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 作者:duyao2010
他这样子,连带着白溯也紧张起来,似乎整个皇宫都不安全了。因此,多数时候都是皇帝微服至齐王府,去了却又不敢多耽,不多时就得回宫。如此幽期秘会,云雨痴缠,倒增了几分偷情似的刺激。
至于朱氏方面,皇帝把朱勋捧的更高,不但加封食禄,还将他两个儿子的官阶进了一级;对有孕的皇后更加着紧,赏赐流水价的送去凤延宫,私下里待她也一如过去,似乎对于她私通一事并无芥蒂。
如此一来,定国公府门庭若市,朱氏一门前所未有的春风得意炙手可热,朝中臣子几乎无人不是趋之若鹜。渐渐的,竟传出了卖官鬻爵的丑闻来,不知怎的被齐王白溯知道了,一本奏章参到皇帝那里。
皇帝原本想将涉事官员降级留职,齐王却在朝堂之上屡次力争,言辞十分激烈,偏要让皇兄将他们全部革职。皇帝被他闹得头大,加之买卖官爵之罪性质确实恶劣,最终,参与此事的官员均被革职查办,其中包括朱勋堂弟吏部左侍郎朱瑛,以及他的同袍兵部职方李文昭。
众朝臣心中诧异:二王爷平时四六不管,这回怎么如此上心?此时便有流言传出,原是他与朱瑛曾看上同一个花魁娘子,两人还当面起过争执,这回八成是挟怨报复。
话说这吏部左侍郎一职,官虽不高,权柄却重。吏部最宜安插亲信、结交党羽,可怜朱瑛原本是呼风唤雨的重臣,只因开罪了二王爷,连个留职察看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把官给丢了。
第三十章
鬻官风波止息后,皇帝缓了一缓,不再对朱氏紧逼,这日散朝之后,还特意召朱勋见驾。
朱勋步入上驷院,就见皇帝穿着一领薄薄的窄袖袍子,手中摆弄着一张乌沉沉的弓箭,面上神情倒是和颜悦色的。
皇帝性子温厚,与朱勋私人关系颇为不错,私下召见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朱勋却表现的甚为惶恐,半跪在地上行参见之礼。
皇帝教他平身,朱勋却摇了摇头,伏下身道:“微臣特来向圣上请罪:之前微臣一时失察,族中有人祸国乱政,臣竟未能知晓,不然定会主动奏明圣上。想来实是汗颜无地,愧对圣上厚爱。”
“朱卿这是何必?快快起来。”皇帝温声道,“你族中亲眷算起来怕是不下百人,哪能一个个都约束到。偶有几个不成器的荒唐子弟,也是寻常。”
朱勋喏喏称是,就着皇帝的手直起身来。
白黎接着道:“倒是朕,这次罚的重了些。”
朱勋忙道:“圣上英明,这些人把国家搅得乌烟瘴气,确实该重重惩戒,以儆效尤。”
皇帝颔了颔首:“只是经过此事,不少官位空置出来。朱卿多留意些,若有适合的人才,可以向朕举荐。”
这话朱勋没敢应,笑着含糊过去,却有两分尴尬。
“好了,这些留待朝堂上去说罢。”白黎抚了抚手中的弓,好奇道:“朱卿,你送给朕的这张弓好生特异,弓臂这里,与寻常弓箭全然不同,到底是什么名堂?”
朱勋微笑道:“这叫作'反曲弓',未上弓弦之时,弓臂末端便是这样向外弯曲的。相比同等的直臂弓,反曲弓射出的箭更快更远。”
白黎赞叹道:“原来如此。这样新奇巧妙的东西,朱卿是从何处得来?”
朱勋道:“臣少时游历漠北,看到那里的牧民有人使用这样的弓,百步之外就可射中奔跑的羚羊。不过他们所用之弓太过粗糙,臣只取了那弓的道理,为圣上制了此物。”
白黎讶然道:“这是你亲手做的?朕从来不知朱卿还有这样的本领。”
“让圣上见笑了。”
白黎走至箭靶之前,试着拉了一下那反曲弓,弓弦张开到一多半就两臂发抖,再无法将弓拉满。他有点颓丧的垂下手臂:“可惜,朕竟然不能将它完全拉开,无法亲自体会它全部的威力了。”
朱勋道:“圣上的臂力已是甚强,但这是千石硬弓,自然不易使用。可否让微臣协助?”
白黎犹豫一下,点头道:“也好。”
朱勋走到白黎身后,道一声“恕臣斗胆”,宽厚的胸膛贴上他的背,修长有力的掌指扣着白黎的手,引着他将弓弦一寸寸拉开。
白黎身材本就高挑,朱勋比他还高上半个头,这个姿势将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白黎的武艺多半都是朱勋教的,从他还年少时他们甥舅便是如此,多年下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反曲弓可以比普通的弓造得更短,弓拉得愈开,拉弓所需的力气会增加得非常显著……”
朱勋在白黎耳边缓声讲解,手下力道却丝毫不打折扣,银亮的弓弦逐渐弯如满月,一簇寒芒直指靶心。
“报――”
白黎向着声音来处看去,斥候官一阵风般的跑近,跪在地上仓惶道:“启禀圣上,西北兵马道传来紧急军情:西b策动北戎族,联兵犯我大聿边境!”
白黎、朱勋同时一惊,手指不约而同的松开,弓上箭矢流星般疾射而出,“夺”的一声,深深钉入前方朱红的靶心。
成帝七年春,西b与北戎族联手进犯聿国。皇帝下旨,拜朱勋为征西大元帅,统领十万兵马,即日出击。
朱勋点起大军西出阳关,与西b放手恶战。战事起的虽突然,胡汉双方却知势必有此战,均是筹谋已久、蓄势待发,一旦发动,战事顿时如火如荼。
最初,前线不断传来好消息,捷报流水般送到京师,但逐渐敌我双方陷入胶着苦战。
西b兵也还罢了,从北面推进战线的北戎骑兵却是穷凶极恶、极难应付,朱勋两方兼顾不暇,战况逐步吃紧,撑了月余,四月间终于发来告急文书,向朝廷请求支援西面战线。
其时情势紧急,发兵支援势在必行,至于以谁为将,朝会讨论了数轮均未有满意结论。最终,皇帝宣布御驾亲征,并令齐王白溯及左相赵钰共同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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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窗外花影伴着细碎的枝叶拂动,随着温柔的晚风轻轻起舞。
静室之内,白溯搂着皇兄的腰,垂着头默默无语。
白黎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长发:“怎么不说话?我明天就要出征了,二弟……”
“我心里慌得很。”白溯闷闷的道:“为什么一定要亲征?朝中那么些人,都是吃白饭的么?”
这个问题白溯已经反复问过好几遍,皇帝还是耐心解释:“不是说过了,西b人的作战路数,除了朱勋,就是我最清楚。他们这次还勾结了北戎,如果不全力以赴……我大聿社稷危殆。”
“况且我只是坐镇指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亲临战阵。就算上阵,还有那么多亲卫军保护我,不会有事的。”
白溯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些我都知道。”他也明白自己说什么都没用,皇兄决计不可能改变主意。
白黎又道:“我走了以后,你和赵相监国,二弟虽慧敏,但接触政务的日子不长,不懂的事情还多,凡事需多问问他的意见。”
白溯郑重点头:“这边的事就交给我和赵钰吧,皇兄不必挂心,我定然不负所托,也决不会专断独行。”声音低了下去,“却是你……真让我放心不下。”
白黎保证道:“二弟不用担心,我一定平安回来。”
听了这句,白溯却愈发焦灼不安,猛的将兄长推倒在床上,重重吻了上去。
“唔……”白黎一面回应,一面主动去解弟弟的衣结。片刻之后,两人裸裎相对,白溯却拉起被子,与他并头而卧:“皇兄连日辛苦,明天还要长途跋涉,今日就早点歇息吧。”
他一半是顾及兄长身体,一半却是心绪低落,没心思做其他。白黎却略觉失落,在暖滑锦被中与二弟裸身相抱,绮念丝丝缕缕生出,无法抑止,终忍不住悄然伸出手去,握了弟弟的阳物轻轻抚弄。
白溯十分轻易就被他撩起了欲火,忽然一把掀掉被子,将兄长的双手拉过头顶,用腰带牢牢的拴在床檩上,接着又去绑他两腿。
白黎红着脸微微挣扎:“二弟,这像什么样子,放开我……”
帐幔低垂,灯火昏暗,被束缚的矫健身躯横陈在花纹繁复的锦褥上,似乎笼罩着一层莹白的柔光。白溯撑在皇兄身体上方,目光一寸寸烙在上面,几乎要灼出伤痕。
“真想永远绑着你,教你哪也去不了。”
被二弟如有实质的目光盯着,白黎有种被遍身爱抚的错觉,身前微硬的性器在两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翘立起来。
第三一章
被二弟如有实质的目光盯着,白黎有种被遍身爱抚的错觉,身前微硬的性器在两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翘立起来。
白溯压下腰去,硬挺的阳物顶了顶对方的肉柱,又沿着身体起伏的线条往上划动,最后,圆硕的头端压上乳首,缓缓蹭动摩擦。
那物事硬热滑腻,虽没有手指和舌头灵活,却另有一种淫靡之感,没蹭几下,乳头就肿凸出来。被硬如豆粒的乳首刮蹭着,阳物前头的小孔流出清液,将乳晕涂上一层湿亮的水光。
深红的肉棒来回玩弄乳头,教人从胸口直痒到心里去。白黎咬着嘴唇,难耐的挺起胸部迎合,无人碰触的另一边兀自挺立,微微肿凸着,引人揉捏。下身也胀痒不已,手又被绑住无法自抚,只能徒劳的绞着一双长腿。
白黎张着泪朦朦的双眼,呻吟般的轻唤道:“二弟……放开我罢……”
白溯摇了摇头,放过胸前的两点,阳物顺势往上,贴着皇兄的脸颊蹭动。
红热的面颊也沾了黏腻水痕,怒张的性器就在颊畔,鼻端闻得见腥膻的气息。白黎却一点也不反感,稍微侧首,将那硬硬的肉棒含入口中,闭了眼轻轻嘬吮。
白溯哼叫一声,青筋突起的硬物跳了跳,克制不住的前后送着胯,缓缓动作起来。
白黎仰躺着避无可避,两手又动不得,只能由着那粗硕的器物撑开他嘴,在他口里抽插进出,只觉呼吸越来越是费力,两线清泪顺着泛红的眼角淌下。窒息般的感觉却带来异样的快感,他浑身麻痹,手脚俱软了,性器却高高竖着,颤动着流出水来。
白溯俯视着兄长略带痛苦的神情,胯下之物却涨的更粗。深色的性器在湿热口腔中不断深插捣弄,他被欲火烧灼的血热口干,哑声道:“我想再深一点,可以么,皇兄?”将手托在兄长脖颈下面,腰往前送,茎头竟挤入湿滑的喉管里。
“呜――!”喉咙口急剧收缩,白黎盈泪的双目骤然睁大,两颊霎时间绯红如血。硬热凶器在他吼管中勃勃跳动,强烈的窒息感令他的身体垂死般剧烈抽搐,前头却失控的喷溅出来,精水高高标出,射的胸腹上尽是白浊。
阳物被紧缩的喉管裹缠住,一瞬间,白溯险些射在他喉咙里,勉强忍着撤身而出。这才发现皇兄已经泄了,身体却情潮未褪,汗湿的身上浮着晕红,胸口两个乳凸还是肿的。
白溯心里一酥,舔了舔他乳头:“皇兄真的好敏感,插喉咙也这么舒服?”
白黎颤了颤,赧颜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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