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水色 作者:a
阙阳抹去莫桑忆脸上的泪,打来了自己的双腿。
啊!嗯呼呼瘫软在蓝阙阳的身下,莫桑忆头晕地闭上眼,等那阵眩晕过去。有人拿布巾擦试着他的下身,莫桑忆看了过去,思绪渐渐回笼。
阙阳你莫桑忆想说你怎么会这么做,可又觉得这话会伤了这人,只得看着他,希望他能自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哥,你为何不要我?蓝阙阳收拾好,盖住莫桑忆的身子,坐在旁边神色低沉地看着那人。
你先告诉哥,之前是怎么了?莫桑忆拉过蓝阙阳的手,问。
哥,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怕你不高兴,所以一直忍着。蓝阙阳抬起莫桑忆的手轻吻。
阙阳,你我是兄弟。莫桑忆并未抽回手,只是说出自己觉得不合适之处。
兄弟怎么了?难不成哥觉得恶心?蓝阙阳猛地逼近莫桑忆,这人是他唯一的亲人,可也是他唯一爱的人,他为何不能这么做!
阙阳,你该知道,哥不是那意思。另一手摸上蓝阙阳冰寒的脸,莫桑忆柔声安抚。
哥,蓝阙阳抱住莫桑忆,你和皇上之间的事,阙阳不会干涉,可是哥,你也是阙阳的,阙阳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呵呵阙阳呐,你现在的模样才像个当弟弟的,平日里,你总是什么都给哥安排得好好的,让哥觉着你才是做兄长的那个。莫桑忆回搂住语露不安的人,轻拍几下。
哥那你刚才,为何不要我?蓝阙阳继续问,为何哥当即就拒绝了他。
阙阳把蓝阙阳松开的头发理了理,疼爱地开口道:那样会疼的,若哥那么做了,你会很疼的。
哥?!蓝阙阳支起身子,震惊地看着莫桑忆。
阙阳,哥不懂为何那么做就会舒服点,其实你用手就成了,哥可不想仅为了让自己好过些,就让你疼。莫桑忆笑看着蓝阙阳,眼中是满满的疼溺。
哥阙阳不会疼的。蓝阙阳紧紧抱住莫桑忆,全身开始发抖哥那时,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疼痛。
会的,哥知道,一定会的。说这话的时候,莫桑忆的心开始抽痛,他知道的,虽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得知,但他就是知道。
蓝阙阳拼命忍住眼中的酸涩,他只想抱着这人,就这么一直抱着他。
阙阳你和淮烨是哥在这世上仅有的依靠,有好多事,哥都不明白,哥也不知和你们两人之间的事究竟是对还是错,可无论是怎样的,答应哥,你和淮烨谁都不能有事,不然,哥会受不住的。
莫桑忆搂着看不到神情的蓝阙阳,心里对着上苍乞求到:老天爷,若是错的,那错就让我一人承受,莫把罪责降到他们的身上,他们,是我仅有的了。
蓝阙阳死死抓着床褥,沙哑地开口:哥,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园子内,蓝阙阳利落地舞弄这手中的剑,伴随着嗖嗖的剑气声,蓝阙阳身形快速地闪动着,随着几下快速地挥动,蓝阙阳一个收势,剑回到了鞘内。
啪啪啪莫桑忆拍手称道,阙阳,你舞得真好,你教教哥吧,哥若有你一半的功夫,就可以出去走走了。莫桑忆羡慕地看着弟弟,并亲手为弟弟斟上杯花茶。
哥,这件事你就莫想了,你从前就对武学没什么悟性。蓝阙阳坐下,喝着哥倒的茶,毫不留情地说。
阙阳,说不准我这一失忆,就突然对武学有悟性了呢。莫桑忆不放弃劝说蓝阙阳,希望这人能教教自己。
蓝阙阳淡淡地看着一脸渴求的人,面不改色道:哥,阙阳三岁开始习武,至今也有十七个年头了,而哥你早过了练武的年岁,若现在开始练的话,少说也得二十年才能学些皮毛。
二十年莫桑忆一听,顿时有些泄气。
哥,你若想去哪,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带你去就是,何苦为难自己?蓝阙阳这时才放软语调。
莫桑忆一听,笑了,就着蓝阙阳递来的手咬了口杏仁酥,说:也是,我都忘了还有阙阳呢。
蓝阙阳也难得的笑了,虽然仅是嘴角勾了一下,可闪耀的双眸显示出他内心的喜悦与满足,成为哥的依靠,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坊主,我回来了。就在莫桑忆和蓝阙阳闲聊之际,一年过半百的人出现在两人的面前,那人有些激动地看着坐在亭中的莫桑忆。
左叔,不是说不用赶着回来么?见到来人,蓝阙阳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我没赶,只是租收得较往年快,所以提前回来了。左翔走进来,仔细看了莫桑忆一会,才下跪行礼,坊园总管左翔拜见莫王爷。
见这人跪下了,莫桑忆急忙起身把人扶了起来:您快快请起,阙阳喊您左叔,那我也得喊您声左叔,您这样做,桑忆可承受不起。
左翔站起来,眼中充满泪水,有些哽咽地说:王王爷,老奴终于见到王爷了。
莫桑忆不懂这人为何会如此激动,一边把人扶到座椅上坐下,一边用眼神询问蓝阙阳。
哥,左叔是这儿的总管,你是我哥,以前你和左叔从不见外,也喊他左叔的。蓝阙阳解释了一番,左翔眼神暗了一下,接着道:是啊,王爷,您以前呐,常到这儿来,有时候一住就是几个月,这儿就跟您自己的家一样。
莫桑忆看着这位慈祥的老人,有些歉疚地说:左叔,真是过意不去,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您可莫往心里去啊。
不会不会,王爷能平安无事,老奴就谢天谢地了,王爷现在还能叫老奴一声左叔,就是老奴的造化,岂会想起他的事。左翔一遍遍从头到脚看着莫桑忆,他的少爷真的在他的面前,真的没事了,菩萨保佑,佛祖保佑,各方神灵保佑。
眼尖的蓝阙阳发现了莫桑忆的疲惫,开口打破了那两人久别重逢的氛围,道:哥,你该午睡了。
左翔一听,忙站了起来,神色紧张地说:莫王爷,您快去歇息吧,老奴现在去吩咐厨房,晚上给您做几道你爱吃的菜。虽是活过来了,可那身子太过单薄,他得好好给少爷补补。
左叔,您别忙了,您刚回来,就回屋好好歇歇,我在这儿要住几日的。莫桑忆拉住要离开的左翔,这位老人总让他觉得万分熟悉,打心底不想看他这般忙碌。
左叔,您就听我哥的话,回屋去歇息一下,免得我哥一会睡不好。蓝阙阳心知左翔的心思,开口相劝。
好,老奴就听王爷的。左翔再也忍不住的老泪纵横,他的少爷还是那么体贴人。
守在莫桑忆的身边,蓝阙阳看着左翔刚带回来的账册,韵坊是那人的心血,他不能有半点差池。门被轻敲两声,蓝阙阳放下账册走了出去。
坊主,荣郡王和宣郡王在前厅,要见您,还有晴郡主。本应回房的左翔,在门外低声道。
蓝阙阳一听,脸沉了下来,拉好门,同样低声说道:派人在这儿守着,若我哥醒了,马上通知我。
左翔点头,问:坊主,少爷这回能住多久?
皇上只给了半月,不过,可以经常过来住几日,左叔,园子里的人我就交给你了,别让他们说些不该说的话,让他听到。蓝阙阳对这位老管家如莫桑忆般,充满了尊敬。
放心,我不会让这园子里的人扰了少爷的清静。左翔闻言,即可变得严厉起来。
第十六章 隐忧
蓝坊主。刘淮荣和刘淮宣看到进来的蓝阙阳,站了起来,一旁的刘蕴晴则低低地喊了声阙阳。
王爷、郡主请坐。蓝阙阳有些冷淡地开口,接着坐下,问,不知二位王爷和晴郡主今日前来有何事?对着这三人,蓝阙阳的态度并不恭敬,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怠慢。
刘淮荣和刘淮宣面色有些尴尬,互看彼此一眼,接着刘淮荣首先开口道:晴儿亲自做了些点心,带来给你尝尝。
刘淮荣推推自己的妹妹,让她把点心拿过去。原本,以他们的身份,此等有失身份之事他们根本不可能去做,可多年前的那场错事,让他们失去了原有的尊贵,虽仍是郡王,可却一点地位都无。按理说,他们一开始可直接提出见那人,可他们都清楚,在这里除非蓝阙阳同意,不然他们连看那人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刘蕴晴端着食盒走上前,从里面拿出一盘精致的红豆酥,放在了蓝阙阳旁边的桌上,轻声说:阙阳,你尝尝,我花了两个时辰才做好的,还热乎着。刘蕴晴的眼中是对蓝阙阳遮不住的爱意。
多谢郡主,郡主的心意阙阳心领了,不过阙阳不喜甜食,这些点心郡主还是拿回去吧。蓝阙阳不为所动地看了眼刘蕴晴,不理会她伤心的神态,继续道,二位王爷,今日到阙阳这来,有何事,不妨直说。
蓝阙阳已猜出了七八分,但既然对方不说,他也装糊涂,不过就算他们说了,他也不会允的。
蓝坊主,本王和四弟今日前来是想来拜会下莫王爷,不知莫王爷现在可否方便?刘淮荣见蓝阙阳如此直接了当地问出口,咬咬牙说出来意。
蓝坊主,听说莫王爷的身子不好,本王和二哥备了些补品,想看看莫王爷,莫王爷在京中呆了一年多,我们还未拜会过,实在有失礼数。刘淮宣接着说道,跟来的仆从把一盒盒补品放在了蓝阙阳的面前。
刘淮荣和刘淮宣急着想见莫桑忆,并非是来拜会,而是今早皇上在御书房内大发雷霆,说刘大人和文大人教女无方,指使自己的女儿祸乱后宫,当面罢了两位大人的官职,而当时为他们求情的几位大人也被贬的贬、罢的罢。如今,谁都知道这事除了莫桑忆之外,无人能劝说皇上收回成命,若真如此,那他们在朝中就可谓是风中残叶,更是无半点的地位可言。所以,名知希望不大,他们也只有硬着头皮来见这人。
说起这莫桑忆,一年前,皇上突然从外面带回了这么个人,留在宫里,不许任何人接近,他们也没在意,毕竟那人只是个活死人,直到皇上在他未醒之时亲封他为亲王,他们才发觉到这人对皇上意义非凡,后来,这人竟然醒了过来,而皇上常与他同吃同住,一时间,对于这突然出现的莫王爷,他们都在猜是不是未死的白桑韵,毕竟这人与白桑韵异常的相像。可当年,白桑韵是死在他们眼前的,何况,这莫桑忆名中虽带个桑字,可他却是一头的白发,容貌也比那死去的白桑韵俊美几分。再后来,蓝阙阳称其为兄长,他们就猜,兴许这莫桑忆就是皇上和蓝阙阳从外面找来的替身,毕竟,当年白桑韵死时,这两人的疯狂如今想来都让他们心惊肉跳。
蓝阙阳心中冷笑着,当年,这几人缩在自己的家中,对他哥不闻不问,事后眼睁睁看着他哥被杀,没一个人为他哥求情,甚至一开始刘淮炜和刘淮德发动宫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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