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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仙路飘摇 作者:青歌

    的一瞬完全被孙战看在眼中,对这名跟在夕言身后不言不语的青年上了心,在乌雅身上他闻到了强者的味道。

    他们这厢交流得正欢,可是就有些人十分不识趣想来进来参一脚。当那声刺耳的“夕道友”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夕言就知道正戏开场了。

    瞥一眼乌雅,指望着他出面震上一震,那些人必不敢贸然犯到结丹后期高手身上,谁知乌雅两眼一翻,混然不理。夕言郁闷之,偏又拿他无法,只得自己出面去应付。

    “这位道友请了。”一边回礼。一边拿眼角去瞄容铭。见那家伙正与其他修士相谈正欢。一副忙碌样。暗自咬牙。

    夕言一边应对一边侧观旁人。自然表现得心不在焉。前来搭话地男子气极。他本就是因为看不顺眼夕言几名散修坐在高位准备来探探底地。这一来找个碴就更有名有目了。

    “夕道友不知有何所长。竟得容、孙二兄优待?想必日后与天林诸人开战道友也必然是要当得头功了。”

    这一通话说得又是羡又是妒又是猜疑。夕言哑然半晌不知是哪一门哪一派竟出了这样一个“绝顶”地人物?居然还派出来做联盟之事。他家地师长莫不是脑子发晕了?

    旁边有人似是认识此修士。却不知因何没有上前拦阻。隐有看好戏地神色。就不知是想看哪一方地好戏?

    如此也好。夕言盘算着此人自己找上门来。而容铭又不出面。那大约就是送来给他当对手地了。人家既有此好意。当然不必推拒。反正合作嘛。自己总是得给出点诚意才是。却不知对方又给准备了什么样地报酬?眼角一斜。正好看到容铭对他侧目而视。

    夕言回以一笑,这才正眼打量面前这人。

    此人长相还算不难看,身上所穿华丽,腰缠玉带隐带灵光,是件法宝。头上束冠也不是凡品,再看其神色倨傲,想来出身不低。但是以夕言的眼力又哪里会看不出他结丹初期的修为并不稳固?体内灵气浮躁灵台也不甚清明,恐这一身功力是借由丹药灵草之外力而得。

    既然如此,此人定然也没几分本事,难怪让人撺掇着到他这里来触霉头。于是乎夕言也觉着不必给什么好脸色,权当陪着演戏罢了。即便冷哼一声,傲然道:

    “容道友让我等坐于此处,必然是因为我等有此实力。日后天林门找上门来,道友若是不敌自往我这里躲就是了。”

    夕言平日里哪会说得出这种话来,就连此刻神态也是向来人现学现卖的。不过这世上的人大都只容得自己猖狂,又哪里能忍别人在面前嚣张?那修士立刻就怒火上头,飞剑一闪而出便要攻来。

    早就严阵以待的夕言根本不给他出手的时间,那边飞剑刚刚冒出头,青溟已经裹着极冻寒霜压在了他的脖胫上。

    青溟在夕言体内长时间的炼化,现在寒气比当初盛了不止一筹,哪怕夕言没有着意动用寒气,它一出场也弄得四周温度急剧下降。压上对手脖胫的青溟只有一指长短,它释放出的寒气却将那人冻得须发皆白,狠狠打了个冷颤。

    随着这个冷颤,来人先前的气势便去了一半――他虽然实力不怎么样,可眼力还是有点的,自己还没晃过神来呢,人家的剑都压脖子上了。同是结丹初期,这也差得太远了点……

    夕言压着他的脖子,扫视全场,坐壁上观的众人神色各异,但再无一人动来试他深浅的脑筋。

    容铭眼看目的达到,急急过来做个和事佬:

    “夕道友,王兄,两位这是作什么?大敌当前,我们当一至对外才是啊。”

    夕言望着他满含深意地笑了笑:

    “容道友说得对,我和这位王道友想要切磋一番,却忘了此刻时机不太对,倒是我等疏忽了,还望见谅。王道友,不如我们改日再比试?”

    “啊,好,好,改日。”

    姓王的还敢说不?忙不跌地离开夕言老远,恨不得再不见他才好

    第一百零六章星

    夕道友,此间商谈已毕,与天林门约定之日还有十天们找个地方聚一聚,让在下聊表谢意。”

    容铭的笑容落在夕言眼里十足一头狐狸。夕言同样眉眼弯弯道:

    “不如到我那里去吧,清静不受人打扰。”

    孰不知他的表情在容铭眼中又何尝不是只小狐狸?

    两人相携而出,旁人再无一人敢多言半句。乌雅和席琴、安通文跟在两人身后。不同于乌雅的理所当然,席琴还是第一次被人以敬畏的眼光看着,有些飘飘然,而安通文心中也暗自咋舌不已。

    容铭打得好算盘,夕言也有意配合他,一行人着意高调地奔行至城外,由夕言领头登上浮于半空中的冥水楼。夕言没有给冥水楼使用云雾遮掩,就那么明明白白地飘在天上,引来不少有心人注意。

    容铭踏足冥水楼后一脸惊叹,环视四周高雅华贵的布置和开阔的门庭,丝毫不逊于几大门派的厅堂。

    “夕道友这地方可真是不错,有如此仙家府邸,道友身家不斐啊!”

    “容道友说笑了,不过承了些前人荫蔽罢了。道友请进。”

    把人让到室内,席琴自觉地泡了茶端来。还好他们在桃谷的时候安通文找到不少以前的珍藏全带了来,不然还真是一点待客的东西都没有。

    夕言与容铭对面而坐,乌雅把席琴跟安通文打发了出去自己坐到夕言身边,两个人加起来的气势让容铭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

    “今天来此。先得谢谢夕道友先前地帮助。”

    夕言轻笑:

    “容道友不知说地是哪个先前?如果是黑矿之事。我们相互合作当不得这个谢字。如果说地是刚才嘛。夕言还真有些疑惑想向容道友请教。”

    容铭神色丝毫不动。微笑着坐等夕言开口。夕言看到他如此神色。哪里还有什么不懂地?

    “想来果然如我所料。容道友热心地找我们来。是为了让我们引吸天林门地注意力吧。不知我今日表现。容道友可还满意?”

    “呵呵。本就没想到瞒过夕道友。所以才为此事道谢。”

    “这样看来容道友果真是准备在天林门背后动手脚了。我可以不问容道友想怎么做,也可以配合容道友多招点天林门的人过来,不过容道友又能给我什么样的回报呢?”

    “夕道友想要什么?”

    容铭从容不迫,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有这点好处,双方直来直去,不必打什么哑迷。

    “我想要的有两样,其一,我要知道明皇的挪移阵所在和如何使用。其二,我要明皇能找到的最齐全的星图。”

    闻听此言,容铭也不得不苦笑连连,夕言还真是给他提了个不得了的条件啊。如果说只是挪移阵的位置和使用条件并不会让他为难,不过星图可就不一样了,那里面记载了附近星域所有被探索过的星球的位置和情况,有人星还是无人星,凡人星还是修士所在,哪些星球上有何种天材地宝何种矿产,哪些星球上有哪种异兽或是发现了厉害的妖类……事无巨细都要记录在内。成一张星图得花掉多少代修士的不断补充修正才能成形,其价值不可细数,只有大门大派才有实力拥有,无不当成极密看守,轻易不会外传。

    “容道友天纵之才,我想这两个小小的要求应该难不倒你。”

    这还能叫“小小的要求”?容铭有些头痛,不过他也知道对方势在必得,这条件却是拒绝不得。再说他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自己拿不到,可还有一个出身名门大派的家伙应该是可以得到这东西的,最多不过……最多不过去求求他,多说几句好话罢了,莫非那个只知道打架的莽夫还敢对他说“不”?

    想通这些关节,容铭终又神色平和起来。至告辞离去之时,还对夕言说:

    “以你我交情,互称道友不免太过生分,日后称你为夕兄如何?”

    夕言脸皮一抽,心道此人都不知几十上百岁了,称自己为“兄”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何时啊……不过修仙界本就是个年纪混乱的地方,从外表根本分辨不出谁长谁幼,夕言也不欲分辩,只得应道:

    “日后还请容兄多费心。”

    容铭走后,乌雅长叹一声: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这里会很热闹了。”

    夕言头也不回道:

    “你那应该算作见猎心喜的宣告吗?”

    侧头瞅他一眼: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手痒得很了吧。”

    “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

    乌雅凑到夕言耳边轻声道:

    “莫非你做得这么大张其鼓,也是为了给我找些对手?”

    乌雅吐出的气弄得夕言耳朵痒痒的,不由缩了缩脖子,挪开一点位置――他并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

    “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容铭要用我们来吸引天林门视线,好让他那边的人能腾得出手来做点小动作。反正一样是要做,又何必遮遮掩掩?本来我提出的交换条件就不是好入手的东西,要想让他用心给我们准备,当然就要拿出点诚意。容铭此人还算磊落,承了我们的情自然会尽力办好我们的事。”

    “你倒是把什么都考虑周全了。”

    夕言低头苦笑:

    “要不是你提醒了我一句,我还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我们如此优待呢,又哪会想得到这么多……说起来什么计策啊谋划啊,我真的对它们很没办法,倒是你,好像很习惯了呢。”

    认真地看看乌雅,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种颇为怀念的语气:

    “你们有的地方真的很像。”

    你们?乌雅心里打了个突,他可不喜欢和别人相提并论,以往也从来没人敢这么做。

    “还有谁也和我一样吗?”

    “那是我的一位朋友,十几年没见了。

    不,应该说是我的半个师傅吧,是他教会了我这个世界上生存的规则。”

    听得出夕言对话中的那个人极是推崇,乌雅忽然地就心情阴沉起来。

    第一百零七章诱(一)

    空上的冥水楼就那么大摇大摆地停在那里,无论是城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很有点藐视众生的味道。也因此,它成了鹿城众人近几天最感兴趣的话题,人人都在猜测议论,道听途说、小道消息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给人平添不少谈资。

    席琴知道大战将至,被夕言勒令练功,便听话地再不迈出房门半步,日日苦练琴谱。夕言将他的房间安置在三楼,那里是最顶层不受人打扰,却也将袅袅琴音传得更远了,以至于下方的鹿城都能日日得闻音韵之美。当下,关于冥水楼的传说便又多了一项。

    夕言听到风中银铃轻响,放下手中正在看着的阵法图册望向门口。安通文正好推门进来,一见他便笑道:

    “夕君。”

    “安老回来了,如何,下面可还热闹?”

    “热闹得很呢,你都不知道外头把我们冥水楼传成什么样子了。”

    “哦,总不会是太离谱的吧。”

    一边说着,一边暗道那容铭的动作也还真是快,这几日工夫就把自己等人推到了前台。

    “别的都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有一种说法。”

    安通文眉头紧皱,不无担忧地说:

    “我听到外间风传。说是你在黑矿中动了手脚。所以黑矿才会坍塌。另外还有一种说法。说是你在黑矿中得了异宝……”

    他偷眼看夕言地脸色。意外地发现少年脸上一片平静。

    “就这些?”

    “这可不是小事。如果传到天林门人耳朵里。我们就有麻烦了。那些人必会视我们如眼中盯!他们明着不来。暗地里地手段却是层出不穷地。”

    “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好了。”

    夕言没心没肺地笑,安通文张口结舌。而后像是明白了什么,摇头嘟哝着:

    “唉,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那我就放心了,没老头子什么事,我回房炼丹去了。”

    “安老,最近可能会有些不长眼的小蟊贼找上门来。我和乌雅会尽量把人引到外面去,如果有找到这里来的,你和席琴不用理会,谅他们也攻不破冥水楼的护楼阵法。只是要难为你们,最近就不要出门了。”

    “嗯,知道了,你们也小心一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要大意了。”

    “劳安老费心。”

    安通文晃悠着上了二楼,乌雅从门外露出半个身子,靠在门框上说:

    “该走了。”

    “他们来了?”

    “嗯,刚才姓容的送了信来,在两百里外发现可疑人迹。他说让我们高调一点。”

    “我们这几天还不够高调?我保证现在咱俩走出去到鹿城转一圈,屁股后面马上就会缀上无数条尾巴。”

    夕言叹着气,他这一辈子都没这么招人眼球过。

    “走吧,咱们到鹿城转一圈再去,也让那些人做个准备,免得到时候他们找不到我们跑到这里来。”

    “你当他们笨蛋啊?光天化日跑到敌人大本营,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小心点总是好的,席琴和安老战力都不强,万一出了事后悔就晚了。”

    乌雅极为不耐地说着:

    “你都把他们放到这个地方了还不放心?莫非真想造个乌龟壳把那两个装起来不成?夕言,不是我说你,总不可能让他们俩一直跟着你吧?该放手的时候还是要放手,不然他们永远都不会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人都是各有所长的,安老和席琴的能力并不是与人拼斗,我替他们多想一点又有何不可?无论日后如何,至少在他们跟着我的这段时间尽力照顾一下总是应该的。而且他们也都很努力,你不也亲眼看到了吗?”

    乌雅耸耸肩:

    “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是善良还是天真,希望你不会有被他们拖累的一天。”

    “我尽量。”

    夕言淡淡笑着,丝毫不为所动。乌雅忍不住在心底抱怨自己,居然也有管别人闲事的一天,人家还不领情!实在让人郁闷得很。

    一红一蓝两道剑光从冥水楼上飞出来,落到鹿城门口。

    夕言敏锐地察觉到粘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断增多,不自在地往乌雅身边靠了一步,期望高大俊美的同伴能为自己分担一些注意力。

    今天夕言穿了一件淡紫色长衫,衣角和袖口点缀的银白色绣纹华丽高雅,一头及腰长发被同色玉冠在头顶束起而后黑瀑般洒落下来,使夕言看起来像极了一位贵公子。

    这一身打扮是临出门之前被乌雅强压着换上的,那小子把他所有的衣服都翻了出来,然后捡出了最华丽的这一套勒令他换上。

    夕言十分不解,他们是准备去打架又是不去赴宴,何需在意穿什么?相比之这一身华丽他其实更喜欢那几件素色的长衫。不过乌雅振振有词道:

    “你不知道很多人都喜欢以貌取人的吗?穿得好一点,他们就会猜测你是否出自名门。从而达到引人注目的目的,天林门的那些家伙也会更加相信是我们坏了他们的好事。再者说,万一那些家伙太无能,把我们跟丢了怎么办?穿得眯眼一点才好让他们找到。”

    夕言失笑:

    “怎么可能……”

    说这话的男人自己也穿了一身黑底金线刺绣的长衫,身形挺拔,气势逼人。夕言总觉得这人才更像是出身名门的弟子。或许真的是呢?乌雅从来不提自己的出处,可他有时候不经意流露出的又是身居上位者才会有的气质。

    夕言一边想着,一边跟在乌雅身边到鹿城的坊市里转了转,最终还是按捺下自己的好奇心不对别人追根问底,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相处的默契之一。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出城驾着飞剑往容铭所说的那处地方飞去。据容铭所说在那里发现了几个鬼返纳碛埃疑似天林门人。

    两百里,这个距离上利用某些特殊的法宝的确可以有效地窥视鹿城情况,天林门人会在这里潜伏下来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而他们两人的任务便是吸引天林门人的注意力,尽可能把这些天林门的探子带离鹿城附近,好让容铭有机会去干他想干的事情。

    说起来简单,事实上要带着一群修士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也是一件很有危险性的活儿,稍不注意就会把自己给搭进去。如果不是对新炼成的百幻充满信心,身边的同伴也足够担起一半风险,他也不会贸然将自己置于险地。只希望这次一切顺利。

    第一百零八章诱(二)

    了地头,发现那是一座草木深深的山峰。一线飞瀑~7绿之间直泻下来,灵动的鸟儿们在林子里起起落落悠闲自得,好一派平和的景象。

    乌雅一身黑衣,脚下踩着他那把名叫绯炎的火红色飞剑,一身肃杀。与之并肩而立的夕言则紫衫飘飘,被青溟发出的冰蓝水蕴托着,清冷沉静。这样的两个人立在半空不言不动也足够吸引方圆数里内所有能看到他们的人注意。

    “他们怎么还不出来?莫非是怕了?”

    乌雅颇为不耐地抱怨着,夕言语带笑意道:

    “他们只是想要更有把握些吧。等一会儿来的肯定不止一个两个,别大意栽在他们手里啊。”

    “哼,你以为我是没经验的小毛头吗?”

    乌雅意外地经不起撩拨,特别是来自于夕言的时候。他斜扫一遍下面茂密的树丛,哼,以为躲在树后面我就真的看不到你们了?

    “喂,小家伙,我们来比一比吧。”

    “比什么?”

    夕言回眸看看身边的同伴,发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嗜血和冷酷,心头猛然一震。

    早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他在某些时候会流露出的与司空如出一辙的冷漠一再说明两个人都属于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物。虽然由于司空对他的好因而在面对这种人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惧怕或是厌恶,可自己在内心深处始终是做不到如他们那样视人命如草芥的。但是,为什么他总是会遇上这种类型的人呢?似乎还都跟他关系不错,莫非自己也有当恶人的潜质?

    乌雅十分不满于身边同伴地走神。那个家伙明显是在神游太虚地表情让他吹胡子瞪眼。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生气了。因为他们等地家伙们终于有了行动。

    乌雅眼尖地发现从下面林子里窜出五个修士往他们这里疾飞而来。冷笑一声:

    “终于藏不住了?来得正好。”

    大约是忍得太久了。夕言可以清楚地发现他脸上有一抹兴奋。完全是一头看到猎物地大型猛兽。男人一边飞向自己地“乐趣”。一边还不忘警告他:

    “你别动手。这些都是我地!”

    “是是。都是你地。我保证不跟你抢。”

    夕言乐得轻松,袖手在一旁掠阵。天林门不可能才来这么几个人,他得小心被偷袭。

    天林门的后援来得很快,大约是看到乌雅一个人就把他们五名探子压得死死的,怕他们俩只“熟鸭子”再飞了,而急急地赶来想要一举成擒。

    这一次过来的人足有十几个,夕言回头想要招呼乌雅赶紧走,却发现那位同伴正杀得兴起,五名对手这么一会儿就只剩下了两个,有三个都不知死活地掉了下去。

    那个人还真是非常地……有效率啊!

    夕言带着不知是否该对同伴表示钦佩的心情伸出左手――即然知道那家伙正在兴头上也不可能现在就走,身为同伴的自己也就只好认命地给他当一回后盾了。

    说不兴奋是假的,面对十几名修士,纵使他们的修为都不如他可仍是占了大大的人数优势。除了那几名旋照期基本不对他够成威胁之外,还有好几个结丹初期和一名结丹中期,他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两人了,这应该是天林门在附近的全部人手了吧。夕言一人独斗众敌,自觉很有点傲视群雄的意思()。

    夕言这样表现也是有所依仗的,他对于自己亲手所炼的新法宝充满信心。只见夕言左手向前抬起,右手变幻了几个指印覆于左手之上,喃喃道:

    “百幻,千千结!”

    物随意动,一道轻烟般的丝网向前铺开,一直延续到视线的尽头,仿佛包罗住了整个天地。

    修仙者们的眼力都不是常人可比,烟罗般的丝网虽然淡不可察奈何面积太大依然落入了他们的眼中。领头那名结丹中期的修士最是机警,脚下一顿在丝网前面停了下来。

    他一停,身后的人自然也跟着停下,看向自家头领,等待他的指示。

    “姜总管,让弟子去试试吧。”

    一名灰色头发的瘦高个男修士主动请缨,姜姓修士点点头,吩嘱道:

    “总觉得这网有古怪,戴成你要小心。”

    夕言看到对方队伍中出来一个竹竿似的男修准备破网,不由笑了笑,半分也不担心。他的千千结连乌雅用他的绯炎都不能轻易破开,何况这样一名小小的结丹初期。再一看对方拿出的法宝,心里就更不急了,垂手而立只等着看好戏。

    戴成手中用的是他威力最大的一件攻击性法宝“裂地梭”,只一击就可以开山裂土。他满怀信心地对着丝网轰过去,巨大的梭影气势汹汹,相比之下丝网柔弱得像是风一吹就能被吹散一样。然而肉眼所见的强大与柔弱并不能代表真实的情况,实事上那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巨梭在碰到丝网的瞬间便开始消融,无声无息的,好像春日残雪在炎炎烈阳下了然无痕一般,最终只留下一只巴掌大的黄褐色尖梭,光泽黯淡地从丝网上掉落下来。

    戴成脸色极其难看地收回裂地梭,嘴唇哆嗦着心痛啊!心爱的法宝成了这个样子,这得养多久才能再养出那样的威力?

    姜姓总管脸色也不太好,看到丝网那样惊人的表现,让他心中产生一种不好的猜想,如果他听到的传言是真实的,对方真的是毁掉黑矿的人,那么这种猜想很可能成真,那想要拿下这两个小子就很麻烦了。这样想着,他决定自己出手试试。

    对于姜总管的蠢蠢欲动夕言给予了一些重视,他站在千千结之后细心感受着对方灵力的变化。

    姜总管这一回拿出的是一件黑呼呼的法宝,夕言看那法宝的样子总觉着材质很眼熟。直到对方把法宝放出来涨成一支三丈有余的黑色长矛他才发现,那是一件用墨晶石炼制的法宝。

    长矛扎入丝网,连带着整张网都晃动了起来。天林门的人很兴奋,这种反应和刚才可是天差地别,果然总管出手就是不同一般。只有姜总管知道这回是真的遇上对手了。

    第一百零九章诱(三)

    矛是何物所炼姜总管心中清楚,本想吸走对方丝网上破网而出,谁知两方一接触才发现对方网上的吸力比黑矛还强,反倒是自己送出的灵力飞快地流失而去当下姜总管再不怀疑,那张网肯定是由黑矿制成,而且为数不少。那么传言果然是真的。姜总管下定决心也不再保留实力,吩咐所有人一齐动手,强攻丝网。

    夕言挑动眉稍,静看那头姹紫嫣红各色法宝一一亮起,相互辉映着砸了过来。夕言摇头,难道他们以为是在砸墙吗,还人多力量大?

    说时迟那时快,十数件法宝同时爆发出的光彩晃花了人的眼睛,一时间根本看不到法宝的本体只能见到彩光流转耀眼夺目。等这一阵光亮平息,众人便只能瞠目结舌地盯着不远处那些颜色黯淡与刚才判若两物的法宝发呆。

    就在那一阵不能目视的光芒中,丝网不动声色地发生了改变。原本垂直立于两方人之间的平整网面收缩了起来,汇聚成一个个八角形的蛛网,密密地层叠,第一张网中都有一只被捕获的“猎物”,正是天林众人放出的法宝,无一遗漏全都牢牢地困在蛛网正中,有些还如小虫一般犹自颤动着,有些则干脆没了声息。

    望着眼前层层叠叠的“蜘蛛网”,夕言笑得极有成就感。果然还是自己炼出的法宝好用,看对面那些家伙的脸色就知道了,想必是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想象吧。

    “喂,走了!”

    身后某人招呼着,夕言眉眼弯弯伸手一招,蛛网们呼啦啦打起卷儿来,不但卷回了丝线,连带着还把困在网中的众法宝们一并裹挟了回来。而那些失了灵气的法宝竟也没什么蹦q,就被他顺顺当当收进了手镯里……

    这是什么情况?夕言看一眼对面十几双通红圆瞪的眼睛,干笑两声,话都不敢多放一句扭头就跟乌雅一同逃命去了。开什么玩笑,再多留一步那些被他收了法宝明显已经失去理智的人还不把他给撕了!

    两人一跳狂飙着,乌雅还有心情大笑出声,看来让他打一架好好发泄一番是再正确不过的了。夕言一边谨慎地选择去路一边在心中肯定自己的决定,不过身后那一群红眼睛可不这么想,乌雅的猖狂无疑是对他们最大的挑衅,极怒之中速度居然又快了一分。

    夕言不时回头,当他发现后面的人由于功力不同而拉开距离之后,对乌雅提意道:

    “要不然我们想办法把他们拉散了一个个吃掉?总不能一直跟他们这么跑下去吧。这样我们也可以早点回去,我还是不太放心家里那两个。”

    乌雅地表情灿烂至极。回道:

    “你还真是操心地命。那两个呆在楼里能有什么事?不过你前面地提意倒是很不错。就这样好了。”

    他回头对着追兵一咧嘴。

    “你去钩鱼。我在后面收网。”

    意思就是他大少爷手还痒着呢。这样也好。夕言知道自己争斗心不如他强。不用亲自动手也是有好处地。

    再往前。是一片林立地小山头。两人笔直地撞向其中一座。然后乎地两边分开。一人一头绕了出去。红色剑芒极快。忽闪忽闪就没了影子。蓝色剑芒稍慢一点。却也很快跟后面地人拉开了距离。追在后面地修士们迟疑了一下。也分成两派。大多数人追着蓝光去了。少数几个奔向红色剑芒消失地方向。

    林立的峰头高低错落相互掩映,便只见一道蓝光出电般穿梭其中,后面还缀上了一串不同颜色的“尾巴”。尾巴们有的跟着近一点,有的跟得远一些,拖拖拉拉像是一条被绳索穿起来的珠子。先前舍了夕言另追的几名修士也在遍寻不着的情况下加入了这串“珠子”当中,却没有人发现落在后面的人正在一个个减少。这一场追逐与被追逐、围杀与被杀的游戏大约还要玩上不短的时间,不过一个好的猎人是不会感觉到不耐的――夕言正忙于给身后的追兵制造各种陷阱和麻烦心情大好,乌雅也正急着吞掉落单的“小鱼”乐此不疲。等到天林门众人发现事情不对时,为时晚矣。

    孙战发现容铭从三天前开始就一脸喜色。当然,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也只有他这种与之相交甚久的才能看出那张温文面皮下藏不住的笑意。嗯,这家伙有问题。

    孙战想了想,这两天那家伙的确是调动了一些人手,还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道,莫非又准备耍什么阴招?孙战深知别看此人一脸正经文雅的样子,肚子里的弯弯绕多着呢,否则也不可能在黑矿中与自己分庭抗礼这么久。

    “喂,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终于忍不住的孙战找了个机会把容铭拉到无人之处追问着,容铭慢悠悠地冒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

    “你不是忙着与圣香谷卫小姐回顾旧日时光吗?冷落了别人可不好,必竟是好心好意来助阵的,又是圣香谷首席大弟子。”

    “……你扯到哪里去了,我是问你这两天都在干什么?”

    “如果不是你别有心思,又怎么不知我在做什么?”

    容铭笑容微微一收,告诫道:

    “不要因为儿女情长就忘了该做的事情。”

    “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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