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水色 作者:a
相差了。”刘惜赐委屈地又哭起来。
“那今晚你们一起睡可好?澈儿和赐儿睡中间,韵峥和韵嵘睡两边。等皇爷爷病好了,赐儿就不跟你们睡了。”刘淮烨商量著问,没想到三个儿子立马说“不”。
“我要跟爹爹睡。太子哥哥和二哥会欺负我。”刘惜赐也不跟白忻澈睡了,他知道爹爹一走,太子哥哥和二哥又要推他。
“我们要睡忻澈的两边,让惜赐去旁边睡。”刘惜赐说话的时候,刘韵峥和蓝韵嵘极为一致地说。总之,三个人不能一起睡。
“爹爹,我要跟爹爹睡。”刘惜赐闹起来,今晚受了委屈,他要跟爹爹睡。
“我们不要惜赐睡忻澈的旁边。”那两个小子也是重复强调。
“好好,惜赐跟爹爹睡。今晚的事就算了。不过,你们不许别人跟忻澈说话怎麽行。难不成你们随时都能在忻澈身边?忻澈也有他想要做的事,你们如此霸道,怎麽会让他觉得你们喜欢他?爹爹都认为你们不喜欢他,所以总爱欺负他。”白桑韵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教训儿子了,可每一次,他说的话两个小子都不知听到了哪里。非凡
“我们今後不让忻澈哭。”刘韵峥和蓝韵嵘只想到这个。
白桑韵见两个儿子如此固执,他也不再劝说。等孩子们长大一些,他会一次让他们记住教训。“忻澈,放心,一切有爹爹在。”放下养子,白桑韵起身,“好了,你们去洗一洗,都早点睡觉,明早还要去书院呢。”
白桑韵等人一走,白忻澈就被刘韵峥和蓝韵嵘拉上了床。“忻澈,你今後不许跟惜赐睡。除了我们不许跟任何人睡。”
“嗯。”白忻澈泪眼湿润地看著两人,他们真的喜欢自己吗?
………
刘惜赐这一次跟著爹爹连睡了五天,直到皇爷爷的风寒好了。不过这次他可害惨了他的父皇和父王。经过这次,刘淮烨和蓝阙阳下定决心把三个小子通通赶出了永怀宫。在宫里重新给他们分了寝宫。并把太子刘韵峥赶到了太子府。
在满十五之前,刘韵峥、蓝韵嵘和白忻澈一直住在东宫,刘惜赐则在十二岁之後才不跟皇爷爷睡了。
几年後,当白忻澈重新出现在宫里时,刘韵峥和蓝韵嵘却已不再是当年那样不知该如何爱护他的人。
潇湘水色:番外八 吃醋(全文完)
“通运”七年四月,惠耀京城热闹非常,但在这热闹的氛围中,却盈满了浓浓的书卷味。泽湮国儒者慕轻侯将要在此举行“文对”。所谓“文对”,就是出一些题目让人以此吟诗作对,文采最高者,会获得一些殊荣。慕轻侯是泽烟的一代大儒,他举办的“文对”让人趋之若鹜。从他的“文对”中脱颖而出的儒生们,都可进御书院(王公贵族学习的地方)学习一年,表现突出者可直接跳过科举进入官场。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各地的儒生们都会想尽各种办法前来参加。
但慕轻侯是泽湮国人,怎会在惠耀开“文对”?这事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则是慕轻侯随国君上官云前来出席惠耀国国公白桑韵的三十寿宴,据说白桑韵对慕轻侯极为钦慕,遂皇帝刘淮烨为得“佳人”欢心,特地请慕轻侯在惠耀举办一场“文对”。胜出者将得到参加寿宴的机会,而且可以向皇上许一个愿。得知此事的惠耀儒生们兴奋了,惠耀国也热闹了。
“许愿……淮烨,‘君无戏言’,你就不怕到时候人家许的愿你应承不了?”散步间,听闻此事的白桑韵问。
此次文对,刘淮烨完全是为了白桑韵才举办的,他要借这次“文对”把白桑韵的寿宴弄得天下皆知,以昭告天下白桑韵於他於惠耀的地位。
“获胜之人,定是文采品德卓绝之人,又岂会提出荒谬至极的要求?”刘淮烨自信满满地说,他当然会考虑清楚。见他已经想好了,白桑韵也不再多言,只是颇有怨怼地说:“我在宫内日日听慕老先生讲学足以,又何须弄出这般大的声势。”
“大?”刘淮烨旋身把白桑韵拉入怀中,狂放地大笑几声,“不,还不够。我要向天下昭告你是我的人,让那些对你有企图的人趁早死心,无论是男是女。”白桑韵叹口气靠过去,这二人一直对上官云的话耿耿於怀,让他有些无奈。
上官云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这次带了很多模样俊俏的官员,跟随的侍卫都是体态高大,容貌引人的男子,看得宫女们是个个面带娇色,看得刘淮烨和蓝阙阳直接对白桑韵下了不许离开後宫的禁令。
白桑韵对二人的小题大做束手无措,这二人在这件事上毫无理智可言。想他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爹了,他们还担心什麽?
刘淮烨低头看著怀里的人,刚刚而立,却满头的银丝,但这银丝却使这人看起来更显清雅。瘦弱不甚红润的身子最容易引来他人的垂涎,也只有把这人关在深宫之中,他才放心。身後传来脚步声,白桑韵没有回头,脸上却是了然的笑,马上,他被人从刘淮烨的怀中轻拽出去,身体熟悉地嵌入来人伟岸的身怀。
“皇上,礼部和户部的几位大人在御书房外候著。”蓝阙阳带话过来,刘淮烨点头,把白桑韵交给他走了。
“忙完了?”
白桑韵继续散步,不过身边的人却换了。
“嗯,该吩咐的都吩咐下去了。”蓝阙阳心情极好地拉著白桑韵缓步走著。能像这样与白桑韵在一起,是他多年的梦想,如今这对他来说已是极为平常之事。想到孩子们,蓝阙阳心中涌出满满的幸福。他猛然把白桑韵横抱起来,脚上用力,抱著白桑韵“飞”上屋顶。
“阙阳!”白桑韵起先吓了一跳,不过他也仅是吓了一跳。不会轻功的他,也算是体会一次武林高手的感觉。
宫女太监们全都驻足看去,只见一袭白色的身影被人抱著飞过,那人开怀地笑著,终年苍白的脸,袭上一抹红润。
………
“沈兄,此次‘文对’,你定能博得头筹。日後高升之时,可莫忘了老弟啊。”
“是啊,沈兄当年曾游历泽湮,拜在慕先生门下,如今又是周大学士的门生,沈兄的文采,惠耀可是无人能及啊。”
“不知届时沈兄准备向皇上提什麽要求。”
一间竹舍内,几位儒生围著一人道,最上位的那人一袭淡青色儒装,同其余几人一般,他的眉间透著几分文人的傲骨与清雅。他淡笑道:“各位兄台谦虚了,沈某不过是有幸得遇慕老先生,又得幸能拜在他的门下。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沈某的学识还远远不够。”
“沈兄过於谦虚,”另一人道,“不过,此次借国公寿宴之机,我等能有幸能见到慕老,也有幸参加‘文对’,实乃幸甚。但愿今後,惠耀也能有人如慕老一般,举办属於我惠耀的‘文对’。”
“是啊,若不是白国公与泽湮皇帝手足情谊,慕老也不会来京。若真要说起来,我等还要感谢白国公呢。”又一人道,其他人点头称是,而沈行之则收起笑容,面露严肃。
“沈兄?”
沈行之却是摇头叹道:“皇上独宠白国公,本无可厚非。可白国公不仅以男儿身侍君,有辱我男儿本色,更是……俗话说‘一女不侍二夫’,白国公作为皇上的‘宠妃’,却又献身於其义弟蓝王爷……行之不懂皇上如何能忍耐。红颜祸国,白国公此人之品行……行之实在无法认同。”
沈行之一说完,其他人纷纷开口,让他注意言行,莫让他人听去,否则性命不保,沈行之却是一笑置之。他不过是就事论事,让他做那种迎合拍马的小人,对他是侮辱。
……………
行走於街头,白桑韵笑看身边吃得不亦乐呼的上官云。原本他是不能出宫的,但经不住上官云的“苦苦哀求”外加软磨硬泡,白桑韵好不容易说服了那二人,得以和上官云出宫游玩,严格说来,是陪上官云出宫解闷。
走著走著,白桑韵走到街边卖字画的摊子前,上官云吃著炸丸子跟上去。摊子上摆了很多字画,白桑韵仔细挑选,自从放下韵坊之後,他空暇的时间全部放在琴棋书画上。上官云觉得无趣,到旁边看杂耍,白桑韵却看得兴起。一副字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去拿,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握上了白桑韵的手。
两只手几乎是瞬间抽回,白桑韵对那位面露赧然和歉意的男子笑笑,表示没什麽,对方见他并无不悦,开口道:“兄台也喜欢这副字?”
白桑韵点头,道:“悠悠然,然悠悠;乡水美,故人亲。对月独饮,饮一杯思故酒;对酒高歌,唱一曲怀情歌……这首词饱含著浓浓的思乡之情,而这情中,却又有著另一种韵味,耐人琢磨。可见写这词之人性格洒脱,极重感情,还有点不羁的味道在里头。”
“确是。阁下所说正是在下所感。”沈行之细细打量面前的男子──模样并不刚毅,一头白发下的容颜却轻柔淡雅,而不失男子之气。在众多字画中,他和自己一样发现了这副字,不可不说二人极有缘分。沈行之有了与此人结识的念头,这也是文人的特点。
“那这幅字呢?”沈行之又挑出一幅,白桑韵认真品味,道,“乍一看,狂放自傲,可若细品,却有几分怀才不遇之味……”
“那阁下请看这幅山水图。”沈行之又从旁拿过一幅画。
就这样,二人在摊子前对著字画品头论足起来,全然忘了周遭的一切。说到尽兴处,两人是相视而笑,而观点不同时,白桑韵会静静地听沈行之的见解,偶尔提一些自己的想法。说著说著,二人更是欲罢不能地进了酒楼,继续谈论。从字画到古玩,从街市到朝廷,白桑韵惊叹沈行之的文采与见识,沈行之敬佩白桑韵的涵养与学知。
“大哥,天晚了。”玩了一圈回来的上官云见白桑韵和沈行之相谈甚欢,又见洪三是一脸的忧色,出声提醒。白大哥不会忘了宫里的有两个醋坛子了吧。多看了沈行之几眼,上官云欣喜,好个俊俏公子,他开始动歪脑筋。
“啊,真是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今日能认识沈公子,实乃莫某的荣幸。”白桑韵起身,今日出宫收获颇多,没想到竟会有这样的际遇。
“不,能认识莫公子才是沈某的荣幸。不知莫公子家住哪里,改日行之必将登门拜访,再与莫公子聊个痛快。”听闻对方要走,沈行之有些不舍,他觉得与对方还能再聊个三天三夜。
“你姓沈对吧。”上官云开口,见沈行之点头,他问:“你住哪里?我们去找你好了。”
沈行之心想莫公子可能有何不便,就说出了自己的住处,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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