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渣攻的人 作者:栎歌
做这种贪污腐败的事,顾盼生,你说话给我放小心点。”
顾盼生伸了伸舌头,是你让我说的,又不是我想说的,我说了你又不让我说,而我又不知道你不让我说我以为你想让我说的。
这种鬼情况真是让他心肝疼!
“所以,不瞒公子说……”顾盼生眨眨眼睛,接着编道,“睿王其实就是让我来你身边潜伏偷账本的,顺便把上面两件事也给办了。”
叶云瑾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睿王平日里粗暴鲁莽,有勇无谋,活像一个山野匹夫,没想到还有这心思深沉的一面,真是画皮画骨难画心。”
顾盼生心里偷偷的笑了笑,也不知道睿王知不知道他以后百般器重的金甲将军,竟然在背地里这样说他。
不过经他这一编,想必叶云瑾对睿王,必定不会再倚重信赖了。
“那公子既然知道我的别有用心,不如放我走吧……”
他是真的着急回北齐看看,直觉告诉他,除了韩莫,宫里还有西凉的人。
“放你走?不可能!少做梦了,我留着你还有用。”
第8章 叶公子说,对齐b言喜欢不上来
夜幕低垂,顾盼生从一堆衣服中幽怨的抬起头,自己估摸了一下时辰,自从上次叶云瑾莫名其妙来蹲墙角之后,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些衣服总算快要洗完了。
两天没怎么睡觉,他揉揉酸痛的肩膀,就这么靠在树下睡着了。
许是姿势怪异,他发的梦也甚为奇怪。
那是一个身着一袭鸦青色长袍的男子,衣袂翻飞,笔挺的背对着他站立于山谷之间。
他唤他,他却不给他半分回应,但是他却可以肯定,那不会是叶云瑾。
因为,叶云瑾从来不喜太过暗沉的颜色,他喜素,如若不是觐见朝圣,他是不会往自己身上增添除了白色以外的颜色,他是爱惨了这个颜色。
不是叶云瑾,那会是谁?他茫然不知所措,呆愣愣往前走,可是窄窄的山谷却蜿蜒的无限远,怎么走,都是徒劳……
他醒来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揉了揉发酸的脖颈,一摸眼角凉凉的,似乎又在梦里哭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动作利索的收好挂着晾晒的衣物,折叠整齐,便去往各院送。
一个接一个都送完了,最后手里只剩下一个小竹篓,那是云肆苑的……
他走进云肆苑,诺大的院落竟空无一人,他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他的房前,刚想推门进去,却听到叶云瑾在跟别人说话,他扶着门的手顿了顿,终是停在了那里。
只听叶云瑾说,这次,定下来是我和瑜王去北齐做安和使了吗?
那人说,定下来了,就差圣上一锤定音了。
叶云瑾问,“什么时候?”
那人说,“大概两个月之后。”
叶云瑾叹了一口气,说,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去。
那人讶异,说道,“皇上这次让瑜王去,摆明了要给他一次锻炼的机会,没准你和他打好关系,以后他当上太子,你们家也能保个平安不是?”
叶云瑾说,“实不相瞒,前段日子睿王塞给我一个男宠,我给领进府来了……”
那人语气有些激动,说,“糊涂!睿王觊觎你父亲禁卫营的兵权多久了你不是不知道,这次摆明了是要给你下套,就是让你当不了这个驸马,你……”
叶云瑾嘟囔着说,“我知道,睿王不仅想让我当不成这个驸马,他还想把父亲拉下马,自己握着兵权。”
那人生气的说,“你既然知道,那你还把他领回来,你是哪根筋不对了?”
叶云瑾:“刚开始我以为有人想借睿王的手除掉我,后来在我严刑逼供下,那个小倌才承认,确实是睿王在幕后操作一切,他本来的目的是父亲在军粮库的账簿,公主的事只是顺带为之。”
那人:“那个小倌现在在哪儿呢?你干脆送他走算了,给他置一处偏僻的小院子,等风头过去再给他一笔钱让他远走高飞。”
顾盼生在房门口听着,心里暗暗给那个人比心,这话真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但叶云瑾却不带丝毫迟疑的说,“不行,他还有用,他知道我们家禁地竹林的事,倘若说出去,就算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也会引来八方关注争夺,所以,他不能离开我视线范围内半步!”
顾盼生听的浑身一个激灵,叶云瑾是什么意思,是要灭口?
那人接着说,“那你又是为什么不想去北齐?我倒是真想听你说出个所以然来……”
叶云瑾说,齐b言他……我喜欢不上来,总感觉他这个人……对我……嗯,我也说不好,只是被他注视我会很不舒服……
顾盼生听到这里,心猛地一揪,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可二人说话声越来越小,近似耳语,他实在听不清。
到后来二人又开始朗声高谈时,话题已经转移到了京满楼的美食上。
顾盼生轻轻放下竹篓,麻木的走出了云肆苑,蹲在墙根处抱着自己的双腿,呆滞了很久很久……
安和使,他没记错的话,离现在还有一年才对,皇上这么急的要将使节派出去,恐怕不光是缔结条约这么简单。
他想着这件事的时候,心都是麻的。
叶云瑾说,他对自己喜欢不上来……原来,是这样。
第9章 他非要看着我
叶络近来身子越来越差,平日里来听风苑看顾盼生的时候,总是说不了三两句话便喘的厉害,大夫人甚是心疼,择了个天高云淡风朗气清的日子,硬是拉着叶珞去永安寺上香祈福,据说还会住上一段时间。
临行前叶珞还特意来听风苑,往顾盼生手里塞了几块晶晶亮的牛皮糖,笑着说,只能一天吃一块,想我的时候吃一块我就回来了。
顾盼生宠溺的揉了揉叶珞的头,假若他没记错的话,安和使之后,便是他来西凉京都之时,到时候,这小丫头恐怕……
大夫人走后,他着实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会再被喊去问话,倒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只是叶云瑾会时不时来他的听风苑,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找些无关痛痒的存在感。
其实主要的目的是来看看顾盼生还在不在,有没有到处乱走。
可怜顾盼生连轻功都不会,走能走去哪里?
这日也是这样,叶云瑾来的时候,顾盼生正在树下起了一堆火烤鸡吃。
叶云瑾隔很远就闻到了香味,他走上前,好奇的问,“鸡哪里来的?”
顾盼生抬头看了一眼叶云瑾,神色淡淡的说,“今天早上扑腾到我院子来的。”
“于是,你就给烤了?”
顾盼生微微笑了笑,说,“我想着叶府应该不差只鸡……”
说完还撕下一个鸡腿递给叶云瑾说,“你吃不吃?”
叶云瑾接过鸡腿坐了下来,咬了一口之后,赞叹道,“你还挺会烤,外焦里嫩的真好吃!”
顾盼生眨着晶亮亮的大眼睛看着叶云瑾,颇有些得意的说,“你知道我小时候被人叫什么吗?”
叶云瑾啃着鸡腿,含糊不清的问,“什么?”
顾盼生拍拍胸脯,指着自己说,“烧鸡小能手,做饭专业户,只要是家禽,我都能给烤的很好吃,因为我有独门密制的酱汁……”
叶云瑾看着顾盼生那认真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他靠近顾盼生,手指轻轻擦了一下他沾着油渍的嘴角,说,“还小能手,怕是鸡都是偷来的吧……”
顾盼生撇撇嘴,说,“说了你也不信,它们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像这只一样……”
叶云瑾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放下鸡腿说道,“我信,我信,哈哈哈。”
“看你的样子便是不信,这鸡不给你吃了,都是我的。”
顾盼生说完便把叶云瑾手里没啃完的鸡腿夺了过来……
叶云瑾看着空落落的手哭笑不得,他伸出胳膊去抢,谁知顾盼生扭过身子将鸡腿举的老高……
叶云瑾站了起来,打算好好治治顾盼生,可没走两步,他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直愣愣的朝顾盼生扑了过去。
顾盼生一个没注意,就被叶云瑾扑倒在地,后背重重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云瑾将手臂撑在顾盼生身体两侧,才堪堪稳住身形,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才发现,他和顾盼生之间的距离着实太近了,近到他喷出来的呼吸都能悉数洒在他的脸上,近到他能看到他脸上透亮细小的毛孔……
叶云瑾愣住了,一时间竟忘了爬起来。
直到顾盼生淡淡的说了一句,“为了个鸡腿,你至于吗?”他才回过神来,耳根子都微微有些发红。
他坐起身子,理了理衣袍来掩饰自己的慌乱,说道,“我是你夫君,夫为妻纲,你怎么能吃独食……”
顾盼生好笑的看着他,说道,“我们既没有夫妻之实,又没行过周公之礼,每天还要被你监视着,吃独食,我心也好累,不如公子放了我,好不好……”
叶云瑾:不好,你做梦。
大变态!!顾盼生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
顾盼生发誓,他这么做,真的只是因为鸡太咸了,觉得有些口渴。
“太渴了你觉不觉得?” 顾盼生问。
叶云瑾盯着顾盼生的唇,脑残般的问了一句“哪里渴?”
顾盼生看着他,觉得自己以前眼瞎了。怎么会觉得他这个人足智多谋老谋深算?
叶云瑾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堵住了那蛊惑人心的唇,着了魔似的将指腹碾压其上,感受着手上那滑腻的触感,呼吸也开始变的沉重起来,“这里渴吗?干成这样?嗯?”
顾盼生嫌弃的扒开叶云瑾的手指,内心骂他衣冠禽兽,嘴上却说道,“我想问你件正经事。”
“你说。”
“昨日小八来给我送点心的时候,跟我说,芜州前段日子发了水灾?严不严重?”
芜州离北齐边界非常的近,那里又有西凉驻扎在那里的军队,所以,顾盼生听到这个消息很是担忧……
虽说叶云瑾他现在没有官品,可是父亲不在京都,他有时候也要代为处理一些军中事务,这次皇上有意让他带一小支精锐部队去探探情况,然后回来的时候顺便把他的父亲也带回来。
叶云瑾知道,皇上怕是不放心他父亲常年离北齐那样近……
自古帝王心皆如幽潭水,深不可测。
叶云瑾抢过那个鸡腿,“确实发水灾了,而且皇上让我去看一看。”
顾盼生内心欢呼雀跃,太好了,这样的话,他就能找机会跑掉了。
不过接下来的那句话让顾盼生瞬间被浇了一盆凉水。
“我打算带你一起去。”
第10章 水灾(一)
没过几天,叶云瑾便拉着顾盼生,后面跟着十几个散兵上路了。
一路上,为了低调行事,他们只是租了三辆马车,几匹马,十来个人刚好够用。
这一趟来回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可是皇上却只是给他们十五天的时间。
所以去的路上,他们一行人几乎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剩下的时间都在快马加鞭的赶往芜州。
待赶到芜州时,已经是八天之后了。
到了之后,他们才知道,芜州水灾到底有多严重,从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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