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水色 作者:a
了,那晚的桑韵格外高兴,嘴角一直带笑。只要这样,他就满足了?他的心口阵阵酸疼。从那之後,他经常陪著他看帐,两人间的交谈很少,大多是他安静地看桑韵看帐,可他却越来越喜欢。直到阙阳开始接手韵坊的事物,陪著桑韵的就变成了阙阳。让他恨不得找个名目把阙阳赶出京,让桑韵只属於他一人。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一定会找机会把阙阳弄走。因为他和阙阳都喜欢桑韵,而作为未来的帝王,他不会和任何人分享爱人。可世事难料,当阙阳出现在他的帐中告诉他老三和老五宫变时,他当即就给了阙阳一拳。为何把桑韵单独留在京里!他不敢想,他和阙阳都不在京城,那些人会如何对待桑韵。阙阳告诉他,桑韵以死相逼让他出京给他送消息。他知道不会武的桑韵会拖累阙阳,可他竟以死相逼!桑韵若死了,他怎麽办?他还没告诉他,自己爱著他,爱了他很多年。
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张正哭著告诉他桑韵出事了。追到潇湘湖边,他看到了桑韵,可桑韵为何眼中带著恨,桑韵的胸口竟然有把剑!他什麽都不知道了,当他冲到湖边时,桑韵却已经落了水,带著对他的恨,对他的怨,还有他的心。
桑韵死了……死在他的眼前,死在父皇的手里。桑韵怎能不恨!他如此信任的两人,竟背叛了他,竟一直在利用他!桑韵怎能不怨,自己疼入心肺的“弟弟”亲手杀死了他,而自己好友的兄弟却强暴了他。
桑韵……就那麽走了,带著绝望走了,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桑韵……果真是他的灾劫之人,桑韵走了,留给他的是无尽的黑暗与孤寂。
那一天,他和阙阳在桑韵离开的地方失声痛哭;那一天,他和阙阳狠狠打了一场。两败俱伤後,他对阙阳说:“若桑韵还活著,本宫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不计较,本宫只要好好爱他,好好疼他。”可他只能在梦里这麽做了。
“殿下……阙阳不能没有他……上天入地,阙阳会一直跟著他,即使皇上您杀了我。”阙阳想死,但没有找到桑韵的尸骨前,他会苟活著。
桑韵……桑韵……他是怎麽回去的,他记不得了。桑韵……我这辈子最後悔的就是没有早点告诉你,没有早点抱住你。桑韵……哪怕你死了,我也要找到你……就是尸骨,我也要你陪著。非 凡
潇湘水色:番外三 抓周
这一日宫内格外热闹,原因无他,宫里的三个小祖宗今天周岁生辰。这可是天大的事,且不说这三个小祖宗如何的受宠,单就他们的爹──惠耀唯一的国公──白桑韵的身份及他与皇上的关系就足够让宫里宫外忙翻天。
永怀宫内,三个满一岁的小家夥被嬷嬷们抱著,刘淮烨坐在龙椅上,身旁是太皇刘宣,白桑韵和蓝阙阳居於两侧。两岁多的白忻澈被爹爹抱著,看到那麽多人他有些害怕,但有爹爹和弟弟在,他并没有哭闹。
地毯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意,从惠耀皇帝的御玺,到普通的点心可谓是面面俱到。时辰到了,礼官敲了三下铜锣,嬷嬷们把三个小祖宗放到地上,催促他们去挑东西。
太子刘韵峥在地上坐著一动不动;次子蓝韵嵘好似刚睡醒,哈欠不断;么子刘惜赐却是很有精神摸摸这个,碰碰那个,但一样都不选。三个孩子惹得一些大人们纷纷出声。
“韵峥、韵嵘、赐儿,快选啊,看看喜欢哪个就拿哪个。”刘宣首先沈不住气了。
“韵峥、韵嵘、赐儿,是不是不喜欢啊,父皇让他们再拿别的来。”接著是刘淮烨。
“韵峥,你是大哥,要带头;韵嵘,别睡,等挑完了父王带你去睡;赐儿,那把琴不好看?怎又不要了?”蓝阙阳也开始著急。唯有白桑韵一脸的事不关己,时不时喂养子吃口蜜饼。
“赐儿,来拿点心,将来做个清闲王爷。”刘淮渊恨不得直接把点心塞到刘惜赐手里,他可不想他最喜欢的侄子将来受累。
“澈儿,看来弟弟们还得挑一会儿,爹爹带你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再回来。”白桑韵抱起白忻澈就要往外走。听到他的话原本在地上乱爬的刘惜赐清脆地叫了声:“爹爹抱。”并伸出两只小胳膊。他这一叫,刘韵嵘和刘韵峥也坐在那伸出手要爹爹抱。
白桑韵抱著养子走到中间坐下来,摸摸三个孩子的头,把白忻澈放到自己身边,先把刘惜赐抱到怀里。“赐儿喜欢什麽?”原本以为这个孩子最乖,却没想是最淘的。
“唔……都喜欢……”小小的刘惜赐一脸苦恼,好多东西都引起了他的兴趣。白桑韵拿过一块玉佩问:“赐儿只能拿一个,这个如何?”刚问完他就听礼官道:“国公,这,不合规矩,抓周得让王爷自己挑才行。”白桑韵却笑著说:“抓周不过是讨个吉利,哪里做得了准,我抓周的时候挑得可是把匕首。”见刘惜赐想了半天把玉佩推了出去,白桑韵又拿过本医书。刘惜赐看了会儿还是推开。
见状,主位上的几个大人彼此交换了下眼神,不顾快晕过去的礼官,学著白桑韵起身坐到了孩子们中间。白桑韵把惜赐交给最疼他的皇爷爷,又把白忻澈抱到腿上,下面的事他就插不上手了。
“澈儿喜欢什麽?”白桑韵问养子,忻澈一岁时他不在宫里,这抓周自然也就含糊了过去,对此白桑韵有著深深的愧疚。
“爹爹。”白忻澈想都未想直接道,这一说让两个男人有些不悦。“弟弟。”白忻澈又说了句,刘淮烨和蓝阙阳被白桑韵瞪了一眼,转头给孩子们挑东西。
“除了爹爹和弟弟呢?”白桑韵极有耐心地问,“这里的东西澈儿喜欢什麽?爹爹给你拿。”拍著养子,白桑韵不想他太过害怕。
白忻澈的小手紧紧握著爹爹的指头,在爹爹的鼓励下他四处瞧瞧,一脸无措,好多东西呢,不知道该选什麽。看了半天,他摇头:“爹爹,澈儿不知道。”
“我就说你们摆的东西太多了。”白桑韵抱怨道,揉揉养子的头,“澈儿选不出就不要选了。”回头一看,却见三个小子腿上已经放满了各式物件,这哪里是抓周。
“爹爹,”又看了会儿,白忻澈小手一指,“澈儿想要那个。”听到白忻澈选东西了,其他人都好奇的看过去,一名太监把他挑到的东西送到了白桑韵的手上。白忻澈挑的是一对翠绿娃娃,这两个娃娃都是男娃,连在一起,正在对著谁笑,做工极为精致,也难怪白忻澈会喜欢。
“澈儿喜欢这两个玉娃娃?”白桑韵不管什麽彩头不彩头,直接把娃娃放到养子的手上。
“嗯。”白忻澈的小脑袋用力点了点,把娃娃小心地拿在手上。他不知道的是,他最喜欢的这两个玉娃娃後来被人用劈开,并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抢走。
“好,澈儿选好了,和爹爹一起等弟弟们。”抱起养子回到座位上,白桑韵笑看选了一堆东西的儿子,真拿这三个小家夥没办法。
抓周仪式足足举行了近一个半时辰,终於累了的三个小家夥在选了许多遍之後挑到了自己喜欢的宝贝。太子刘韵峥不负众望的选了玉玺,次子蓝韵嵘和他爹一样选了把异常锋利的匕首和一把剑,而三子刘惜赐则把屋子里最好看的宝珠搜刮进囊中,并且以为是好吃的糖总想放进嘴里尝尝。
几位大人都异常满意,刘宣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不过白桑韵却是当笑话一般看待,只不过是抓周,将来孩子们如何岂能是个抓周就能看出来的。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该用饭了吧,我可是饿了。”听到白忻澈肚子里传来“咕咕”的饥饿声,白桑韵立刻道。
“嗯,用膳用膳。”刘淮烨抱著太子站起来,心情极好。
………
夜半,折腾了一天的众人早早就去歇著了,白桑韵躺在床上闭著眼问:“淮烨,你抓周的时候拿的是什麽?”突然有些好奇。
“父皇说我抓周那天突然发热,只能让我在床上挑。”刘淮烨并未直接回答。
“那是什麽?”
“.....”
“淮烨。”
“……皇爷爷的胡子。”
“看来韵峥这点是像了你了。”白桑韵的声音里带著明显的笑意。伸手握住左侧那人的手,白桑韵稍稍用力,让他说。“我挑的是笛子。”蓝阙阳知道白桑韵的意思,也知道他怕自己难过,他握紧白桑韵回道。
白桑韵低笑道:“我就说这抓周算不得准。”
“怎会不准?”刘淮烨却不赞同,“我那时烧得厉害,哪里会想著去挑什麽,闹都来不及。今天韵峥他们可是细细地挑过了,一定准。”
“嗯。”有了困意的白桑韵随便应了一声准备睡觉,可身边的人好似气他太过随意竟动手脱起了他的内衫。非凡
“桑韵,你竟敢不信我,瞧我怎麽罚你。”不过是个借口,刘淮烨不怀好意地覆上白桑韵,不等他抗议就吻了上去。
潇湘水色:番外四 严父难为
这日,白桑韵正和小儿子下棋,一名太监突然跑了进来,慌张地说:“国公,有两名奴才不懂规矩惹了太子爷和王爷生气,现下快被打死了。国公,明儿就是大年,这要出了人命对太子爷和王爷可是不好啊。”
这名太监来禀报的原意是不想让两个小主子大过年的犯忌讳,可听在白桑韵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他马上起身带著小儿子就走,才八岁的儿子就已如此残暴。刘惜赐见一向温润的爹爹突然板起了脸,乖巧地拉著爹爹不敢出声,只是背对著爹爹对一位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自然知道小主子的意思,慢走了几步,待国公不注意转身朝御书房奔去。
还没到地方,白桑韵就听到了哀嚎祈求声,那惨叫的哭声更是让他冷了脸。快步走过去,只见长子和次子站在那里,养子白忻澈哭喊著让打人的侍卫们停手,可他被韵峥和韵嵘紧紧拉著。
“韵峥!韵嵘!”
想挣脱的白忻澈一扭头看到爹爹,眼泪哗哗地涌出:“爹爹,让韵峥和韵嵘别打了,爹爹……”
爹爹来了,刘韵峥和蓝韵嵘放开白忻澈,正在棍罚两个奴才的侍卫也马上停了手。白桑韵蹲下搂住白忻澈:“澈儿,不怕。”被杖罚的两名太监下身被打得血肉模糊,白桑韵先是命人把两人带下去治伤,然後厉声问:“为何要打他们?!”
刘韵峥和蓝韵嵘不回答,满脸怒容,养子则抱紧自己浑身发抖。白桑韵安抚了一番白忻澈,命令两位长子跟自己回去。
一进到寝宫内室,白桑韵坐下把养子抱到腿上:“爹爹曾和你们说过,不许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宫里胡作非为,打骂宫人,你们忘记了?!”
“爹爹,那两个奴才该死,没规没矩的,乱嚼舌根。”没有外人在,刘韵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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