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水色 作者:a
正,娘娘和孩子怕是只能保一人御书房内,张正半喜半忧地说,皇上终于有子嗣了,可眼下却不知能否平安出生。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待有消息再来禀报朕。刘淮烨神情未变的说,始终皱眉看着刚收到的消息,好似那即将出生的婴孩和他毫无关系。张正见皇上心情不好,不敢多问,急忙退了出去。
啪!丢掉奏报,刘淮烨满脸怒容,朝天监的那帮废物,整整一年连个人都找不到。起身有些烦躁地在书房内踱步,刘淮烨细想那人究竟会躲到哪里去。原想能很快找到他,却没想那人似自这世上消失了,音信全无,就连蓝阙阳都找不到他他究竟去了哪儿?!
桑韵,莫让我找到你,不管你届时说什么,我都要把你锁起来!刘淮烨气极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来人!
奴才在。门外的张正一听,马上进来。
传朕旨意,告诉温义良,三个月之内若再寻不到人,朕就砍了他的脑袋。
是,皇上。张正这才明白过来为何皇上今日心情欠佳,原来还是没有白主子的消息,不敢迟疑,张正立刻出去宣旨,心知若朝天监监管司温大人三个月内还寻不到人的话,皇上真会砍了他的脑袋。
鹅毛般的大雪中,一人骑着马快速地赶路,接着马嘶鸣一声高高立起,马背上的男子拉紧缰绳调转马头,硬生生地把马停了下来,下马,走到离马蹄仅一步的地方,男子扫开被雪盖住的东西,再看到下面是个人时,愣了一下,然后发现这人还有气息,男子扛起这人重新上马,接着赶马离去。
左叔,我回来了。雷彪一进来就大嗓门地喊道。
副庄主,你肩上左翔还来不及高兴,就被雷彪扛着个人进来给惊住了。
哦,这个啊,雷彪似扛物件般耸耸肩,路上捡的。左叔,我先把他搁您屋里,你让人瞧瞧可还能救,不能救就给他找副棺材埋了好了,赶了十几天的路,我得睡一觉。打个哈欠,雷彪扛着人转身就走。
派人去请大夫,左翔跟着雷彪进到自己的屋子,先让人把那人的湿衣服换了,左翔见那人的四肢都有冻伤,一边派人烧水,一边问雷彪此次出去的事项办得如何。
左叔,咱无名山庄今年可以安稳地过一年了,把装着银票、账本和契约的包袱交给左翔,雷彪脱下披风,大口喝着热茶,这天儿可真冷,刚喝两口,雷彪似想起什么般左右瞧瞧,问道,左叔,庄主呢?这大白天的怎不见人,平时他一回来庄主定会过来的。
少爷前几日受了风,老毛病又犯了,昨夜热才褪了些,一个时辰前刚吃了药,现在正睡着呢,我怕他又不听劝,让老贾在药里搁了些安神的东西。想到少爷,左翔是万分的心疼。
啊?!雷彪神色一凛,放下茶杯就走,我去瞧瞧他。话音还未落,人就已经不在了。
听左叔说你带了个人回来。床上,刚醒来的白桑韵带着一脸病容地问坐在床头的人。
嗯。同样刚睡醒的雷彪,大口吃着汤面,点点头,睡起来才发觉肚子饿得早就前心贴后心了。
彪子,慢些吃,吃急了你又肚子疼。白桑韵拉了下雷彪的手,让他吃慢些,雷彪擦擦鼻尖的汗,稍稍慢了下来。想起之前白桑韵的话,雷彪这才说道:庄主,今天要不是我眼力好,那人就被黑影踩死了,啧啧,你说这大雪天的,周围又没什么人家,怎会半道上突然埋了个人?觉得差不多,雷彪赶忙叨了两口面条还是庄里的饭好吃。
估计也是到这儿逃难的吧,遇到大雪,又无人接应,昏在路上也不奇怪。这七霞镇虽偏,却是三不管之地,许多犯了事的,过不下去的人就会跑到这七霞镇来,若不是左叔提前布置了几年,再加上有雷彪,他们根本无法用短短一年就在这七霞镇立住脚,早被那些流寇、山匪给劫去了。
算他好命遇上我,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早已体会过世态炎凉的雷彪,对他捡回来的人并不挂心,要想在这七霞镇求活路,就不能有太多的慈悲心肠,当然,他眼前这人是个异数,不过,若不是这人心好,他怕是早就重新投胎了。
贾老说他明日就能醒,你去问问他可有去处,有的话,就派人把他送过去。从不见外人的白桑韵自是把这事交给了雷彪。
成,这事儿你也莫太上心,把病养好才是真的。相处近一年,雷彪早已知晓这人的身子有多么得差。
喝完最后一口汤,雷彪擦擦嘴开始向白桑韵禀报这次出门的事,以及刚接的几笔生意,临了,雷彪随口道:庄主,你们惠耀国的皇帝刘淮烨可真怪,我这次路过京城,听那里的人说刘淮烨上个月喜得贵子,据说还是皇长子,这牢里的人都等着他大赦天下呢,可他竟半分动静都无,连满月酒都没摆,依我看呐,定是那刘淮烨不喜他这妃子,连带着对这孩子也不喜,不然怎会对长子都如此冷淡,更何况他早已过了而立之年了吧,此等年岁才有了第一个孩子,欢喜都来不及,哪能是这般态度。听说那妃子孩子生下来就死了,如今当爹的又不喜,这孩子以后在宫里的日子难熬哟。雷彪说完,才发觉白桑韵的脸色极其难看,原本苍白的脸更是白得吓人。
庄主,你怎么了?可是胸口又疼了?雷彪吓得大声喊人去找贾老。他是泽湮国人,杀了霸占了他妹妹,把妹妹逼死的员外后逃到了这里,在快被饿死之际遇到了白桑韵,之后就帮着他做事,直至今天成为了无名山庄的副庄主。他一直不知这人是因何到这里的,他问过一次,这人只说是逃难就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再问,可现在看来,难不成这人逃的就是那个刘淮烨?雷彪直觉白桑韵定是得罪过那皇帝,不然怎么一听自己提到那人他脸色就变成这样。雷彪猜得并不全错,白桑韵是得罪了刘淮烨,只不过此得罪非彼得罪。
彪子,被雷彪的声音震醒,白桑韵忙出声喊道,我没事,只是有些乏了。原以为相思仅在心底,却没想听到别人提起他,心却想得发疼。
那那庄主,你快歇着。雷彪手忙脚乱的想扶着白桑韵躺下,他今后再也不提什么刘淮烨了,庄主,庄里的事交给我就成,你安心养着,啥都别管。不知这人的身子为何这么差,雷彪琢磨着该去哪弄点好东西给这人补补。
我知道,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要过年了,庄里的事还多着呢。展颜,安抚下雷彪的心,白桑韵似真累般闭上了眼,雷彪见状立刻小声走了出去,门关上,白桑韵从床上坐了起来,拿出枕下的荷包,取出头发。
淮烨你终于有子嗣了心里对你的愧疚稍稍去了几分。那孩子你不喜么?你可知,我多想有个属于你和他的孩子只是,今生我都无法如愿,那孩子没了娘你又怎能让他连爹都没有?淮烨若我在你身边,我定会生你的气。把头发贴在脸上,白桑韵感受着那两缕不同感触的发,为何相思如此难捺
窗突然被人推开,一人闪进了白桑韵的房间,冷风吹进的瞬间,窗被关上。看到来人,白桑韵手中的发落在了被子上,他呆呆地、惊慌地、欣喜地、害怕地看着那一步步向他走来的人。在他还来不及出声之时,他被人紧紧搂在了怀里,并狠狠地吻住,那吻似要吞噬他般,让他无路可退、无法可逃。
起初的挣扎渐渐变成配合,衣衫尽褪,颤抖地解开来人的衣服,白桑韵迫不及待地想要体会这人的温暖。被下,赤裸的两人唇一直胶合在一起,主动打开双腿,白桑韵一手按着来人的腰,一手抚着他的分身向自己的那里送去。
唔因白桑韵的主动而忍不住呻吟的人,在顶到的霎那停了下来,不忍地想要退后,你身子刚说完,就被白桑韵吻上,接着充满祈求的声音响起,抱我抱我
再次拥吻,忍着先用手指轻轻探路,直至里面已经完全湿润,来人才将自己如烙铁般的硬物挺了进去。进去之时,两人嘴里同时发出了痛苦而欢愉的低喊。久未进入的身子似被撕裂般疼,可那疼却带着另一种滋味。在白桑韵适应之后,来人缓慢而坚定地律动起来,这一次,清明的双眸凝视着身下那人的每一分神情,上次,他没看到,这次,他要牢牢地记在心里。
第二十四章 一人欢喜一人忧
天蒙蒙亮之际,白桑韵就醒了过来,怔忡了一会儿的白桑韵看到身边并无人,身上的里衣仍在,失落地苦笑两声那是梦吧昨夜那人根本没来,一切仅是因自己太过思念他们
准备下床的白桑韵刚坐起来就不支地倒了下去,此时浑身的痛感似才回笼,白桑韵只觉得那里阵阵酸痛,大腿根部虚软无力。眼中透出惊喜,白桑韵掀起衣袖,看着胳膊上的片片紫红,上面涂抹的膏药散着药香,勉强从床上爬起,大力掀开了床帐。见房内无人,白桑韵刚想下床,就有人推门而入。
阙阳白桑韵神情激动地注视着对方,昨夜是真的
躺着,别起来。把靠枕塞到白桑韵身后,本想让这人靠着用饭,却想到这人今天的身子不适,蓝阙阳把食盘放到床边的凳子上,然后把白桑韵抱到腿上,让他那处能好过些。
阙阳真的是你摸着那熟悉的脸,白桑韵不敢置信地一遍遍瞅着。
哥我昨夜伤了你,吃些东西你再睡会儿。搂好白桑韵,蓝阙阳舀起粥喂这人吃,终于找到了他,终于能抱着这人,能看着这人,能清醒地看到他情动的模样,听到他在自己身下发出的声音
安静地吃着粥,白桑韵的眸子一刻都未离开过蓝阙阳这一年他是如何坚持下来的,此刻看着这人,他才觉着自己的心是跳的。忘记了离开时的初衷,白桑韵只想沉浸在被这人拥着的时刻中。
蓝阙阳任白桑韵那么看着自己,除了舀粥喂粥之时,他也同样凝视着这人,两人谁都未再开口,可眼神交汇之时,都看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思念。
哥,再睡会儿,我陪你。见白桑韵吃不下了,蓝阙阳快速地把剩下的粥吃完,然后拿了茶水给两人漱口。
好。贴着蓝阙阳的脖颈,白桑韵露出了自他想起过往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叩叩敲了几下门,雷彪小声问:庄主,可醒了?有些可怖的脸上带着焦躁。等了一阵,见无人来开门,雷彪转身正准备走,门被打开了。
庄回身刚开口,雷彪猛得跳起,朝开门的人就挥出了拳,并大声质问:你是何人?!从不见外人的庄主房内竟然有个外人,而这人竟只套了件外衫,头发披散,雷彪的心直直地往下沉。
雷彪的功夫在这七霞镇算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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