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福谣 作者:a
出一滴血泪。
“韵峥,按着惜赐,我要把匕首拔出来。韵嵘,匕首拔出来之后把白布紧紧按上去!”伍默快速叮嘱,看了刘韵峥一眼,见他按好了刘惜赐,他咬着牙握上匕首。“一,二,三!”
匕首被伍默飞快地拔了出来,刘惜赐的身子随之挺了一下,嘴里吐出了血。刘韵嵘眼疾手快地用白布紧紧按住他的伤口,伍默扔了匕首拿出银针,撕开刘惜赐的衣裳,在他受伤的地方快速扎针止血,然后眉头紧锁地看着伤口上的毒。离尧也看到了,他的身上冒出了淡淡的白烟,那是他暴怒的征兆。
“惜赐的穴道被及时点住了,毒只在伤口上。但我们现在没时间去找解药,惜赐也等不及了。韵峥,二叔要把惜赐的毒吸出一部分,剩下的再慢慢解。”
“我来。”离尧开口正准备起来就被刘韵峥按了回去。
“惜赐这事太蹊跷,若是针对你来的,这毒你还是别碰。”刘韵峥喝了口水,趴在刘惜赐的身上,“我是他的兄长,我来给他吸毒。”伍默根本来不及阻止,刘韵峥就把头低了下去。
把刘惜赐体内的毒吸了出来,伍默连忙给刘韵峥吃下解毒丸。这时,刘惜赐却突然不停地吐血。离尧急得眼眶欲裂,手发抖地在刘惜赐身上找“幻雾”却怎么也找不到。
“惜赐,你把‘幻雾’放哪了?”离尧快疯了,“惜赐,快告诉我你把‘幻雾’放哪了?”
“离尧!”刘韵峥拉住急疯的人。
“找到‘幻雾’!把‘幻雾’弄碎了喝下就能救惜赐!我给了惜赐,却不知他放到哪里了。‘幻雾’‘幻雾’……”想到刘惜赐可能会离开自己,离尧几乎要走火入魔了。刘韵峥狠狠给了他一拳,抓紧他的双肩:“离尧!惜赐不会死!你给我冷静点!”
离尧的脸上是血泪,似乎被打醒了,他咽下痛苦点点头。脱鞋上床,刘韵峥把刘惜赐从后揽到怀里,对离尧道:“你内功不弱,我二人先帮他逼毒,少一点是一点。等韵嵘把丹果拿回来,惜赐的命就保住了。”说完,他把手贴在了刘惜赐的后心上。离尧狠狠咬了自己的手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上了床。
显亲王府内的气氛极度紧张,刘惜赐在京城遇刺,而凶手却是严瑞严大人家被赶出府的小公子。可那小公子被抓住后,却口吐白沫不省人事,醒来后竟什么都不记得了,事情更是扑朔迷离。
刘惜赐腹部的那一刀刺得极深,虽然他避开了,没刺到要害,但也极为凶险,而且更要命的是刀上带着毒。侍卫在他被刺之后,立刻封了他的七筋八脉,也给他服了解毒丸,可刘惜赐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根,这么一折腾就显出了不利。
“幻雾”找不到,离尧想直接喂刘惜赐自己的血也被刘韵峥拦下了。刘惜赐和自己的兄长说过离尧不能出血,在这个节骨眼上,刘韵峥不想再多添乱。他也很担心自己的弟弟,但他相信他的弟弟会和自己的爹一样,在“七星滴红”的保佑下,平安躲过此劫。
刘韵峥和离尧为刘惜赐又逼出了一些毒,可刘惜赐受伤的地方必须尽快缝合。伍默一边安排,一边等待宫里的“丹果”。只要刘惜赐服了“丹果”,这命就回来了一半。可问题是怎么才能从白桑韵的手腕上取到丹果,又不让刚生产完没几天的白桑韵起疑。
宫里宫外,人人焦虑。
第16章
刘淮烨和蓝阙阳走进寝宫,两人掩住心中的慌乱,来到刚喝完药的白桑韵身边。蓝阙阳握住他的手柔声问:“桑韵,小芋头今天有没有闹?”
“父王,芋头今天乖得很,尿了都没有哭。一醒过来就笑,皇爷爷看得都不肯回去歇着了。”一直在宫里陪着白桑韵的白忻澈道。由于他也有了身孕,白桑韵干脆让他搬进了宫,也好有个照应。
“忻澈,你也注意身子,你现在可不比旁人。”刘淮烨嘱咐一声,接着对白桑韵道,“桑韵,这几日地方官员要回京诉职,我和阙阳会比较忙,白日里没办法陪你,你和小芋头要老老实实地在屋里。忻澈,看好你爹,韵峥和韵嵘也要忙一些,你就在宫里安心养胎,陪你爹和皇爷爷说说话。”
“父皇,您放心,宫里有孩儿在,国事要紧。”白忻澈回道。白桑韵仅是笑着点点头,告诉两人他知道了。蓝阙阳看了刘淮烨一眼,两人放开白桑韵的手。亲了亲儿子,两人匆忙出了寝宫。
一出寝宫,刘淮烨和蓝阙阳就下了许多道命令。宫中的管事嬷嬷和太监都得了旨意,一些人赶到显亲王府去候着,等待随时差遣;一些人则管好宫里人的嘴,要瞒着几个人。
蓝阙阳和刘淮烨直接骑马出了宫。趁刘淮烨说话那会儿,蓝阙阳偷偷从白桑韵的手腕上捏下一颗丹果。他们盼着白桑韵糊涂些,不要发现那短短的时间内,他手腕上的链子有何变化。
京城显得异常紧张,皇上和阙王的马一停在王府门口,众多的侍卫太监就拥了上去,禀报刘惜赐目前的伤势。带着救命的丹果,蓝阙阳极快地奔进青柳居内。看到刘惜赐的样子后,两人的怒火带着无法抑制的真气把刘惜赐房内的桌椅毁了个干净。
把丹果弄碎,蓝阙阳亲自喂儿子喝下,更用自己强大的内息把儿子体内的淤血逼了出来。除了与离尧过招的那次,蓝阙阳已经多年未出过手了。可这次出手,却是为了救他的爱子,他的愤怒可想而知。
给刘惜赐上了麻药,伍默一针一针缝合刘惜赐腹部的伤口。那一针针不仅扎在了离尧的身上,更是扎在了刘淮烨和蓝阙阳的身上。
“查到背后主使是谁了没有?”当伍默最后一针缝上后,刘淮烨问。
“伤了惜赐的是严瑞府上被赶出去的小公子。那人当初在‘求知书局’印淫书,惹恼了惜赐,严瑞就把他赶出去了。但儿臣审问他的时候,他却说什么都不记得。儿臣派人查了,他身上带着蛊毒,该是被人控制,有人找他当了替死鬼。”蓝韵嵘回道。他回宫告知父皇和父王后,就马上提审了人犯。
离尧默不作声,青筋暴露的双手里是早已变成粉末的布料。刘惜赐身上的毒他见过,而且非常熟悉。他已经猜到刘惜赐是为何受的伤,也猜到了背后那人是谁。阮香……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了他!
站起来,离尧用手背轻轻摸了摸刘惜赐的脸。“若惜赐醒了,告诉他我去找人,很快就回来。”
“惜赐遇刺和你有关?”刘淮烨听出来了。离尧点了下头,吻了吻刘惜赐惨白的唇,转身走了。没有人拦离尧,不是拦不下,是拦不了。离尧已然疯狂的模样,让他们知道拦下来情况只会更糟。
“跟上他,这个时候别再添乱。”蓝阙阳说了句,两道影子闪了出去。凝视昏迷的儿子,蓝阙阳眉头紧锁地说:“务必封锁惜赐受伤的消息。韵峥韵嵘负责搜查京城里的可疑之人。既然这事和离尧有关,派人到北边去。伍默,你还是跟平日一样每天进宫见桑韵,惜赐这边我和皇上会陪着。晚上要辛苦你一些了,这几日你就在惜赐这里住下。告诉下面的人,凡是口音不是京城的,全部盘问。小小一个离教,居然敢在京城掀起这么大的浪,本王真要会会。”
“给上官去封信,泽湮离北边近,那些离教的党羽,让他派兵前去清剿。还有,若宫里那几个问起惜赐,就说他跟离尧去京郊礼佛了,其他的话不许多说。”
“是,父皇。”
※
白桑韵拍着幺儿,心神有些不宁。算算日子……他问:“澈儿,赐儿是不是已经三日没有进宫了?”
“听韵峥和韵嵘说惜赐和离尧去京郊礼佛了,好像要待个几天。”白忻澈回道。见爹面色严肃,他问:“爹,怎么了?”
白桑韵摇着天赐的小手,心中纳闷。记得赐儿前几日入宫时说过要天天进宫来看天赐,还说给天赐订了一些有趣的玩意,过两天就去拿。可怎么又突然出京礼佛了?
“韵峥和韵嵘这几日很忙?”
“嗯。常常半夜才回来,隔日一大早就出去了。”白忻澈也察觉到了几分异样,不安地问,“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可能是赐儿天天往宫里跑,我都习惯了,突然见不到他有些不适应。”白桑韵立刻笑着说,然后感叹一声,“当初惜赐出生的时候,你父皇、父王还有皇爷爷他们就天天抱着不愿撒手,现在小芋头……比惜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唉,真希望小芋头别跟惜赐一样,成个霸王。”
白忻澈抱起刘天赐,喜爱地亲亲。“爹,小芋头这么可爱,谁能不喜欢?您不知道,韵峥和韵嵘每日回来第一句就是问芋头。要不是他们最近忙,我怕是根本没机会抱芋头呢。”
白桑韵抬手去拉刘天赐的小手,目光在扫过左手腕上的丹果时愣住了。收回手,他数了数丹果……好像少了一颗。
“爹?”白忻澈小声唤道,他觉得爹有心事。白桑韵收回心思,道:“澈儿,最近韵峥他们忙,你也别累坏了。把芋头放下吧,你回去歇着。”
“也好,晚点我过来陪爹用膳。”有些困意的白忻澈放下天赐,跟着服侍他的太监走了。白桑韵又数了数手腕上的丹果,眼中浮现疑虑。细细回想这几日宫里的动静,他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
“洪三。”
“奴才在。”
“去喊伍大人过来。”
“是。”
白桑韵希望是自己多想了,也许生产那天他吃了两颗丹果。但他不放心,还是想亲自问问二弟。可等了半天,回来的洪三却说伍默不在太医院。白桑韵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这个时候二弟不在宫里会去哪。想到这几日偶尔从那两人脸上察觉到的心有所思,白桑韵拍着儿子的手越来越慢。
“皇上可在宫里?”
洪三支支吾吾地说:“奴才不知……奴才伺候国公,皇上那边奴才不能随意走动。”
白桑韵想看清洪三的脸,可洪三却拼命低下头躲避他的目光。白桑韵的双眸暗沉,道:“好了,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是。”洪三松了口气,赶忙退下了。见状,白桑韵更是察觉到了异样。
让嬷嬷把刘天赐抱走,白桑韵起身忍着下身的疼穿戴整齐,缓缓出了崇阳宫。一见他出来了,守在屋外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喊着让国公回屋。
“备轿,我要去显亲王府。”白桑韵扶着人,虚弱地说。他有预感,惜赐出事了。
“国公,王爷去京郊礼佛了,您现在去也看不到王爷啊。国公,这一个月还没过去呢,您现在可不能出去。”洪三等挡在白桑韵的面前,跪求。
“怎么你们都知道惜赐去礼佛了,我这个当爹的反而不知?”白桑韵立刻听出了不对,沉下脸道,“你们不愿给我准备轿子,那我就走着去。”
“国公,皇上说了您要卧床歇息,奴才这就去请皇上,请国公莫动怒。”洪三起身就去叫人,却被白桑韵制止。
“别请皇上了,备轿,我要去显亲王府。”见其他人没有动作,白桑韵竟不顾伤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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