅,厅内歌舞曼妙,乐音渺渺,似在进行着小型的宴会。

    一见男人进来,舞的正欢的舞姬们,立刻停了舞步,齐齐躬身朝他行礼,“教主金安。”

    教主?赵灵犀想着这是个什么称呼?

    而两旁宾客位上的人,也都齐齐起身,抱拳拱手,一派江湖味十足。

    男人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一路走上了最高的主座。

    他施施然落座,却并未松开她,赵灵犀只得挨着他的身侧坐下。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贴在她耳侧低低夸了一句,“乖。”

    不等她反应,他的唇已经离开了她,转首,面对着下首众人,淡淡开口,“都免礼吧。”

    厅下,宾客落座,乐声又起,舞姬们长袖挥舞、舞姿曼妙,气氛一下子又回到了和乐融融之中。

    然而,就在这一派和乐之中,赵灵犀还是敏锐的觉察到了某些异样,或者说,与这和乐景象完全相悖的杀气。

    她不敢吭声,也不敢乱动,俨然一个木偶似的,静静的坐在男人的身侧,状似专心的欣赏厅下的轻歌曼舞,心里则在盘算着,要如何从这恶人手上逃脱。

    一曲终了,身边的男人终于收回了一直安放在她腰上的手,端起案前玉杯,高高举起。

    “众位,请。”

    “南教主,请。”厅下宾客,也都举杯还礼。

    一杯酒喝下,面具男人开口了,“众位今日能受本座之请,来此赴宴,本座实感荣幸。正好,本座昨日寻得几位倾世佳人,据闻色艺双绝,不若招她们过来,让众位乐呵乐呵?”

    “南教主客气,我等粗人,怎配享受炎门美人?”坐席上,一位瘦高个子、青白脸皮的中年男人,江湖人称青面书生的,颔首客气道。

    “众位都是花丛里风流惯了的,本座倒怕这几位美人,伺候不了众位的重口味呢。”

    南凝寻只勾唇一笑,这话,带有明显的轻蔑与挖苦。

    席上几位,自是听的明白,其他人都低头装孬,唯有一位满脸横肉的矮胖子,手中龙鳞宝刀,砰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震的桌上杯盘摔落一地。

    “姓南的,他们怕你,老子可不怕你。实话说吧,清水河的案子,就是咱们兄弟做的。咱兄弟既然做了,就不怕人知道。你不就是想给霍家那老不死的报仇么?那就来好了,干脆点,老子今天倒要瞧瞧,你南凝寻到底有何本事?”

    “老四。”青白脸皮的中年男人,厉声喝止矮胖子,随后,极其虚伪的朝南凝寻挤出一丝卑微的笑来。

    “南教主,老四是个粗人,说话不中听,您千万别见怪。”

    “是啊。”另一个身着红衣,脸上脂粉涂抹的像鬼的人,也尖着嗓子附和,“南教主,清水河的血案,是咱们兄弟几个做的。但那条河本就属于咱们青龙帮管辖,那姓霍的老匹夫,不将我青龙帮放在眼里,屡次在清水河走货,不交银子也罢,三个月前,还打伤了我青龙帮的弟子。咱们兄弟这才气不过,想教训他一顿。”

    红衣男子边说着,边拿那一双淫邪的三角眼,痴迷的盯着南凝寻,越说那身子就跟不倒翁似的,扭来扭去,见他抿唇不答,心里更像是吃了蜜,声音越尖细,做作的令人浑身不舒服。

    赵灵犀只瞅了他一眼,就赶紧别过脸去,这种阴邪之人,瞧了会做噩梦的。

    然而,耳边却还是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南教主,您可千万别被歹人蒙蔽了,咱们青龙帮跟炎门,一直以来可都是友好的。”

    “是么?”南凝寻邪肆一笑,“本座可不知道,原来清水河是归青龙帮管辖?”

    虽面具遮颜,但只凭这笑声,端的让人浮想联翩。

    这定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男人,却也是一位极其危险的男人。

    红衣变态单听这声音,整个人蚀骨如酥,阴邪的眼神恨不得粘在南凝寻的身上。

    而矮胖老四听言不服,“姓南”

    “老四,你住嘴。”青面书生立刻喝住矮胖男人,随后,缓缓解释,“南教主或许不知,青龙帮地跨三县,而清水河位于老山与白雀交界处,自青龙帮创立以来,就归我帮管辖。”

    “哦,原来是这么个状况。”南凝寻轻轻点头,似是了然,然而,一双眸子却射出幽冷的暗芒。

    “暗一。”

    “在。”一黑衣人凭空出现,让在场的人豁然怔住。

    “从明天开始,本座不想再听到青龙帮这个名字。”南凝寻淡淡开口。

    “是。”黑衣人暗一,接到指令后,又诡异的消失。

    众人瞧的傻眼,好一会,青面书生最先反应过来,本就青白的脸皮,越泛起了吓人的紫色。

    “南教主,你这是何意?”

    “你不明白?”南凝寻轻轻嗤笑,“真是个蠢材,就凭你,也配做青龙帮的帮主?”

    “你?”虽然惧怕炎门这两年越来越嚣张到诡异的势力,但大小也是一帮之主,被人当众如此奚落还是第一次,青面书生眼底露出凶光,手中的判官笔隐隐摆开架势。

    “姓南的,我青龙帮与炎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休要欺人太甚。”

    “欺人?呵,本座最喜欢的便是欺人。”南凝寻说笑间,两指一弹,半空中,只见冰冷的寒芒划过优美的弧度,嘘的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响。

    紧接着,青面书生‘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左手捂住右边齐根断裂的膀子,鲜血如注。

    而那只落在桌上的手臂,死寂一片,那手心里还紧握着一只判官笔。

    “大哥。”其他几人都被眼前一幕骇住。

    “姓南的,老子今天啊”

    又一道寒芒闪过,矮胖老四满嘴是血,他嗷嚎一声,哇的吐了一口血,如果仔细辨认,还能看到,那地上殷红的血块,不是别的,正是他被切的整齐的舌头。

    这一切的生,不过眨的让人根本不及反应。

    以至于看到那条断臂,还有地上一大滩的鲜红,赵灵犀胃部一阵痉、挛,哇的一声想要吐,但许是太久没有进食,没有东西可吐,就那样干呕的难受。

    南凝寻似乎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微微挑眉,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苍白的脸,“你怕血?”

    呼,不是怕血,是怕这样的血腥,好不好?

    而此刻,似乎才意识到了什么,红衣变态以及其他几个青龙帮的人,立刻踢翻了桌子,拉开架势要与南凝寻决一死战。

    “慢着。”席间,一位头半白半黑的红脸汉子,猛然抖了抖手里的佛尘,带着几位同门,利索的闪到一旁,“我天禅门今日受邀赴宴,是冲着南教主的面子。不过,既然南教主这厢有事要忙,我等自当回避。”

    这是想溜?赵灵犀听着这话,都觉好笑。

    脸已经撕破,架已经打起来了,他这天禅门的人想走?

    嗬,如果能轻易让他们走,又怎会请他们来?

    凭赵灵犀的感觉,今日这大厅里的人,除了面具男自己的人,包括她在内,怕都要有来无回。

    只是,与那什么青龙帮,她倒是听出了端倪,不过是江湖帮派为了地盘仇杀。

    与这天禅门,大抵也脱不了这关系。

    那么她呢?绑她为何?难道是为了要挟将军?这么说,这男人知道她的身份

    她正凝眉思索,另一厢,青面书生迅速点住了自己身上的几处大穴,强行止住了血,随后,艰难的自怀中,掏出一枚红色令箭,飞速射向窗外。

    只见窗外啪的一声,红色火焰如烟花般绽放。

    “姓南的,我青龙帮也不是吃素的,今日之事,必要你血债血偿。黑白老妖,你到此刻还没看明白吗?人家这分明就是鸿门宴。”

    青面书生威胁完了南凝寻,还不忘拉拢天禅门门主。

    “哦?本座倒是疏忽了,原来你还留了这一手?“南凝寻似乎很意外,然而,他那漫不经心的口气,听的人心里窝火,却又冰凉。

    青面书生强作镇定,冷声道,“哼,能来赴你南教主的宴,本帮主自然要多留个心眼。这外头,有我青龙帮的五百死士,姓南的,识趣的,你便自断双臂,留下口舌,本帮主,说不定能放你一条生路。”

    虽然,南凝寻的态度让他心生畏惧,但,青面书生也不是吃素的,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些年,难道还怕一个后起之秀?

    来赴宴之前,他便做了十足的准备,不但安排了死士接应,还将这府里的情况摸的一清二楚。

    此宅不过是一户普通的富户家宅,因户主举家迁往京城,这宅院便出租了出去。

    而南凝寻租了此宅,也非常住。

    这里并没有驻扎多少人数,据他所了解,这整个宅院里,除了南凝寻自己,加上一众歌舞伎,还有伺候的小厮丫鬟,也不足五十。

    而那凭空出现又消失的黑衣人,青面书生也是知晓一二。

    江湖早有传言,炎门教主南凝寻,手下有十二护法,精通忍术,武艺超群。

    但十二护法到底是何模样,有多厉害,江湖上谁都没领教过。

    当然,凡是领教过的,早就见了阎王了。

    青面书生自然是怵的,但想着即便十二护法再厉害,以十二敌五百,也不是易事。

    “不错,死到临头还能说这样的话。”南凝寻微微点头,“本座向来讨厌没脑子的,但今日现,比起那些没脑子的,你这种既没脑子又狂妄自大的东西,更让人生厌。”

    “你?”青面书生被他气的一口老血堵在了喉咙里,本能的又转首看天禅门门主,“黑白老妖,休要一旁坐山观虎斗,老子告诉你,我青龙帮一旦没了,下一个便是你天禅门,哼,这姓南的,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你别说不知道。”

    黑白老妖暗红的脸色窘了窘,手里佛尘又是一掸,轻轻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呸,你他妈的是个道士,装什么和尚。”青面书生一向儒雅的形象,终于破裂,当众爆了粗口。

    “无量寿佛。”黑白老妖立刻纠正,浑浊的眸底射出杀气,“青龙帮主休要挑拨,我天禅门与炎门向来”

    “呸,你们天禅门就是胆小怕死,无胆鼠辈。”红衣变态咒骂。

    “总比你这不男不女的妖人强。”天禅门一位年轻的后生指着他的鼻子骂。

    红衣变态火大,一手轻扬,一股褐红的烟雾自袖笼中飞出,罩到了那后生脸上。

    那后生还没觉察到怎么回事,整张脸却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融化了,不过瞬间,一个强健高大的小伙子成了一滩血水。

    “你?”天禅门众人怒火冲天,操起手里的武器,就要打起来。

    “住手。”天禅门主到底是个老练的,厉声喝止了属下,一边急急向南凝寻拱手告辞,“南教主,在下突然有些不适,先行告辞了,改日,天禅山上设宴,敬请南教主大驾光临。”

    “呵,天禅山?多难听的名字,不若改成”南凝寻唇角一翘,笑声透着丝丝凉意,宛若刀锋上滑过的暗芒,忽地,转首看向赵灵犀,“美人儿,你说说,该叫什么名字好听呢?”

    赵灵犀没想到,他将问题抛给了自己,她知道叫什么名字好?她根本无心取名

    不过,此人凶残,一出手便要了人家胳膊和舌头,她也不敢忤逆了,只道,“你说什么名字好听,便是什么名字。”

    “呵,好乖。”南凝寻修长的手指,轻挑的捏住了她的下颚,“怪不得萧将军那般宠爱于你。就连本座,听着你这小嘴里说的话,也忍不住想要好生疼你一疼。”

    赵灵犀心里咯噔一下,他果然是知道自己身份的,那么,绑自己来定然也是与将军有关了。

    此人心狠手辣,将军会不会着他的道?

    赵灵犀开始担心起来。

    “南教主,天禅山自古有之,天禅门”

    “不若就叫美人山吧。美人觉得如何?”南凝寻根本不管黑白老妖,只大庭广众之下,轻佻的逗着赵灵犀。

    赵灵犀心里又急又怕又窝火,真恨不得拿刀捅了他。

    “嗯?”她不语,他却不依,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又加了些力度。

    赵灵犀只觉得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红着眼睛瞪他,“你说好便好。”

    “呵,都听见了吧?爷的美人都说了,从此,天禅山就改名叫美人山。”南凝寻霸道的宣布。

    黑白老妖等人脸都黑了,“南教主,天禅山乃我天禅门圣地,岂是你想改便改的?”

    “天禅门?”南凝寻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般解释道,“本座似乎忘了告诉你,自今日起,这世上再不会有青龙帮,也不会有天禅门。”

    “你。”黑白老妖一口鲜血也涌上了喉间,“姓南的,你太欺人。”

    “果然是年纪大了,耳朵也背了吗?本座才说过,本座生平最喜欢的便是欺人。美人,你说是不是?”南凝寻说着说着,邪肆的视线又落到了赵灵犀身上。

    赵灵犀神色紧绷,闭唇不语,她亦是被他欺的一个。

    “青龙帮主,还愣着干什么?这姓南的太欺负人了,咱们今天就算豁出命去,也要将这小子碎尸万段。”

    “都豁出命了,如何将本座碎尸万段?蠢材蠢材。”南凝寻轻蔑的笑骂。

    底下,一众人等的怒火被激烧的要冲破屋顶了,正要豁出命来厮杀,不想此时,一声声‘相公’直让青面书生,以及其他人一时间皆露出惊恐的神色。

    果然,十几个年轻妖艳的妇人,哦,不,其中还有几个是打扮的极其妖艳的男子。

    十几个人哭哭啼啼的被两个黑衣人给送了进来。

    一进来,十几个人围着青面书生等人,便哭作了一团,哭诉着,自己怎么被绑,怎么被欺负了。

    “南教主,你究竟想怎样?”红衣变态看着自己圈养的几位美人哭的可怜,终是忍不住的朝南凝寻问责。

    南凝寻耸眉,“本座好心,让你们一家人团聚,黄泉路上也不至于太寂寞。”

    “你。”青面书生咬牙切齿,另一只手恶狠狠的指着南凝寻,“贼小子,别得意,就算你有三头六臂,就算你炎门再厉害,我青龙帮与天禅门联起手来,你也未必能胜的过。”

    “叫你们过来,就是让你们联手的,知道为什么吗?”南凝寻手指轻捻了下巴,一副无聊游戏的态度,“实力太弱,本座怕玩的不尽兴。”

    “杀了他。”红衣变态眼神布满杀气,脑海里早就想着,若杀了此人,定要摘下他的面具。

    若美,便将他的尸身制成人偶,从此供他淫乐。

    若丑,便要将他剥皮剔骨,挫骨扬灰。

    “慢着。”青面书生却伸手一拦,表情有些古怪,“本帮主手令出多时,兄弟们怎么还不来?”

    此言一出,不止红衣变态,就连黑白老妖也是表情抽搐了下。

    其实,刚才闪到一旁,做低伏小想要告辞,无非是他的一个拖延时间的法子。

    自青面书生和胖老四受伤,他便知道天禅门是逃不掉的。

    他没想逃,他只是偷偷的了信号告知外头的弟子而已,可如今,半柱香都快过去了,别说他的弟子,就是连只苍蝇,都没飞进来过。

    两派之人交换一下神色,具是惊惧至极。

    “南凝寻,你使了什么阴谋?”青面书生质问南凝寻,然而,这次却没了之前的底气。

    南凝寻耸眉,“怎么?你们的援兵出了问题?”

    “别告诉我们,不是你使了诈?”黑白老妖气愤不已。

    南凝寻听言,啧啧摇头,“使诈?对你们本座没那心思。不过”

    面具后,一双深眸漾过一抹深不可测的异芒,他似在自言自语般的轻叹。

    “听这动静,也该到了吧。”

    青面书生等人还只当他说的是他们的救兵,却不想,南凝寻话音刚落,只听得门外传来‘嘚、嘚、嘚’的马蹄声。

    众人视线齐齐看向门外,眼里露出绝处逢生的喜悦,却不想,见到的却不是大批人马,而是一人一马。

    准确的说是,一个英武高大的男人骑着骏马直接闯进了大厅,将大厅中央站着的众人吓的屁滚尿流的往墙角爬去。

    “将军。”待看清马背上的男人时,赵灵犀心口一窒,整个人本能的就要起身朝他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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