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水色 作者:a
点都不恭敬地下令。
好,我不罚,喝完汤再睡会,瞧你眼睛都睁不开了。拿过放了糖的汤,刘淮烨尝了尝味道正好,这才喂到莫桑忆的嘴边,对着莫桑忆,刘淮烨从不称朕。
闭着眼把汤喝完,又喝了杯茶漱嘴,莫桑忆这才再次入睡。过了一阵,待确定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刘淮烨轻轻地把莫桑忆放平,给他盖上凉被小声走了出去。若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下了木阶回到一层的船舱,刘淮烨冷冽的开口。
张正一听立刻应到:是,皇上,奴才这就吩咐下去。刚才若不是莫主子求情,今天给莫主子做汤的御厨怕是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
淮烨,阙阳走了这么些日子,怎还不回来?傍晚,回到宫里的莫桑忆用过饭问向坐在对面的人。
差不多快回来了,安阳距京城有些远,你再耐心等上几天。刘淮烨起身拉着莫桑忆的手走出养德殿──刘淮烨的寝宫。
慢步于寝宫后的小花园内,听身边的人咳了几声,刘淮烨忙停下来抬起莫桑忆的脸紧张地上下看看:桑忆,可是哪不舒服?怎咳起来了?来人!宣太医!不等莫桑忆回应,刘淮烨就马上下令传御医。
等等!莫桑忆急喊到,有些气恼地开口:哪用得着宣太医,咳了几声罢了,别又想逼我喝药。想着自醒来后,就不停地被那两个人灌下各种汤药,莫桑忆满脸抗拒之色。
桑忆,我只是让太医来给你瞧瞧,谁说让你喝药了?刘淮烨双手抱着莫桑忆柔声劝说,接着对莫桑忆身后的张正使了个眼色,张正立刻悄悄退后几步,转身迅速向太医走去。
不是你们是谁?莫桑忆怒瞪着刘淮烨,我不就是伤了脑子么?哪用得着喝整整半年的药。想起那段日子,莫桑忆就觉得腹部有些翻搅。
好好,是我的错,这次绝不让你喝药,成不?就只是让太医瞧瞧,我怕你今天出去受了风,拖久了就真得吃药了。刘淮烨好言相劝,半拖着莫桑忆回了寝宫。
皇上,莫王爷只是受了些风寒,臣开些药,喝上三副就没事了。太医仔细地诊完,低头回禀。我不喝药!莫桑忆一听,马上反对。
你们先下去。站在床边,刘淮烨挥退了太医和服侍的宫女太监,坐下来探上莫桑忆有些微热的额头。睡一觉就好了,这次说什么都别想让我喝药!怕刘淮烨反悔,莫桑忆坚决地重复说到。
桑忆,‘良药苦口',若风寒加重了可如何是好?这半年来,刘淮烨才发现这人居然有着如此孩童的一面。你给我捂捂就行了,以前阙阳发热的时候就是我给他捂好的。莫桑忆不假思索地反驳,说罢,他就愣住了,刘淮烨也愣住了。
嗯?莫桑忆按着头,疑惑地看向刘淮烨,淮烨,我刚才说什么了?
刘淮烨的眼神跳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你说你不喝药,让我给你捂捂。
不是这句莫桑忆努力回想着,我是不是说‘以前阙阳发热的时候就是我给他捂好的'?莫桑忆揉揉脑袋,怎么也想不起他何时给阙阳捂过。想不起来就莫想了。
拉下莫桑忆的手,刘淮烨把人搂到怀里,顺着这人滑顺的白发问,桑忆,那么想记起以往的事?
恩脑子里空空的,总觉得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知何时习惯了这种姿势,莫桑忆一动不动地依在刘淮烨的怀中,自他半年前醒来,他就忘记了一切,只隐约记得淮烨和阙阳。他们说他为了救淮烨,伤了脑子,可他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何。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把你的那些银子藏哪了?刘淮烨适时地转移了莫桑忆的心思。
也许莫桑忆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忘了就忘了,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刘淮烨半真半假的说,眼中却带着几分绝然。莫桑忆却并没有因刘淮烨的这句话而展颜,反而流露出一丝忧虑:淮烨我要一直住在宫里么?
为何这么问?刘淮烨的身子顿了一下,神色冷凝。
淮烨,我是男子,怎可一直呆在宫里。我出事之前应该有自己的住处吧,我还是回去住吧,我都在这宫里住了大半年了,也该回去了。而且宫里头住着你的妃子,我住在这总是不妥。刚醒来之时,他确实很虚弱,无法照料自己,可现在既然他已无碍,那还是回去的好。这段时间,莫桑忆一直想和刘淮烨谈这件事。
无何不妥,你一直住在宫里,哪有什么府宅,可是你听宫里头哪个嚼舌根子了?刘淮烨搂着莫桑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挥了下手,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闪了出去。
莫桑忆轻咳了几下,有些疲惫地偎在刘淮烨的怀里,低声说:淮烨没人说什么,只是我觉得有些不妥,我怎可能一直住在宫里呢?努力回想被遗忘的二十多年,可依旧是空无。
桑忆,你自小就在宫里头,后来虽被封了王,但因身子不好,我就让父皇留你在宫中住着,再后来我登基,自然更不会让你出宫了。刘淮烨说着自这人醒来后,他们就想好的说辞。可是莫桑忆还是觉得应该出宫住。
别可是了,你现在唯一需上心的事就是顾好自个儿的身子。刘淮烨截下莫桑忆的话,有些强硬地说道。
淮烨我整日只是呆在宫里吃吃睡睡的,什么都不做,哪有我这样的王爷?莫桑忆见出宫无望,只得和刘淮烨商量讨点事来做。
怎没有了?再说,过去你每日都要帮我做许多事,常常一天仅能睡两个时辰,原本你身子就不好,后来就更差了。那时的你从不肯听我的,我拦也拦不住,劝也劝不了。若不是你出了事,只怕你还不能像现在这般好好歇歇。刘淮烨说的很慢,想到了往昔的一段日子,说完后,见怀里的人没应声,刘淮烨低头一看,才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了。
心疼地摸上那副透着病容的面颊,刘淮烨轻轻吻了吻莫桑忆的眼眸:桑韵,你什么都无需去做,只要活着,只要能如此这般的靠着我,就足够我一辈子感谢上苍的眷顾了。
第十章 桑之忆
皇上时辰到了。天微亮,张正小声地隔着床帐轻喊。过了一会,便听到床内发出动静。
刘淮烨摸着桑忆褪了热的身子,擦去他额上的薄汗,以免他再受风。小心把身上的人放到一边,刘淮烨坐起来披上衣服,揉揉自己全无知觉的半边身子。等那股麻痒过去之后,刘淮烨小心地下了床。
桑忆热刚退,让今日负责伺候的奴才们小心照看着,吩咐御膳房做些肉粥,随时备着,让他在屋里歇一天,没朕的允许不许他出去。走出内室,刘淮烨一边由贴身太监伺候着穿衣,一边吩咐一旁的张正。
是,皇上,奴才记下了。张正把湿布呈给皇上,心里想着一会安排哪个合适的人来照顾王爷。
张正,传朕的旨意,宫里头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若让朕听到半句有关桑忆的话,他们就别在这宫里头呆着了。收拾妥当的刘淮烨又吩咐了一句。
是,皇上。张正立刻领命,跟在皇上身边多年,他明白皇上所说的不在宫里呆着,可不是逐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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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就饶了奴才吧,皇上吩咐过了,没皇上的允许,谁都不能让王爷您出去,王爷,您还是回床上好好歇着吧。洪三带着哭腔地跪在莫桑忆的跟前,求着马上就要闯出去的莫王爷回屋。凡是进了宫的人,哪个不知宫中的莫王爷是皇上的手心肉,碰不得的,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奴才因照顾不周而被皇上砍了头,如果今日王爷出了这屋,他的脑袋也一定不保。
起来吧,我回屋。莫桑忆不喜为难他人,心中虽万分的不悦,还是听话地回了屋。
谢王爷!洪三立刻感恩地磕了三个头。
躺在软塌上,莫桑忆的心情有些烦闷,他想出去走走,更想出宫,虽然他忘记了很多事,可有些话他听得出来不是什么好意。
哎何时才能想起来呢?莫桑忆叹息一声,无趣地看着屋顶。也许他想起了过去的事,就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心无着落。
哥我回来了。一道平淡无波的声音传来,莫桑忆立刻坐了起来。
阙阳你终于回来啦。莫桑忆一扫刚才的沉闷,高兴地走到蓝阙阳的面前,双手抚上蓝阙阳的脸摸了摸,随即皱起了眉,阙阳你瘦了。
哥,刚才怎地了,唉声叹气的?任凭哥捏着自己的脸,蓝阙阳冰冷的面容在见到面前这人之时就添了一些热度。
阙阳我一个人在屋里有些闷,可淮烨不让我出去。对着弟弟,莫桑忆马上抱怨起来。
哥,我这不是回来了?我陪你。蓝阙阳握住哥的手腕,把人拉回塌上,接着坐在哥的身旁,收回手,蓝阙阳把另一只手上提的包裹放在哥的手上,哥,我给你带了些石头,你瞧瞧可还喜欢?接着刚才的动作,蓝阙阳知道哥刚受过风寒,怪不得皇上不许他出去。
哦?我瞧瞧。莫桑忆也不再想出去的事了,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有好多漂亮的石头,兴奋地拿起来细细查验。
蓝阙阳看着哥举起一块块石头对着光看色泽,越看脸上的笑容越明显,他的心里也高兴起来,见哥这么喜欢,他觉得没白跑一趟安阳。
阙阳,你在哪找的,这些石头真好。莫桑忆对这些石头爱不释手。
这次去办差,正好碰到,就给你捡回来了。蓝阙阳没告诉哥,其实他是专程去安阳弄这些石头的。
阙阳,这次办差可顺利?莫桑忆关心地问道。
嗯,挺顺的。蓝阙阳帮哥把那些石头一个个摆好。
阙阳你和哥说说,哥能做些啥不?莫桑忆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蓝阙阳一听,眼神就变了,把最后一颗石头摆好,他仔细盯着莫桑忆问:哥,怎突然想做事了?
阙阳我不想一直在宫里呆着,我想出宫做点事,在这宫里,我总觉着不舒服。对着蓝阙阳,莫桑忆总有种莫名的信任感。
哥觉着哪不舒服了?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蓝阙阳搂住莫桑忆的肩,把人带到床上,看出这人的精神有些不好,他给莫桑忆脱了鞋,服侍他上床。
阙阳,你说,我和淮烨到底算怎么回事呢?为何我不用喊他皇上,还能和他同吃同住。阙阳,我是淮烨的男宠么?何为男宠?还有白桑韵是谁?我认识他么?唔我的头发不是原本就是白的么?这段日子憋在心里的疑惑,莫桑忆一股脑地全倒给了弟弟。
哥告诉我,这些话你都听谁说的?极力克制住自己,蓝阙阳尽量让自己平静地发问。
我不说,说了,你又要揍人了。莫桑忆甩甩头,咬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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