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记事 作者:陶李夭夭
,“我忘不了。算,你还年轻,想玩,就再玩几年吧。”
我摇头,“我很老了。”
晋子楠笑的前仰后合,“有多老?”
我摸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已经历尽人间沧桑……”
晋子楠开了车门,“我最喜欢看你这幅好像无忧无虑的样子。今晚我们去哪儿?我不想去酒店,不想回家,估计你也不想让我去你家。”晋子楠指了一下车,“就这里吧?”
我四下瞧瞧,虽然很晚了,离路灯也很远,这个地方不算热闹,可也不算太过安静,偶尔还是有些人来往的,旁边不远处也有几辆车停着……
晋子楠搂着我的脖子,头对着头,“你怕什么?”
人家大老板,知名人士都不怕呢。
我挑挑眉笑笑,亲了亲晋子楠的脖子,咬了咬他的喉结,钻进了车后座。
晋子楠没有立即进来。
我躺在后面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因为车门还没关,我的脚还能伸开,可是小腿都在外面了。我不敢蜷起腿,怕我的鞋底在白色的座椅上留下来印子。
躺好以后,我瞧着外面因为昏暗看不太清楚的晋子楠,眯起眼睛勾他。
晋子楠帮我脱掉了鞋,脱掉了袜子,我才敢光脚缩在皮质的座椅上,“脱了鞋,有点冷。”
他终于上了车,关了车门,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还冷吗?”
(一下河蟹内容约两百多字河蟹掉,大家自己脑补。)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用第一人称写文呢,有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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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原来是你
第四章 原来是你
我死忍着才能控制着不惨叫出来,晋子楠今天绝对吃错药了,否则不会这么粗暴,我的声音忍的住,眼泪没忍住。泪花花就在眼角上转啊转。
好在晋子楠没把事做绝,感到我这里紧绷绷的了,他就没再那么狠狠的往里冲,亲着我的背问怎么样。
我都能感觉到他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随着他的心跳一跳一跳的颤了,心下委屈的不行,“晋哥,你憋多久了,我疼……”
他亲的更加温柔了,道,“那我慢点。”他不说退出去。
我也只好再深呼吸,放软了身 子,“你慢点,先进来再说吧。”真是黎明前的黑暗。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等我彻底陶醉其中了以后,晋子楠才又有所动作。
我为什么要做鸭子,这是个问题。这个问题现在已经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阴错阳差,再加上我好吃懒做吧。但是做鸭子的福利之一就是可以尝到这种醉死梦死般的高 潮。我一向认为,无牵无挂的性,远比夹杂着杂七杂八的性要强的多。什么爱啊,恨啊,在意啊,担心啊,夹在里面,怎么可能放得开手脚?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估计车已经晃起来了。
……
完事以后,晋子楠点了根烟,靠着车窗抽。我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这才发现,他刚刚脱我的鞋的时候,把鞋丢在车外了。
开了车门去找鞋,旁边一辆车正好路过,我从车下找到鞋还没套上脚,那辆银灰色的车又退了回来,一个说熟悉也不熟悉,说陌生也不陌生的声音问,“小a?你怎么了?”
我抬头,他大概也看到了坐在我旁边的晋子楠,了然的一笑,“还真是打搅了啊。”
那辆银灰色的车让我猛然醒悟,怪不得我会觉得这火锅城的老板眼熟,邢照贺这名字耳熟,原来是他。
我猛的愣在了那里。恍惚间,他已经开车离开了,到几十米外停了车,就往小树林里去了。再没看向这里。
倒听晋子楠说,“不是吧?这人出国没两年,怎么回来以后,性向都变了?”
我才缓神过来,接上话,“他以前不是?”
晋子楠点头,“绝对一直男。”
“哦,那他没准是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吧。”
晋子楠有了兴趣,“打赌吗?我们守在这里,看他出来,是不是跟着一个男的?”
我摇头,“不了,很困,想回家。”我躲他都来不及?哪里有蹲守他的兴致?那还不是用小钝刀自我凌迟?
晋子楠把我揽过去,搂了一会儿,“也没准是gay吧,他在国内的时候,倒是男人女人都没招惹过,或者躲着我们呢吧。管他呢。咱们就回家吧。”
回到我自己的小窝,随便洗了洗,我就一头栽进了床里。晋子楠已经回去了,我知道我今天不肯再跟他去酒店,有点败他的兴,可是没办法,我是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我的床不大,上下两层的学生宿舍床,铁架子,中间撑着木头的床板,上面堆着些杂物。睡觉的时候不能用力翻身,一翻身,就咯吱咯吱的响,床 上铺着不算厚的两床褥子,很旧了。不过我每周都会晒一晒,我不带任何人来我这里,所以,也很干净。
尽管这床的舒适度,还不如客厅里伸不展腿的小沙发,可我还是喜欢这张床,有纪念意义,而且,既然不舒服,也就不会让我沉迷于睡眠。我很怕睡觉,也很盼着睡觉。
就像今天,迷迷糊糊的睡着,睡着了什么都可以不想,实在是种解脱,可是偏偏又迷迷糊糊的醒来。我知道我没做梦,飘在我脑海里的事情不是梦,是我忍不住的回忆,很想很想干脆不记得,或者没发生过的回忆。可是它们注定跟我一生,如影随形。总会在我最幸福的时候跳出来提醒我,你怎么可能会得到这样幸福的生活?也总是在我痛苦的时候安慰我,你就应该遭到这些,活该的。
外面下雨了。我睡前没关窗,冷风夹着些冷雨点,潜了进来。很冷。
我不得不爬了起来,关了窗,把我堆在上铺的海绵垫拿出来,铺在两层褥子下面,再加盖了一条毯子。
可是仍然冷。
不是褥子不够厚,不是被子不够暖。是我自己不发热。
脚丫是凉的,蜷缩着身子用手暖热了,伸直放回被子里,过不久,又凉了。
我最怕半夜醒来。
每到这个时候,总是盼着,如果有个人睡在我的身边,他的身体很暖很暖,我就可以把我的手脚都搭在他的身上,睡得暖暖和和。
而不是像现在,我只能趴着睡觉,才不会太过注意空着的怀抱。
很空。
连雨点打在窗户上的声音都是:“空空空空空……”特别空……
手脚无处放的东摸西摸,摸到了手机。忘记关机了。最后一个通话,是晋子楠在楼下打给我,确定我回家了的。
晋子楠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温柔的人。
我很想给他发个短信,撒个娇,说,晋哥,你今天晚上都没有吻我。你很多次都忘记了。
可是也能想到,要么他关机了。要么,说,明天一定补上。
而且,明天他也一定会补上。
可是,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几乎半点都没有。哄我的,就像今天晚上,熊哥哄我那两个同行。只不过,因为他们觉得我的人品还可以,大概可以算的上那句“仗义每多屠狗辈”,故而对我稍微真心一点点。
一点点而已吧。我也不确定。
但是现在发短信过去,他会怎么想呢?我猜不到,换成是我,我会觉得鄙视:这小子是不是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于是我关了机,怕自己忍不住,还把电池卸下来,随手丢到角落里去了。
蒙住头,告诉自己,快睡快睡,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梦里,还是我的回忆里?邢照贺走下那辆银灰的车,说,“……怎么了?”
我似乎听到了警察的枪声,对的,警察应该来的,因为……
“喂,小周,睡过头了吗?还是今天放假?九点了噢!”房东的声音。
我猛然惊醒,我都是把手机当闹钟的,昨天把电池卸了,肯定不会再响了,刚才警察的枪声,其实是房东敲门的声音。
“醒了醒了!这就去上班!”我喊道,“谢谢提醒我啊。”
我晕乎乎的坐起来,被子里的脚,还是凉的。
不过,我得去“上班”了。
我有一个假身份证,上面写了个“周小明”的好笑名字,想想看,小学的时候,只要造句,就是小明怎么怎么样,小刚怎么怎么样。我就挺想笑。
周小明同学,是个可怜的孩子,我这么跟房东说的,父母在外地打工,很穷很穷,我又想上学,又没钱,于是就经亲戚介绍,在这里打份工,等存够了钱,就去考大学。
所以,我每天都装个样子出来,每天出去半天工作,再在家呆半天看。如果晚上偶尔没回来,那就是跟同事替换着上夜班。
房东很好骗,不过,我觉得大概也是因为人家没把我当一回事吧。还经常拿我教育他家六岁的女儿,“你看大哥哥多爱学习,家里那么困难,还不忘要学知识。”
于是小丫头经常会拿着她的一年级课本来问我问题。
虽然咱成绩的确不怎么样,可连一年级孩子都哄不过去的话,那也太逊太逊了。
九点半,“周小明”同学洗漱完毕,胡乱吃了点饭,装做要迟到了的样子,冲出了家门。
我也真的有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的,真的。
小动物保护中心的义工。
既然是义工,当然没工资,既然没工资,当然没人管我迟到不迟到,甚至到不到。
这家小动物保护中心,平时是很热闹的。既卖宠物用品,又卖宠物。店主每天还要开车到大街小巷溜达一圈,看有没有遭遗弃的小猫小狗。有就捡回来。养好伤,养好病,再找人领养走。
我平时就去帮小狗洗洗澡,喂喂食,喂喂水,打扫打扫狗笼。偶尔带几只去溜溜。
我和那里的人相处的不是很好,我觉得。
老板,收银的小妹,还有两三个不经常见的义工,他们也是兽医,有病患,老板给他们打电话才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身边爱八卦的人物总是特别的多。而我只想当个八卦绝缘体,别跟我说八卦,也不要把我当八卦。
他们知道我的名字,“周小明”么。知道我的年龄,但是他们不知道我的老家在哪里,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在上学,不知道我有什么工作,有什么经济来源。
他们只看到我天天穿着被评为大学生最喜欢的品牌的衣服,每天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着小猫小狗。
焉能不成为八卦?
其实编故事也很容易。哄他们也不难。但是我不想编,我总是在编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哄人,哄我的房东,哄老夏他们。没力气再编一个,我怕我神经错乱了。
于是他们一问,我就抱着小京巴笑,傻傻的笑,笑的特别真诚,特别带有歉意。我就是有故事,可我就是不想说。
他们就对我特别无奈。背地里管我叫,怪人周。我觉得这名字不错哦,很酷。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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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羊入虎口
第五章 羊入虎口
对了,跟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好朋友。
强强。
它是一只京巴。
白色的毛,大约三岁。老板去年捡到它的时候,它的两只眼睛都化脓了,基本上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不知道怎么感染的。过了一两个月,才勉强治好了一只,而另一只估计是永远治不好了。现在那只眼睛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像是眼球上蒙了一层黑布。
所有人看到强强,都道可怜。可是强强是只很坚强的狗。这名字还是我给它起的。
老板当初说,如果双眼都瞎了,只好安乐死了。他很不看好强强。
强强流浪的时间也不短了,除了眼睛,身上也有很多被猫狗抓咬出来的伤口。而且,浑身都是跳蚤。脏兮兮的,跟本看不出来本色。非常瘦弱,好像风吹都能倒。
房东不肯让我养宠物,否则我肯定把强强带回家去养。因为它到保护中心的第一天,就把所有的公狗咬了一遍。非常凶!
不管打得过的,还是打不过的,强强的态度都非常嚣张,从来没见到它的尾巴耷拉下来过。
可是它又很恋人。不管是洗澡,打针,上药,喂药,尽管它不喜欢,可只要你抚摸它的毛,它就会很乖。那样子就好像,只要你不丢弃它,它就什么都能忍受。
现在强强还是保护中心的一霸。不管什么动物来了,它都要趾高气扬的走到人家的面前,用那只独眼轻蔑的一瞥。若有反抗,非得咬到它怕。如果体型差距太大,打不过的,它就会叫,一直一直冲着对方叫,直到老板受不了了,把新来的压在地上,让强强去蹂躏过新来的肚皮。否则,老板今天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没有人领养强强。除了想养而养不了的我。老板也答应了我,强强会留到我能养宠物的时候。
我觉得强强现在已经算是认主了,对我特别的好,除了我,没人摸过它的肚皮。
不过,今天,强强有点蔫,没有主动跑过来,躺下,让我摸它的肚皮。
原来今天有人送来一只迷路的龙猫。丫个身手敏捷的,老板一不注意,它就跑出了笼子,跳到了货架顶上,再也不肯下来了。所以,对于强强的挑衅,人家理都没理。
强强叫了半天,老板忙,也没管它。
于是,我这一天什么都没干,就跟强强一起,满店的围追堵截那只龙猫。
昨天晚上心里惦惦不忘的事,都丢脑后了。
混到下午,那只龙猫还没被我们俩降服,就被它主人寻来,接走了。
强强一脸的愤恨。而我,饿了。准备买点东西吃,然后,回家玩游戏去。谁知一摸兜,才发现,除了几个硬币外,钱包和手机都没带在身上。
怪不得觉得今天很安静,一个电话都没有,当然安静。不过,会找我的,大概也就老夏他们。
拿店里的固定电话,想了半天,想起来了老夏的号码,打过去,“起来了没有?”
老夏那边叹口气,“你问午觉还是什么?这是哪里的电话?”
“公共电话,我手机忘家里了。”
“怪不得晋子楠说找你找不到。”
“他找我有事?”
“来火锅城,有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啊?”
“来了就知道了。”
我闷头闷脑的去了。路上想了想叫我去能有什么事,想不到。
到了火锅城,不到五点钟,没几个客人。领班的小帅哥笑眯眯的把流着口水发傻的我领到了昨天吃饭的那个卡座。
我傻了。
只有邢照贺!
我见到他就浑身不自在。扭扭捏捏的坐下来,左顾右盼。
“他们不过来了。”邢照贺点起一支烟,悠悠然的说。
我僵了一下,“不是说要一起吃饭的吗?”
“我跟他们商量过了,从今天以后,你,我就接管了。”
我没弄明白,傻张着嘴巴看他。
“我说,我跟他们商量过了,你,我包月了。”
我还是没搞清形势,“可是,你该跟我商量吧?”
邢照贺笑了,露出六颗白牙,好像笑的很真诚,“我很看不得你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握着拳,抖着嘴唇,“我没以为你们会把我当回事。我只是自己把自己当回事!”
“是吗?打算当一辈子鸭子,叫把自己当回事?”
“跟你没关系!”我起身要走。
“你是我喜欢的那一型。”他在后面慢悠悠的说,却没有拦我的意思。
我的理智告诉我,要走,赶紧走千万别停。
可是,人人都有虚荣心……我的那颗,尤其强大……于是我顿住脚了,下文呢?你喜欢我什么?
“昨天晚上见了你以后,我就没心思找伴了。在小树林里干晃了半天,还是自己回家了。早晨我就跟他们几个都通了气。我要包你。他们没反对。”
“你说包就包?”我哼哼。
“完全按照你的原则来,价钱你开,每月三晚。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不要。”这人我惹不起,他不记得我了,我可一辈子忘不了他。
邢照贺面无表情,吐出来一串数字,“熟悉吗?”
我僵了,那是我的身份证号,不是假的那个,是真的。他调查我?
“其实,我觉得像你这样,还不满二十的,完全可以叫做孩子,完全可以请警察,把你送回家。你的家人还会感谢我。”
“那……那就包吧……我会要价很高的!”
邢照贺笑了,拍拍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来说。多少都随你开。”
我没过去,还坐在他对面,我讨厌这个人,我不想跟我讨厌的人上 床,一个月就三次也不行。可是,我拿他没辙。我的最脆弱的小辫子在他手里。
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开出来个天文数字,毕竟每个月才三晚而已。咬牙咬了半天,我比划出来三个手指。他很干脆的点头了。
我有点后悔。
他大概看出来了,“再包你吃住,衣服,零花。行了吧?”
我想想,点点头。我准备吃他穿他个一两万,每个月。
“那把合同签了吧。”
合同?我迷惑。
“走个形式而已。先签一年。普通的雇佣合同。”
我拿起那份资料看了看,是这家火锅城和我签合同,聘我为领班,他在工资那里填上了三万,管吃住服装。如果我违反合同,除了当月的工资领不到外,还要付三万的违约金。
走个形式吧?我没多想,签了。
他满意的签了他的名字,递给我一份,另一份他收了。
“那么,明天早晨八点半上班。”
我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上什么班?”
“每月那三晚,你是跑不掉的,另外,你跟我的火锅城签了合同,那么明天就开始上班吧,杨兴明天会教你怎么当好一个合格的领班。对了,每周休息一天,但是,星期几休息是要调着轮流来的。节假日另说。月工资三万,不过,不能告诉别人你的工资是多少,这是这里的规矩。”
我掉进陷阱里了么?“不是说,包我吗?怎么又当领班?”我隐隐感觉,他在算计我!准是!
他根本就懒的解释了,一拍那份我签了名的资料,“我没兴趣跟一个好吃懒做的鸭子耗时间。老夏他们一定要我帮你‘从良’,我也只有这么个办法。最省时间。”
“另外,”他说,“你仔细看看合同,你的工资是每年一发。等明年的今天,我会付给你三十六万,在这之前,你一分钱拿不到。如果你不干了,先付给我违约金三万,工资依然是第二年领。”
我感觉寒冷的秋风吹过,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邢照贺大步流星的走了。我呆在那里,捂着心口暖了好久好久。
走出火锅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个公共电话亭,打给老夏,骂他!
老夏皮厚,根本不在乎,“我是混蛋,我是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是人,啊,不,我不是人。你说的都对,可是,你得给自己留个后路。学个技术,不能老跟我们混嘛。我们是有父母或者哥哥养的,你将来靠谁养?对了,你那两万,我帮你买了股票了,等赚多了,再给你。你跟阿邢要了多少工资?哦,三万呀,不少不少。现在的领班,据说只是七八千的工资。等你能当个优秀的领班了,咱们再跳槽!去金扬,五万以下不去!嗯,好,就这样了,明天联系啊。明天我们去吃火锅的时候,就能看到你穿西装打领带的样子了。嗯,肯定很诱人,哦厚厚~”挂了!
那天晚上我没睡着觉。彻底失眠。
鬼才想当什么领班,丫的万一遇到个“老客”,那得多尴尬?!
就是要干个什么技术活,打算在社会上混个样子出来了,那也绝对不是在这个我已经卖过屁 股的城市!
这一晚,我再没想什么怀里有个人抱着该多好,我只想,邢照贺在这里多好,我非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脑袋里却突然灵光一闪!我要他主动解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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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诱敌深入
第六章诱敌深入
我迟到了,实在不能怪我,我的生物钟都已经定型了,不到九点醒不过来,再加上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琢磨。而且,就算我八点前醒了,你说,我要是这么乖的准点上班,我心里能舒坦得了吗?
所以,九点半我叼着面包片才晃晃悠悠的到了火锅城。
这下,小帅哥领班再也不是笑脸迎人了。他撇撇嘴,“迟到一个小时,扣全勤奖。”
我眨巴眨巴眼睛,没吭声。
小帅哥又说,“邢总把你交给我带了。我叫杨兴,你就叫我杨哥吧。你叫小a?”他大概是觉得我名字古怪。
我点头,心里暗想,小帅哥应该比我大。不过还好邢照贺没把我的真名全世界宣扬了,他怎么打听得到我的真名的?这还是个谜。
“那个,邢,邢总没来吗?”我问小帅哥杨兴。
“邢总忙,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守着吧。赶紧去更衣室,把制服换上。头两个星期,就先跟着我学吧。”杨兴的口气不怎么让人舒坦。
我发誓,我得罪天得罪地,也不想得罪这种一看就很对我胃口的帅哥。于是立即点头,乖乖接了他手里的衣服,顺着他指的方向去了员工更衣室。
早上客人不多,因为是刚开张,股东、老板们的朋友倒是不少。不大会,我就看见,邢照贺跟一群人进了包间。我问杨兴,“那些都是邢总的朋友吗?”杨兴刚刚说了,作为一名合格的领班,对常客也要多熟悉一些,起码要叫得出人家的名号,例如,李总,赵老板一类的。
杨兴:“那是邢总的父母,剩下的倒是没见过。”说着就往包间前进。
我一边想看看邢照贺的父母都是啥德行,一边对包厢还略微有点恐惧,站在包厢门口,犹豫不决。
杨兴一推我,“你就不用跟进来了。一个包厢,有一个人盯着就行了。”转头对着包厢的方向,就换了张十分明媚的,我一见钟情过的笑脸。
这其中好像,有点门道的感觉。遂乖乖退出,到员工更衣室,去给老夏打电话,“老夏,我觉得这里的领班不怎么喜欢我啊。”
老夏叹道,“他能喜欢你才怪,你将来是要抢人家的饭碗的啊,你们老板还命令人家一定要把你教会了。人家心里现在不定怎么骂你呢。你小心点吧啊。”
“啊?那我要是学会了,人家就得下岗了?”
“放心,等把你教会了,估计阿邢也要开分店了,把你丢分店里去当领班不就行了。或者把现在这个领班安排去别的部门嘛,比如采购啊什么的。”
“哦,”我略略放了心,“邢照贺的父母经常也来店里吃饭啊?”
“应该是吧,其实说是阿邢的饭店,倒不如说是他父母的饭店。投资啊,找店面,装修,打通税务什么的关节,都是他父母弄的。只是他父母从政,不好出这个头罢了。他父母倒是挺好相处的人。对了,你赶紧的,把领班学好了啊。”
我嗯嗯两声,应付过去,老子对这个不感兴趣。老子有兴趣让你邢照贺败个身,裂个名什么的。
其实,饭店里的业务我不陌生,学上手倒是不慢,就是杨兴老对我阴阳怪气的。在他眼里我是那种关系户吧。
我的心在飙泪,我是多么想和小帅哥搞好关系啊。
没等我跟杨兴擦出点火花,老板那里发火了。
这两天我乖乖听杨兴的,从底层开始熟悉工作,先当送菜员。杨兴终于表扬我了,他说,你真是个天生的送菜员啊。他表扬我干的好。
我这人就这样,当我想听人的夸奖时,他骂我我都能用我那执着的大脑把它转化成夸奖。反之亦然。听着“夸奖”,我没好意思告诉他,这活我以前干过。
就在我上工的第三天,晚饭时,正端着皇帝菜(又叫茼蒿)往老板的包厢里送,刚敲过门,手握着把手拧呢,就听里面“啪啦”一声脆响!
你说我是进去好?还是不进去?
换在平时,当然要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现在我巴不得他赶紧把我开了呢,当然绝对要进!我推门往前一踏,终于了解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了。
桌布被扯下来了,桌上的盘盘碗碗的,当然全掉在了地上砸了个稀巴烂。因为电磁炉镶在桌面上,火锅放在上面,桌布中间挖空了一块给火锅预留着,所以火锅没被掀翻在地,否则那汤汤水水的,还不把人烫出来个好歹?
老板的 爹,也就是邢照贺的父亲,老爷子保养的好,虽然平时看上去只有四十左右的样子,实际上我听说了,已经快六十了。这时候很显老,眼睛瞪的好像要掉出来了一样,眉头的皱纹深的像刀刻的一样。正站着喘气,指着他儿子哆嗦出来一句:“纨绔子弟!”
邢照贺的母亲,也站在老公的身边,同样是一副愤怒的表情。
邢照贺倒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没心没肺的样子。
因为我进来了,里面的事态暂停了。老爷子冲我一摆手,“你先出去!”
我时刻不忘我的终极目标:让老板心甘情愿的把我开了。
所以我没听老爷子的,而是把皇帝菜端上了桌,把火锅的位置摆正,把菜下进去,完全一副看热闹吃饱撑着了的样子说,“老爷子消消气,皇帝菜清肠胃,多吃点,既防三高,又防癌。正适合您这样身居高位,忧国忧民,还得忧心自家孩子的人多吃点。”
邢照贺的母亲又赶我:“出去!”
就这么乖乖出去就不是我了,“自古纨绔子弟多了,但是您想啊,纨绔子弟虽然别的不成,但是吃喝玩乐他都享受过了,也不枉他这一生不是?您拼死拼活一辈子为了什么?说实话不也就是为了给子女创造出一个可以放心吃喝玩乐的环境不是?那他怎么才能不成为纨绔子弟呢?”
“你懂个屁,滚!”老爷子拍桌子了。
“噗嗤!”邢照贺捂着嘴偷乐了。
老爷子又指着他哆嗦了,“你有什么好乐的?你……你都干出什么事了你说!”
“我觉得吧,我们老板这段时间一直忙乎店里的事呢,也没机会干什么坏事出来啊?吃喝是肯定吃喝了,哪个饭店的老板不陪着吃点喝点啊。赌,听说我们老板连斗地主都不会。顶多就是嫖上出了点问题是吧?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也是天生的,不能怪他对吧?”我抓住机会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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