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凑成双 作者:七里红妆
国外回来,所以让你收拾了东西搬过去住,这话难道你没有听见?”
那天心绪紊乱,只当他马上要走,而他接下去说的那些话,自己还真的没有认真在听。
柯湛一下子跌坐在身后的长椅上。
机场的落地窗明净,阳光从外面透照进来,刺得人眼睛生疼,连带鼻子也跟着发酸。
柯湛良久才又开口问他:“那你还会回来吗?”
“六个月,最多六个月,到时我就会回来。”
“你别骗我,”柯湛干涩地笑了一声,“明明看见你带了那么多东西,非得一年两年才回得来吧?”
何凡音沉默了一下:“如果我真要那么久才能回来,你会等我吗?”
“屁,”柯湛故作轻松地说,“我当然等你,等不了了再找个人陪我一起等你……”
“小湛,”何凡音打断他,“别这么说,不然我很想马上就飞回去吻你。”
柯湛不再说话了,捏着手机的手逐渐收紧,耳边只留下节奏分明而又强烈的心跳声。
柯湛的房子真的被何凡音装修好了,风格十分温馨,雪白的墙面,干净的木质地板,只不过那样子实在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屋子里到处摆设着专供宠物使用的小房、垫子,还有各色各样的磨牙小玩具,甚至连剩狗粮的小碗都有好几口,随着如此,但屋子里却偏偏看不见一样人用的东西,不仅床和沙发找不着影子,就连洗手间里装着的都是给小狗便便用的小号马桶。
柯湛觉得很澹当天上网跟何凡音视频聊天的时候就问他:“老板,为什么我的房子会 变成这样?”
何凡音一脸淡然地回答他:“这不是给你住的,新房子我已经另外买好了,钥匙就搁在抽屉里。”
“那这个给谁住?”
“打算给你养狗用。”
“什么?!”柯湛差点没把桌子掀了,“好歹是老子花巨款买下来的房子,一般人住也住不起,你居然把他当狗窝造?”
一提起狗的事,何凡音照例皱起了眉头:“新房子那边不能养狗,况且我也不想再跟你那只狗住一块儿。”
柯湛一下连呼吸都不能顺畅,抖着一只手指着屏幕:“你你你这腐败份子,肯定是早算计好了的!”
后来柯湛还是自己的东西从秦歌家搬了出去,走的那天,秦歌很不高兴地对他说:“好了,现在有豪宅住了,又要抛下我。小湛湛,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两个月后,何氏企业成功在欧美上市。
新公司的写字楼被摄影师拍摄下来传到网站上,立刻引来公司里一群人的哄传围观。
很快就有人发现,那两座立于伦敦与纽约商业中心的几十层高楼,墙面上都挂着一幅巨大的宣传海报。
这事情引得同事们在msn上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总务小月:我的妈呀,那不是柯湛的海报?
创意蒋秘书:是谁给挂上去的?
业务小梁:[/汗]这小子,丢脸丢到奥巴马家门口。
创意刘妞:屁!不许说我们柯湛丢脸,谁说我杀谁。[/刀]
业务小梁:[/汗]
十几分钟后,长年在群里潜水不冒泡的程姐忽然在后面接了一句。
我是程姐:不要乱说,这是商业海报,做宣传用的。
it铭哥:[/心]程姐
财务小兰要升职:程姐,老板最近好不?[/可爱]
我是程姐:除了每天下午会固定在写字楼下面站两个小时,其它还好。
说完这句话程姐就下了,留下一堆人在那儿讨论“为什么老板会在楼下站两个小时”。
猜来猜去,最后还是张小兰一语道破了玄机:“不用说,老板肯定是对着海报睹物思人去了。”
说是半年时间,何凡音到底没有让柯湛等得太久,仅仅过了五个月带着他的一堆东西回国了。
去机场接他的那天,柯湛十分吃惊地问他:“老板,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没有,”何凡音笑了笑,“我只是太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你真的找个人一起等我。”
“……”
不顾周围人流来往,何凡音上前一步,伸手一把将柯湛搂进自己的怀里:“我想过了,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所谓小别胜新婚,资产阶级爱腐败,那年夏天的时候,何凡音十分可耻地甩开手边大堆未办完的事务,准备带着柯湛去塞舌尔旅行。
结果临走之前,好长时间不愿跟柯湛联系的柯妈突然飚了个电话过来:“臭小子,这都多长时间没回家了,老娘你也不想要了?还不快点给我滚回来!”
于是计划临时改变,两人推翻早早安排好的行程,一块儿回柯湛老家看望柯妈去了。
那天又是一个新的情人节,电影院里开始首映著名导演拍摄的第二本文艺爱情片,只是这一次,故事里的两个主角再也没有失恋。
(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谢谢大家。
点击专栏收藏作者,下篇新坑,等着俺哟!
49、番外两篇
柯湛的生日
某天晚上,柯湛路过客厅边习惯性地停下来,对着日历认真数了数日子,忽然“靠”了一声,找来一支笔在“6月22日”上画了个圈。
何凡音正好走过来,闻声从背后搂住了他:“我给你过生日。”
柯湛诧异回头:“我都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我要生日?”
何凡音慢条斯理:“你从小学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个人档案简历都在我这儿,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自己的所有老家底都被他扒光了,柯湛大汗,不觉有一种在他面前赤丨裸裸被扒光的感觉,悄悄盘算着以后一定要好好跟老板商量一下关于“隐私”这个严肃的问题。
何凡音温言问他:“你想怎么过生日?”
听见这话,柯湛面有愠色,摆了摆手:“老子不过生日。”
“怎么?”
柯湛“哼”了一声:“明明又是老了一岁,有什么好庆祝的。”
何凡音十分无奈:“哪有你这样的说法?”
“那要怎么说。”
“男人只有越来越成熟,女人才会担心自己青春不再……”
柯湛立刻恍然接茬:“这个生日嘛,既然你想让我过,那我就过一过吧。”
何凡音失笑,正想说话,柯湛忽然回身反搂住他,笑嘻嘻地说:“别替我忙活了,上次你生日的时候我什么也没做,这次换我自己来准备,”说着侧头想了想,“烧饭我不会,放家里弄也很罗嗦,干脆咱们直接去酒店订个位置。”
何凡音正感意外,又听见他接着说:“改天我再列个名单,看看叫几个人一起去比较好。”
何凡音脸色一沉:“你还要叫别人?”
柯湛目光闪闪:“生日不都是要大家一起过才开心?”
何凡音不说话了。
柯湛走到桌旁拿起手机翻通讯录:“你说叫谁好呢?部门里的几个同事,加上小梁张小兰他们,还有在这儿的几个老同学?”柯湛没有看见何凡音越来越青的脸色,挠挠头,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哎,不知道宋晓会不会在这几天联系我,以前的生日总是和他一起过,现在没了他,还真不习惯。”
何凡音嘴唇一抿,忽然低身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柯湛生生被这状况吓了一跳,连忙架住他的脖子,斜眼看了看地面:“你你你……要干什么?!”
何凡音一言不发,抱着他转身往卧室里走。
柯湛挥舞手臂,“嗷嗷”乱叫:“快放我下来!”
何凡音大步进了屋里,顺带“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不久后,客厅里传出柯湛一阵阵悲惨的哀叫:“疼死了,轻点!”
“别……”
“老板你真黑!”
“天理何在!”
……
说要过生日,没几天柯湛还真就张罗起来,不仅四处搜寻酒店饭馆的信息,还安排了各项饭后的预备活动,比如唱歌、泡吧、打球一类,最后又仔细地罗列了一连串参加生日派对的名单,最后把名单从头到尾数了数,发现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十几来个。
柯湛于是去找何凡音,笑嘻嘻地对他说:“老板,你也有朋友的吧,不如到时候一起叫过来?”
何凡音反问他:“你真想叫那么多人?”
柯湛笑弯了一双眼睛,酒窝俏然:“那当然了,人多热闹嘛,你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也不参加过什么活动,再这样下去真成老头子了,难得有机会散散心多好啊?”说着凑近过来,那表情里怎么看都透出一丝狡黠,“我这都是为了你。”
何凡音微扬嘴角,点点头:“你决定就好。”
柯湛大悦,急忙将名单往他身前一搁:“来来,把你的朋友一起写下来。”
何凡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的朋友有点多,如果真要把他们都叫来,你订的那家酒店可能地方太小。”
柯湛豪迈挥手:“没事没事,你的朋友肯定跟我的不一样,尽管把他们都叫来,我再换个好一点的地方。”
何凡音沉思一番,接过他手中的名单:“这样吧,地方由我来帮你选,这些人的请帖我也帮你一起发了,其它的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
“这样也好……”柯湛摸摸兜里的钱包,偷偷瞥了他一眼,“不过你可不能找太贵的地方。”
何凡音点头:“好,我自有分寸。”
结果,等到了生日那天,何凡音照着预定的时间将他带到开派对的地方时,柯湛整个人都傻了。
傍晚刚过,天色将近昏暗,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轮自从远处江面缓缓行来,悠悠在岸边停驻,船头明亮的灯光与远处的都市夜景相映成趣。
游轮上衣香鬓影,身穿精丽的衣着的男女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欢声笑谈,不少人无意瞧见站在船下的柯湛与何凡音,纷纷探头同他们打招呼。
柯湛抖着下巴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你你这也真是太有分寸了。”
何凡音微微笑了笑:“他们今天只不过是来参加派对,并不是专门来给你过生日的。”
“你说什么?!”
柯湛诧异转头,却见他一双黝黑的眼眸认真瞧着自己:“你的生日,只我们两个人过。”
从江面徐来的晚风带来一股淡淡的咸湿味道。
璀璨锦簇的高楼霓彩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衬托了一整个城市的繁华。
游轮小小的包间里,柯湛盘腿坐在床头,十分气愤地拿手拍被子:“我花了好多心思安排的计划,结果全都被你打乱了,你说,你到底安的都是什么心?!”
把整个公司的同事都请来不说,还安排在这么豪华的游轮上开派对。这得要多少钱?估计让他还一辈子都还不起吧?!
何凡音正倚在窗边看着江面夜景,闻言淡笑着转过头来,夜风将他的短发微微拂起:“我不需要跟那么多人在一起散心。”
柯湛继续愤然拍被子:“那你的意思是在怪我多此一举?!”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凡音直起身子,缓步走过来,“不管是生日还是往后的任何一个日子,我只想你属于我一个人。”
柯湛眼神一晃,还没回过神来,何凡音已经低身搂住他,在他耳边轻吟:“小湛,生日快乐。”
柯湛倚在他怀中怔愣良久,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环顾四周:“在这边看景倒还是挺好的……”
话说到一半,柯湛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等到仔细看了看,这才觉得确实不对,于是转过头一脸严肃地问何凡音:“老板,明明是这么大一个游轮,这房间搞的也太简陋了吧,好歹也弄张桌子什么的,就摆一张床是怎么回事?”
何凡音皱眉:“要桌子做什么?”
“切蛋糕啊?”
“切什么蛋糕?”
柯湛这下抓狂了:“你是火星来的啊,过生日难道不切蛋糕不许愿的吗?”
“切蛋糕只是一种形式,许愿这种东西更不切实际,”何凡音低头轻吻他的脸,“小湛,我们晚上还是做点别的事情……”
柯湛顿时恍然大悟,被他压倒在床头之前,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句:“何凡音,你这只精虫上脑随地发丨情的禽兽!”
可惜,柯湛并没有深刻地觉悟到,吼出这句话的后果,也不过就是被压得更惨而已。
老板与小坐
最近天气的越来越冷,连降了好几天的雪,室外温度几次突破冰点。
阳台的挡风窗抵不过无孔不入的冷空气,寒风“嗖嗖”地刮进来,吹得小坐雪白的毛发飘来飘去,每天趴在它小小的狗窝里打喷嚏。
那天柯湛下班回家,打开阳台的门,准备拉着小坐出去外面溜溜消消食。结果才将它从狗窝里牵出来,却发现它黑溜溜的鼻子上挂满了鼻水,好像是着凉了。
柯湛十分痛心,立刻回头去找何凡音。
何凡音正在书房里翻文件,柯湛敲敲门走进去在他身边站定,一脸严肃地说:“老板,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何凡音将手边的资料翻过一页:“你说。”
“咱儿子感冒了。”
何凡音头也没抬:“感冒就送医院。”
柯湛脸色一黑:“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柯湛笑眯眯地说:“你看看外面现在这么冷,是不是该把它放进屋里来睡了?”
何凡音皱眉。
沉默。
柯湛痛心疾首,一拍大腿站起了来,气势汹汹地转身要走,被何凡音一把拽了回来:“你要干什么去?”
柯湛一脸哀怨:“我要离家出走!”
何凡音脸色一沉,直接将他往床头扑倒。
柯湛大惊失声:“你干嘛?!”
何凡音从齿缝里蹦出一句:“皮痒。”
……
经过一整晚的血泪折腾,柯湛终于成功为小坐争取到了“房屋居住”权。
但是,与家狗共处一屋,这对于何凡音来说,绝对是一项非常艰难的挑战。
某天深夜,何凡音从外出差归来,满身疲惫地打开家门,忽然觉得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呼哧呼哧”地往脚边凑过来。
何凡音略微一惊,下意识地抬脚一踹……
此后,可怜负伤的小坐带着闪闪的眼泪星子在宠物医院里整整躺了三天,而何凡音亦是深深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样的滋味――难得勃然大怒一回的柯湛当天晚上就扛着自己的被铺去客房里睡了。
三天后,小坐终于痊愈,柯湛将它从医院里接回来。
何凡音还以为这下终于可以没事,却没想到除了每天上班时间,柯湛开始做什么都把小坐抱在怀里。饭抱着它吃,游戏抱着它玩,连睡觉都把它放进自己的被窝里。
想到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还有自己的男人居然都被一条狗霸占去了,何凡音大为不爽,一连好几天在公司开会的时候连都黑得跟块炭似的。
领导心情不好,员工自然战战兢兢,那几天里公司上下到处笼罩着一股浓浓的煞气。
因为闹冷战,柯湛上下班都不肯再与何凡音一块儿,宁愿自己坐班车。
那天下班之后,何凡音独自一人回到家里。
经历一脚创伤之后,小坐看见何凡音仿佛有些害怕起来,此刻见他归来,也不敢迎上去,只是躲在桌子底下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它瞧。
何凡音与它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良久,忽然沉下一口气,折身走到冰箱旁边,从里面取出一根火腿拿进厨房里,开火、切片、下锅。
不一会儿,闻到香味的小坐忽然晃着尾巴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路小跑奔到厨房门口。
何凡音将煎好的火腿盛出锅,放在碟子里,低□递到小坐的面前。
小坐警觉地退后一步。
何凡音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碟子放在地上,远远地退开。
小坐见他似乎再没什么其他动作,试探着凑到碟子旁边,耸着鼻子闻了闻,再看他一眼。
何凡音皱起眉头,仍旧站在那儿没动。
小坐忽然欢脱地摇了摇尾巴,叼起碟子里的火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于是,等到柯湛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诡异的景象――何凡音一脸青白地站在厨房里烧饭,小坐窝在一旁,不停地拿脑袋蹭他的脚。
其后某天,柯湛耐不住好奇问何凡音:“老板,你到底为什么怕狗?”
何凡音淡淡地说:“小时候被狗咬过。”
“啊!”柯湛大惊失色,“那狗有没有怎么样?”
何凡音脸色一青。
柯湛连忙讨好地笑着改口:“不不,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没有怎么样,”何凡音看了他一眼,“那只狗当场就被我踢死了。”
“……”
从此以往,柯湛更加与小坐形影不离起来,甚至连洗澡都要带上它一块儿。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暂时木有第八字母,就酱,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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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谁说完结就轻松了?明明日子还长着。
本文欠若干番外,《思君入梦》欠若干番外。
新坑还没想好写啥。
otl……压力好大。
恋耽美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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